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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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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不!不是这样的,你必须切成一摸一样大小的块状!一模一样!”
因为翻在袍子上的滚烫的魔药而在一旁跳脚的Albus欲哭无泪,“可是那小刀不听我使唤!”
“我看是你那塞满鼻涕虫粘液的脑子不听你的使唤!”
等到Albus好不容易把乱七八糟的材料和坩埚整理妥当,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哦,梅林呀——魔药课如果没有实践分数该有多好!”小家伙瘫坐在他的沙发上。
“用你那被巨怪踩过的脑子里仅剩的一点脑浆想一想就该知道,这是妄想!——”幽灵没好气地坐在他的对面,“而我竟然会同意你把东西带来在这里指导你!真难相信那顶又破又烂的分院帽竟然会把你分到莱文克劳!——尽管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疲惫地小家伙在沙发上打了个滚,“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分院帽没有把我分到格林芬多或者斯莱瑟林,它明明说我符合那里的特质。”
幽灵哧笑了一声,“一头蠢狮子至多只能生出一个莱文克劳,这已经是奇迹了!他们不可能生出一个优雅的斯莱瑟林。而且没有人能够既符合格林芬多又符合斯莱瑟林,他们势不两立。”
小Albus因为幽灵话里明显的不信任而直起了身子,他大声地说:“不,先生。我可没有说谎!分院帽说我的特质就如我的名字一样,矛盾而统一!”
“‘矛盾而统一’!真难想象那只臭帽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男人显然很没好气。
“真的。”小家伙撅起嘴,“他说我的名字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他们一个来自格林芬多,睿智多谋;一个来自斯莱瑟林,冷静狡猾,但他们都很勇敢,而且都是非常博学多识的人——而这些就是我的特质!”他有些骄傲地扬起了小小的下巴,“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进入了拉文克劳!”
幽灵几乎要为孩子脸上得意的表情而扯起嘴角,“噢,那么我倒是很愿意听一听你的名字——希望它不会蠢到令人发笑——你叫什么,小鬼?”
“我叫做Albus,先生——”
在他还没说完时,男人的脸上就扬起了一个假笑,“瞧瞧,最伟大的白巫师的名字,你父亲希望你和他一样伟大——一样留着软绵绵的白胡子,一样喜欢那些该死的甜食——”
男孩因为幽灵的嘲笑而鼓起脸颊,“别打断我先生,我的中间名更厉害!爸爸说那是他见过的最勇敢的人的名字!”
“哦!那么,洗耳恭听。”
“我的中间名是Severus,先生。我叫做Albus·Severus·Potter。”
孩子脸上带着的骄傲神情却在看到幽灵脸色的瞬间停止了,“你怎么了,先生?”
“Potter?!你是个Potter?!”幽灵带着些颤音的吼声明显把小男孩吓到了。
“是、是的……怎么了?”
“不……”幽灵有些失神地重复了一遍Albus的名字,“Albus· Severus·Potter……”他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像是笑容又像是哭泣的表情,“现在,滚出去!滚出去!Potter!”
男人的声音因为怒吼而显得颤抖,“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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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孩子落寞地坐在山毛榉下,他的袍子因为魔药而留下了一块污迹。
“嘿,Albus。”
朋友那特有的慢吞吞的语调使得小Albus将皱成一团的小脸抬了起来,“你好,Scorpius。”
“你看上去不太高兴,”金发男孩在Albus的身边坐下,“需要帮忙么?”
“噢,是的——不,”Albus烦恼地揪着手下可怜的小草,“不,我答应不能提到他的。”
Scorpius饶有兴趣地眯起灰蓝色的眼睛,“谁?”
“不不,别逼我说出来。我得遵守诺言!”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金发男孩笑着拍了拍Albus的袍子,“你可真脏。”
‘哦是的,我答应过那位先生不会向别人提起他的,我不能食言。但是——’
小Albus盯着胸口脏乎乎的墨绿色印记看了一会儿,‘好吧,也许可以这样——’
“你瞧,Scrop,”他特地叫了朋友的昵称,这样金发男孩总是会更愿意帮助他,“我把一个人惹生气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
金发男孩明显因为这个称呼而高兴起来,“如果是你那个蠢哥哥的话,只要你去给他个拥抱就行了。”
“不是James。我知道James为什么生气,而且我一点都不想去理他。”Albus气呼呼地鼓起脸,“是另一个人。”
金发男孩微微蹙起眉头,“女孩儿么?”
“哦不!男孩儿!哦不,也不对!”Albus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要怎样才能让那人不生气?”
“礼物、撒娇、甜言蜜语——这些都挺管用。”斯莱瑟林的小王子给出相当贵族式的回答。
而Albus本能地觉得这些不靠谱。
“也许我该先道歉,”小家伙耸耸肩,“不论他是为了什么而生气。知道么,我挺喜欢他的,虽然他脾气不好——他用来骂人的话和爸爸生气时说的很像,虽然爸爸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和他的精彩程度没得比。”
金发男孩因为Albus的话显得有些紧张,“你喜欢他?他是谁?真的是个男孩?!
“不Scorp,他是——”Albus忽然想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位幽灵,幽灵先生?
“他是住在尖叫棚屋里的幽灵先生,Scorp,”Albus将这个过长的名称简化了一下,“棚屋先生是一位非常博学的人,”男孩叹了口气,还是决定把事情向好友全盘托出,至少他相信任何秘密都是可以止于一个Malfoy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