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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身体逐渐恢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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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代火影的面子感召下,八岁的绫女还是提前毕业了。尽管成绩不是很理想,但还是有惊无险的在及格边缘打了个擦边球。不过带队老师就不是那么理想了,居然是长劳团之一的转寝小椿那个古板到可怕的老姑婆,据说此人曾经追求过绫女的老爸(老天爷,什么眼光!)。带队的第一天就让绫女吃了不少暗亏。不过唯一令绫女欣慰的是做任务时从来没有和大蛇丸碰过面,很好,不用再做苦工了。
不过事实并没有绫女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因为三代的三个徒弟都是孤儿,所以三餐几乎都是在绫女家解决的。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她还是在任劳任怨的服侍着大蛇丸。“纲手啊!你看看绫女有多么的贤惠,为什么对我就不能像她那样的温柔一点儿?”
“自来也,你说这话也不照照镜子。如果你是我喜欢的类型的话,我也会像绫女对大蛇丸一样对你,但是你认为有可能吗?!”然后一记勾拳让自来也化为天上的流星。“绫女将来肯定会嫁给大蛇丸的,本小姐可看不上你!”“嫁给一个男人?”光凭想的绫女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大蛇丸长相阴柔,可以让人难辨雌雄,但这改变不了他是个男人的事实。正在擦桌子的绫女一不小心掰下来一块木板。“最近力气倒好像越来越大了。”
中忍考试很快又要举行了,对于三代的三个徒弟来说那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一次简易度超高的小测试。不过对于绫女来说则是一次如果失败就是给火影丢人的重大考试。考试的前一天她十分虔诚的向已经亡故的一代和二代祈祷,希望他们可以保佑自己安全过关。
绫女开考之后十分的郁闷,她老爸居然找了N多人帮她做弊。她的笔试卷子发下来的时候已经全部答完了。和她一起组队的是旗木白牙和奈良路久。一个是忍术天才,一个是智商超高人士,不错,很完美,想不通过考试太难了。
“请一会儿不要乱跑就可以了。”旗木白牙和奈良路久十分客气的提醒绫女,这让她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损害。“再怎么说我也使提前毕业的人啊!连鸣人那样十二岁毕业的最后都成为村里的英雄了,我怎么不行!”不过她也只是敢在心里这么说,要是一会儿这两个人真的由着她自生自灭可怎么办。于是绫女这一组十分顺利的通过了考试。等到个人开打时她的对手几乎都是有病或有事不能参加比赛,她不战而胜。所以她成为中忍也是一个必然的结果了。
作为一个女孩子,既没有高超的忍术天份也没有漂亮的脸蛋,就家世还算凑合(老爸是村长),但经济条件可谓一穷二白(有了妹妹之后更是雪上添霜)。所以绫女对出嫁的问题十分有信心,“除非那个男人的脑子进水了才会想要和我结婚。”
作为火影的女儿,战斗能力又不强,绫女的生活非常的惬意。不过有一天,老妈突然严肃的将她叫到跟前,“女儿,你也不小了,又没有什么任务,正好可以学学家政,过几年嫁人时才不愁啊!”现在绫女才看清形势,没有天份的女忍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早早嫁人,生孩子,老去……最后死掉。看来她必须赶紧用功才行。
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地方,从那一天开始她就必须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熬汤,煮饭,洗衣服,学做老妈的私房菜和女红。一天下来腰都快断了还得自学忍术为将来的上忍升迁做准备。但老妈总是用探照灯一样的眼光注视着每一个和她说过话的男生的样子才是最令她无法忍受的。她真想最着老妈大吼,“男人的事女人少管!”但估计说出来之后就会被送到木叶安定医院去。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时髦的性别混淆案例登报。绫女想想了一下自己身穿西装,嘴唇上画了两撇胡子,一年吸烟一边接受记者采访,“其实从小我就觉得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被困在女人躯体里的男人,这种痛苦你们是不会懂得的……”一阵恶寒,绫女觉得自己还是老实的活下去吧。
有一段时间绫女总是可以与奈良鹿久不期而遇,原因无它,只因二人都是闲人。一个是家里后台硬的废物忍者,一个是受到高层保护,留着将来有大用处的天才,都是没有任务的人。所以无聊到发慌的两个人有时候就一起谈谈理想和将来什么的。两个人的性格倒是很投缘都是无为而治,宁静以致远的人物。谈的也是钓鱼和栽种盆景之类的爷爷级话题。当然有时候也干点儿比较刺激的,比如说偷偷的整点儿烟酒之类。绫女偷偷抽烟的技术出神入化,为了不让人看见烟被点燃的亮光,她可以倒着抽。烟被没收之前,她总是有办法把里边的烟丝都抠出来,等没人了再拿纸卷上了抽。酒量更是让奈良心望尘莫及,他一度的心愿就是想要成为像绫女那样潇洒的男人。虽然后来意识到她到底是个女人,心里却还是没办法将她排出到哥们的行列外。一向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这辈子居然会和一个女人成为知己,这是比他后来居然找了个美貌非常的老婆这件事更令人震惊。
在三代火影夫人想要给绫女安排相亲的前一天绫女收到了上忍通知书,她把通知书大大方方的放到老妈面前的茶几上,“我现在也是一个上忍了,不管怎么说都得为村子燃烧几年再考虑个人问题。”火影夫人再三确认通知书后,认为自己现在还在做梦所以没做饭也没洗衣服。第二天,三代大人自结婚以来第一次穿着还有酱油渍的衣服上班。而绫女也开始了经常衣冠整齐的出去,十天半个月后一身血渍的回来。老妈现在什么都不会唠叨,每次只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就是战争时期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