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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CRAZY HORSE ...

  •   “Let me go, my friends, you have already got me hurt enough.”

      我常因为一句话迷一个人,至于CRAZY HORSE就是WILL HENRY的西部小说《THE BEAR PAW HORSES》里他临死前的这句话……

      ……

      我相信网上流传的疯马传大部分翻译自HOLLIHAN的《GREAT CHIEFS 2》,所以补充一些作者没有提到的细节……

      《INTO THE WEST》中的CRAZY HORSE外形我很满意…但是性格方面就算了…不,那不是CRAZY HORSE…那只是又一个HOT NATIVE GUY…(whatever,they're just white guys)

      这本书里讲CRAZY HORSE小时候叫CURLY(克里)是因为他是一个白子,有苍白的皮肤和卷曲(CURLY)淡褐色的头发。他幼时因为看到一位OGLALA首领CONQUERING BEAR的死亡而受到震动,却不是因为对死亡的恐惧或憎恨:

      “他不是因为CONQUERING BEAR的死而感到愤怒,他知道即使是重要的首领也会死,但是一些却死于WASICHUS(白人)的欺骗。”

      CRAZY HORSE年轻时关于一个战士的VISION也是很重要的一节,它被用来解释很多CRAZY HORSE的“奇怪”行为,这本书中说这个战士对他说了这么些话:“永远不要带BONNET(就是印第安的羽毛帽,CRAZY HORSE从来不戴那个);不要绑住你的马的尾巴……你奔赴战场之前要弄脏你的头发和身体……你不会被子弹杀死在战斗中死去(没错);永远不要为你自己拿任何东西(CRAZY HORSE从来不拿战利品)。”

      15岁时OGLALA部落组织WAR PARTY从OMAHA部落盗取马匹,他杀死了他的第一个敌人,一个OMAHA女人,很糟糕的感觉让他发誓永远不杀女人。

      1876年苏族全面战争爆发,这场战争也叫保卫黑山战斗,黑山(scaried black hill)向来是lakota部落的圣地,但是白人在那里发现了黄金,于是强迫LAKOTA毁约(我不用SIOUX因为没有一个LAKOTA会自称SIOUX,那是白人从LAKOTA敌人那学来的错误的蔑称)。

      当时很多印第安营地的人口都在增长,人口的增长带来食物的压力,传统印第安获得食物的方式就是大规模狩猎野牛,而当时北美野牛群在欧洲人高效率的火器的疯狂捕杀下已经几近绝迹(人类所有的发明都是让人类的生活更好,但他们忘了世界上不仅有人类——如果一个人杀了他所有兄弟,我不觉得他会真的活得很好——而这是印第安人从来没有忘记的所以印第安生活传统“很落后”),在对扩大保留地的强烈需求得不到满足反而可能会被缩小领地的情况下,Cheyenne的首领SITTING BULL为首的几个部落首领决定反抗。

      在战争会议上的支持者中就有OGLALA LAKOTA战争首领(WAR CHIEF)CRAZY HORSE。

      之所以要强调CRAZY HORSE是“WAR CHIRF”是由LAKOTA的领导系统决定的,也就是说,战争时期部落由WAR CHIEF领导,和平时期有另外的CHIEF,而他们的CHIEF也不是所谓的独一无二别无二家,CHIEF只是一个工作,与部落里其他工作没有任何不同。“……白人们不理解我们的领导系统,他们希望我们有一个大首领能够号令所有人,他们不理解我们有很多不同的首领,而在作出决议之前讨论是必须的……但是后来很多与白人频繁贸易接触的印第安人变得有钱有权,传统的领导系统就被毁了。”——BLACKFOOD EXHIBITION FROM GLENBOW MUSEUM (…这就是那些欧洲人带来的麻烦之一,我们一点都不需要他们的生活方式…)

      CHIEF的权利来自人们的认同(BIG BEAR被起诉为FORT FROG惨剧负责就是因为白人不理解BIG BEAR当时已经不能行使CHIEF的权利了),CRAZY HORSE从自己部落的战争首领转为几乎全部OGLALA LAKOTA的战争首领经历了一个认同的过程。
      ……
      Little Bighorn战斗是GREAT SIOUX WAR中印第安方面取得的一场最重要的胜利,美国人在Rosebud的获胜后, George Armstrong Custer带领第七骑兵队前往Little Bighorn River地区侦查,他们发现了一个大印第安村落,他们发动攻击后被早有准备的印第安人引入了包围圈,200多个第七骑兵队士兵被杀包括Custer本人。

      这场战斗仍由SITTING BULL领导,采取的是CRAZY HORSE的方案(“如果想战胜白人就要从他们的角度思考”),《INTO THE WEST》里CRAZY HORSE站在坡头不慌不忙吸引Custer开枪,又不慌不忙的缓马离开把他们引入埋伏的那幕确实很帅…不过事实上据记载在另一场战斗中做过这件事的其实是SITTING BULL…

      白人认为战争的是手段,对我们来说战争只是仪式,一种提升个人的仪式。战争可以是任何东西(我说过女性是天生的战士因为她们每月的流血对吧:》),之所以常听原住民说“我们希望和平”,不仅仅是在强弱悬殊情况下的一种妥协,更因为白人的战争与我们的完全不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尊重,而单纯的杀戮不能光荣任何人。
      不是印第安人“热爱和平”而是没有一个正常的印第安人(...thereR also bad indians...)喜欢欧洲人的战争,但传统生活模式的被破坏又不能提供另外的替代仪式……

      目前很多人认为剥头皮SCALP在北美原住民的大规模应用其实是欧洲人挑起来的(这本来就是欧洲人热衷的东西,北美曾经悬赏是一张印第安头皮100英镑)…实际在此之前部落间的战争很少有大规模杀戮,我们相信所有东西都有意义(everything has a purpose)而生命是神圣的,欧洲人先展示了他们对生命的极度不尊重,于是他们收到了应得的效果。
      (那些人认为最终建立在能够交流的基础上…不我们不这么认为…我们认为只要有心交流就能交流,所以我们能明白我们的动物兄弟即使我们语言不通…whatever...its n'indian thing u wont understand...just kidiing:>)
      ……

      转入正题,总的来说,CRAZY HORSE是个很“奇怪”的人,他30岁时仍是单身,他叔叔BLACK ELK说:“……他是一个奇怪(QUEER)的人,他走过村落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说一句话;在他自己的TEEPEE(印第安帐篷,我不翻译因为TEEPEE不仅仅是帐篷,后面细说)他会开玩笑,他也会跟即将与他奔赴战场的同伴们开玩笑使他们觉得愉快,但在村里他不会注意到任何人除了孩子们。所有LAKOTA都喜欢唱歌跳舞,但他从来不参加任何舞蹈而且没有任何人听见过他唱歌……他是个奇怪(QUEER)的人……但是所有人都喜欢他。”

      对于他的死,根据资料是这样的:

      GREAT SIOUX WAR战争后期由于部落中被饥饿与寒冷威胁的人们,CRAZY HORSE决定与政府妥协签订协议(其实基本所有首领与政府妥协的原因都是这样…因为CHIEF的工作就是照顾他/她的人们…),他在解除武装时曾说要去北方“战斗”“till all the Nez Perce were killed”,但是报告给政府的对他的话的翻译是“我将往北去并继续战斗直到没有一个白人剩下。”(他们不理解“战斗”这个词是有很多解释的);又而由于此时CRAZY HORSE的声望日益高涨,AGENCY(政府安置与其签订协议的印第安部落营地) CHIEFS—RED CLOUD和SPORTTED TAIL恐怕这对他们不利,于是散步对他不利的信息(诸如他将继续抵抗),因此将军GEORGE COOK被遣往FORT ROBINSON调查此事,他刚到达时从一个熟识的印第安人WOMAN’S DRESS处听说CRAZY HORSE准备当晚谋杀他,于是立即发布了对CRAZY HORSE 的逮捕令后离开。

      “……发生的就像那个古老的印第安箴言:当兄弟相争时一切都完了。”

      当时CRAZY HORSE在临近营地SHERIDAN,上尉JESSE.M.LEE保证政府无意伤害他后他与LEE等人一同前往FORT ROBINSON,“在去往FORT ROBINSON的路上周围印第安人都高喊“这是监狱!”,他们不愿意与他同去,只有他的一个老朋友同时也是AGENCY警察的LITTLE BIG MAN与他在一起。”

      LEE上尉得到的命令是他要送CRAZY HORSE去FORT ROBINSON与COOK将军会谈,当他们到达FORT ROBINSON时LEE先行前往将军办公室通报,这才得知COOK已经离开并下达了对CRAZY HORSE的逮捕令,他对此反映强烈并与中校力争,但反对无效,CRAZY HORSE 被转交至上尉 James Kennington, 发现被欺骗的CRAZY HORSE抽出刀准备逃走,LITTLE BIG MAN抓住了他试图使他停止抵抗(LITTE BIG MAN声称他不希望士兵们得到逮捕CRAZY HOSRSE的借口),CRAZY HORSE愤怒的把他扭到地下拖到门口并砍伤了LITTLE BIG MAN的手腕,门外巡视的士兵闻声而至,一个人用刺刀戳进他后背,他倒下了。
      士兵和LITTLE BIG MAN围了上来,他说出了那句最有名的话:

      “LET ME GO, MY FRIENDS, YOU HAVE ALREADY GOT ME HURT ENOUGH.”

      他被安置在FORT ROBINSON办公室营房,他的侄子TOUCH THECLOUDS,另一个伟大的LAKOTA战士,与他在一起,据称他大约死于午夜。

      “ TOUCH THE CLOUDS把手放在CRAZY HORSE胸膛上,说:‘这很好:他寻求一死,现在它来了。’("It is good: he has looked for death, and it has come.”)”

      《THE BEAR PAW HORSES》里对CRAZY HORSE最后的时刻有一段圣经般的描述,是这样的:

      “……‘这很好,兄弟‘他虚弱的点头:‘我准备好了。我不会为他们对我所做的责罪他们。’
      TOUCH-THE-CLOUD的面孔被悲痛扭曲了‘是的,我知道,’他说‘他们只是白人(THEY ARE ONLY WHITE MEN)。’”

      “……他父亲和后母赶着一匹小马将他的尸体托向东北,他们二人独自离开了FORT ROBINSON。”

      “老人们永远不会说出他们在何处埋葬了他们的儿子的身体”BLACK ELK说“现在没人知道他躺在那……”

      NOW HE’S WITH THE WIND。

      现在SOUTH DAKOTA的FORT ROBINSON纪念点: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关于CRAZY HO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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