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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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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没拉严的窗帘透过的那束光刺醒的,身边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了。我有些慌张,猛地从床上起来,然后下床去找他。
卫生间没有,走廊里也没有他的身影。他去哪里了啊,包包还在这儿啊。我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等他,两三分钟过去,他提着东西回来。我看清他手里的东西,红了眼眶。
羽生结弦在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的情况下去买了早餐。我心底泛起阵阵酸涩,他远比我想象的要更加爱我。他看到我坐在那里急急忙忙的走过来。
“怎么了啊,我们暖酱怎么哭了?嗯?是头痛吗?”他抱抱我,安慰我。我反抱住他,“你丢了怎么办啊,人生地不熟的,你不用去买早餐的啊……”我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起来。
他拍拍我的背,“好啦,不哭了,我带了翻译器,而且我特意去换了人民币呢。”他语气里还带着一些小骄傲。被他爱着真好啊,我这样想。
他这样的好让我确信了我更要和他一起去日本生活,即使是领证更加麻烦,我也要和他在一起,他不是别人,是我的羽生结弦,也是我孩子的爸爸。
这件事情我没有通知我爸爸妈妈,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我。不过纸包住火,我妈妈还是从金博洋那里知道了我摔倒住院的事情。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画面,我妈妈坐在床边抹泪,我安慰着她,还得小声求助我爸爸,让他帮帮我。“好啦老婆子,女儿这不是没事儿,别担心了,女婿还在这里呢,成何体统。”
我妈妈这才收住,羽生结弦能说几句中文了,他回去的这几日一直在苦练中文以及英语。接着来的是金博洋,以及金博洋的妈妈。
“小暖啊,你没事吧,我听天天说你受伤了,这是阿姨给你带的鸡汤。”金博洋看到羽生结弦非常开心,俩人聊起来。我看着说羽生结弦蹩脚的中文有些好笑,金博洋最终还是用英语和羽生结弦交流了。
他们离开以后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羽生结弦两个人,他靠窗站着,阳光打在他身上,他今天穿了和以往不一样的黑色连帽外套,这样看着真的和高中生一样。
“结弦,你好像高中生。”我忍不住问他,他笑笑过来抱我。我依偎在他怀里,此刻觉得岁月静好,真想和他一直黏在一起。直到陈虹伊过来,我们俩默契的松开对方。
“暖姐,我来看你,你好些了吗?”她问我,“没事啦,你怎么样?哪里有受伤吗?”我都这样了,还顾的上别人。她摇摇头,这次的意外我没在意,让她也不要在意,事故不可避免。
闲聊几句过后,她便离开。“羽生君,我其实可以出院休息的。”我拉着他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一副撒娇的模样。“等好了就可以出院了,乖。”
“可是我好想回去啊,我好想小乖。”我靠在他肩上撒娇。他很吃我这一套,所以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们急急匆匆的办了出院手续。
他的签证是工作签证,可以停留十几天。在没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我出院了,顾楠楠开着我的车来接我。“嗨,这是羽生结弦吧。”羽生结弦点点头,“你好,我是羽生结弦。”他用中文说了一遍。
他什么都不让我干,提包包一系列的东西都是他来弄的。顾楠楠不愿意当电灯泡,送我们回来就自己离开了。“你的脚怎么样了?”我问他。
“好…好很多了,不用担心我。”他支支吾吾的说,我就知道他在撒谎,我难道会看不出他的牛蹄走路都别扭吗?
“这几天你也好好休息,不许在去冰场了。明天我们去办签证。”他听到我要办签证眼睛一亮,因为这是我去日本的必要条件。上级已经允许了我的辞职报告,我去日本就是近期的事情了。
我妈把温羽送来,我们一家三口团聚了。“妈咪,我想爸爸教我滑冰。”她拽着我的裙摆,我看着她,我今天刚禁止了羽生结弦上冰。“乖乖,爸爸没有带冰鞋过来,妈咪教你好不好?”
她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有发脾气。于是我买了三张冰场的票。“我们打车去吧,你还没恢复,不要开车了。”羽生道,我点点头,换了衣服,带上我和宝宝的冰鞋,三人一起去冰场。
冰场上有人在滑,羽生结弦蠢蠢欲动,我去换冰鞋,他给温羽换好了冰鞋。已经拉着她上冰了,我之前带她去滑过,她上冰很轻松的。
我就知道羽生结弦想上冰,只好拿出我前不久为他买的冰鞋,是定制款。“就知道你忍不住,这本来是要送你做礼物的。”他眼睛闪星星,满是欣喜。
温羽在冰上滑着,我和羽生结弦俩人牵着手上冰。吸引了几个人的目光。“欸,那是温暖吗?那个好像羽生结弦啊……”
“是吗?哇!是真的!!”
“拍照啊,拍下来。”
大概是我和羽生结弦的天赋遗传吧,温羽在这方面极其有天赋的。
“女儿很有天赋。”我们在场边看着,羽生结弦拿着手机拍我们的女儿。“她如果愿意的话,我会同意的,只是不希望她像我们一样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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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羽生结弦出现在冰场的事情已经被传出去了,不过我们都不在意这些。从冰场出去,我们三人去吃了海底捞。
海底捞结束以后,我们回家,回我们的家。温羽向来是困的早,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他先去洗澡,我打开卧室的电视,放着热播的偶像剧。
“在看什么?”他问道,我偏太头看他,他裸着上身,肩上搭着毛巾,头发不擦,就那样滴着水珠。我看不下去,朝他走过去,拿起毛巾。
“去床上坐着,我给你吹头发。”他乖巧的坐在床边,我拿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他的头发保养的很好,他很在意他的头发。软乎乎的。
被他突然搂住腰,“干嘛?吹头发呢。”这个角度看着他,他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暖酱不想我吗?”他的手在我腰间摩挲,我这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
拍掉他作乱的手,“好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