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章 一起调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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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后，人群渐渐散去，花宪来到吧台前，想解释下刚才的冒失：“刚刚不好意思啊，那个门口拐弯处太窄了，我没看到你……”
“没事。”温桀急忙打断，他不想再提那件事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花宪见他冷面冷语的，自知无趣就没再接话，只是静静坐着。
“你要不要喝一杯啊？”温桀手上忙着擦杯子。
“啊？”花宪没有反应过来。
“要不要试试Gin Fizz？”
“噢，不用了，谢谢啊。”
“我酒量不好，不喝酒的。”花宪担心薄了温桀的好意，便急忙补充道。
“噢。”温桀应声道。
“可以做无酒精的，要不要试试？”温桀失控般追问道。
花宪听出了盛情，也不好意思再推却，便笑着点头：“好啊，那谢谢你了！”
看到他点头，花宪心里油然一种不可明说的幸福感。他熟练地取蛋清，加入适量的鲜奶油，柠檬汁，苏打水，用脱醇干白替换了金酒。随后开始翻摇，左手摇累了换右手摇，右手摇累了换左手摇。
看他摇了三分钟仍不停歇，花宪忍不住笑着打趣：“这个酒太费胳膊了吧！”
温桀笑着舔了舔下唇，道：“Gin Fizz的精髓就在于手摇，手摇到蛋清起泡才能停，这才哪到哪儿啊，一般要摇15分钟呢！”
花宪再次瞪圆了眼，惊愕地长大了嘴巴：“啊？你要是早说，我就不喝了！这摇完一杯酒，你胳膊都晃荡了。”说完还笑着比划两下，佯装电影里杨过空荡的右臂。
温桀看着花宪微蹙的眉眼，漂亮里翻腾着无限可爱，不禁笑出了声。
花宪看着温桀一向冷峻的脸竟然浮起了笑容，又惊又喜，便细细打量起来，巴掌大的瘦长小脸，棱角分明，不笑时冷峻凌厉，让人望而生畏。可是笑起来眉目温和，嘴角上扬，唇颊间的肉肉更是添了些甜甜的滋味儿。
温桀开始耍花样了，他左右手来回抛转，甚至故意晃到花宪眼前去吓唬他。
“哎呦！”花宪果然被吓了一大跳，只好借着微笑来化解尴尬。
“给我耍耍吧！你歇会儿！”花宪实在不忍看温桀如此卖力了。
温桀真的把摇壶递过来了，花宪谨慎地接过摇壶，双手紧紧握住瓶身，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你要拿紧这个盖子的地方。”温桀拿住花宪的手，轻轻地往壶口处挪动，“然后上下摇。”他边说边带着花宪的手，上下轻轻摇动。
“好的，我可以了。”花宪记着要领后，小心翼翼地摇动着，怕力气大了，瓶盖会错位，又怕力气小了，摇得不够到位。
“这要摇到什么时候啊？”没摇两分钟，花宪就开始着急了。
“还需要摇五分钟。”温桀看了下时间，“你慢慢摇，我帮你看时间。”
余下的五分钟里，花宪坐得笔直，双手紧紧握住壶身，上下均匀地摇动着，身体也上下起伏着。
温桀倚着酒架，交叉抱着双臂，微含笑意，眼睛直直地盯着花宪。
昏黄的灯光下，安静的酒吧里，酒壶里的液体有节奏地冲撞着，奶泡的甜香渐渐弥漫开来，游走在花宪的指缝间，荡漾在温桀鼻腔胸怀里。
“好了，时间到了。”花宪听到闹钟响了，便赶紧把酒壶递了过来。
“啊……我胳膊要废了……”花宪笑着摇摇头，胳膊像两根无绵软的面条，无力地耷拉着。
温桀笑着接过酒壶，将调制酒倒入杯子里，稍微装饰了下，缓缓地将酒杯移到花宪面前。
他静静地打量着花宪拉伸胳膊一系列动作，笑意更浓了。一张俊美可爱的脸，做任何动作都是俊美可爱的，尤其看着花宪垂下的眼角，更是堆满了可爱和甜美。他情不自禁地打量这一切，贪婪地咂摸着其间的甜蜜。
花宪看到酒杯，连忙伸手去迎，不料摸到了温桀的手指，花宪轻轻弹开手，尴尬地笑了笑：“真美啊！”
“美。”温桀看着花宪略微惊慌的小表情，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里话也脱口而出。
花宪憨憨地笑了，他试图用傻笑来化解尴尬，可是这“傻笑”只是花宪自以为是罢了。
在温桀看来，简直可爱翻了！他沉浸在花宪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里，早已不用理智思考，任凭直觉直来直去。
“嗯……好喝！”花宪轻轻抿了一口，抬头就迎上温桀灼热的目光，盯得他心里发毛，开始没话找话，又重复了一遍“好喝！”。
温桀眨眨眼，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他没有接话，急忙转身低头去洗摇壶。他回忆起自己刚刚的反应，心里也觉得莫名奇妙，但心里有种难言的甜蜜，甜甜润润，让他心甘情愿地随着直觉沉沦。
“桀哥，这杯酒真好喝！你好厉害啊！”花宪没有觉察出温桀的异样，只顾着品尝这杯耗费四条胳膊辛苦得来的鸡尾酒，他几乎喝一口就要夸三句，丝毫不掩饰对温桀的赞美。
温桀默默地听着这些赞词，心里早已甜得失去自我，他满脸甜笑看着花宪，奶膘飞扬，半天都没有想下来的迹象，只有舔嘴唇的间隙才短暂休息半秒。
花宪看着温桀的可爱模样，再加上刚刚一杯酒的交情，他对温桀的距离感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消散了一大半了。
“桀哥你看起来很小，你是哪一年出生的啊？”
“我00年的。”温桀认真地回答，“你呢？”
“啊？你01年？我的天啊！”花宪惊得张大了嘴巴，一口白牙贪婪地探出头，想要看清温桀的年龄。
“怎么啦？01年怎么啦？”温桀被他问得发虚，奶膘被惊得鼓起来了，脸色沉重下来，追问不停。
“你竟然是01年！01年的小朋友！”花宪惊讶得表情失控。
“01年还好吧，小朋友？”温桀诧异道，眼睛瞪圆了，脸上有些不爽。
“你好小啊！我97年的，这样算来，我比你大4岁。”花宪掰着手指头，一二三，两双手来回掰扯着。
“你比我大4岁？看不出来！你看起来好年轻啊！”温桀也惊住了，皱着眉好奇地问道。
“好了好了，不要说年纪了，一把辛酸泪，喝酒吧！”花宪被年长4岁的现实伤到了，他并不是为自己25岁的年纪伤心，而是因为自己比看着相仿的温桀大4岁而伤心。他摇摇头，晃晃酒杯，一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真的！你看起来很年轻，说你和我同龄都有人信，我看着显大，别人都说我是98的，你要是不说年纪，我以为你是99的呢！”温桀不停地解释，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可以说出这么长的句子，这么闲的“废话”。
“好了好了。”花宪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你说的有道理，的确很多人以为我是99的。”
这时，酒保小葵送来最后一盘酒杯，刚才热闹的对话她没有听清，但是热闹的氛围她却感受到了。“聊得什么啊？这么开心！”她边说边打量他们，“下班啦！”
“辛苦了啊。”花宪客气得笑着回应小葵，“我去收拾吉他，下班咯！”说完就起身走开了，温桀默默收起酒杯，麻利地放进涮洗池，恢复了他的自然状态——安静无言。
温桀解下围裙，走出吧台。花宪收拾好吉他包正好迎上了他。
“一起走吧。”两人似乎是同一时间说出了这句话。
“小葵，我们先走了，你记得关门！”温桀发出了这道命令，就和花宪一齐走出了DestinyBar。
等到小葵回应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温桀泊摩托车的地方。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章 一起调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