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青春期。》脑壳

5、五。

　　我有个外出任务。
　　任务很简单，是保护某个大人物安全到达目的地。

　　可是失败了，对我来说。

　　你问我原因？
　　哦，那是因为对方派来的杀手里有鼬，S级别的晓组织，输是肯定的嘛。
　　对我来说任务是失败了，可从官方委托任务内容来说，这任务算成功了。
　　因为那位大人物是在被我安全地送达目的地后被人杀死的。

　　死因不明。

　　事后我在外停留了一天。
　　当晚，便在某个休闲酒吧看到了那个人。
　　要了杯酒，我坐在他身边，彼此无言。

　　黑发黑瞳，俩兄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

　　其实说起来，我认识他也是在基地。
　　那时的他要更瘦一点、也要矮一点，不像现在已经长开了。

　　看着他纤细苍白的手指骨节，我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少年。
　　突然想到佐助也会一点点地抽高、一点点地改变下去。

　　青春期啊。
　　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词。

　　“他好吗？”
　　“呃？”没想到是他先开口，我有些发愣，随即便说，“很好啊。”

　　很好啊，只要别没事儿老给我跑五代的办公室和基地档案室。
　　天天关禁闭他也不嫌烦？我天天带他去关禁闭都嫌烦。哎呀，这话绕口了。

　　“他住我那间房？”
　　“你那屋被他给烧了。”
　　“哦。”
　　“然后他第二天就被关了一礼拜的禁闭。
　　“……”

　　鼬难得的沉默，随后又问我。

　　“没被开除？”
　　“没有。”

　　我抿了口酒，透过昏暗的酒吧灯光看着他。

　　“他基本天天睡禁闭室。”

　　鼬继续沉默，我也不说话。

　　“挺烦的吧。”突然他这样对我说。
　　“还成，随他闹，青春期得不到兄长疼爱的小屁孩都这样。”
　　“我没想到他会去基地。”
　　“要能料到你们俩就不是兄弟了。”
　　“……”
　　“我跟你说个笑话吧，有狗在沙漠里旅行，结果死了，请问为什么？”
　　“……”
　　“是给憋的。”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那双黑色的瞳仁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不像。
　　佐助那个孩子眼神里的感情远远不及面前本尊的万分之一。
　　果然只能是个孩子。

　　随后断断续续跟他扯了些家常话。
　　临走时，看到他那个同样挺拔的背脊，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他唯一没违禁的事项就是吃零食。”

　　鼬迈出的步子停顿了一下。
　　然后便从容地走出酒吧，离开了我的视线。

　　零食啊。
　　记得当年鼬就是因为这件事被教官骂的吧。

　　所以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