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世轮回的末人》凌启

15、神的代价

　　看着他愤怒的模样，我平静的说：“那么，来吧。”
　　语毕涂山月直接冲了上去，一拳向眼前的人打去，明神毕竟是神，他微微歪头躲闪后看准时机打在了月的腹部，顷刻之间涂山月被震飞出去，一时间将脚下的云彩多数震起，形成一种浓烟滚滚的现象。
　　“就这点程度？”明神轻蔑地笑了笑。刚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自己身后传来风的划动声，他猛地转回头，涂山月却巳经与他只有半步距离，即使是在这个时候去接下他的攻击也已经没有用了。明神的脸上被划了一道口子。原来刚被打飞出去的涂山月与头发上的铃铛产生了共鸣，顷刻间化为一把镰刀，趁这个时机月握住了它，将它扣在地上稳住了自己的位置，又立马冲向前去向明神劈去。
　　“不，现在才正式开始。”月向后退了一步调整了自己的武器，接着拿着它又冲向前来。“看来确实有点麻烦。”明神在空中幻化出一把剑握在手中挡下了月的一击，又用另外一只手显化神力对准了月的脖子，但月早就猜到了，用神力闪现到明神的另一侧，借着神力跳上空中，明神见势不妙双手交叉用出了自己全部的神力，月砍下去将能力汇聚在刀尖之上，一阵白光过后，胜负已分。
　　“咳”明神倒了下去，虽然没被那一击后当场死亡，但也遭到重创。“结束了。”我半跪在他身前用刀驾着他的脖子，我其实不希望后除首神之外的人的死亡，便收刀准备离开。我感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我回过头，明神不甘心的看着我，用手拉住我，可笑的认为他能阻止的了我。他没有多大的力气，我将他踢了出去，他又拼了命的爬回来。
　　我看着他问道：“有意义吗？”他咳了几声后说：“我的命，是，首神给的，我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使，拼命，我也，要……”没时间了，我不理解他的情绪，也不想再受干扰，索性将他提起，“咳……”手穿过了他的胸膛，我看着他的尸体从我手上划落，我看了一眼手上的血，只是甩了甩向殿中走去。
　　我用镰刀劈开了门，我看见首神像早就想到了似的，平静的坐在椅子上。我向他冲去，他看见了我手上的血，摇了摇头用手轻轻一碰直接打断了我的攻击。
　　他仍然平静着：“看来他失败了啊，呵呵……”突然低声笑了起来对我说道：“只不过在他还是人的时候救了明神那家伙一次，他就变成了我最好用的棋子！我真的很意外，你把我的棋子吃了，凭你自己一开始的能力可以杀了他吗？”首神停顿了一下：“根本不可能。那么，是不是有什么小可爱在帮你呢？我想想，嗯…黛汐，是吗？”他又笑了起来，他像是对待朋友一样招乎我过来在他对面的空椅子坐下。我当然不会答应，只是捏紧了武器。
　　他又说道：“哎呀，我的朋友，何必这么拘谨呢？不过你想站着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打断他：“我没有你这种所谓的朋友。”他愣了一下，又笑着说：“我早就猜到了，从你的儿时，我就已经策划了一切。怎么样，惊喜吗？”
　　我仍然没动，只是看着他，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未央是我派去监视你的，而且那天你看见他与我对话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未央是一个小神，他是上个纪元的人，我当然知道对于他来说，即便属于他的时代已经一曲终了，但新的时代并不意味着要从新面对。但他错了，我经历了太多的时代，看的比所有人都多！”
　　首神突然语气激动起来：“我看见了轮回与改变的后果，你们都太年轻，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阻止轮回，就是让所有世界消散。”他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应该听说过吧，星辰之上，每一颗星星都是别的世界的一种可能，改变其中一个，别的也会跟着遭殃。我拼了命的维护这永恒的秩序，直到这次轮回中出现了我的替代者，也就是你。”
　　首神站起来走向我，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很快，你就会明白了，哼哼，因为你将比我更惨，生死之神的孩子。”说完便拿着我手的镰刀划向自己，我呆住了，看着首神解脱般的灰飞烟灭，什么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