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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是的,莱姆斯今天带了一顶有点奇奇怪怪的帽子,和他穿的那个休闲西装裤挺搭的,我有点怀疑是他自己做的,在刚才兵荒马乱的相处中我甚至还走了个神打算找机会请教他做法,毕竟我不想被进一步晒伤。
我瞬间就慌了。
从刚才的相处中,我能充分感受到,就算莱姆斯并没有一个公式化的温润如玉人设,但是是一个大多数时候耐心细心理智占上风的人,我并不觉得莱姆斯会像西里斯那样遇到什么不顺心,就会暴躁到随手把东西丢掉。
我该怎么办?
我没法冷静下来。
我刚刚意识到一件事,我来到这个世界,真的,可能改变很多事。
这个世界从我到来,并以任何形式与之发生交集的时候,就和原来的世界截然不同了。小到因为除草手法的不同,而被牵连的在草坪中安家的小动物,大到巫师界的生死存亡——这不是普且信,我发现自己没有那个自信把自己一言一行带来的影响控制得比蝴蝶煽动翅膀的影响还要小——一切的一切,都因为我,在改变着。
我满脑子都是去救原著世界里会死去的人,但是却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我改变了故事,那么谁来为我、为我救下来的人买单?
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是不应该封建迷信的,但是我这一刻无法说服自己不去在意那句“因果轮回”。
那是狼人血的魔杖,原著里从来没有出现,莱姆斯可能会因此有生命危险,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出现。原著的莱姆斯可以活到大战前夕,会找到一个不顾一切爱着他的女孩,会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所有人都会以战争英雄的身份记住他,他是好多年以来霍格沃茨最受欢迎的黑魔法防御教授,他教会了哈利守护神魔咒,是第一个把詹姆和莉莉的爱传递给哈利的人,他可以成为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在出现叛徒的时候,对着每一个人不放松警惕①,他会在高年级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挚友们不在意自己特殊的身份,用一个又一个月圆的地狱之夜书写肝胆相照的情谊......
他还会看到韦斯莱双子把恶作剧上升到新高度,他还会发现邓布利多比稍微年轻的时候更偏爱星星袍子,他可以看到90年代新的漫威电影,他可以......
不,我,我从没想过,我可能,把这些都毁了。
当我回过神,发现自己抓着那顶帽子站在原地,几乎不知道怎么呼吸,我确信自己这个时候是真的在头晕。
莱姆斯·卢平,求求你,让我找到你,我错了,只要让我找到你,我不会再去沉迷与和你们的相处,我会躲得远远的,我可以故意向你们都讨厌的斯内普示好,我可以从霍格沃茨退学,我错了,我不该妄想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求求你,千万不要有事......
我很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我必须做到,这是我造成的,我怎么能因为自己心慌就毫无作为。
“呼——”
也许事情没那么糟,也许一切都还好,没事的,冷静!
为什么,帽子,是的,帽子会出现在这里,他被绑架了?在扭打的过程中掉的?不,逻辑不通,这里很偏僻,虽然离主街不远,但是很少有人注意到这里,如果不是我对巫师界的任何边边角角都感兴趣——是的就像我刚刚提到过的,我在试图寻找翻倒巷——就根本不会注意到这条小巷。
莱姆斯出现在这里,他大概率是自愿的,如果绑架发生在偏僻的地方还让被绑架的人有挣扎的余地,那我只能说,对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巫师。
虽然我宁可相信莱姆斯是被绑架了——这起码说明他的身体没因为那根狼人血魔杖而受到伤害,而绑架他的人应该不会立马撕票——但是从逻辑上讲,我不得不接受,他被绑架的几率很小。
那么我能想到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跌倒了,帽子掉了,而且他在起身离开后,不知是无力捡起帽子,还是说情况已经严重到他根本没意识到帽子的掉落。
他会跌倒,在不起眼的小巷,说明他不舒服,而且在明显需要帮助的情况下反而在躲避人群,很好解释,他觉得这和狼人的身份有关——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可能性,他的变身可能被我的魔杖提前了,毕竟,明天就是月圆之夜。
对角巷不是霍格莫德,这里并不临近一个尖叫棚屋,这里是伦敦的市中心,就算出了对角巷,也到处都是人。
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找猫头鹰给邓布利多写信早就来不及了,我不太记得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选择第一时间去告诉邓布利多伏地魔的事,魂器,我的身份——无论是什么也好——但是现在,只要能救莱姆斯,只要能让我找到他,别的都无所谓,谁能帮帮我,谁能——
“唳——”
什么?
一只红色的......鸟?
福克斯!是邓布利多的凤凰!我不知道,我现在就好像喝了福灵剂(虽然我也不知道真的喝了是什么感觉),我觉得自己的头脑异常地清晰,我就是知道,这是邓布利多的福克斯,那个会涅槃的凤凰,带哈利出密室的神鸟!我不确定这是不是谁的圈套,但是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管不了那么多。
“福克斯,你是福克斯对不对,求求你,邓布利多,我找不到莱姆斯了,莱姆斯·卢平,他是霍格沃茨的学生,邓布利多知道的,我们在对角巷,你能不能告诉邓布利多,他有危险,我不知道他在哪,求求你,他有危——”
“唳——”
我强迫自己回忆着报警电话里都该说什么,但是话一出来就变得语无伦次,我简直想抽自己一个嘴巴,但是正当我越说越急,福克斯突然嘶鸣了一声往远处飞去。
“福克斯,你——”
我以为它发现了我不是真正的彼得·佩迪鲁不愿意帮我传递消息,但是随即又反应过来,它要走大可以直接消失,它现在,应该是,一定是要带我去找莱姆斯!
我不知道我跟着跑了多久,可能不是很久,但我真实地感觉我似乎总在下一秒就会跟丢,于是紧紧盯着那个红色的影子,完全想不到其他,直到——
“莱姆斯!”
我看见他了,他倒在地上,一条小巷,依旧是没有人的小巷,我判断不出来这是哪里,但是我觉得大概是在魔法世界以内的地方。
“噗通——”
害怕或者其他,我不知道,我再也站不稳了,我冲过去想确认他的情况,但是一停下来就摔在地上,还不小心压到他一条腿。
“莱姆斯!你还好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求求你,求求你,莱姆斯,回答我,你.....”他活着,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不知道刚刚无比清醒的大脑是不是超负荷工作了太久,以至于现在我完全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再次变得非常困难,以至于我没法说出话了,这可能是因为刚刚跑了太远的路?我不知道,我的意识有点模糊。
“小弟弟,你需要帮忙吗?”
什么?谁在说话?危险的感觉,不行,这人不对劲。
“呦呦,看看,你买醉到清晨的小男友?不得不以泪洗面也叫不醒的人,我喜欢哈哈哈哈,真是太有趣了,小弟弟,你愿不愿意换一个人当你的情人?”
刚才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变得越来越远,我一时间有点不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在跟我说话,但是,这里危险,我得,离这个人远点,莱姆斯,我要带他去找邓布利多,我得离开这里。
“你为什么还去扶他?!”对面的声音突然暴怒,我抬头去看,只看见一道朝这边飞过来的红光,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②,我想尖叫,但是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小彼③?宝贝你能听见Daddy④的声音吗?”
什么?爸爸?爸爸的声音,我在做梦吗?
不对,这是,那个,对面那个人,那个人在蛊惑我吗?为什么要用我爸爸的声音,他怎么知道?莱姆斯,我什么都看不到,莱姆斯呢?
“宝贝,别哭,宝贝,乖,没事了,Daddy在这里......”
什么?
哦,天啊,真的是,是佩迪鲁先生。
“嗨,宝贝,你醒了”
我是不是该把一切都告诉佩迪鲁先生?
“感觉还好吗?想不想喝点水?”
不,我该怎么说,我说我不是你儿子,然后我要让佩迪鲁先生怎么办?
“宝贝,你别哭,发生了什么告诉Daddy好不好?”
什么?谁哭了?我看向佩迪鲁先生,他似乎有点惊喜,但是这点插曲很快就被更多的担心和焦虑替代了。
“Daddy?”
“对,是Daddy,Daddy在这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很想让佩迪鲁先生抱抱我,于是我身体比脑子快朝佩迪鲁先生张开手臂,对方也很自然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等等我在做什么?我明明告诫了自己远离这些人,如果是怕佩迪鲁先生伤心不敢直接说真相也就罢了,现在我简直是在得寸进尺,就算彼得·佩迪鲁是个混蛋,但是他没有把莱姆斯——
天啊,莱姆斯!
我挣扎着就要从佩迪鲁先生的怀抱里出来——
“宝贝,宝贝,你怎么了,冷静点,Daddy在这里,你很安全,你找什么,找什么告诉Dady”佩迪鲁先生没有顺势放开我,他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背,另一只手护着我的脑袋,传来一种稳定的、让人安心的温度。
“莱姆斯!Daddy,莱姆斯,他昏倒了,他——”
“嘘——小彼,乖,听Daddy说,你的朋友很好,他有一头漂亮的金色头发对吗?他在Daddy的房间,阿拉斯托在守着他”印象里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轻声慢语地安抚我⑤。
鬼使神差地,我突然很想大哭一场。
“哦,宝贝你又在流眼泪了,宝贝吓到了对不对?没事了,没事了好不好?”我窝在佩迪鲁先生怀里点点头,但是我的眼泪因为这几句话变得更加控制不住了。
佩迪鲁先生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我感受到他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一直重复着安抚的动作。
良久。
“Daddy?”
“嗯?”
“台灯修好了吗?”
“嗯,阿拉斯托修好的。”
“我为什么会在家里,我是晕过去了吗?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一个叫卢修斯·马尔福的年轻人送你们来破釜酒吧找我们——”
“什么?卢修斯·马尔福?”是我想的那个卢修斯·马尔福吗?德拉科的爸爸?我瞬间理智回笼了,实不相瞒,我刚刚满脑子都是:天啊我是不是太能哭了,一般小男孩是不是都不咋哭。
“小彼知道他对吗?他刚刚从霍格沃茨毕业,你们在去年是同学对吗?”
“嗯,他,他是斯莱特林的七年级”小彼是个啥?彼得的昵称?
“是的,他是个斯莱特林”佩迪鲁先生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平淡的,我看不出他是不是对斯莱特林也有排斥“你现在急着去看看莱姆斯吗?”
我摇摇头。
“那么,能告诉爸爸是怎么回事吗?你昏迷之前遇到了什么?”
“莱姆斯,我找不到莱姆斯”我一时间有点茫然,对了,我是跟着福克斯找到了莱姆斯,但是后来,福克斯呢?我找到莱姆斯之后就再也没有关注过它,总不可能是它去找的卢修斯吧?
佩迪鲁先生显然不能从我没头没尾的回答中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但是他依然平静地看着我,等我把话说完。
“我跟着福克斯——Daddy,世界上应该是只有邓布利多教授有红色的凤凰对吗?”佩迪鲁先生的表情有点奇怪,但是他宽容地笑了笑“凤凰是很神秘的生物,Daddy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一只是红色的”
“额,我找不到莱姆斯的时候遇到了一只红色的凤凰,我看见过邓布利多教授的福克斯,我觉得它是来帮我的,我就一路跟着它,然后我找到了莱姆斯,可是他昏过去了,后来......就听见Daddy在叫我了。”我也不算说谎对吧?
“小马尔福先生是从翻倒巷救下了正在被黑巫师攻击的你们。”
哦,梅林。您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佩迪鲁先生看见我瞪得大大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小彼,答应Daddy,下次不要轻易跟着不确定走,好吗?”
“我,我记住了”我点点头。
我还在震惊,我那时候是在翻倒巷?莱姆斯怎么会去翻倒巷?难不成真是绑架——
我又落入了那个熟悉的怀抱。
“啾”佩迪鲁先生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吻了吻我的耳朵,他的胡子有点扎人“Daddy真的很担心”
“对不起,Daddy”我觉得好不容易忍回去的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
“哦是的,说到对不起”佩迪鲁先生把我们之间的距离稍微拉开一点,的声音轻快了不少,特意带着玩味地说“我想采访一下我们小佩迪鲁先生,是什么让他不把洗完的衣服烘干⑥,而选择让它们在阳台,为加湿空气做出杰出的贡献?虽然——他的Daddy非常感谢他洗了那些衣服。”
“额——”你家是这规矩的吗?这要我怎么回答,天啊,我说为什么阳台连个衣服挂都没有,我哪哪都找了,最后还是从衣柜里换下来几个临时用着。我只好像是害羞一样低着头“内个,我,我只是想让它们有阳光的味道”这是个足够浪漫的小孩子式回答吧?球球了,让我萌混过关吧!
“噗”佩迪鲁先生果然一秒破功,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下次刚洗完的衣服记得用烘干机,我们可以挑比较好的天气让被子们去粘点阳光的味道好不好?”
“嗯......嗯,内个,我是说,我想去看看莱姆斯”我赶紧转移话题。
“好,他没事,阿拉斯托是很厉害的傲罗,他给莱姆斯做过检查了”说着,佩迪鲁先生居然要来把我抱起来。
?大可不必?
“Daddy,我,我可以自己走,额.....”我为了证明自己赶紧爬起来,但是确实一阵头晕,我这是,一语成谶了?之前装头晕,现在是真的开始晕了。但是我多年体弱的经验让我成功地隐藏了自己的不适,我觉得佩迪鲁先生应该是看不出来——
“头晕是不是?慢点走”您咋看出来的啊喂!
“你烧了两天一夜,现在就算烧退了,也还是会很难受对不对?等等就算不舒服,也多喝点水好不好?你烧着的时候流了好多眼泪。”
......?
你说多长时间?
等等,两天一夜,周二一个白天,一个晚上,周三一个白天,现在,外面已经又黑透了......
现在是月圆之夜!
妈的。
“慢点跑!彼得!”
莱姆斯好好地躺在我爸爸床上。
“儿子你烧退了?”穆迪可不像佩迪鲁先生一样总带着刻意保持的若有若无的距离感,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捞起来,看似问我实际上看的却是我身后佩迪鲁先生的方向。
拜托我好歹12岁了!
“是什么让我们小绅士没穿鞋子就跑出来了?”穆迪把我放在单人沙发上,顺手从佩迪鲁先生手里接过鞋子就要给我穿“来看你的朋友吗?这个酷酷的小帅哥也定也有个酷酷的名字对不对?”
“他,他,对,他叫莱姆斯·约翰·卢平,是我舍友,叔叔,我,我自己可以的,您——”
“呀!儿子大了容易害羞吗哈哈哈哈”穆迪大力揉了揉我的脸“叫我阿拉斯托就可以,这孩子怎么这么可爱,和咱们这么大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
“反正你那个时候和绅士这个概念相去甚远”佩迪鲁先生去床边看了看莱姆斯,回头接话。
穆迪挑眉。
“哦,我的错,你现在也一样”
“梅林啊,你不能在儿子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儿子,别听你爸的,他的糗事也有一大箩筐呢!”
佩迪鲁先生笑了笑没说话。
“哦,本,我饿了,你家就没什么能直接吃的?”
“我们可以出门去买”
“是的,我想你是对的”
不对,有问题,一个孩子高烧刚醒,另一个至今昏迷,他们两个大人居然为了吃东西就一起出门?这明显是在打哑谜。
“宝贝,Daddy和阿拉斯托去找点好吃的,你照顾好莱姆斯,记得多喝点水,好吗?”佩迪鲁先生一点也不着急似的蹲下来和我平视,用和莱姆斯差不多的手法托着我的脑袋抚了抚我的耳垂。
哦,梅林,我才反应过来,当时莱姆斯是在用那种方式确认我有没有发烧。
我平静地告别并保证会记得多喝水,然后装作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莱姆斯身上走到了床边,他们走到客厅里准备幻影移形:
“卢平,我知道他,几年前突然引咎辞——”
他们消失了。
芜湖,不愧是傲罗——穆迪对我的关心不是假的,但他刚才确实是在套我的话。
“呼——”
终于安静下来了,我终于,终于有机会好好想想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坐在床边看着像是睡得很香的莱姆斯,他和我在翻倒巷发现他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好吧,当时我那种状态并不足以准确判断他的情况——但是既然穆迪说没问题,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
我就这样看着他开始思考这一天,嗯,准确来说是前一天发生的事,看着他平平安安在我眼前,能让我的心平静许多。
首先,莱姆斯使用了我的魔杖,是的,我认为就算那不是他主动的,他确实是拿着我的魔杖出现了魔力暴动。然后他离开了我的视线,介于詹姆斯和西里斯——哦,天啊,有人告诉他们俩我们的情况吗?说好了要在书店会合,结果我们一起消失了,等等,先不要想这个事,一件一件来——介于他们两个用了我的魔杖都没事,所以莱姆斯也不一定是因为魔杖而出现状况,但是他情况特殊,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
然后他离开,并在对角巷的偏僻巷子里丢失了帽子,最后晕倒在翻倒巷,而我跟着福克斯找到了他,遇到了一个黑巫师,我晕倒了,卢修斯出现从黑巫师手中救下了我们,把我们送去破釜酒吧交给我爸爸。
整件事情透着诡异,黑魔王不是最近正在活跃吗?卢修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向邓布利多一方的人示好?福克斯究竟是怎么出现在那又是怎么消失的?我为什么会晕倒?邓布利多——
“彼得?”
“莱姆斯?你,你醒了?你,你喝水吗?”
我大脑有点短路,只能重复了一遍关爱病人式废话。
“我去拿水”对吧,没毛病,刚才佩迪鲁先生也让我多喝水,是的,无论理智上还是什么上,我拿水都是没毛病。
家里没有热水,英国人应该是习惯喝凉水的?
“莱姆斯,凉水喝的惯吗?我家没有热水......”
莱姆斯直直盯着外面的月亮,脸上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怎么想喝水,谢谢你,彼得”他轻轻笑了笑,但是我觉得他的表情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活人,整个诡异得不得了。
“我爸爸说不舒服也要多喝点,因为我们昏迷了很长时间,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大概猜得到他在担心什么,于是我告诉他一些有用信息:现在已经是月圆之夜了,他并没有变成狼人,我之前也昏迷了,就算他之前变过我也不知道。
做表率似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我从杯子后面偷偷去看莱姆斯,果然,他表情里属于活人的成分似乎多了一些。
气氛有点僵。
“砰!”
就在我觉得我的嘴又要触发自杀式救场的时候,什么东西砸在半开的窗户上,我看过去,嗯,是一只猫头鹰。
它有点懊恼似的胡噜了一下自己的毛,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敲了敲窗户,甚至很绅士地鞠了鞠躬(好吧,圆圆的样子其实和绅士差的有点大,还,挺可爱的),然后精神抖擞地朝我们伸了伸衔在嘴里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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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小时候看原著我并不是很喜欢卢平教授,但是穆迪牺牲那次,他掐着哈利的脖子问“你第一次来我办公室角落里的柜子里有什么?”的时候,我当时在想“啊,这,就是大人该有的样子吧,莱姆斯·卢平,是一位真正的,训练有素的战士”。
②我纠结了好久,是想写“我”挡在莱姆斯前面的,但那样虽然更像小说情节,却不太像我本人,所以精彩程度可能确实因为我力求真实而打了折扣
③最近在复健漫威系列,注意到有人管蜘蛛侠Peter叫Pedro,字幕翻译是小彼,我觉得发音很好听就拿来用了
④我觉得在文章里用英文有点卖弄字眼的意思,但是我发现无论是爸比还是爹地,都表达不出来Daddy的感觉,于是从这一章开始都用Daddy
⑤平安夜和荒诞的父母都是以我本人的父母为原型的,不同的是,平安夜是美化,荒诞是妖魔化,好吧,虽然我确实没怎么被安慰过,我妈的处理方式一般是冷着脸让我自己冷静一会,能好好说话了再理我
⑥欧美国家不流行晾干衣服,一般都使用烘干机,有的时候晾衣服甚至是违法的,这一点是我这几天才知道的,20岁生日穿越过去的我是不知道的哦
天啊,这次是7307字,真就一次比一次长,周末快乐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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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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