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罗姆｜白莲花的步步引诱》小憩一辰

36、爱囚

　　Day 15-30
　　艾可对杰罗麦的忠心有些出乎菲欧娜的预料，只要是和他有关的问题，艾可都不做任何回应。
　　她只好剑走偏锋，向艾可提出要见杰罗麦的请求。
　　“告诉他，我想他了。”
　　艾可在关门时怔住，这给了菲欧娜一丝希望，隔天杰罗麦如约而至，菲欧娜假装服软，趴在他怀里哭了好一会儿。
　　“我很不懂事，希望你不要怪我，这段时间我想的很清楚，你是为了保护我，我很后悔自己居然对你恶言相向。”她握住杰罗麦的手，“放心，我不会跑了，在你觉得我可以出去之前，我都不会擅自主张。”
　　杰罗麦将信将疑，菲欧娜在此时主动吻了上去，她用身体向他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也将怒火付诸行动，将愤恨撒在她的身体上。
　　杰罗麦可能没有提前和艾可打好招呼，菲欧娜能听见楼上走动的声音，也能通过她那急促的脚步声感受出她内心的纠结与痛苦。
　　菲欧娜并未因此收敛，她故意放大音量。
　　晚餐艾可准备了两人份，她确保两人已经完事才来敲门，但进来后暧昧的味道仍然刺痛着她的心。
　　第二天来送午饭，菲欧娜吩咐她：“请帮我们倒一下垃圾好吗？艾可。”
　　艾可走近垃圾桶，自然也就看见了菲欧娜为她准备的美景，但她还是将垃圾袋整理好带出了房间。
　　从那晚起，杰罗麦就常常不请自来，菲欧娜也配合着他的欲望，使尽浑身解数满足他，但他只字不提放她出去的事，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关系。
　　但哄好他还是有点儿用处的，他在一次激烈的欢爱后，问起她杰罗姆的事情，他故意套着话，但菲欧娜对答如流。
　　“你是在吃醋吗？就因为我陪他玩了几个游戏？”菲欧娜踮起脚，双手环抱住杰罗麦的脖子。
　　“你都没有和我玩过很多游戏。”
　　菲欧娜笑了笑：“你真可爱。”随即在杰罗麦的脸蛋上嘬了一口，“所以，你有他的日记本？可以给我看看吗？我很好奇他在我走之后又干了什么好事。”
　　杰罗麦搂住菲欧娜的腰：“真的是他的日记本吗？我觉得我妈妈不会给他买这么好的本子。”
　　“好，我承认，那个本子原先是我的，但那又怎么样呢？只是个本子而已，我给你的，可不止这个。”
　　两个人在地下室昏暗的光线下，跟着嘴巴哼出来的舞曲跳着双人舞。
　　Day 31
　　艾可只会在杰罗麦没空的时候出现，就像这天，菲欧娜接过她送来的三明治，突然发问：“你爱他，对不对？甚至比我更爱他。”
　　艾可没有说话，相当于默认了这件事。
　　“但只要有我在，你和他就永远没有机会。”菲欧娜咬了一口三明治，酱料的味道还不错，“但是你要是杀了我，他会恨你一辈子。”
　　菲欧娜大笑起来，艾可转身离去。
　　Day 32
　　杰罗麦给她带来了杰罗姆的日记本，两人一起细细品味，菲欧娜注意到了封面上被小刀划出来的字，以字母J开头，乍一看会以为是杰罗姆在为本子署名。
　　“这是什么？”菲欧娜合上书，仔细端详书的封面。
　　“我也不知道谁是这个杰瑞米，不会是他的假想伙伴吧？”杰罗麦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是在试探菲欧娜。
　　“不至于吧，虽然他的确被哥谭警察当做疯子了。”
　　杰罗麦搂住菲欧娜的肩膀暗暗使劲：“你和他有没有过。”
　　“如果我说有，会怎么样？”
　　杰罗麦的手松了松，他努力平息着呼吸，遏制住自己想掐死菲欧娜的冲动：“那你怀第一个的时候，他知道吗？”
　　菲欧娜点点头。
　　杰罗麦将嘴凑到菲欧娜的耳边：“你和他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对吗？这是他给孩子取的名字，我——说的对吗？”
　　菲欧娜冷静地转过头：“对，所以那又怎么样？我们从来都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吧？”
　　“那我们现在呢？我们都有孩子了。”
　　“那……你是我男朋友？”菲欧娜冷笑着，“不，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圈养的宠物。”
　　杰罗麦在心里咒骂自己可笑的想法，他居然指望菲欧娜说出他俩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Day 33
　　菲欧娜向艾可发难：“你好懦弱，都不敢争抢自己的爱人。”
　　“我不奢求那么多，我不像你，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艾可回呛。
　　“确实，还得帮情敌送饭。”菲欧娜故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下次来我带指甲钳，哦不，我还要指甲油，我要红色。”
　　Day 35
　　“我得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杰罗麦推开门，满面笑容。
　　“什么好消息？”要放她出去了吗？
　　“杰罗姆死了，被一个政客捅死在舞台上。”杰罗麦笑得合不拢嘴，“多壮观的死法，你听我慢慢说。”
　　杰罗麦把疯子帮的故事和菲欧娜讲述了一遍，她觉得有些骇人听闻，这很没有逻辑，就像是一场没有营养的商业大秀，她认为其中有隐情，但她说不出来是什么。
　　“所以，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是不是可以自由了。”菲欧娜越说越没有底气，“既然他都死了，那你能放我出去了吗？”
　　“你就这么急着出去吗？”杰罗麦本来是想要放她出去的，但他看着菲欧娜这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看他脸色变了，菲欧娜赶紧改口：“我只是，真的很想我的孩子，他还很小，需要有母亲在。”
　　“他在那对中国夫妇那里过得很好。”
　　“那就好，是你考虑的周全。”
　　杰罗麦站起身：“我有事先走了。”
　　菲欧娜点点头，目送他离开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在心里诅咒杰罗麦不得好死，又回忆起曾经和杰罗姆的点点滴滴。
　　杰罗麦所谓的爱，是基于现实和理智，考量过此人够不够格后，再朝她走近，但杰罗姆不一样，他心思单纯，好恶都只是遵循他的内心，没有缘由，不问因果，真挚热烈。
　　她没有机会去参加葬礼，几个月没有联系，好不容易有点消息，居然是他的死讯，菲欧娜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