《浊酒》袁凌靖

4、第一次上班

　　早上醒来，徐楚韩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的闹钟，一看已经9点了。连忙起来，起来的时候还稍微伴了一点头痛，可能是昨天晚上的酒还没有醒。看了一眼旁边的霍诚墨，他还在睡着。徐楚韩也不敢叫醒，去了厨房准备做饭，找到了厨房和冰箱里的一点蔬菜，准备拿这些食材做一顿早饭。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霍诚墨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问道。
　　“我刚起，准备做饭，你家的厨房未免也太难找了吧，我找了半天”
　　“有吗？”霍诚墨点了一支香烟，一直默默的看着在做饭的徐楚韩。
　　“算了，出去吃吧，今天周一。你下午跟我去公司吧。”
　　“嗯，但我的汤马上做好了，还是别出去吃了吧”徐楚韩转过头来和他说。
　　“好吧，我去洗个澡，你先吃吧”霍诚墨把烟掐了，上了楼。
　　不一会，徐楚韩的电话响了，打给他的号码是本地号码，他以为是电信诈骗，没有理会。可过了一会，电话又响了，他半信半疑地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很多骂人的话。
　　“…… 我劝你离霍诚墨远点，如果你不想惹麻烦的话”从头到尾徐楚韩只听到了这一句，其他的要么一直骂人，要么一直弄出奇怪的噪音。”徐楚韩看了一眼面前的汤，有点怀疑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霍诚墨从楼上走下来，头发湿漉漉的，看着徐楚韩一直盯着手机，问道。
　　“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了吧”
　　“你怎么知道？”徐楚韩很吃惊的问。
　　“你电话铃声那么响，在浴室里面都能听见，是公司那帮人吗？”
　　“我不确定，不过肯定不是公司”说完又把刚才的经历说了出来。霍诚墨听了，笑了一下安慰他说。
　　“不用管他们，过两天我他们送你面前来，你看着办”
　　“真的没有问题吗？我还是有点担心”徐楚韩焦急地看着他。
　　“算了，先吃饭吧”霍诚墨不耐烦的看着手机，吃饭的时候一直在给别人发消息。
　　到了下午，徐楚韩随着霍诚墨去了公司，告诉面试官直接免试，说完领他去了他工作的地方。
　　“这是你的地方，其他的你可以随他们学学，多出去走动一下，这栋楼都是一家公司，没什么问题，一会你安定下来到我办公室”说完霍诚墨匆匆的去了电梯，后面尾随一堆商业人士，一直在讲述最近的状况。而其他人则是盯着徐楚韩，互相议论他是什么来头。
　　“唉，我觉得他好像很厉害，直接免试了”其中一个人说。
　　“对啊，一般的话能面试都已经不错了，更何况免试啊”另一个人回答。就这样，徐楚韩在大家的议论下简单的收拾了东西。随后给霍诚墨发了消息。
　　“你在哪？我现在有空”
　　“等十分钟，你去十四楼的楼梯口等我，我马上到，你的抽屉里有一把刀，我安排别人放的。”霍诚墨立马回复了他的消息，又匆匆去了十四楼。
　　徐楚韩一路上看到许多用惊奇的眼光看着他的人。手里拿着一把刀。到了天台，看到霍诚墨和一些保镖，地上还有被捆住的三个人。
　　“喂，这就是早上给你打电话的人，过来”霍诚墨指了指徐楚韩。徐楚韩惊呆了，这跟早上看到的霍诚墨完全是两个人。
　　“谁派你们的？”霍诚墨小声的询问面前的三个人。
　　“霍诚墨你个***”其中一个人一直在骂，直到霍诚墨听不下去了，让徐楚韩把刀拿过来。徐楚韩吓坏了，不敢走动，但最终还是把刀给了他。
　　“你先来，把他的舌头割下来”霍诚墨面带微笑的跟他说。
　　“我觉得还是不要这么暴力吧，先询问出是谁指使的吧”
　　“好，你说了算”霍诚墨把刀仍在地上，开始叫后面的保镖询问面前的三个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才供出来原来是刘雯搞的鬼，早在昨天晚上偶然看见徐楚韩，并叫人查询他的信息，徐楚韩很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能坐副驾驶的除了她就是你了，她是谁不用我说了吧，昨天跟你说过的。”霍诚墨吐了口烟说道，“昨天只是碰巧把你放到副驾驶上，一般都是我坐在那个位置。”霍诚墨满脸诧异，最后霍诚墨让他们三人将刘雯的名字抄写三万遍，如果有错字或是大小不一重新写，直到写完才能回去。吩咐完，便和徐楚韩一起回到了办公区。徐楚韩刚坐到位置上就又开始想当时的情景，“为什么是我碰巧坐在副驾驶，如果我是女的话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想了半天都忘记周围有人和他讲话。
　　“哦抱歉，我刚才走神了”徐楚韩连忙道歉。
　　“哦没事没事，今天你把这些报表弄一下吧，复印15份，放到会议室4”
　　“好的”说完那个人便离开了，徐楚韩赶紧去复印，送稿件的路上碰巧遇见霍诚墨，霍诚墨一脸生气地问他在干什么 ，徐楚韩回答“复印啊，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先去忙了”说完便送到会议室 。
　　霍诚墨一脸茫然的看着他，向旁边的保镖说“一会让他去我车上等我，我有话要告诉他”说完便离开了。
　　徐楚韩到了车上，询问有什么事情霍诚墨只告诉他下班了。徐楚韩不理解的问道“这么快，才4:30啊”霍诚墨又告诉他，“你当我的秘书吧，省的你来回跑。”徐楚韩很是欣喜，要知道当上老板的秘书已经很厉害了可他又很焦虑，才来一天不到。
　　霍诚墨将他送到家里，又告诉他，“明天早上到这个地方等我，来早一点。”说完只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老宅的名字。
　　“喂？老哥啊，今天的算是见面礼吧，才一天不见，爸就很高兴了，放心吧，有我和妈照顾爸呢”霍诚朔得意的向霍诚墨打电话说道。
　　“哦？他那几家破公司你们还真当宝，我挺佩服啊”说完便把电话挂了，吩咐司机开到了老宅。
　　刚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自己的姐姐霍诚恩在粉刷墙壁。
　　“你在干什么？”霍诚墨生气的问道。
　　“刷墙啊，诚墨你看，这是你和我一起画的画呢，一直贴在墙上，我给他拿壁纸刀轻轻的刮下来，你看”霍诚恩笑眯眯的对他讲。
　　“嗯，我找人把老宅重修吧，上面好像还漏水呢”霍诚墨又提了一桶水放到旁边。
　　“好啊，嗯……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不过我只住几天，以后我要是受什么委屈我就来这里住。”
　　“要不你干脆别回去了吧，怪生气的”霍诚墨说。
　　“没关系，照顾爸要紧”说完拿起手机给霍刚宗打了过去，谁知没有人接听。
　　“算了，我这几天公司也挺忙的，诚墨你先回去吧”霍诚恩告诉他。
　　“嗯，我下周去M国一趟，有什么事打电话。”说完便把车开到了海边。一路上，霍诚墨一直注视着窗外直到。
　　“你也应该是在这里吧，此时此刻。”霍诚墨吸了一只烟，站在海边。已经是傍晚了，晚霞透过海水慢慢淡化，海风也吹在他的脸上，像是抚摸他。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显得格外清澈。又像是在向他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