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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65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

  •   次日,路菲菲又一次来到司马伯修身养性的瀑布下,这次是她主动来打坐,并未要打断司马伯。

      而司马伯反倒是先说:“这些天的修身养性你觉成效如何?”

      路菲菲刚坐好,也就笑回道:“成效很好啊!总觉得能看淡很多东西,何为重?何为轻?一目了然。”

      “哦?那你说说什么是重?什么是轻?”司马伯并没有并没有离开睁开眼睛,一直在安静打坐。

      路菲菲则是起身,身体不由的向前跪着说道:“学生以为,和为重,名利为轻,再次者煞也。天下人追根究底择善德为友,以利为盟,再者就是以武力服人。三者皆有利弊,善德者抚人心,却缺乏武力;利者顺人性,却缺乏善意;武者以武力征服人身,却有违背人意。但对此学生还有不同的见解。”

      “哦~何解?”司马伯又问道。

      路菲菲接着回答:“终归正者长存,不正者不长久矣。利本不为害,不善德者不武德者不诚者拥之则为大害。唯有善德者拥有武力,以解其弱,才不视为让他人吞食人血馒头;而武者拥善德,抚人心,护家国,才不视为粗人;利也应建立在德与武之上方可长远。”

      (作者:这句话也是提醒那些善良的人在被没有道德的人欺负的时候,请拿起自己的武器重重回击。也是明朗教会路菲菲的,希望每一个善良的人都不被欺负,不被辜负。不为别的,只为这世间美好的友善出击!)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司马伯听后许久没有回应,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这个混蛋学生嘴里说出来的,只是轻声吩咐道:“坐下。”

      “哦。”路菲菲乖乖坐下。

      “坐近些。”

      “哦。”她又往前挪了挪。

      “路菲菲,你知道吗?现在的你今后是注定要进入官场的。”司马伯轻轻道,虽说他一直有些瞧不上这个学生,觉得她愚笨,此刻多少对其刮目相看,官场的事还是要多提醒她几句。

      她很坦然道:“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我和明朗,尚城博兰芝他们都会进入官场。可我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好混,如果非要进入官场,我不奢求有什么高官厚禄,我只希望我会是一个一心为民的好官,护一方百姓,造一方民福。没有硝烟,没有战争,男耕女织,丰衣足食,和谐友善,其乐融融。”

      “可,你说的坦然,但其中辛苦并未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也望你知行合一。”司马伯睁开眼睛,他知道身后的路菲菲一定在疑惑,可他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其中缘由或许只有今后路菲菲体会过后才明白。

      而在宫外的一处东婴风的宅子中,金兰芝也接过了一把东婴刀。此刀锋利,布满煞气。

      他跪在地上,接过御藤师父横在手中的刀道:“父亲!”仿佛在接受什么重要的仪式。

      “不要叫我父亲,在这里我依然是你师父。”御藤将东婴刀留在金兰芝手上,“此刀名为“蒲伏”,寓为匍匐,所有在把刀下的人,魂,骨都应当匍匐在东婴帝国的锦旗之下,刀出必见血,今后就由它替为师陪伴你的一生。”

      “是...师父。”金兰芝庄重的手下这把名为“蒲伏”的东婴刀,眼神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会与人对酒畅笑的金兰芝。

      他拿着手中的刀,在御藤的注视下继续训练自己的东婴刀法,穿着东婴浪人的服饰,一刀一刀的向前劈去。

      “御藤师父。”此时中藤原野走到御藤的身后行礼道。

      御藤斜眼问道:“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中藤原野一直行礼没有起来,明显是有些惭愧,便道:“原野已按照师父吩咐在鼎朝六部为兰芝打点一番,只是...”他将头低下:“只是鼎朝二皇子一直将我们拒之门外,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御藤嘴角微微一笑,脸颊上的刀疤也跟着上扬,他并没指责,而是说:“暂时不打紧,我相信,他总有一天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然后继续看着院中的金兰芝练刀,眼中尽是骄傲。

      “师父。”中藤又跪下道:“明日我便要启程回东婴了,今日特意来向师父告别。”他看着御藤师父的欲言又止,在御藤的示意下便离开此院。

      一路上张本负责护送,他们在石子路上走到半路,张本就问中藤原野:“其实原野公子不是被拒之门外,而是并未去找二皇子吧。”

      中藤原野一笑,就连张本都看出来了,那御藤师父怎么会没有看出来,也不过只是不愿意搭理他这些小心思罢了。虽说他一直看不起张本,但还是问道:“我一直不解,你们这些浪人究竟是为什么而生?为什么一定要干预他国朝政?是为了东婴帝国的荣耀,还是饱足私心的可耻?”原野始终对这些表示不解。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宅院中有一个头戴樱花簪,穿着东婴服饰的女人,身边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应该是那家将军的家眷。

      只见那面容姣好的东婴女人一手接着落下的樱花,一手抱着孩子,这样的场景经常在东婴可以看见,中藤原野便不由留步。

      那小男孩道:“母亲这樱花好美呀!”

      “是么?”这位东婴母亲温柔道。可接下来的话却让这美丽的场景变的残忍,那位母亲道:“所有樱花盛开的地方都是我们东婴国的地方。”

      男孩又看着母亲问道:“可这里是鼎朝啊?”

      而母亲则是面容慈善,对孩子微笑道:“那就把这里变成我们的土地,这样我们不就能在每一寸土地上种下樱花了吗?你说好不好呀!”

      “好呀!”男孩不假思索的回道。之后母亲则抱着孩子走进宅房中,放下帘子。

      中藤原野低头,眉头紧锁,只觉孩子的喜欢何时会变得如此残忍,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错的。

      “他们...为什么要教孩子们这些?”中藤原野低声问道。

      身后的张本走上前来,义正言辞道:“为了东婴优良纯正的血统,为了更好的培育东婴帝国的接班人。”

      听到此番话,中藤的嘴角再也扬不起来,明显对张本多出几分厌恶,反驳道:“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侵略吗?”

      张本不以为然道:“原野公子年纪尚轻,目光还是要放长远些。一个国家要强大,要发展,就需要足够的人力和国土资源。况且我们这也不是什么侵略,只是一种生存之道而已。只是想以此建立新的文明秩序,帮助鼎朝发展,共存共荣,共同建立大东婴共荣圈。”

      “哼,共存共荣。”中藤原野不屑道:“我是年纪尚浅,可善恶我自能分辨。肆意发动战争,干涉他国内政,原不过是为了你们可笑的利益罢了。”

      张本又提醒道:“原野公子,您不要忘了,您也是东婴人,应该以东婴人的利益为标准,不要让您的父亲和您的母国失望。”

      再听不得如此冠冕堂皇的话,中藤原野便怀着满腹的气愤离场,对张本道:“对,我是东婴人。可你呢?有没有想过你是东婴人还是鼎朝人。”说罢,便离开。

      他怀揣着疑问而来,也带着一个心碎的答案回国。问题解开的那一刻,也是他中藤原野信念崩塌的一刻。他坐在轿撵上,仰头沉泣,院中漫天飘散的樱花没有一朵是香的,仿佛带着一种死亡的气息,预示着帝国的落默。

      此时他安坐在轿撵上,一手拿着御藤师父的文章,一手则紧紧攥着司马伯的文章。在一阵复杂情绪调节后,中藤原野果断将御藤师父的文章丢了出去,决定将司马伯的文章带回国。

      而东婴宅院中,御藤和金兰芝相对而坐,准备进食,此时张本却进来。

      张本弯腰行礼道:“原野公子已经走了,不过他将此物抛下。”说着就掏出刚刚中藤丢在路上御藤的文章,又道:“原野公子始终是让您失望了。”

      看了看沾着泥巴的文章,御藤回复道:“替我向中藤将军传话,此子是去是留,皆由将军定夺,一切以东婴国的利益为重。”张本退下,那文章就辗转到了金兰芝手里。

      此时他们终于可以安静用餐了。当金兰芝安然的打开面前食盒的时候,身体有那么一瞬的微震,又很快恢复正常。他能闻得出来,面前是一盘新鲜的兔肉,和当初杀的那只兔子是一个味道。而坐在对面的御藤则是若无其事,接着吃自己的东西。

      或许是出于对雪兔的愧疚,金兰芝迟迟未动筷。一番纠结后,他的筷子还是落在了兔肉上,然后面无表情的吃下去。自此,在他们今后的每一顿饭里面,都有一道被削的,晶莹剔透的兔肉。

      看到金兰芝把一盘兔肉吃完,御藤便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在他看来,这本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本就不应该同情失败的弱者。更不知道人性是什么,从来都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你要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强者,无用的同情和怜悯只会耽误自己的脚步。”御藤教导道,之后便起身回房。金兰芝则是回道国子监更卖力的练习自己的东婴刀法。

      次日清晨,司马伯就带着路菲菲去城门前折柳相送中藤。司马伯先是递上一撮柳枝,路菲菲也学着他的模样递给中藤。

      “司马园中有柳,特意呵护,四季长春,为送君子而种。”司马伯递上青青垂柳道,路菲菲随后向中藤行拱手礼,“一别不知能再见中藤兄与否,若今后能再相见,必定以上宾之礼相待,大鼎之门永为友善者敞开。”

      “多谢!”中藤紧紧握着手中的柳枝,不免激动,也向曾经的恩师和同僚行礼:“愿今后能再与你们相见!”说罢便带领着一支东婴队伍远去。

      而鼎都城一处,诸国学子做最后的交流收尾,九州几乎能叫得出名号的学者齐聚一堂,司马伯则是派出尚城博为代表过去,楚天华,江防,左古,蓝禅,李臣良等也都前往学术交流,拓展交际人脉。

      当然,金兰芝也过去了。不过认识他的人都以为此次他是以国子监的监生赶来,殊不知他本人是东婴一支。

      此刻台下众人行礼交流,台上则是在展示议题,问:最美的鼎朝字为何字?

      有人献上一个“德”字,有人献上“妙”字,有人献上“美”字,有人献上“史”字,其理论都不足以引起台下众人注意。直到张本一身严谨的灰白,脚下踏着木屐走上台。看见东婴人的身影,众人渐渐静默,颇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张本提笔在五尺正方宣纸上带有挑衅意味的写下“战”字,小厮将其支起向台下展示,随后台下便鸦雀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东婴国本身文化就长期受鼎朝影响,当中写下此字实在不合适。

      “张本先生,你写下战字是为何意?”蓝禅第一个站出来问道,身后的李臣良也跟着板着脸,懒得搭理这个东婴人,一向与他们不合的楚天华也是斜眼凝视。

      上台其实并非张本的主意,而是台下金兰芝的意思,他也只能照做,将战写下。此时金兰芝则是站在众人后方,静静的观测。
      面对众人,张本行礼解释道:“望战乱终结,人们能过上安乐的日子。”
      这回答江防都不禁对这个解释翻白眼。

      “切,有贼心没贼胆,呸!”左古嘀咕道,胳膊被江防怼了一下,这才不服气的闭嘴。

      所有人都有些下不来台面,这时一直没表态的尚城博叹了口气,动身缓缓走到台上,接过小厮递过来的笔,便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实实在在的写下一字“和”,随后被展示到大家面前。

      众人叹之,窃窃私语,不决赞许。

      待到片刻,尚城博走向张本行礼,起身道:“张本先生,战字固然犀利,可其并非大众心之所向,也非善之所向,一战一争皆是百姓与荒芜。如今九州偶有动荡,东婴人总言时代在召唤战争,在学生看来非也,而是时代在召唤和平。战无谓就是挣个输赢,而真正的胜利并非战争,而是和平。万事以战为耻,万物向和而生,唯有和字,平安众生,共赢共生,其含义还需张本先生自己去参悟。”说罢便行礼退下,多的说了此时这些东婴也听不懂,只望有生之年这个国家可以长大。

      尚城博深知东婴这个民族的偏执,唯有他们自己才能完成对自己民族的救赎。而不是陷入某种诡辩当中,痛苦且扭曲的发展,伤害自己,祸害他人。唯有知错知改的人才会逐渐通过自身完善走向强大,历史的作用就是让人们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从而更好的发展人类自身。

      错不要紧,可怕的是知错犯错,一错再错,最后终将会为此付出沉重至无以复加的代价。

      (时代要求战争而不是和平。——希特勒)

      (真正持久的胜利是和平,而不是战争。——爱默生)

      (作者:如果你能读到这里,感谢您,也希望您能从中明白一些道理。爱你们,爱众生。)

      过些时日,国子监的监生们如今都在忙活国子监学期末考试。

      “新一期的品状排名出来了。”早上一个监生前来报信。司马剑正带着两位宫人张贴排名,所有人都围上来看。

      李臣良身子小,挤到了最前面,他每次看尚城博都是从上往下看,看自己和路菲菲,基本都是从下往上看,“哎呀!我怎么还在倒数三名里面,白忙活了,哼。”

      他赌气的挤出来就被蓝禅拦住,蓝禅急忙问道:“怎么样,排到第几,我有没有进步。”

      “别提了!老样子。”李臣良坐到一旁长廊上吐槽道:“我这次好些倒数第三,左古倒数第二,萧兄稳居倒数第一。你正数第六,第一还是城博兄,第二哥舒明朗,第三江防,第四是兰芝兄。我都得金牌了怎么还是这么差。”

      “哎呀,好啦~”蓝禅好心给他捏捏肩,安慰道:“夫子又不能看见全部,你那全输在武力和九章算术上了,以后我帮你补补。”

      “可别提了,鸡同鸭讲,萧兄为了期末考试都闭关了,我也想闭关几天。”李臣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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