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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是温柔国师的风流小公子(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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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有刺客!”有人喊。
温笙刚准备跑,就忽然眼前一黑,没了意识。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小木屋。
“嘎吱”一声,门开了!温笙赶紧装睡,“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温笙一听来人说了这话便睁开了眼。
“叮叮,恭喜宿主大人,遇到了你的攻略对象,国师,也就是晨锦大人。”意落说完就闭麦了。
“国师不是娶了神女吗?我要让他劈腿?”温笙在心里道。
“他并不是真心想娶神女的,也没和她圆房。只是把神女囚禁起来了而已。”意落答到。
眼前此人眉眼如画,鼻子高挺,面若桃花,挺拔的身姿,高挑的个子,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薄唇泯成一条线,散发出的压迫感足以使人窒息。
“你如此看着我做甚?莫不是…心悦我?”国师戏谑的说道。
“对,我心悦你。”温笙大胆的说到。
国师愣住了,看他眼里满是爱慕,不像是作假。“我可不是断袖哦,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心悦我。”
“我知道,你是国师。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我不会,殷家小公子就如此笃定本国师会喜欢一个风流成性的…男人?”国师用折扇挑起温笙的下巴。
“我与你做笔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你把我放了,在三月内,我若是让你喜欢上我,你任我差遣,你若是没喜欢上我,我任你差遣。”
“好,这个交易着实有趣,本国师应下了。”
温笙被放出后就回了殷府,第二天他跟殷父说他不想要礼部尚书的位子了,殷父叹了口气,说到:“随你吧。”
温笙说他想出去历练一下,殷父也由着他去了,只是温笙费了好大功夫才说服殷父不派人保护他。
第二天在国师下朝之后,温笙为国师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当国师问他为什么在国师府时,他说为了任意差遣你。
此后的数日,温笙都为国师做早餐,并和他一同用膳。
刚开始的两人都不说话,稍稍往后一点,温笙开始找话题;再往后,国师肯搭理温笙了;到最后,温笙直接夹起菜就喂国师,国师也不反抗;二人的感情逐渐升温/扭曲。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温笙突然开始玩失踪。
一天,国师下朝回国师府后,居然没有看见温笙在等他。前一柱香的时间,国师还在暗自庆幸自己赢了,因为他认为是温笙放弃了。
可没想到越到后面心里越不舒服,好像丢了自己很珍贵的东西一样。
后来国师开始安慰自己,一会儿想这样也好,自己可以随意使唤殷家小公子了;一会儿又想可能他今天有事,没来得及说,明天一切又会回到正轨。
可是到了最后,国师再也没心思批阅奏章了,因为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温笙。
过了几天,国师好像疯了,动用自己全部的暗卫,就为了找温笙,可他不知道,温笙回了意境空间。
可殷回笙一直都是杳无音讯,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一般,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国师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温笙之前送他的玉佩,好像这玉佩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可这玉佩一遍一遍的提醒着自己这根本就不是错觉。
国师也不知自己最近怎么了,废寝忘食的,于是他咨询了一个人,那人告诉他,他这是动心了。
“罢了,动心便动心吧,只要你能回来,我承认我输了。”国师在夜晚对着玉佩喃喃自语。
“真的吗?”
“什么人!”
“是我啊!”温笙说着便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国师一见是温笙,便牢牢地抱住了他。
“你干嘛?放开我!”温笙气急败坏道。
“本国师不放,我承认是我输了!我动心了,我心悦你,阿笙。”
“国师大人不是说自己不是断袖吗?可别一时糊涂,悔恨终生呐。”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醒,我能清楚的感觉到,我动心了。我是真的心悦你,绝不是说胡话!阿笙。我心悦你。”国师说着便牵起温笙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处。
没有恋爱经验的温笙碰到了这种事一下子就红了脸。
这个国师也太好攻略了吧!温笙心想。
感情线进展的太快了也不好,于是温笙果断拒绝了国师的告白,可国师又怎会放过他?
一手抱住温笙,一手插进温笙的头发丝,就开始吻他,刚开始似是对温笙这么多天不见的惩罚,及其霸道;而后又像是委屈的小猫,温柔似水。
直至温笙被吻的嘴都破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当温笙终于反应过来时,他突然一把推开国师,说到:“我…我还没准备好。”说完就红着脸跑开了。
国师看着温笙的背影,勾唇笑到:“小猎物,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来人。”
“在。”
“不用找了。”
“是。”
次日,当国师在自己的府邸转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温笙时,叹了口气。心想:是不是昨晚自己太疯狂,吓到小猎物了。
夜幕偷偷降临,当国师准备脱掉衣服睡觉时,发现外面有动静。“阁下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
一片寂静,着实尴尬。
但国师确定外面有动静,便起身去看,到了外面却发现是小猎物,而且小猎物还浑身是血的躺在外面。
他赶忙叫来府里的太医,自己则抱起温笙往寝殿走。
太医查看后发现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需休养几日便可。太医说:“大人,属下去开个方子。”“嗯。”
国师在喂药时犯了难,这人睡着了,怎么喂药?他在房间来回渡步。
突然,国师想到什么,喃喃自语道:“怕什么?又不是没吻过。”于是他坐在床边,耳根发红的喝下那碗药。国师慢慢俯身,唇边去到了它想去的地方——
喂完药后,国师的耳根越发红了。
过了好长时间,温笙终于醒了。他睁开眼,发现国师正在盯着他,准确的说是盯着他的嘴唇,还走神了。
他尴尬的道:“我嘴上有东西吗?”
国师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之后,急忙移开视线,说到:“没有。”“哦。”
国师说到:“阿笙,你去哪儿了?怎么浑身是血的躺在我院子里?”
温笙却道:“哎呀,没多大事。我回来的时候拿了个东西,我给你看看……!!!我…我衣服呢?”“脱了。”“谁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