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庚澈/海范)》似空斋

9、第 9 章

　　休息室
　　经济人：（推门进）大家，（扬了扬手中的带子）你们的自制剧已经完成后期制作了
　　众：（兴奋）
　　经济人：要看看吗？
　　众：要！！
　　经济人：（笑，放带子）
　　（《危险的友情》播放中）
　　众（专心看片）
　　（始原&东海处）众：（笑，起哄）
　　海：（不好意思，抓了抓头）
　　经济人：（笑）这还不是重点呢
　　众：（笑）
　　海：是啊
　　始原：其实我和东海哥完全是误会
　　众（笑）
　　（浴室中，恩赫&东海kiss）
　　神童：喂！真是热情啊
　　众（起哄）
　　经济人：完全有可能拿奖呢
　　神童：（笑）最佳kiss
　　恩赫：是最佳couple！
　　众：（笑）
　　海：（笑，回头看起范）
　　起：（呆呆地看着银幕）
　　赫：（靠向东海）老婆，今晚吃什么？
　　众：（大笑）
　　海：（笑，敲开恩赫）吃你的头！
　　赫：（撒娇）你舍得吗？
　　李特：海啊，有时间多管管自家老公，少让他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笑）
　　海：（笑）
　　（剧终）
　　经纪人：好了，放完拉（退出带子）
　　起：那就是结局吗？
　　特：是呀
　　起：......
　　海：（笑问）我怎么样？
　　起：（不理会东海）那样，强仁哥不是太可怜了么？
　　众：（看向起范）
　　起：明明已经真心喜欢上李特哥了...到头来却成了大家的赌注...
　　众：（不知该说什么）
　　海：起范...这个只是演戏...
　　起：（笑了）是呀
　　众：......
　　起：（起身）我去洗手间
　　海：...
　　特：（看看经纪人）
　　经纪人：（看着大家）
　　海：我也去洗手间
　　走廊
　　海：（追上起范）起范！起范（拉住起范的手）
　　起：（停下，甩开了东海）
　　海：起范...怎么了？
　　起：（沉默，盯着地板）
　　海：（担心，上前）
　　起：（退后）
　　海：（不知如何是好）
　　起：（沉默良久）哥你还是去守着老公吧，他那么迷糊早晚跟人跑掉（转身）
　　海：（生气，跟着起范）你，什么意思？
　　起：（干笑）字面的意思
　　海：（停下，看着起范的背影）
　　起：（回转身）你和恩赫哥...其实挺好的...
　　海：（气，点点头，跑开）
　　起：......

　　医院.病房
　　撤：（喝水）
　　韩：（看着希撤）
　　撤：（笑）看什么
　　韩：（笑，不语）
　　撤：（放下杯子）快10：00了
　　韩：还有3个小时要去录节目
　　撤：不抓紧回去休息一下？
　　韩：（坐到床边）不想走
　　撤：（笑，抿了抿嘴）
　　韩：...
　　撤：（掀开被子，拍了拍床）
　　韩：（笑，钻了进去）
　　撤：（拉好被单，头靠在韩庚肩上）
　　韩，撤：（互相靠着，看着前方）
　　韩：希撤
　　撤：恩？
　　韩：你...以前喜欢过的人，是什么样？
　　撤：......
　　韩：（低下头，看希撤）
　　撤：她是...那种，很有很有女人味的人...
　　韩：......
　　撤：我们老早就认识，我也老早就喜欢她
　　韩：（绞弄着被角）
　　撤：后来，我向她告白...
　　韩：（手紧紧攥住被单）
　　撤：她拒绝了我
　　韩：......
　　撤：所以，我们还是朋友
　　韩：我，认识她吗？
　　撤：（动了动脑袋，握住了韩庚的手）
　　韩：......
　　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韩：（笑）
　　撤：（笑）
　　韩：（反握住希撤的手）
　　撤：你呢？
　　韩：什么？
　　撤：（笑）
　　韩：我比她高一年级...但一部分课程会碰在一起，尤其是形体课
　　撤：她身材好吗？
　　韩：（点头）她的腿很漂亮
　　撤：比我的漂亮？
　　韩：（笑）我跟她告白，但她没有拒绝我。所以我和她交往了将近两年，直到我参加了选秀活动，接到来韩国训练的通知前，我们才分开。
　　撤：你先提出的吗？
　　韩：分手？（摇头）我没说分手，我只告诉她我被录取了，可能要离开中国
　　撤：你希望她说会等你？
　　韩：......
　　撤：（抬头）
　　韩：（点头）也许吧...但是她没有。她大概认为我那么对她说，就是分手的意思。
　　撤：为什么不告诉她其实......你想让她等你？
　　韩：（皱眉，笑）我怎么可以说？当时我只有19岁，只是个傻傻地等着来韩国发明星梦的学生...如果我真的这么要求她...我没有勇气，也太自私了...
　　撤：（笑）幸好...
　　韩：幸好？
　　撤：否则，我会变的更罪孽深重...
　　韩：（不理解，笑）什么啊？
　　撤：......后来呢？
　　韩：不过我和她...（叹气）并不是很合适
　　撤：（看着韩庚）
　　韩：（深吸一口气）我，是个很闷的人
　　撤：她说的？
　　韩：（摇头）
　　撤：你猜的？
　　韩：（无奈的笑）我不喜欢送花什么的...（挠了挠头）就是，很少做那些能讨女生开心的事。反正两个人交往，在一起就足够了。但，这个只是我自己的一相情愿而已。
　　撤：可我也这么认为啊
　　韩：（看了希撤一眼，握紧了他的手）其实我能感到她后来越来越不满意。她似乎每天都想要听我对她说“我喜欢你”之类的话，象念经似的。还逼着我做些浪漫的...（笑）可这样，就不是我了...不自然...让我觉得不舒服。
　　撤：那，你按她说的做了吗？
　　韩：做了啊
　　撤：为什么？
　　韩：...因为，那时...我真的喜欢她吧
　　撤：......
　　韩：......
　　撤：如果我也这样要求你...浪漫什么的，你也会答应？
　　韩：（笑）
　　撤：（看着韩庚）啊？
　　韩：你不会的
　　撤：......
　　韩：（看着希撤）你不会这么要求我的
　　撤：（投降的笑了）

　　舞蹈室
　　海：（吃便当）
　　庚：（皱眉）海菜好咸啊（抬头）海的呢？
　　海：（没反应）
　　庚：东海...东海？
　　海：啊？！
　　庚：（笑）你在神游什么呀？问你的便当怎么样？
　　海：这，这样...还行...
　　庚：那我的怎么那么难吃？
　　海：（心不在焉）
　　庚：（把海菜挑入了垃圾篓）
　　海：（偷瞄韩庚）
　　庚：（吃饭）
　　海：（鼓起勇气）哥
　　庚：（抬头）啊
　　海：哥你喜欢希撤哥吧...
　　庚：（楞，十秒后，脸红）
　　海：（低下头，看着便当）
　　庚：......
　　海：（小声）很喜欢吗？
　　庚：（放下手中的便当盒）
　　海：（看韩庚）
　　庚：（看东海）很喜欢
　　海：......
　　庚：（尴尬地低头）真的喜欢
　　海：可哥你知道吗...起范他...
　　庚：（打断）我知道
　　海：（出乎意料，惊讶）
　　庚：（面无表情）
　　海：（说不出话来）
　　庚：...
　　海：那，哥...
　　庚：有的事，就算真的明白，也不一定挑明......
　　海：（压抑）所以...所以哥才，根本体会不到起范内心是多...（说不下去，猛然地站了起来）这才是自私吧！明明知道有个人一心一意地想要和自己在一起，却还笑着对他说我根本只把你当作朋友。一面拒绝，一面又伸出手指让他跟着你打转！！不喜欢的话就直接说不喜欢好了！！这样，也给别人一些机会...为什么...为什么非得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来折磨他呢？哥你的心里只有希撤哥，我的心里也只有起范啊！（委屈）太不公平了！
　　庚：......
　　海：虽然说什么爱一个人不计回报...可总这么追在他身后，也会很累啊...
　　庚：（也站了起来）
　　海：（偏过头，避开了韩庚的视线）
　　庚：（苦笑）我...东海，对不起...对不起
　　海：（抬起头）
　　庚：或许，我真的伤害到了很多人...而，我却无能为力。（转过身，背对东海）一直被拒绝的滋味我也有尝过，我清楚它的感觉。但我并非有意。我不想失去起范，我很想他永远开开心心地叫我哥，（沮丧地垂下头）我的性格就是这样，我实在没有办法...（转回身）你大概说的有道理，我的确很自私...
　　海：（难受）哥...对，对不起...
　　庚：（无奈地笑笑）
　　海：......
　　舞蹈室（门外）
　　起：......

　　希撤哥回来了，带着还未痊愈的腿伤。看着总是随在希撤左右的韩庚的身影，起范隐隐约约地明白了韩庚曾对自己说过的“有些事，并不仅仅是距离的问题。”那晚，起范做了个梦，梦里有大大的舞台，舞台对面是美国的家，那里有爸爸，妈妈，还有东海——依旧笑着的东海，拉起自己的手，悄悄地对他说：“我会等。”

　　化妆室
　　庚：今天早上腿还痛吗
　　撤：还好
　　庚：我看你跳的那么用力
　　撤：（笑）看到镜头对着自己，兴奋嘛
　　庚：（笑，轻轻地摸了摸希撤的脸）疤痕...完全看不出了...
　　撤：（握住韩庚的手）怎么，看得出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庚：（定定地望着希撤）
　　撤：（收起笑容）庚...
　　庚：（严肃地）允浩怎么样了？
　　撤：（黯淡）恢复得挺好的，已经加入宣传了。不过公司加强了保护措施，不允许他们几个到处跑，要严格遵照公司行程。
　　庚：希撤...（拉过希撤）答应我，别走出我的视线，别让我有一刻看不到你...
　　撤：（吻韩庚）
　　庚：（闭上了眼）
　　撤：我不会让那些人得逞，也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如果他们敢动你一根寒毛......
　　庚：（抱住希撤）换我来保护你吧
　　撤：（苍白的脸上染上了红晕）
　　庚：我会努力变强。不要再做那个舞台上戴面具的人，不要再被删掉镜头，不再站在角落，不再要你为我担心。我会加油让每个人都喜欢我，虽然现在还不是，不过以后...以后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们可以站在一起。
　　撤：（靠在韩庚肩头，由衷地笑了）我知道，我没错...
　　庚：（没听清）什么？
　　撤：（双手抱住韩庚的背）没什么...

　　休息室
　　起范开门，遇到往外走的始原，恩赫，奎贤
　　奎：哥
　　起：（点头）要去哪儿？
　　奎：回宿舍休息了，好累啊（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起：（看休息室）里面没人了？
　　始：东海哥在里头睡觉呢，1个小时后要到舞蹈室
　　起：这样啊...
　　赫：起范下午还有通告吧？
　　起：恩。我回来那包的，早上把它放桌上了。那，你们快回去休息吧
　　三人：（点头）再见（离开）
　　起：bye（转身进入休息室）
　　（堆满了艺人，PD们的包。起范找到了自己的，打开整理）
　　起：（收拾好后正要离开，又停住，转身轻轻地朝远处的长沙发走去，看到了睡着了的东海。定定地注视了几秒，把肩上的背包放下，绕到海的身边，蹲下来，看着他的睡颜）
　　海：（头微微动了一下）
　　起：（悄悄地笑，伸出食指抚在了海的唇上，自言自语）海...对不起。我知道自己是个大笨蛋，明明那么生气...（咬住嘴唇）我啊，真的非常非常不高兴，你和恩赫哥被说成那样...什么最佳couple，（收起了笑容）这个就是吃醋吧，你说我小心眼也没关系，我的心本来就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所以...你会愿意待在里头吧。
　　海：（毫无反应）
　　起：（温柔地呼唤）海...你会原谅我吗（慢慢地靠近，吻...）
　　门突然打开，韩庚进入
　　起：（惊慌，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哥、哥...！
　　韩：（拎着蛋包饭）起范？你在啊，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起：（语无伦次，冒冷汗）我、我来那东西的...哥，你...
　　韩：（把饭放在桌上）待会儿和东海参加舞蹈训练呢。你刚才在干什么？东海醒了么？
　　起：（完全不知所措）没醒呢...那，哥，我先走了（忘记了背包）
　　韩：早知道你在也帮你买饭...起范？！
　　起：（逃走）
　　韩：（莫名其妙，转回桌旁）
　　海：哥...
　　韩：（回头）海啊，醒了？
　　海：......
　　韩：（端着饭走向东海，坐下，递给海）
　　海：（接过）谢谢哥
　　韩：怎么了？
　　海：（僵硬）啊？
　　韩：脸好红啊，热吗？
　　海：（尴尬地笑笑）是呀...这里好闷哦...
　　韩：可能外面好冷，（没怀疑）近来就觉得太温暖拉（笑）待会儿出去多穿点，小心生病。
　　海：（脸红，点头）
　　韩：（吃饭）起范刚刚来过
　　海：是，是吗...
　　韩：我进来看到他蹲在你面前，还以为你醒了在和你说话呢。你不知道？
　　海：（瞟了一眼留在沙发上起范的包）啊...我不知道（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