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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眼见谣言成真?(捉虫) ...

  •   “林老板,你这价格实在是有些高了。”县里的孙老板收到消息,一听到林暮夕开了小作坊,准备先接些小单子的生意做,他立即着人套了马车,来了这林家镇。

      现下在这林家镇上,林暮夕林老板的店铺里谈生意。

      “我的粿品保证用料好,皮薄馅厚,我这价格已是极其实惠的了。”

      “只要是这几天谈成的生意,日后都是以这个价格给孙老板,绝不提高价格。”

      林暮夕放了话出去,只要是这两天内的单子,今后无论小作坊的生意多火爆,在这两天内合作的,都还一个价格,若是违约,便赔十倍的违约金。

      林暮夕的这些承诺,孙老板是有些许心动的。

      只是他刚才在来的半道上,林暮夕那斜对面的粿品老板,在半道上请了他去喝茶,那老板的价格可是少了林暮夕这里提出的价格的足足三成。

      林暮夕的粿品他自是品尝过,极其美味,只是那半道杀出来的老板,所拿出来的粿品不过比林暮夕的粿品,口感只是略差了一点,外观粗了一些。

      若是煎制熟了,那些食客还能看得出来哪里不一样才怪!

      这略差的口感,却要多出三倍的价格,孙老板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接受不下林暮夕的价格。

      孙老板只好起身告辞:“林老板,还是容孙某回去再细细想想吧!”

      “也好,孙老板请。”林暮夕起身相送,她知晓这单生意该是做不成了,不过也不着急,从昨天放了话出去,不将孙老板这一单算在内,已是谈妥了八桩小生意了。

      林暮夕送走了孙老板,便见钱偲偲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你怎么了?气成这样?”

      钱偲偲抽出肩膀头上的粗布条,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气愤道:“我刚才在过来的路上,看到斜对面那个女的,约了孙老板去茶楼喝茶,这孙老板也是不地道,居然提前见了那个女的,又来了这里。”

      “做生意,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这就生气啦?”林暮夕用黑炭条写下孙老板的名字,又在旁边备注了未成的字样与理由。

      想起昨日说要请教书先生的事情,陈栾阳自告奋勇,说是每日夜里,他便过来教她写字。

      林暮夕想到这里心里泛起一丝丝的甜意,竟不自觉地期待夜幕降临。

      林暮夕将本子放好,现下已是过了午膳一个时辰,妄楼的老鸨早上特地派人来下了单,让准备一些草粿过去,好让楼里的姑娘们尝尝。

      林暮夕早就做好了草粿,只是一个人带过去,还是有些吃力,只好叫上钱偲偲一同送去。

      想不到钱偲偲的力气可真是大,一个人便能拎着三四个食盒,不由得让林暮夕好一番佩服。

      林暮夕和钱偲偲一起到了妄楼:“请告诉严老板,草粿送来了。”林暮夕将食盒放到了桌子,就等严云烟着人付账了。

      妄楼老鸨姓严名云烟,虽是有了些许岁数,但这严云烟的长相却是极其明艳,身姿妖娆,别看严云烟三十岁,但是许多达官显贵都是专程远道来看她一眼的,若是她心情好了,给唱上一曲,或者是弹上一段小曲子,便才是不虚此行了。

      严云烟身披薄纱,慢悠悠从楼上下来,严云烟看向了眉目清秀的林暮夕,她也是无聊路过私塾,经过了林暮夕的店铺,看到林暮夕正在舀一种叫草粿的东西,她有些饥饿,便买了一碗尝尝,不想那草粿竟是如此味甘,夏天吃最是不错了。

      当下她便和林暮夕谈了生意,每三日送一次草粿过来,也好给妄楼的姑娘们尝尝,还能消消暑气。

      “林姑娘,送来了。”

      “是的,严老板,还请点下数量。”林暮夕将食盒盖子打开。

      “不必了,这便宜的吃食,你还能给偷吃了不成?”严云烟挥着帕子轻笑,“来人,给林姑娘搭把手,结账给林姑娘。”

      本是无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的严云烟,突然眼神亮了起来,腰肢摇摆着快速迎了过去,声音高亮道:“陈公子,你可有三天没来了。”

      “陈公子,我听说你就要定亲了,想来,没来的这几天是在准备彩礼吧?”严云烟脸上笑得灿烂,极自然地将早准备好的问题抛了出来,“听说是个乡下姑娘,长得极其好看,真是恭喜了,到时可记得包个大的红包给我才行。”

      林暮夕抬头一看,果还真就是她认识的那个陈公子,林暮夕想起来那天王大娘议论的八卦新闻,难道那不是八卦新闻,是真实的新闻?

      可这青天白日的,也太着急了些吧?

      林暮夕又往陈栾阳的身后看去,看到站在后面的那几位公子,其中一位竟是才认回不到两天的亲哥哥,站得离严云烟极其远的傅大人,还有一位陌生公子。

      说来陌生倒也不陌生,那个公子哥便是之前在她店里买过一个粿品吃的公子。

      林暮夕有些惊讶,这未来妹夫和未来大舅哥能如此和谐的一同上青楼,林暮夕还真未见过。

      当真是稀奇!稀奇!

      “林姑娘”站在离严云烟极远的傅浊扭头便看见了林暮夕,而林暮夕正带着浅笑地着看着他们,傅浊当下了看一眼陈栾阳,使劲戳着陈栾阳的胳膊。

      这巧合,巧合起来可真是要命啊!

      这下子,子阳怕是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姑娘,你怎么来这里了?”傅浊率先打破这该死的诡异的尴尬的气氛,“你可不要误会,我们本来是打算晚上再来的,可子阳说等不急,马上就现在过来,也不是,就是子阳着急来这里找人……”傅浊说到一半,带着深深抱歉的表情看了看陈栾阳。

      他绝对不是故意的啊!

      林暮夕在傅浊的解释里捉到了几个词,就是“着急”“马上”“找人”等字眼,着急来青楼找人,问题是来青楼找谁?

      “林姑娘,这是草粿的钱,请收好。”小斯拿了钱,递给了林暮夕。

      林暮夕接过,拿起食盒,走过陈栾阳身旁的时候,没有停顿迟疑,快速掠了过去,和钱偲偲出了妄楼。

      “男人果然都是好色之徒,姐姐你也不用怕,你总归是正牌夫人,不用怕那些个莺莺燕燕的。”钱偲偲咬牙切齿的说道,“到时候谁要是敢进了陈府,你胆敢拿出大夫人气势来,折磨死那些个小贱人就是!”

      “胡说什么?”林暮夕提着食盒,她不信陈栾阳是那种人,可林暮夕的心里还是像压了一块石头一般沉重。

      林暮夕有些失神地坐在柜台处,若他真是那样的人,那她便算了吧!

      毕竟,人各有志!

      ……

      “子阳,你不追出去,向林……解释解释。”李觅也着急,他这正直道亲哥哥形象没了就没了,他那妻子是知晓他在做什么的,可小妹却不知晓子阳的所做所为是为了便事,这小妹要真是误会了子阳,那这两人今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陈栾阳薄唇轻抿,现在的事情比较重要,他相信,她会相信他的。

      “无妨。”陈栾阳轻飘飘说出这两个字,便提起脚步,上了二楼。

      “我记起来了,是那卖粿品的姑娘。”慕休点了点头,提着手里的书箱,跟着上了二楼,“没想到她能把生意做到妄楼里开,当真是聪慧过人!”

      “她做的粿品,真是一绝,极其美味。”傅浊跨进雅间,又觉得鼻子要开始过敏了,“你那诗句写得如何?”

      “在这里。”慕休从书箱拿出来一张纸,递给了傅浊,傅浊看了诗句,不由得叹气,这诗句实在是太过大逆不道了!

      “王爷有没有提过,打算何时与我合作?”陈栾阳拿起茶杯,饮了一口,“此事要尽快解决才好。”陈栾阳本想来个温水煮青蛙,可现在他只想快刀斩乱麻。

      只有尽快解决了王爷,他才能安心和林暮夕成婚,否则现在和她成婚,只会将她带进危险处境之中。

      “他还是要我再试探试探你才安心,毕竟你和当今的皇上情同手足,王爷的戒备心,极其强。”慕休也想尽快解决,这样他才能和早一日同娘子相聚,他实在是想娘子想得紧,这滋味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

      “子阳,你这诗句可是株连九族都不止啊!”傅浊又拿起陈栾阳的诗句,这诗句野心极大,取而代之的野心明晃晃的表达在诗句上了,就怕那皇上看了之后会真心怀疑子阳有谋反之心了,“你不怕皇上真起疑心?”毕竟子阳的父亲便是堂而皇之的造反,才被先皇解决掉的,子阳与公主没有被株连,已经算是新皇极大的仁慈了。

      “所有的诗句早就过了皇上的眼了,最后那一句,还是他自己改了。”

      傅浊再次看了一眼最后那句诗,随后打了个冷战,这皇上骂起自己来也真是疯,这么恶毒的诅咒都写得出来。

      实在是佩服,不愧是十几岁就能独当一面坐稳朝堂,将那些想要霸权的老不死们镇得死死的。

      可正对付起王爷方法就温和多了,多次给王爷机会,只因为王爷是他的亲叔叔,那皇上也是不想同室操戈,无奈那王爷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巴不得皇上早点被弄死,自己登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自己当皇帝才好。

      ……

      “严妈妈,今日几位公子如何称呼,都叫什么?柳儿怕等下伺候不好,惹恼了几位公子,给妄楼带来麻烦。”柳儿跟在严云烟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打听。

      严云烟扭着腰肢,鄙了柳儿一眼,这个被送来的新姑娘,完全不似其他新来的姑娘那般哭哭啼啼,反而镇定自若,在别的姑娘害怕抗拒的时候,主动要求上场,实在让她怀疑是对家派来。

      好在暗暗观察了这个柳儿几日,见她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昨日又听了她唱的曲子,那嗓子可比她年轻的时候还要勾人。

      这不,那房间里的几位贵家公子经常来,这好东西可得先介绍给他们,这样才能留得住客人,妄楼才能多赚钱!

      严云烟转身,怒瞪了柳儿一眼,小声道:“如何称呼不重要,讨好那些公子多赚才最重要,就称呼为公子便好。记住,莫要乱打听,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各位公子,今日来的个新姑娘,那嗓子可是一绝。”严云烟站在房门外敲响房门,领着一个将头垂得极低的柳儿,“三位公子,她叫柳儿,前几日才来的,还没有伺候过的公子。我就先带来给你们带来享受了。”

      傅浊一见来了人,立马站了起来,退到最后,他一想到那姑娘身上扑了一层厚厚的胭脂,他的鼻子就极其痒。

      不行!已经开始痒了!

      “好好伺候公子们。”严云烟脸上带着笑,声音却是极其低,“若是伺候不好,今天晚上就将你送到孙员外那里去,你该知晓他孙员外的手段,那手段可不比那县上的张小公子低,到时候真被扒了一层皮出来,你的小命也就到头了。”

      新来的姑柳儿听到孙员外的名字,心里波澜不惊,表面却表现得整个人吓得颤抖了起来,连连点头。

      严云烟又笑着退了出去并且贴心关上了门,只留下新来的姑娘柳儿。

      想来今日,那房间里的几位公子得好好商量一番了。

      “见过各位公子。”柳儿无声地流着泪,对着三人行了礼,便要开始唱曲子,还未出声便被傅浊打断。

      “你这样边哭边唱,是妄楼研究出来的新花样吗?”傅浊站在远处,发现这个柳儿的身上好像没有极浓的香味,当下便坐回椅子上,从钱袋里拿出银子,“这是赏你的,你只要在这房间唱够两支曲子,随后出去什么也别提,这锭银子便是你的了。”傅浊将银子丢给了柳儿,便准备和陈栾阳李觅走人。

      柳儿一见傅浊三人要走,当下哭出了声音,在傅浊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拉住了傅浊的袍角:“傅公子,求求您,救救柳儿吧!”

      傅浊看了陈栾阳一眼,见陈栾阳端起茶杯来回晃了三下,本想当场发怒的他收回一肚子火,温柔道:“拉拉扯扯有辱斯文,柳儿姑娘你先放开,有话好商量。”傅浊拽回自己衣服,“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声音也好听,就是瘦了些……”

      柳儿知道男子的色心一起,便再也收不回去,为了能顺利脱身,跟在傅浊的身边,柳儿使出了看家本领,整个身子紧紧贴在了傅浊的身上,双手搂住傅浊的脖颈:“傅公子,柳儿是被逼迫才来此地的,求傅公子救救柳儿,柳儿定以身相报,跟着傅公子,伺候傅公子,定让傅公子满意。”

      “这……”傅浊表现得有些犹豫,随后看向陈栾阳,“哥哥……”

      陈栾阳侧身,眼神闪过一瞬的阴狠,他走到傅浊的旁边:“你那京都的府中已是妻妾成群,不怕你家里那位夫人和你闹?”

      什么妻妾成群?他还未成婚,连个对象都还还没个影!

      他就不能编个别的理由吗?

      “柳儿只要呆在傅公子的身边就好,柳儿不要名份,柳儿可以住在外面,当傅公子的外室便可。”柳儿再次可怜巴巴的看着傅浊,表达自己的忠心。

      “啧啧啧,实在是我见可怜!哭得我心都碎了!”傅浊扶正柳儿,趁机离她远一些,虽说这柳儿身上没有明显的胭脂味,但他鼻子真的痒起来了,极其难受!

      “如此可怜,那你便收了吧。”陈栾阳说罢,率先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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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眼见谣言成真?(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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