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8 苍白（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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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长的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得到允许以后，【杰克·内皮尔】在比尔嫉妒的眼神中拎着一对材料走进了办公室，然后把门死死地反锁了起来。他将材料放在瓦伦泰面前，自觉地没有坐下。
瓦伦泰也没有示意他坐下，他拿起那堆刚打印出来的材料随意地翻了翻。黑字白纸还带着一股热意，看来【杰克】对这次的计划势在必得。瓦伦泰在他来之前就看过这份计划的线上资料，不得不说，确实很惊艳。
【杰克·内皮尔】是一个和【史蒂夫】、【杰森】都完全不同的人。在不动用阴谋诡计的情况下，他在两个久经沙场的战士面前绝对撑不过几回合。但【杰克】厉害的地方并不在于他的身体素质，而在于他的大脑。
他十分聪明，而且十分敏锐。最重要的是，【杰克】深谙哥谭这座城市的规则，他就像了解他的敌人一样了解这座城市。哪怕以瓦伦泰的眼光来看，他也是个远远超出合格线的下属。
所以瓦伦泰才会同意【杰克·内皮尔】提交上来的这份报告。
【杰克·内皮尔】想要利用瓦伦泰给予他的权力建立一个哥谭市长特别调查小组，小组全部由瓦伦泰调动，以市长的名义在哥谭的其他地方行驶权力。简单来说，瓦伦泰用食指敲击着木桌，这是一个完全为市长服务的秘书组织。
如果换个人来当小组长，比如比尔，瓦伦泰会觉得这一定是一个浪费时间和精力的行为。但担任小组长的人是【杰克·内皮尔】，瓦伦泰认为他有着能改变哥谭上层的能力。而作为交换，他也会赋予他这样的权力。
对于其他的哥谭市长而言，成立这样的组织可能会遭到非议和政府那边的阻挠。但瓦伦泰从不担心这些，他在这个国家拥有的权力远远比显露出来的要厉害。【杰克】一定发现了这件事，否则他不会那么笃定瓦伦泰能够答应他的计划。
真是个聪明人，瓦伦泰暗自在心里惋惜，可惜就是能使用的时间太短了，不然他会考虑考虑把【内皮尔】带回华盛顿的。
“我同意你的计划，【内皮尔】。”瓦伦泰点点头，“但我还有一个要求。”
在对方礼貌的微笑中，他说道：“在这个小组之内还要有一个与组长平行的职位——监督。你负责带领哥谭市长特别调查小组行动，而监督负责向我汇报你们的工作。”
“当然可以，市长。”【杰克】应道，“只是这个人选……”
“我认为比尔蛮适合的。”瓦伦泰轻笑一声，他已经选定了人就意味着不会再改变。
“恕我直言，市长。比尔·巴斯顿并不适合担任你的秘书工作。”在他的意料之中，【杰克】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对比尔的不满，“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不介意担任你的秘书。”
还是算了，瓦伦泰表情不变，一想到曾经的【小丑】要担任他的秘书，每天陪他去那么多地方，他就害怕下次D4C不小心把【杰克】的头都打掉了。瓦伦泰虽然喜欢聪明人，但不喜欢危险的聪明人。
而【杰克·内皮尔】，他至今都没有获得瓦伦泰比指甲盖还大的一点信任。
“算了。我觉得比尔还不错，当然，【内皮尔】你也还不错。这次市长特别调查小组的成立也是我信任你的体现。”虚情假意地说着这些话，瓦伦泰接着问道，“你有什么人选吗？”
【杰克】有些遗憾遭到了瓦伦泰的拒绝，在他看来，能够顶替比尔成为瓦伦泰的左右手才是自己的终极奋斗目标。但他并不气馁，对于让哥谭成为一座幸福之城这件事，他的耐心甚至要比瓦伦泰更多。
“因为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较短，所以目前只有两个人选。”【杰克】抽出两份资料递给瓦伦泰，“一个是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另一个是双面人哈维·丹特。”
瓦伦泰：“……”他是要让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病友一起来哥谭市政厅团建吗？
“谜语人待会再说，至于你所说的‘双面人’。”瓦伦泰眯起眼睛，“你应该知道这个世界的哈维·丹特还没有变成双面人吧。”
早就在知道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之后，瓦伦泰就开始在各个平行世界搜集哥谭超级英雄和反派的资料了。而据他调查，瓦伦泰所在世界的哈维·丹特还是一名哥谭最为出名的检察官，在一片糟糕的哥谭之中，他秉持正义、为弱者发言的举动获得了不少哥谭市民的好感。
在其他世界，这位正义的检察官哈维·丹特会在一次辩护中被人泼了硫酸，他的半张脸都在哥谭的罪恶之下毁容了。毁容了的哈维一改之前的正义风范，他成为了哥谭市的又一名超级罪犯“双面人”。
“是的。”【杰克】应声道，“我调查了哈维·丹特现在的情况，他现在还是一个普通的检察官，在法律方面有着不错的天赋。如果能将他变成我们的同伴的话，他会成为我们打败哥谭腐败上层的法律助力。”
思考的确实很全面，瓦伦泰也有点心动了，毕竟一个还没有变成双面人的天才检察官谁会不喜欢，大不了以后为哈维·丹特特制一个防硫酸面具，看这个劳动力还怎么从瓦伦泰的手掌心逃跑。
“丹特可以。”瓦伦泰同意了这个人选，“我会给你一张特别调令的，记得管好他。”
“请放心，市长。那另一个人呢？”
“谜语人已经犯下了罪过。”瓦伦泰一字一句地说道，“他现在正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里呆着，我也不认为你能完全掌控他，【内皮尔】。”
“我当然不是指那个谜语人。”【杰克】表现得很震惊，他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瓦伦泰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让一个罪犯成为我的组员呢。我说的是其他世界的谜语人……”
“市长，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在成为罪犯之前是一个普通的会计，但他很有会计天赋，甚至发现了哥谭尘封了十几年的假账。只要在其他世界找到了还没变成谜语人的爱德华，我想他的会计天赋也会成为我们的武器。”
诡计多端的疯子。瓦伦泰猜到了【杰克】想要做什么，对方正在试探他穿梭平行世界的能力底线，而瓦伦泰也不会让他如意。
“谜语人这件事我还要先考虑一下。”瓦伦泰露出亲切的微笑，“你可以先把其他组员解决了。而且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新任务要交给你。”
“哥谭电视台准备办一个哥谭政府的节目，我想让你和市长调查小组全权负责这件事。”瓦伦泰颔首，“节目的播出时间是每周六晚上八点到九点半，基本上是哥谭电视台流量最多的时候。当然，我想你们也可以通过其他渠道宣传这个节目。”
【杰克】的异色瞳孔一闪：“请问节目内容是……”
“政务、社会、娱乐……所有和哥谭有关的内容都可以。”瓦伦泰微微一笑，“节目是以录播的形式播出的。至于第一期内容，我想你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那份关于阿卡姆家族的大礼。”哥谭市长的爪牙将给那些腐败的上层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杰克】自然也想到了会发生什么，他是个天生的演讲家和煽动者，没有人能比曾经的【小丑】更擅长利用丑闻煽动哥谭的人群了。如今，【杰克】也将用这个为哥谭带来更美好的未来。
“我一定会做到的。”【杰克】向瓦伦泰保证道，他的双瞳野心勃勃，那都是干到哥谭腐败上层的野心。血液在他的身体里流淌，克制住情不自禁想要勾起的嘴角，【杰克】关上市长办公室的门。
这次，苍白骑士将要给哥谭带来新生。
一周后。
瓦伦泰坐在车上听旁边的秘书比尔大呼小叫地这周六哥谭电视台的收视率，据说在节目后半段收视率直接突破了电视台的记录，并且还在节节攀升。这个节目也被上传到了各大线上视频网站上，根据不同网站的特色还进行了简单的剪辑。
节目内容很简单，在一片黑暗的舞台上，一个穿着西装的人影坐在舞台的中央。他穿着简单的黑白色西装，脸上戴着黑白分明的全脸面具。面具中间被一条线隔开，白色的那半张面具下方有一滴黑色的泪水，而黑得的那半张面具正露出白色的笑容。
他自称苍白骑士，要向哥谭市民揭露一件事。随着苍白骑士沉静的声音，他背后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标题“罪恶的交易：一条隐藏在哥谭上流与阿卡姆病院的交易链”。
紧接着，苍白骑士就用极具煽动力的语言向电视机前的人解释了阿卡姆家族雇佣超级反派来进行犯罪事件，然后低价购买犯罪事件发生附近的房产来谋取利益的事情。不仅如此，随着苍白骑士的话语声逐渐落下，一张张证据在他背后的屏幕面前展开。
在节目的最后，苍白骑士说道：“……更多的证据已经递交给了哥谭警局。期待与各位的下次见面。”
哥谭警局现在已经忙晕了，愤怒的人群和不断打来的举报电话几乎要把警局的人全部淹没了。戈登打开了蝙蝠灯，他有预感今晚蝙蝠灯将彻夜闪亮。
一些愤怒的哥谭市民甚至涌向了阿卡姆家族的住宅，闻风而来的记者按下手里的按键，阿卡姆家族的丑闻成为了哥谭最火爆的大新闻。
不只是阿卡姆家族，甚至有暴脾气的哥谭网民在网络上挖出了其他哥谭上层家族也有参与到这次犯罪案件中的嫌疑。一时之间，哥谭的夜晚迎来了久违的混乱。
知晓这件事真相的比尔倒吸了一口气，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又去滑动苍白骑士的视频，他怎么也没想到【杰克·内皮尔】有着这样的魅力和口才，只是一个视频而已，就打倒了一个哥谭的老家族。
如果瓦伦泰能听到他的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这可不是一个视频那么简单，前期的搜集证据的工作全由【杰克】和哈维·丹特组织，那些寄到警局和向民众掌握的证据全都是货真价实的。
瓦伦泰的手机发出震动，他看向那个标为阿卡姆家族的家主发来的消息在心里嗤笑着，随后一按就删除了这条信息。能在哥谭电视台播出这种节目必定是背后有人，他们稍微一查就发现了是哥谭市长在搞鬼。
不知天高地厚的蛀虫，瓦伦泰看向天空的蝙蝠标志想，在哥谭的泥塘里面打滚了那么久就以为自己很厉害，还想来威胁他。
殊不知，他法尼·瓦伦泰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统领。
作者有话说第38章 38 苍白（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