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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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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书宴捧着一摞资料推开门,放到了办公桌上。
“这就是抄袭证据?”初翊寒站起身,将刘海拢到耳后,“这么多?”
“嗯,风行内部说不知情,全将责任推给白落一人,但我觉得不可能。”萧书宴扶了扶金丝框眼镜,“风行近些日子股票下跌,我猜他是想拉我们一起下水,没想到办事人能力不够,留下了蛛丝马迹。”
“呵,就凭他们,就那个白落是吧,每首歌都有我新曲的痕迹,耀星肯定有间谍,生怕别人发现不了。”
“那卧底抓到了吗?”陆忱坐直身子,“我怎么听说是翊寒经纪人,这太匪夷所思了。”
初翊寒冷笑,“就是她,那个大傻逼。”
“韩玉已经进局子了,前些日子你给我介绍的人,我给翊寒做经纪人了。”萧书宴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上名,“你昨天不是去宴会了吗?没看见她?”
“哈?你把桑予配给翊寒了?”陆忱有些震惊,没想到萧书宴那么看重桑予的能力,不过想了想,以桑予的办事能力,坐到这个位置也正常。
“嗯,我很欣赏她的能力。”
“那倒也好,她是我发小,挺厉害一姑娘,就是没碰见好的单位,诶对,翊寒,你看见她弟弟了吗?”陆忱转头看向初翊寒,“听说是个天才少年。”
“看见了,前些日子那小子高考,我送桑予去接的。”初翊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别提了,那孩子帅是帅,但占有欲太强。”
“啊,正常,毕竟是桑予养大的嘛……”陆忱喝了口水,看了看手表,“我天,这个时间了,一会出去吃饭吧。”
初翊寒又想起那少年看桑予的眼神。
那绝对不是一个弟弟看姐姐的眼神。
他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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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忱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洗了个澡便回到了卧室,打开微信看着那个小猫头像。
陆忱想了想,决定骚扰一波。
热忱:小景景,干什么呐~
陆忱总觉得差点什么,在众多颜文字中选择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热忱:QWQ
果然,没人抵挡得住他陆忱的魅力,景黎几乎是秒回。
小景景:刚洗漱完,准备睡了。
陆忱看了看时间。
十点就睡觉啊。
热忱:下午拍摄顺利吗?
景黎穿着浴衣,踏着毛绒拖鞋端着杯热牛奶朝懒人沙发走去,胸口处的吻痕还若隐若现。
景黎尝试各种方法将它弄下去,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罢了,反正也看不见。
手机时不时的响一声,景黎皱了皱眉,气急败坏的按了“消息免打扰”。
“呼,世界安静了。”
陆忱见对方始终没有回复,似乎能想象到景黎皱着眉关掉手机的模样。
奇了怪了,自己对他怎么还挺上心的。
“一定是他长得太好看了,谁叫我是个肤浅的人呢。”
陆忱抻了个懒腰,从床头柜上摸到剧本,翻到了夹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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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剧组报了个道,今天单纯拍个定妆照,陆忱坐在化妆椅上,身侧的周一扬时不时的拍一句马屁。
“陆哥,你的耳钉我放衣服兜里了,别忘了。”
“知道了。”
陆忱看着这位长相清秀的小男生在他脸上笔笔画画,要换做原来他定会调戏一番,只是现在嘛。
清淡的菜吃多了真就寡淡无味,现在足够吸引他的,还是景黎那种浓颜系帅哥。
景黎。
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小周,你把我手机拿过来。”
“好嘞。”周一扬翻着陆忱的口袋,将手机递给他。
陆忱翻着聊天记录,和景黎的消息依旧停留在陆忱的晚安,他看着那一大串自己发的话没人回复,有些小郁闷。
他陆忱什么时候这么上赶子过!
化妆师似是感觉到陆忱情绪的变化,有意无意的轻抚着陆忱的下颚,“陆先生,小心,别花了。”
陆忱眉心一跳,抬了抬眼皮,看着化妆师那细皮嫩肉的脸蛋,长得倒是可以,只是他没什么兴趣。
“摸一下五块钱,你可小心了小可爱。”陆忱笑着拍了拍化妆师的手背。
化妆师被他说的一愣,似乎是觉得尴尬,很快便将妆容完成了。
陆忱站起身,将手机递给周一扬便朝着摄影棚走去。
“来来来,宫惊寒来了!”
裴庆旭笑着将陆忱往屋里引,似是对自己选角十分满意,眼眶有些湿润,“真好,我仿佛真的看见了他。”
陆忱一身黑金色龙袍加身,整个人霸气凌然之气盛行,头顶的冕冠更显帝王之气,那双桃花眼再无平日的桀骜不驯,而是失了爱人之后的悲伤,父母双亡的痛苦,以及即将能去陪伴爱人的欢喜。
待一组组照片拍摄完,周一扬走了进来,给陆忱递了杯无糖冰可乐。
“我手机有没有什么消息?”陆忱咕咚咕咚就将半瓶可乐灌进肚子。
“啊,没有,我一直看着呢。”周一扬挠了挠脑袋。
奇怪了,陆哥之前也没这么关心手机消息啊,难不成是恋爱了?
难不成是昨天那个?
八卦之心熊熊燃烧,但周一扬怂,他不敢问。
陆忱将他一系列表情看在眼里,好笑的用食指点了点他的头,“你呀,跟着我混也没学点东西,知不知道有些时候心里想的不要表现出来?”
周一扬一头雾水,不过在他心里,陆哥就是王道。
“走吧,我先把衣服换了,你在车里等我。”
“收到!”
陆忱边看着手机边往化妆间走,突然胸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眉毛还没拧起来,就听见男孩细软的道歉声。
“抱歉,陆先生,真的不好意思……”
陆忱低头一看,呦,这不是刚才那个化妆师吗?
陆忱看了看宽阔的走廊,根本没几个人,实在不能理解这个人是怎么撞进他的胸怀中,说是巧合,那他觉得二人真是太有缘了,不生个孩子都说不过去。
他陆忱虽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花心的要命,但平日最烦使用小伎俩的人,之前还真碰见过不要命的,敢给他下药,结果就是被他弄到昏厥后扔进了夜总会。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现在想想属实有点缺德,不过眼前这个小家伙,好像是听不懂人话,是他拒绝的意思太隐晦,以至于还不死心?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Larry。”
Larry的肩膀有些颤抖,陆忱有些纳闷的看了他一眼。
他有这么吓人吗?
“哦。”
陆忱觉得无趣,扔下一个字之后便潇洒离开。
Larry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后,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先生,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