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腾》昊夜

3、出现

　　"凤小部长,骗人不是好习惯哦."
　　四天后的中午,南宫焰向凤御司打趣,"老实交代,那美人是不是你的\'阿那达\',你怕别人肖想才....."
　　凤御司睇了南宫焰一眼,"无聊."脚不停留.
　　“怎么不是，我早上就遇到了你画中的青衣人，连那身青色长衫都一成不变，是不是你‘准大舅子’来查岗啊？”南宫焰眨眨眼，仿佛在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青衣？”凤御司突然停住了脚步，“终于出现了…….凤御司自言自语。
　　“什么啊……御司，那个青衣时谁啊？家住哪里？……”后半句看到凤御司冰冷地目光而自动消声。
　　“别打他的主意，虽然我现在还不清楚他是谁，也许以后知道了也不会说，但潜意识告诉我，他不是你能肖想的。”凤御司很清楚南宫焰的性向，“你打我哥主意都比打他要好。”
　　“你哥？我会被青必拿去煲汤喝的。”南宫焰讪讪地咂嘴。
　　“我有预感……”凤御司冷冷地勾起一抹邪笑，“你要是再想着那青衣，用不了多久就会犯到我的。”
　　一句话，北风乍起，南宫焰缩缩脖子，放弃了自己的打算。为了个不太可能的猎物而得罪“雷动学院”中的恐怖恶魔，不划算。
　　“青必！”下午一放学，青必刚出校门就看到了等在一边的恐怖恶魔，而他身边也如往常一样形成真空地带，人流自觉避让。
　　“御司？什么事？”青必小跑到自己小舅子面前停下。
　　“我可能会出去一段时间，你搬过来住吧。如果哪一天没回来，不用找我，我有事情出去了。”凤御司轻轻地说。
　　“什么时候？你哥知道不？”青必点了点头，很是感激小舅子对自己情人的人身保护，也明白他的担心和用意。
　　“不清楚，也许是马上，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月，我也吃不准。只是说走就走，可能没时间道别，所以才预先打个招呼。”
　　果不其然，在回家路上某个小巷，一转过拐角就看到一个黑发青衫的青年立在人行道一头，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凤御司不知该怎样佩服自己料事如神了。
　　凤御司一步步向青衣人走去，小巷中除去两人，空空荡荡，巷口大街上车流川息，巷中的时间却仿佛是静止一般，悄然无声。越是靠近青衣人，凤御司就越不平静，好象离家多年的游子归家一般。看到了另一头的凤御司游魂一般向自己走来，青衣的笑容更深了。等凤御司走到跟前，双眼是一片迷朦，右手伸向自己，似要抓住什么。
　　人影翩然倒下，青衣人轻轻伸手接住，“恩，看来神识并没有恢复。也罢，就重新开始吧，也许你能悟到那最后一步。”青衣人轻笑了一声，抱起凤御司消失在原地。

　　恶魔归来
　　和往常一样的装扮，拎主任书包，凤御司在时隔十七天（？）之后再度踏进“雷动学院”的大门。校园内的人流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很快就诞生了一个真空地带，而凤御司则是和往常一样，悠闲地向教学楼走去。
　　当凤御司出现在教室门口，双眼扫过教室，原来嘈杂的教室马上鸦雀无声。凤御司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放好书包，拉出椅子，理好课桌，坐下。
　　“御司，你走后我们班调来个新老师，镇不住，一直想要杀鸡给猴看。你旷掉了十多天才回来，可要当心。”后桌的班长卓云凑上来小声说。
　　凤御司点点头，搞不定谁才是那只鸡呢。
　　也许最近凤御司真是霉运当头，回来第一节课就是等着杀鸡的古文老师的课。班长喊过起立行过礼，校园生活重新归来。
　　穿着长衫的“老处女”扫视了一下全班。恩，终于学乖了，今天很老实。暮然，她的目光一停，一直空了十多天的位置终于有人了。眼光向上，那人低着头，似乎正在看什么东西。好家伙，旷了十多天课还敢不听课。“老处女”当下决定请他喝咖啡。
　　她快步走向讲台，一眼杀气向凤御司走去。看到“老处女”动作的学生一致地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就是不知他们是在保佑谁。
　　为人师表，想那老师再怎么想给学生穿小鞋，也得找到适合的借口。日前不是莫有将这位学生的缺席报告带班老师。可是那位学生明显在那位老师心目中有着相当地位。怎么也不信这位优等生会【无故缺席】
　　“兴许是学生会有什么重要事情出现，御司没空请假吧？或者御司的假是请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最后烦了，那位老师直接一句话打发了“其实就算故意缺席也没关系。反正这些东西最后还是学生会管。假条的存根什么的都最后总汇学生会。御司即使事后补一张也能光明正大的直接拿到学生会办公室盖章签字再游刃有余的塞进假条箱，你追究他有意义么？”
　　在行政上拿这位有着坚实后台的学生没折，自然就要在正常的教学上找茬了。出乎意料的是，这位故意缺席的学生却对这门课着实擅长。连大学专业程度的课文题目都难不下，也只能先放任凤御司自顾自的看书，耐下心来继续抓小辫子了。
　　课继续上，明显这节课所有学生都老实了。看来杀鸡警猴起到效果了。上课的气氛也活跃了。也陆续有学生提问。
　　（下面部分提到的文学作品也好宗教典籍也好，都属于虚构架空。请大家看过忘过。鞠躬。现实中的这些东西当然不是这样。）
　　“这个……【太玄经】就是老子的【道德经】，已经失传了，老师也没办法给你们看。”
　　“误人子弟。”凤御司的声音自书后传来，“【太玄经】是【太玄经】，【道德经】是【道德经】，怎么会一样？”
　　“同学，做人要厚道。这个考古成果是最新出来的，不知道老师不怪你。可你不能阻止同学学习正确的知识。”
　　凤御司从书中抬起了脸，“哦，那些老古董研究了这许多年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两本书是同一本？”
　　“正是！两本书是一样的，所以可以确定是同一本。”
　　“呵，大道无为，天地无极，乾坤两仪，太虚玄清，天心混沌，星途无踪，是吧？”
　　“同学，看多了那些小说太入迷了。”
　　凤御司摇了摇头，“这六句话说的是道家六书，大道无为是指【道德经】，天地玄清是指【太玄经】，六本书开篇第一页都是这六句话，当然一样了，给你看看。”
　　凤御司又从书包中抽出一本书，翻开第一页，正是那六句话。
　　“老处女”一翻书面，好家伙，又是一本古的不能再古的【道德经】。
　　“你都看得懂？”先前的【天问】已是看了一半多，这种书虽然还有只言片语留下，专家们也是多年难解，眼前这少年却能看懂？！这少年到底有着什么背景，能拿到这些孤本的影印
　　“这东西要悟的。就像一千个人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这样吧，我给你们读上一段，悟多悟少就看你们自己了。”
　　不期然的，凤御司扫到一双眼睛，神情流露出一点点惊讶，却又写着轻视，身上流动着晦暗不明的波动。
　　等着吃一惊吧，就是你所熟知的那篇。
　　“大道无为，天地无极，乾坤两仪，太虚玄清，天心混沌，星途无踪，道德问天，易经太玄，河图洛书。”
　　一句话毕，原先轻视的心转为一片震惊，这句话自己不知道读过几千遍，今天听来却是字字惊心。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万物为 雏物……”
　　在剩下的三十分钟内，凤御司以十分缓慢的语调读着【道德经】，心中暗道：“师傅，这道德经我算回归华夏大地了，多少人能悟就看他们自己的福分了。
　　下课，凤御司和往常一样拎起文件袋悠然向学生会的专属办公室走去。

　　青衣之名
　　凤御司的归来掀起一阵不小的动静，很快又归于平静。
　　“青必，没人对我哥出手吧？”凤御司马上在初中部会长的位置上坐下，问着自己的魔鬼搭档，青氏集团的内定继承人。
　　“一个！”青必丢出去几片资料，阴着脸。呵，可以好好修理修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开玩笑，为博美人一笑，给美人一个展示才华的舞台，学生会的大权自己说放就放。为了让情人的学生会长职权畅通无阻，直接退身到唯一需要他出力的外交联谊部长职位上。自此后，任何联谊活动商谈会议，其他私家名校的学生会即使在看不起凤御罗的清白背景，也需要卖在场的青必面子。哼，我可是要不得御罗吃半点亏的。“你们就算再看不起御罗的身家，只要有我在，就算冷笑也要笑出感情来 。”御罗，那天，我救了你却失了心，自那天起，我就发誓【辱你者，倾我全力，穷我一生也不放过！】自那天起，也许御罗对我来说不是最最重要的，但是，御罗比我自己重要！2年前的雷霆手段警告了所有人，2年后居然还有人不开眼的来踩雷，是自己最近太温和了么？
　　“恩，你没先动手吧？”凤御司随手翻了翻资料，看到青必点点头，
　　“那你就先去问候一下学弟吧，私人物品可不能随便动。”
　　“刷”，凤御司手中的资料被在一旁的凤御罗抽走。
　　“你们两搞什么？怎么可以欺负学弟！你们俩把我当什么啊。这是学生会议，居然讲这些。”
　　凤御司将哥哥手中的纸张抽回：“哥，我们在分配肖想你的学弟的使用权，你没听出来吗？而且我们没欺负他，只是教他在这个学院生存下去的基本规律，我和青必的私有物是动不得的。而他很不巧动了我的‘哥哥’，青必的‘情人’，是要收费的。”
　　凤御司盯着凤御罗一句一句说的清楚，原先凌人的气势在弟弟阴冷的注视下一点点消下去。一物降一物，恶魔二号载到凤御罗手中，凤御罗却一直被自己的弟弟吃的死死的。难怪他的头号恶魔之名名致实归。
　　“如果不解决这件事，我的心情会很不好，如果我心情不好……各位……”凤御司缓缓扫过每个人，缓缓道。室内的人不由打了个寒战。
　　“小孩子不懂事当然要好好教训，各位你们说是不是？”向君天讪笑着说。那个学弟和自己一不亲二不带故，反正惹到恶魔是他倒霉，自己可不要一起被波及呢，死不死贫道，死要死道友。
　　“会长的贞操要坚决捍卫。”心中却是将那学弟当作贡品献了出去，万一那地狱之火烧到自己身上，乐子就大了。其他人纷纷点头，可见恶魔的功力。
　　其实本次会议也就一个主题，学院祭最后一天类似于RPG游戏的角色扮演，而会议的目的就是定出主题。若是换作平时，大家还会各自提议一个主题进行投票，但今天在凤御司阴狠的脸色下很快就通过了凤御司的主题“神话”。却不知凤御司在暗自好笑。一是为了方便，这个主题他就可以穿回这几天（？）一直穿的长衫了，穿了那么长时间（？），他都穿出感情了。更重要的是他希望借这个机会找出那个青衣的身份，相处那么久，却一直不告诉自己身份，非要自己找答案。“雷动学院”有着各色人才，难保没有知道这个青衣的身份的人存在。这就是一种变相的以权谋私吧？
　　凤御司走进班内，同学们眼睛一亮，张了张嘴，却又没发声，凤御司的脸色不太好看呢。凤御司看和自己相处了两年的同学的样子，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神话”两字。也算知道凤御司的性情，这两个字一定就是自己要问的答案，当下就有不少同学跑出教室向朋友传播消息去了。不多久，这次学院祭最后的主题就传遍校园。
　　第二天大幅横条的“神话”两字证实了昨日的猜测，学院沸腾。神啊，让自己扮演心目中的神啊，学院商店内的金漆银料卖了个光光，各种材料也一售而光，就连学生会办公室也堆满了各种材料。时不时有几个部长副部长来赶衣服,从小的优越使得这些名人们连这件事也不输于别人。 “御司，你的服装做好了吗？要不要帮忙？”凤御罗拎着一件宽袖长袍站在门口问。再过两天就是学院祭的最后主题日了，自家什么都强的要命的完美恶魔却还不见动静，总不会他要在一天之内完成一切工作吗？
　　“我的早就准备好了，你们又是翘课又是开溜,花这么多时间去做,就这么想赢?”凤御司不明白最近学生会的人不是迷上女红就是学做工匠，怪哉。
　　“当然。我们怎么能输给普通学生？而且这次的主题太吸引人了。神啊，多么伟大的存在。”凤御罗两眼放光。
　　“神真的伟大吗？存在着那么多的无奈，神啊……不过是……”凤御司以一种不同于他年纪的沧桑语调轻喃。“你们这么想赢，就把东西留在办公室，我找个时间帮你们再修饰一下。”凤御罗道着谢关上了门。
　　凤御司望着关上的门微微一笑：“吸引人吗？我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罢了。可惜还是无法炼出心剑，不然就更完美了。”

　　等到隔壁哥哥的房间熄灯后，凤御司换上了青色长衫，撕下了包装在外的幻觉，用一根青色带子将长发随意扎起，随手一个结界保证了自己亲人的安全又不会泄漏自己的异常，便飞出了窗户。那个莫名其妙的青衣老怪物教了自己七百年，怎么也突破不了现在的境界，就一脚把自个儿踢出来说什么“入世修心”。不过按照他的说法，只要是近身战，别碰上大乘期的修真者，自己是没什么生命危险的，如果有了心剑，碰上大乘期的修真者也有一拼之力。当然，前提是剑修变态的近战能力。
　　凤御司站在飞剑上用神识搜索了一下，北边似乎有点不平静，架剑向北飞去。按青衣老怪物的说法，剑修的近战能力强大，相对的，神识感应范围的法术就不是普通的差，可以用垃圾来形容。不过自个儿却算个异类，领悟能力强，这或许是青衣太妖怪，而他让自己的神识不比同等的其他系的修真者要弱。远远的，凤御司便看见飞剑的光芒。凤御司隐去自己飞剑的光芒，飞在空中，近前去看。剑修也许很不擅长“术”，跟天地的沟通能力也着实低下，但对能量运用是绝对的行家。所以凤御司如果往地上一站，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修真者除非对方是仙人，或者也是剑修，毕竟同类的气息是骗不了人的。
　　“大道无为，天地无际，天雷——降。”随着法诀打出，几十道雷光向着地方袭去。凤御司认出那个打法诀的人正是自己的疑似目标，但那几道天雷明显对他的敌人没有用。对方身上闪过几道白光，就将天雷全部抵消了。
　　“嘿嘿，神秘的东方，也不过如此。我来到东方才十天，就杀了十个所谓的修真高手，果然不堪一击。等我们教廷大军一到，让神的光辉照耀着蛮荒大地吧。”说话的人金发碧眼，也不知是哪块大陆的。
　　“是个术修，大概是元婴后期，就快出窍了。呃，那个老外……宗教裁判所……真麻烦。”凤御司脚下一沉，闪出了淡淡的青紫光芒，随时准备出手救人。
　　“神之裁决。”在一记术攻后，术修败下阵来。
　　“让神的光芒照耀整个世界。”又是一记圣光十字，有人准备赶尽杀绝。
　　“盈月。”低低一喝，一道青色光芒挡住了圣光十字。
　　“要是一个接近出窍期的修真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会很麻烦的。”凤御司出现在术修之前。其实他想说的是你把班里的组织委员干掉了，班长又会把他的任务推给我，我没那么傻。
　　术修也察觉到来人有着近似出窍期的修为，又是哪家子弟出来历练吧。“你不是他对手，快走！向师门传讯，欧洲大陆教廷入侵。”
　　术修看到了悬停在自己眼前的飞剑，玄修的速度快，想逃根本没问题。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在我神州大地哪容西方神界的走狗在此放肆。”凤御司右手一伸，飞剑落入手中，竟成了平常样式，三尺长，二指宽。
　　术修两眼一亮，剑修，这青衣竟是那少之又少的剑修，难怪有此信心。嘿，教廷的战斗机器总算遇上对手了。而凤御司也没让术修失望，不负修真界最强攻击之名，一手持剑和敌人战成平手。隐隐还有压制的趋势。
　　“光之礼赞。”又一声宣号，一个穿着红色法衣的教士在三名骑士的保护下出现。凤御司挨了一记光明魔法硬生生被炸飞了，倒飞落地。眼见要被紧随而来的的宗教裁判所所长毙于剑下，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青状物破体而出，架住了劈下的剑，青状物又马上退回了凤御司体内，尚未成形的剑胚大受震荡，凤御司闪过攻击却也大喷了口血。他还是很高兴的，经过刚才那一次，只要回去潜修一下，就可心剑出窍了。才算是天道可窥。不过先要解决了眼前的敌人，不然今晚可要交代在这儿了。
　　这时，教廷的人身上闪过几道光芒，消失了踪迹，分明是有人使用了大神通给移走的。“看在烟月剑神的面子上，我助你一次。他日御凤剑仙重回仙界，万望给圣界留些情面。”空气中远远传来叹息声。
　　“多谢剑友。”术修虚行一礼。“拿着，奉师傅之令，将大道重返神州大地。”凤御司将五本书丢给术修，“你帮我转交给各大掌门。”
　　“五……五书？！”术修吃惊的看着手中的五本无上修真典籍。
　　“师命已覆，能不能领悟就是你们自己的事了。”凤御司急欲回去潜修，剑光一闪就欲御剑破空。
　　“前，前辈。教廷东征，前辈不参与吗？”
　　“你回师门传讯，你师门定会召集所有修士商议。开战前你们不会以火符传讯吗？我自会前来。你们商议排阵，我一个剑修也无法帮上忙。”
　　“你们剑宗不是可以排剑阵吗？”
　　凤御司摇摇头。“我不是剑宗的人。好了，我要回师傅那去向他报告此事。一切由他来定夺。”说毕，人便驶剑远去了。
　　不一会儿，凤御司就回到家中，布下师傅传授的“环宇幻阵”，入内潜修。三年过后，破阵而出，天已微亮。
　　凤御司右掌平摊，一截剑尖冒出，不出久，一把三尺长，二指宽的长剑悬停在凤御司右掌之上。剑身通体泛着青紫光芒，伸出右手握住剑柄，青芒散去，露出了剑身，剑身遍体青苍色，仿佛一块千年古玉雕刻而成，一片苍茫间一道紫芒似有似无，如活物一般在剑身流动，反手一招，剑沉人体内。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凤御司安心的在床上打坐，随便思考一下刚刚听到的东西。那个声音说了什么，烟月剑神？应该是青衣老怪物了。对了，那个声音叫自己什么御凤剑仙，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这个御凤剑仙跟自己关系非同一般。说不定就是自己的前生什么的，不然自个儿哪里能七百年取得如此成就。我可不信什么天道循环，就象师傅说的，要不是无法突破，自己说不定就肉身成仙了。七百年成仙啊，怎么看都是怪物。参考御凤，青衣的名字就该是月烟了，怎么像女人？
　　当太阳跑出地平线的一瞬，凤御司又吸收了不少日月精华，便停止了人为修炼。嘿，出来后的太阳能量太毒了，不然自个儿能量早就暴增了。运功一查，功力狂升了一截，再过个百年就有能力扣响天门了。悟不了道，大不了等个二.三百年直接肉身飞升就是。难怪剑修的元婴好修，剑窍难出，心剑大成，提升的可不止一个两个档次。凤御司也终于体悟到“一剑在手，天下我有”的剑修之傲，原来的凤御司从头到脚露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质，拒人千里之外，冷气不要钱的散发。而现今，这股气质逐渐被剑修的高傲所代替，从骨子里透出的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