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男人》快乐的孤独者

3、初遇

　　从日本飞往韩国的飞机上，带着
　　耳机的姜马陆正站在机舱门前，
　　对面的门开了，徐恩祺刚走出来
　　就直接撞倒在姜马陆身上，姜马
　　陆无奈摘下耳机道：“我倒是很
　　乐意，但这里好歹是公共场所，
　　而且还是在飞机里”，姜马陆说
　　着把徐恩祺扶正起来看了看她的
　　脸，徐恩祺眼睛闭着，脸色憔悴
　　苍白，站都站不稳，姜马陆顺势
　　把她放倒在地上，给她把了把脉
　　，这时旁边有人蹲下来对躺着的
　　徐恩祺喊着道：“理事，理事，
　　怎么办，您打起精神啊”，姜马
　　陆看了慢慢站起来，走回到原座
　　位坐下，姜马陆刚坐下，飞机上
　　的广播就开始响起道：“各位乘
　　客，大家好，现在飞机内有一名
　　需要急救的患者，如有从事医疗
　　工作的乘客，请联系乘务人员，
　　或直接到头等舱”，广播刚播一
　　遍没完就有乘务人员来询问，姜
　　马陆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开始睡
　　觉。
　　徐恩祺旁边，韩在熙和几个乘务
　　人员一样跪坐着看徐恩祺，有个
　　乘务人员着急跑回来跪坐在韩在
　　熙旁边，韩在熙问道：“没有医
　　生吗？”，刚跑回来的乘务员摇
　　摇头，旁边的其他乘务员道：“
　　怎么办，脉搏越来越弱了啊”，
　　韩在熙听了道：“我们徐理事不
　　能有事，绝对不可以”……
　　无聊的载吉听了一遍又一遍的广
　　播，看乘务人员着急的询问多次
　　，他看了看旁边气定神闲的姜马
　　陆，撞了撞姜马陆的胳膊，见姜
　　马陆毫无查觉，才狠狠掐了姜马
　　陆的大腿一把，把姜马陆疼得啊
　　的睁开眼睛瞪他，他才底气不足
　　地说道：“你，不是医生吗？”
　　，姜马陆听了直接无语，坐直看
　　向前方，载吉看了姜马陆的反应
　　也觉得无语，直接把姜马陆的耳
　　机摘下道：“你不是医生吗？”
　　，姜马陆边伸手夺回耳机边道：
　　“本科三年级的时候就被开除了
　　，好不好”，姜马陆说着又要带
　　上耳机，载吉阻止道：“看他们
　　一直在广播，看来飞机里没有医
　　生，你就去看看吧，总比没有学
　　过的强吧”，载吉说完瞪眼看了
　　看前方，姜马陆听了无奈道：“
　　就那么没事干吗？”，姜马陆说
　　着看了看前座后面拄着的杂志，
　　边抽出来给载吉边道：“看书吧
　　，看书，好多漂亮姐姐”，姜马
　　陆说完又带上了耳机，载吉看了
　　一眼自己刚刚看了好久的杂志，
　　转头向姜马陆道：“人家都生病
　　了”，看姜马陆一副无关紧要的
　　样子，又看看乘务人员着急询问
　　的样子，载吉终于又狠下心来直
　　接摘下姜马陆的耳机，却紧张得
　　无话可说，姜马陆睁开眼睛恶狠
　　狠道：“做什么呢，你想找死啊
　　”，载吉这才找理说道：“喂，
　　如果是可可怕也要死了，动不动
　　就昏倒在路上的你妹妹，如果路
　　人都说不知道，不关我的事，就
　　那么走了，觉得麻烦，不愿意帮
　　忙，没送到医院去，可可就不能
　　活到现在了，如果得到帮助的话
　　，就应该报恩的，如果你还算是
　　人的话，自私的小子，只想着自
　　己的家伙，连说你没人性都是抬
　　举你，良心抹掉的家伙，在座位
　　上装石头的小子”，载吉说到这
　　里瞬间疑惑自己嘟嘴道：“装石
　　头，好像不对，是芥菜，不是韭
　　菜，也不是生菜”，姜马陆听载
　　吉突然在自言自语，全身心嫌弃
　　地站起来，载吉看他站起来忙开
　　心地笑问道：“要去吗？”，姜
　　马陆嫌弃道：“总比被你的唾沫
　　喷到要好，肮脏的家伙”，姜马
　　陆说完话就走了，载吉看着姜马
　　陆离开的背影笑道：“是啊，可
　　可对你来说是罪恶啊”。
　　头等舱里，韩在熙看着乘务人员
　　给徐恩祺带上呼吸罩，着急问旁
　　边的人道：“想跟会长通电话，
　　能帮我联系一下吗？”，韩在熙
　　刚说完，站着的一位乘务人员拿
　　着电话筒着急地道：“这个飞机
　　里就真的连一个医生都没有吗？
　　”……韩在熙刚去给会长打电话
　　不久，姜马陆就到了头等舱，他
　　走进来道：“可以让我看看吗？
　　”，姜马陆说着脱下外套蹲下来
　　查看徐恩祺的情况，他埋头靠近
　　徐恩祺的脸侧，然后坐起身拿起
　　听诊器听，旁边有人问道：“严
　　重吗？”，姜马陆听了一会儿把
　　听诊器摘下来道：“好像是的，
　　这位的监护人在哪里啊”，被姜
　　马陆问的乘务人员不知如何回答
　　，对姜马陆左也的乘务人员问道
　　：“监护人去哪里了？”，被问
　　的乘务人员忙道：“之前说要给
　　会长打电话”，乘务人员刚说完
　　韩在熙就回来了，有人急喊她道
　　：“夫人”，姜马陆听了抬头看
　　，看到自己多年未见的姐姐瞬间
　　震惊，韩在熙也震惊，旁边的人
　　介绍道：“这位是监护人，这位
　　是医生”，姜马陆听了忙反驳道
　　：“不是医生，虽然有读过医大
　　，但是中途辍学了”，姜马陆说
　　着站起来要走道：“如果有怀疑
　　，我就先走了”，乘务人员忙道
　　：“不是的，倒不是这个意思”
　　，姜马陆听了回头看了看徐恩祺
　　道：“与这位患者是什么关系”
　　，姜马陆说着抬头恶狠狠看向韩
　　在熙道：“我不是医生，所以很
　　失礼，一直看热闹，准备将患者
　　杀死吗？”，韩在熙听了忙道：
　　“女儿，女儿，是我的女儿，虽
　　然不是亲生妈妈，但是是我老公
　　的孩子”，姜马陆听了全身心瞬
　　间崩塌得更厉害了，还没缓过神
　　，就又听到孩子的声音道：“妈
　　妈”，他看见韩在熙边应边跑到
　　孩子身边弯腰安抚孩子道：“恩
　　祺姐姐生病了，你安安静静呆着
　　，我们恩锡最乖了”，姜马陆看
　　了慢慢别开头酝酿情绪，听旁边
　　的乘务人员急道：“血压又下降
　　了，医生”，他才回过神蹲跪下
　　来，拿手拭了拭自己的鼻后问道
　　：“离着陆还需要多久”，乘务
　　人员回道：“虽然已经跟指挥塔
　　联系过，就算要降落在最近的机
　　场也需要三十分钟”，姜马陆听
　　了忙拿起消毒水瓶洗了洗自己的
　　手道：“肺功能已经减弱了，心
　　跳跳动慢慢减弱，有可能会迅速
　　死亡”，乘务人员忙问道：“这
　　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患者随时都
　　会死亡吗？”，姜马陆回道：“
　　意思是没有太多等待的时间了”
　　，姜马陆说着拿过针盒道：“现
　　在要准备扎针，能做的只能是这
　　个了”，姜马陆说完就开始给徐
　　恩祺胸口处扎针，过了一会儿，
　　徐恩祺突然咳嗽起来，韩在熙看
　　了忙跑蹲下来道：“什么啊，怎
　　么会这样，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姜马陆问道：“这个患者有
　　没有出过交通事故”
　　“是不是出什么差错了”
　　“问你有没有出过车祸”
　　“不是在问你是不是出什么差错
　　了？”，韩在熙着急地说道。脸
　　上全是汗的姜马陆恶狠狠地盯着
　　韩在熙怒问道：“有没有因为出
　　车祸伤到了胸腔，肋骨断了，你
　　不是说是这位的妈妈吗？”，姜
　　马陆说完回头把徐恩祺胸腔处的
　　针拔出，韩在熙看着姜马陆又要
　　进入下一步的行动，忙阻止道：
　　“别做了，说了不要做了，我们
　　恩祺如果就这么出事，如果就这
　　么死了的话”，姜马陆一下挥开
　　韩在熙的手，准备又扎第二次针
　　，韩在熙忙道：“我都说了，不
　　要再做了，姜马陆，你不是医生
　　，让你停下”，已经把针扎进徐
　　恩祺身上的姜马陆听了抬头直瞪
　　得韩在熙心虚，姜马陆这才又低
　　头干活，看到徐恩祺血压和脉搏
　　回升了他才舒了一口气道：“血
　　压和脉搏都回升了，脸上也有血
　　色了，但现在这情况还是不能掉
　　以轻心，请一直留意血压和脉搏
　　”，乘务人员听了忙道：“本次
　　航班将在十分钟后抵达目的地”
　　，姜马陆听了忙问道：“机场有
　　急救车等着吧？”，乘务人员忙
　　道：“是，已经在待命了”，姜
　　马陆听了点点头道：“十分钟应
　　该能坚持住了”，姜马陆说着用
　　纸擦了擦徐恩祺胸上的血，用防
　　污染的胶带封好伤口，然后道：
　　“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姜马
　　陆说完就站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