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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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刚刚从训练基地出来，他看了一下手机，发现贝尔摩德给他发了消息：
“咖啡馆见，Jay。
——贝尔摩德 ”
杰森第一次来到组织的这个训练基地的时候还有点惊讶，因为这个训练基地居然位于市区。
虽然他在哥谭也不是没有位于钻石区的安全屋，但是对于要求隐蔽的黑衣组织来说，把这种大型训练基地设置在市区是不是过于嚣张了一点？
布莱兹：相信我，以后他们还可以更嚣张一点的，有生之年你可以看到琴酒开着黑鹰扫射东京塔，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杰森：所以，开着直升机扫射东京塔？！你是认真的吗？！
布莱兹：嘿嘿～你猜我是不是？
在进入训练基地之前，杰森下意识地习惯性观察了一下四周环境，现在正好起到作用。
在基地门口并没有贝尔摩德之前送他过来的那一辆车，也就是说贝尔摩德所说的咖啡馆就在附近，而附近刚好有一家没有挂招牌的咖啡馆的装潢是符合贝尔摩德的品味的。
简单地推理了一下，杰森就向着那家咖啡馆走去。
杰森到的时候贝尔摩德正在打电话，他猜测电话的另一边就是琴酒。
嗯，其实这也不算什么猜测，毕竟贝尔摩德说出了GIN的代号。
看来这家咖啡馆很有可能是组织成员所经营的，不然贝尔摩德可不会在咖啡馆里面说出GIN这个词，金酒和咖啡馆这种场所可不怎么搭。
这样一来，这个咖啡馆不挂招牌的行为也就可以理解了。毕竟组织成员经营这个咖啡馆又不是为了盈利，人流量少一点反而更有利于组织成员过来交流。
不过也说不定，这个咖啡店的老板或许是贝尔摩德的朋友呢？或许他是个灰方的情报贩子？用那种相貌，再戴上一张微笑面具加以巧妙的话术，套起那些上流社会的小姐们的话来一点很轻松吧？
杰森自觉地坐在贝尔摩德的对面，他仔细地聆听贝尔摩德和琴酒的交流，试图从中分析出一点情报来。
不过杰森也没有听到多少，他过来的时候谈话差不多进行到了尾声了。
他只听到贝尔摩德向琴酒保证他绝对没有问题的那一段话——这么看来琴酒一直是一个小心谨慎的男人，从贝尔摩德的表情来看，她对他的质问没有任何不满之类的，她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也就是贝尔摩德说他天生属于黑暗的那一部分。
杰森没有很在意这个，如果他还没有学会对这个释然，他早就要因为这个悲伤而死了。
当年小丑也对他说过这种话，芭芭拉和迪克也说过像是他就是个小偷、罪犯这样的话，甚至在他作为红头罩出现在正义联盟的人面前的时候，超人也厌恶地看着他，批判他的罪犯行径……
早在贝尔摩德之前就有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杰森，他早就习惯这个了，也不会再为此悲伤，而且他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要成为一名罪犯不是吗？
杰森对此很无所谓，正像那些人所说的一样，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他擅长这个。
贝尔摩德和琴酒的对话中流露出来的是一种旁人难以插入进去的熟稔。
杰森可以看出贝尔摩德和琴酒聊天的时候是一个很放松的姿态：贝尔摩德在和琴酒聊天的时候居然笑出了笑纹。杰森当了她四年的养子，在四年的时间里，就算是和她关系亲密的杰森也很少看到她这么真心实意的笑。就算是单从贝尔摩德的话语来分析，杰森也能够察觉她很熟悉琴酒这个人。
他们之间应该是某种熟悉亲昵的同盟关系，杰森这样猜想。
不过在做这个猜想的时候，杰森忍不住想到在他见到琴酒之前，布莱兹曾神神秘秘地和杰森说琴酒以后绝对会和他有除了老师和学生以外更进一步的关系。
杰森：？还能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
布莱兹：琴酒可是和贝尔摩德调马天尼的关系！
杰森之前没有多想，只觉得布莱兹说的话莫名其妙，现在他突然懂了。
毫无疑问，马天尼是用金酒和味美思调出来的——再看看琴酒和贝尔摩德的代号——哦，又是暧昧关系是吧？哈？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琴酒他才二十吧？哦，我差点忘记了，我们是犯罪组织的成员，我们罪犯不讲道德。
而后面贝尔摩德那表面上是抱怨，实则是暗示她和琴酒目前的毫无疑问的同盟关系的话语，则更是让杰森认定了贝尔摩德在向他传递琴酒是他可以信任的人的消息。
贝尔摩德总是这样，她会向杰森说明他可以知道的情报，但是她永远不会和杰森直说，她只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杰森自己分析。
布莱兹：出现了——谜语人贝尔摩德！
杰森：总比布鲁斯这种什么都不说嘴巴比蚌闭得还紧的要好吧。
“嗯？Jay？你在想什么？”贝尔摩德出声打断了杰森和布莱兹即将进行的又一次双人相声（布莱兹：我必须得强调杰伊他真是世界上最烂的捧哏），“我刚刚和你说话你好像没有听见？”
不然我要顺着你的话去评价你的暧昧对象吗？你们打情骂俏真的不要带上我好吗？我真的是谢谢你。杰森半月眼。
贝尔摩德也不在乎杰森刚刚有没有注意到她的话，信息她已经给出了，有没有分析出来就是杰森自己的事了。
温室里精心培育的花在淤泥里是活不下去的。既然已经踏入了黑暗世界，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贝尔摩德看着杰森一脸空白的表情轻笑了一下，而那个被杰森猜测是组织成员的咖啡店店主则是给杰森端来了一块冰淇淋蛋糕，拖来了一把椅子在贝尔摩德身边坐下。
虽然不能确定这个金发蓝眼的男人是不是组织成员，但是他和贝尔摩德肯定是认识甚至熟识的。
不然这个男人怎么会知道他喜欢冰淇淋呢？
在杰森看来，这个金发蓝眼的男人脸上是标准的微笑面具。
在普通人看来，金发蓝眼的男人的笑容如同与女神们约会时的阿波罗的笑容一样阳光甜蜜，让人想起阳光、柑橘和晒得暖烘烘的甘草地。
但是杰森是个身经百战的义警——虽然他不是什么正规义警——他学过微表情分析，他能够看出这个男人只是在假笑而已。
“哎呀，这不是我们的大明星嘛？”金发男人笑着调侃，“怎么居然有空来我这个小店坐？”
贝尔摩德正轻轻地捻着精致小巧的咖啡勺的柄搅拌着咖啡，搅了一会儿又丢下那勺子：“怎么？大明星就不能偶尔来你这放松放松了？你难不成还要赶我出去？你不是一向自诩怜香惜玉的么？柑曼怡(Grand Marnier)？”
自从了解到这个黑衣组织的成员都是以酒来命名，杰森就了解了不少酒类的知识，柑曼怡刚好是他知道的其中一种。
柑曼怡(Grand Marnier)，是1880年Louis－Alexandre尝试以加勒比海地区生产的苦橙(Bigaradia）与干邑白兰地制酒而诞生的酒，本质上为库拉索酒。
一般来说，柑曼怡最简单的喝法就是加冰块、挤点柠檬汁降低甜度即可。其他的喝法像是姜汁汽水、汤力水的 Highball在酒吧里也是很受欢迎的。如果是喜欢茶饮的，调酒师一般会推荐加茉莉蜜茶饮用。柑曼怡虽然是甜味酒，但它本身是烈酒，除了当成柑橘酒的替换品项，当成基酒用也是没有问题的。
杰森其实还是蛮熟悉这种酒的。因为有一些甜品的用料里面就有柑曼怡，比如说圣诞树干蛋糕。当杰森还和罗伊、星火一起行动的时候，他在罗伊的强烈要求下，在他们一起过圣诞节的时候给他们做了这个蛋糕吃。说起来那段时光对于杰森来说已经很久远了，但是当初作为法外者行动的快乐时光在他的记忆里还是那么鲜活。
而且柑曼怡还可以加入到咖啡里进行饮用，虽然他和那只热爱咖啡的小红鸟都没有尝试过这种咖啡的喝法，但是他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所以咖啡店店长的代号叫柑曼怡还挺配的，这就是这个男人要开个咖啡店的原因吗？杰森开始自由联想。
“怎么会？我可是一直都很欢迎你的到来的，我的美人。这就是你总是和我夸奖的那个孩子吗？你从来没有这么夸奖过我呢……真是的……我稍微有一点嫉妒了呢。”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