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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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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臻桧看了看阮公馆,想到徐艳芳地无理取闹,太阳穴又传来阵阵轻痛,“啧”阮臻桧收回目光,将车开出了阮公馆。阮氏是由阮臻桧的爷爷创立的,后来阮旭接手了阮氏,虽也受到过许多打击,但阮旭的商业实力摆在那里,阮氏蒸蒸日上,才有了如今世界百强公司之一的名号,而阮臻桧是阮旭的独生女自然也成了阮氏继承人,阮臻桧从小就跟着阮旭学习商业之道,商业中的狠厉,果断,冷血阮臻桧不仅见识了而且还将其打造成自己的盔甲,如今的阮臻桧也成了娱乐圈和行商之人的忌惮。不是阮臻桧不懂情,而是阮臻桧把自己毕生的爱和温柔都毫无保留的给了沈清,给了她阮臻桧想相伴一生的人。
“叮”,阮臻桧拿出手机,看了眼不知谁发来的消息。
“小桧,快来肆酒吧嗨呀,趁你还没接受阮氏,尽情嗨呀!”阮臻桧无奈地笑了笑,刚想发消息拒绝,对方又来了一条消息。
“小桧,你不来会后悔的,你懂的。”阮臻桧怔了怔,现如今能让她后悔的,好像也就只有沈清了。阮臻桧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沈清对她温柔地伸出右手,“阿清”阮臻桧温声吐出这二字,随后回复了消息。
“如若不是我想要的,后果自负。”阮臻桧将车调头,往肆酒吧开去。
阮臻桧将车停到肆酒吧门口的停车场,下了车,一阵凛冽的风吹来,迫使阮臻桧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冬季已至,新春将临,早有小孩放起了冲天炮,而陪伴阮臻桧渡过五个春节的那个人,赏过五个璀璨的迎新烟花的那个人,如今,又在哪里呢?阮臻桧抬头望着那空洞的夜空,夜空中还闪烁着几颗若隐若现的天体,阮臻桧想,再过几天,这空洞的夜空将被那璀璨夺目,烁然绽放的烟花所填满,这种景象可真想和阿清分享啊。阮臻桧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后,眼神随之黯淡,无力地扯了扯嘴角,即使自己再爱看烟花,也无法要求别人一直陪着自己欣赏啊,这点道理,你阮臻桧怎么能不懂啊!阮臻桧叹了口气,便向肆酒吧走去,还没走到便看到酒吧门口裹着一件裘皮大衣,整个人蹲在地上冷成一团的女人。女人听到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朝前方看去,当她看到阮臻桧时,一下蹦了起来,大步朝着阮臻桧跑去。
“小桧,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老娘等了你多久,亏我怕你找不到特地在门口等你,真是冷死我了!”女人用双臂圈住阮臻桧的脖颈,身子也贴了上去,阮臻桧别过脸,用手拍打着女人的手臂,道“曾若涵,把你的手给我放下去,离我远点,你身上的香水味太重了。”曾若涵不舍地将手松开,嗔了阮臻桧一眼说“哼,你可真没良心,我为你受冷这么久,现在连抱都不让抱。”阮臻桧理好衣服,顾自地往酒吧走,“赶快把要说的和我说,我还有事要忙。”“是是是,阮总。”曾若涵看着阮臻桧的背影,叹了口气,“小桧,你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在你身后的我啊。”
“一杯莫吉托和一杯龙舌兰。”曾若涵带着阮臻桧在吧台坐下,看着舞池里的人们尽情摇摆着身体。“我不喝酒,我只想听她地事。”阮臻桧盯着曾若涵说,曾若涵依然看着舞池,随意地回答“阮总,莫吉托可算不上酒,而且你怎么就知道我想说的事一定是关于她的呢?”阮臻桧收回目光,“既然不是,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没什么事也别找我”说完,阮臻桧欲作起身,曾若涵这才回过身,对着阮臻桧说“没错,是关于沈清的,不过我也不是白查的,小桧你总得拿出点东西跟我交换吧?”阮臻桧听到沈清的名字,身子一下定住,外表看似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阿清她,有消息了!’阮臻桧斜着眼,看着曾若涵“那你想要什么?”曾若涵若有所思地看着阮臻桧那清冷的面庞,又瞥了眼舞池里人们脸上的迷离与欲望,说“不然小桧你和我一起跳一支舞怎么样?”阮臻桧不做思考,当即回复“可以。”曾若涵怔了怔,看来不管她提多么过分的要求,只要是关于沈清的,小桧她都会答应啊,早知道,就不那么便宜她了。
是
舞池里,曾若涵熟练地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不禁瞥到阮臻桧一身的高冷与舞池里的气氛格格不入,曾若涵眯了眯眼,朝阮臻桧地身上贴去,对着阮臻桧的脖颈吐了口热气,阮臻桧不适地往后退了一步,曾若涵也不在意,直接用手圈住阮臻桧的脖颈,用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对着阮臻桧精巧的耳朵说“我遇见她了。”阮臻桧的身体僵住,不再往后退,等待着曾若涵的下句话,曾若涵感受到阮臻桧的反应,自嘲地笑了笑,又轻声地说“她现在过得可好了呢,大设计师,而且好像还有了未婚夫呢,两口子过得可真的是让我羡慕呢。”阮臻桧感觉得到,她马上就要失控了,“有了未婚夫”“两口子”,曾若涵的话一直回荡在阮臻桧脑中,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回归对我来讲如此残忍,为什么,明明你的回归我应该是高兴的,为什么我现在要流泪,阿清,这次我不想自己找答案了,我想你亲口告诉我,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曾若涵松开圈住阮臻桧的手,正想看看她是什么表情的时候,被一股大力给揪住领子,往上一提,“啊!”曾若涵惊慌地叫了一声,“你在哪看到阿清的,她在哪里,她在哪里!快说啊!”阮臻桧失控地拽着曾若涵的衣领,咆哮着问她,舞池里地人们被两人的吵闹给吸引了目光,音乐也戛然而止。“她...她...她在RS设计公司上班,那家企业好像是她舅舅陆万山的。”阮臻桧听完,立马松了拽着曾若涵衣领的手,踉跄地往酒吧外走。曾若涵失去重心,跌坐在地上,大力喘着气,她看到了,小桧眼睛的里情绪,希望、痛苦、挣扎、哀伤,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光是让人想想就难过,想起就哭泣啊。沈清啊,沈清啊,你可真是......真是小桧的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