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O：深渊》山嵌月

25、Chapter 25

　　朴灿烈一顿，没有说话，眼神中有些纠结，但又说不清在纠结什么。
　　顾亦暖拉了拉吴世勋的衣角，示意他先不要说话。
　　转而看向洛语，洛语却是一副“自己掂量”的欠揍架势，让她里外不是人。
　　如果她知道怎么选还看洛语干嘛？
　　“合作我可以接受，但恋爱合约，抱歉，我做不到。我并不想除了合作之外，还有一个恋人身份来约束自己。”顾亦暖平静地说。眸子里却波涛汹涌，十分复杂。
　　朴灿烈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有备而来地拿出另一份合同推到顾亦暖面前，“好，那么这一份合同――”
　　朴灿烈停下，眼神有意无意地飘向吴世勋，享受着敌人疯狂掩饰慌乱的快感。
　　“签署的是，在与我合作之内的一系列条约。”朴灿烈不再看吴世勋，将视线落到桌子上的合约。
　　“朴灿烈，你别太过分！”吴世勋音量不大，却足够挑破此刻紧绷的氛围。
　　朴灿烈也像吴世勋方才进会议室的那样，没有看他一眼。
　　“世勋。”顾亦暖有几分不自然的看向吴世勋。
　　“好了，既然不是恋爱合约，我同意，”洛语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下的情形，出言制止道。然后把合约拿到面前翻了翻，抬眸看着顾亦暖，“亦暖，你说呢？”
　　“……我同意。”顾亦暖整理了下此时复杂的情绪，拿过合同看了看，签了字。
　　“那么……合作愉快。”朴灿烈几分淡然地看着她，眼底却澎湃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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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完会，顾亦暖和朴灿烈一同乘电梯离开，而吴世勋则在上层和洛语商量如何澄清今天早上的绯闻。
　　这种事，顾亦暖每次都不用费心，基本上都是公司的上层或是吴世勋代她处理，难怪……脑子越来越迟钝。
　　“要不是你签了合同――”朴灿烈低头看着什么，“我就把你和吴世勋当真了。”
　　“呵呵……想多了。”顾亦暖此刻不太适应这种二人的谜之气氛，看着电梯的按钮，显示着刚刚从22楼下降到19楼，心里没底。
　　虽然她们公司平时业务多，但也不至于这么卡顿吧？
　　难不成是……有大客户来？
　　正想着的时候，朴灿烈打断她，“今天的电梯…貌似很慢啊。”装作漫不经心地仰着头，余光时不时的投向顾亦暖。
　　10楼。
　　而顾亦暖则迟钝的没有察觉到，某人炽热的目光，此刻已经毫不遮掩地盯着自己。
　　“……也许今天有大客户吧。”顾亦暖才发现朴灿烈的目光正盯着自己，顿时失了语。
　　“你们公司今天的大客户，难道不是我么。”朴灿烈勾唇，眼神中瞬间有了几分戏谑。
　　3楼。
　　“咳嗯……是是是。”顾亦暖低头看了看与朴灿烈的距离。嗯，VIP电梯只能乘两个人，很窄。
　　顾亦暖借着看电梯按钮的样子，缩了缩身子。
　　呵…朴灿烈怎么会意识不到。
　　“叮――”电梯门打开。
　　对面电梯里的边伯贤正和议员们用英语熟练地交接着工作，不经意地抬眸――
　　正好对上顾亦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