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那什么玉屋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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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
玉屋门前的一群人正在道别。
日向千把挥着的手放下来，松了口气，两个小时，玉屋乃至整个商店街无一伤亡，Yes！
“呦，玉子，你们家客人刚走？”饼藏挠着脑袋从对面店里走出来，转过去看那一群小孩子。
“那个女生是你在学校认识的新朋友？”饼藏想用手去指那边的毛利兰，不过又觉得不太好便伸了回来，用眼神问了问玉子。
“不是的哦，小兰姐姐是帝丹高中的，比我们大一级。”
“哎——帝丹高中的啊……”
日向千转过去问：“怎么了，帝丹高中很有名吗？”
“你不知道的吗？”饼藏看过来，揉完脑袋的手放下开始摸起下巴，“说到帝丹高中的话，那肯定就是东京一等一的名校啊，虽然是公立学校不错，但培养出的人才可不少，能进帝丹高中的，几乎都是律政界或者上流层的有钱人家。”
日向千挑了挑眉：“人才，比如说——”
“比如说世界级女星有希子小姐！”玉子拉着门框竖了个大拇指，“我超喜欢她！”
“嗯，还有的话比如名侦探小五郎、律界女王妃英理、东都小姐内田麻美，哦对，还有一个我最近很喜欢的推理作家，工藤优作。”
提到自己的偶像，饼藏也竖了个大拇指。
“哦！我喜欢的偶像和饼藏喜欢的偶像是夫妻哦，很有缘分呐！”玉子从门框内跳出来，蹦到饼藏面前。
“哎？！夫、夫妻什么的，我和玉子……没有这样想过啦……”
暗恋中的少年耳朵大概是漏的，只捡自己喜欢听的进脑子。
玉子是个天然呆，也没有听懂对方支支吾吾地想表达什么，凑近过去想听清楚，拉近的距离便又惹得少年一阵脸红。
现在的少年少女真是……青春啊青春，日向千看着那边闹起来的两个人欣慰地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到了一边。
五条悟蹲在那儿，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前辈，你有听说过帝丹高中这所学校吗？”
“没有。”
“呵，我就想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人没听说过……”
“我上高专以前都是受的家族教育，没出去上过学，所以当然不知道这种东西了。”五条悟扣完地砖拍了拍手，一手撑着膝盖转过去看，嘴角勾起，“你也是这样的？”
日向千（生气地微笑）：没什么家庭背景我真是感到很抱歉呢！
“哦对了，那前辈有听说过工藤优作这个作家吗？”
日向千走过去一起蹲了下来，五条悟思考了一秒，摇了摇头。
“怎么了？”
“嗯，其实也没什么啦，只是感觉这个姓氏还蛮熟悉的……工藤新一？”
五条悟转过去看，明明是日向千自己说出来的，却自动带了疑问句，伸手在旁边人眼前晃了晃，五条悟不自觉地皱眉：“这人谁啊？是个男人的名字吧。”
应该……是个男的吧，日向千也不知道，只是脑子里突然跳出来这个名字，有淡淡地印象，好像在什么书上见过……
“喂、喂！”
日向千回过神，瞳孔聚焦后看见了探到自己面前的白毛大头，吓了一跳，差点往旁边摔了个屁股蹲，幸好五条悟一伸手拉住了她，扯着她的胳膊直接把人拉了起来。
“对不起前辈……”
“嗯，你要不进去玉屋里等一会儿，我在这儿先把柯南的咒灵团清一清，明明才只过了一周不到，一下子多出来几个二级，这个升级速度可让人吃不消啊。”
说着“吃不消”，五条悟却直接伸手摆出了结领域的手势。
哈啊、无量空处？！
日向千被吓到了，连着退后几步，结果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玉子，还被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
“五、五条……”
五条老师救命！
“嗯？”五条悟举着手转过来，看了那边歪脑袋的玉子一眼，又把目光转向了日向千，“只是结个小术式而已，搞那么紧张干什么？”
“但是无量空处……”
“术式的发动主要在咒力的凝结方式和驱动上，手势只不过是提醒标识而已，重在象征性而不是必要条件，能够调动自身咒力自由操纵的，内发和外放的形式都可以不用拘束——简单来说，你调动不了形成无量空处的特性咒力，摆同样的手势也只是空架子，懂？”
五条悟走过去，扣着食指给了日向千一记轻轻的指弹，小姑娘缩了下脖子，“哈啊—”地应了声，看起来是似懂非懂了。
“无量空处……是什么？”玉子转过去问饼藏，她纯粹对这个词语感起兴趣来了。
饼藏摇摇头，虽然这个词略显中二，但是感觉真的很酷啊，放大招的时候喊着“无量空处”什么的……酷！
玉屋的店门哗地小声响了下，又被拉开了一点，神奈扒拉着门探出脑袋，伸了个大拇指：“‘无量空处’，好名字，收下了！”
五条悟伸手挥了挥：“随便。”
“哼哼，木匠屋下一代传人神奈，享誉世界的作品将命名为‘无量空处’！”
“那是什么？房子吗？”
“嗯，说实话还没想好。”
旁边的人都在打趣神奈，日向千站在一边没去接话，此时的脑子除了充满“无量空处”之外，还有五条悟颇有教师语气的那番前辈指导。
日向千想到了之前的奇怪梦境里，那个和自己一样的女孩使用的“无”。
是具现化的“无”，并且不再被动，凝结在食指之上的那个小球，或许就是咒力调动后呈现的实体。
但是，我没有咒力啊。
日向千低头去看自己的手心，咒力过敏体质，注定是与术式无缘的，但是，当时自己不是也听得清清楚楚吗，那一声熟悉的“无”从“自己”口中说出来。
所以那到底是……
所以人间失格到底是……
日向千第一次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随后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
“这个世界上，除了咒力，还会有别的力量存在吗？”
比如异能，什么的……
站在另一侧准备结术式的五条悟自然听到了这句轻声的话，墨镜下的眼睛看过去，日向千正站在那儿盯着自己的手心看。
或许会有，谁知道呢。
——“行了，你进去玉屋等一下吧，我这边速战速决。”
五条悟稍稍抬腿踢了一脚，把面前想越界过去赶紧去找自家死神教主的咒灵一脚踹飞到商店街的另一头，同时又伸手简单结了个帐。
上方的天空隐约有灰暗下来的迹象，站在玉屋门前的几个人都抬头去看，神奈扒着门“啊啦”了一声。
“要下雨了？”
“怎么办，没带伞，失策。”
“但是天气预报里似乎没有说过今天会有降雨率吧——实在不行神奈酱今晚就先住下来吧，我们可以一起睡。”
“哦豁，因祸得福了，这可真是失礼——可以的话请一定要一起睡！”
两个小姑娘突然兴奋地抱在了一起。
日向千回过神，把手放下之后做了个深呼吸，将脑袋里的想法暂时排除出去，转过去对玉子她们笑了笑：“没事的，或许只是积雨云飘过来了而已，等一会儿就会散的，走吧，我们进屋等等，待会儿出来肯定就没有了。”
“待会儿一定是个晴天了，对吧五条前辈？”
推着玉子走回去的日向千突然看向五条悟，眨了眨眼。
“啊、嗯……”
玉屋的门开了又关，饼藏也跟着进去了，五条悟一个人站在外面，还在呆呆地看着关上的原色拉门。
哪、哪有人给别人的暗示是这样子的啊！
真是，这个后辈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啊，不会给其他人暗示时也是这样的吧。
浅浅代一下杰，如果那谁给杰的暗示也是俏皮地眨眼睛的话——
“你一定可以的，对吧，夏油前辈！”（哎嘿、眨眼）
想到这里的五条悟突然间面无表情，抬起一只手，把前方又准备越界的一只咒灵挥了出去，笔直地甩到商店街另一端，强力地嵌入了那边的墙内，发出一声巨响。
比之前那只咒灵可要惨多了。
玉屋内的人都在说着是不是打雷了啊，只有日向千一个人捧着杯子笑笑不敢说话。
好激烈的战斗——主要是，赔偿费请找损坏者，千万不要和我挂钩。
几分钟后。
德拉从廊檐下进来，一边拍着翅膀，一边说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边的墙损坏严重，问问是不是有人家要搬迁了。
玉子挠挠脸，想不起来有那户商店街的邻居有说过搬家的打算，于是跑到门外去看，下一秒在外面兴奋地喊着天放晴了。
玉屋里的人都走了出来，抬头看顶上的天空，突然觉得像是大雨冲刷过的那种湛蓝，顿时有种心情舒畅的痛快感。
日向千抬头看天，心里琢磨着刚刚那么大的动静，五条前辈是不是努力把天都刷了一遍啊。
真好啊，能让我冒出这种离谱又不离谱想法的人只有五条悟了。
手机振动提示有消息，日向千打开去看，发现是五条悟说先回去了。
怪不得出来看不到人，日向千叹了口气，先回去就先回去吧，反正自己也认得回高专的路。
“五条前辈先回去了，那我也就准备回高专啦。”
日向千拍了拍玉子的肩，后者转过来有点失落，觉得下雨的话或许今天都能住一起呢。
“Don't mind玉子酱，下次一定！”神奈比了个大拇指。
“那么，我和神奈就先走啦。”
“嗯，路上小……”
“玉子！哦正好你们也还在。”玉子老爹突然从屋内出来，拿着手机和几个小姑娘说话，“别往正门那边去了，最近的一个十字路口似乎发生了什么杀人案，往后面的街区走……我去！那边的墙怎么了！也发生杀人案了？！”
“什么杀人案啊？”
日向千瞬间警觉，她记得——死神教主大人还没有走多远吧！
“那边的十字路口，街区通知说是出了车祸，但有人说是谋杀？我也不知道，你们几个小姑娘最好别往那边走啊。”
“真的嘛爸爸？”（玉子）
“真的啊爸爸？！”（饼藏）
“轮不到你小子叫爸爸！”
“哇啊啊啊啊，对不起爸爸！”
Nice job，饼藏少年！
日向千叹了口气，八成是柯南了。
“普通女高中生第一次面对杀人事件，怎么感觉要兴奋起来了呢，瓦库瓦库、瓦库瓦库！”
一旁的神奈原地跑起步来，一把扯住了日向千的袖子，顺手竖了个大拇指。
“那么、告辞了！”
神奈，拉着日向千跑路。
方向是商店街正门。
日向千被拉着往前跑，叹了口气，算了，去看看也行吧。
作者有话说第33章 那什么玉屋前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