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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瓜田李下 ...

  •   回城途中,苏祁缩在马车角落,乖巧如鹌鹑。

      无他,唯社死尔。

      偷偷瞟了眼车里的反派大佛,对方端着茶杯,丝毫看不出半点异样。

      自然,安宁是他的,她就只有尴尬。

      被做贼的目光盯的不胜其扰,沈宋抬眼望过去,苏祁立即缩回视线,怂如老狗。

      明明只是面无表情的扫视,却莫名觉得冷。

      苏祁条件反射地露出职业假笑,“聊聊?”

      沈宋自顾自倒了杯茶,才道:“军营里的内奸?”

      本来还在琢磨怎么把话题引导这上面,没想到他给了这么大惊喜,直接就说了。

      苏祁立即谄笑着拿起茶壶,给他添了茶,然后正襟危坐表示准备好了。

      内心都是雀跃,好耶,瓜来了。

      那仰头看着他,嗷嗷待哺的模样,直让沈宋内心嗤笑一声:“不知道。”

      苏祁:内心有句mmp……当讲!

      不知道?他都快成精了,会不知道,猜都猜到了!

      小姑娘那过于精彩的面色,不用想都知道骂的很脏。

      沈宋气定神闲,仿佛说这话的不是他。

      苏祁深吸口气,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转而微笑:“要不你再想想呢?”

      暗处的青墨捂脸,这只能得到他家主子更猛烈且不自知的打击。

      果然,就听沈宋毫不犹豫:“你知道也无用。”

      言外之意,告诉你白搭,就不费那劲了。

      苏祁简直恨自己怎么就那么精准get了他的潜台词,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咬牙道:“那我猜给你看看?”

      沈宋无可无不可,苏祁生怕给他回应的时间,再把自己气死,不等他说话,就赶紧道:“是我爹的身边人?”

      这是明摆着的着,包括将军府,不是身边人都不会死的这么彻底。

      这就是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没错,她就是为了抛砖引玉,丝毫忘了她连马甲都自爆了。

      沈宋讶异,也不点破。

      苏祁看向他,眼神暗示,该你说了。

      哪知沈宋看也不看,只云淡风轻吐出两个字,“继续。”

      得,真成了送上门给人家表演了。

      翻了翻原主记忆,军营的事倒是所知不多,她爹治军严谨,自然也不会主动给她说。

      在所知不多的记忆力里,余锵有两个副将,一个是就是刚刚的李副将,另一个似乎从来没见过,然后是中途来的裴青城,其余是昔年一直跟着余锵的老部下,背叛的可能性不大。反倒是这个神秘的副将还有可能。

      于是她略迟疑道:“是那个副将?”

      沈宋挑眉,“想到了?”

      苏祁直到一个好家伙,她随便一猜,还真的是啊。

      “那家伙什么来头?”

      “除了赵相,还有很多牵扯,没查清。”也就是这是沈宋自己查出来的,非余锵那边的消息。

      那他说不知道倒是能理解了,就是说,他还真是猜出来的。

      她还真错怪他了,这气生的真是……多余啊,关键对方还不知道。

      现在就是累,莫名生完一场气,又自己好了,完全不想说话。

      沈宋见人丧丧趴着,自觉了然,这是把自己折腾累了。

      “你休息吧,青墨。”

      车随即停了,沈宋拂了拂袖子,出了马车。

      等人走了半天,苏祁还在懵逼中……

      不是,他跑啥啊,啥就休息了?事还没完呢,就休息也不妨碍他在车里啊。

      直到换了马车,青墨还有些不确定地问,“公子,你是故意的吧?”

      就刚才姜姑娘那表情明显是被他家公子整无语了,偏他家公子还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一时间都怀疑是他错乱了。

      沈宋一脸莫名:“嗯?”

      青墨:……这要怎么说?可真是难住他的小脑瓜了。

      见人半天没答话,沈宋也不在意,只吩咐道:“你去把墨书白薅过来。”

      墨公子?薅过来?

      啊?哦。对对。

      青墨宕机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有事就好,他听话做事就好,终于不用管这搅合住的脑子了。

      被人提着领子拎走的时候,墨书白一口点心没咽下去,卡在喉咙,差点翻白眼,手舞足蹈指着喉咙,着急说不出话。

      来人却不为所动,直接一个残影,人不见了。

      余尧目瞪口呆,反应过来,立即追了出去,大喊,“你放下他……”

      转而见人进了旁边马车,余尧瞬间消音,闭上嘴,“那没事了。”

      玩还是你们会玩。

      能动手,绝不哔哔。

      他学到了。

      倒是苏祁看不过去,探头将他唤了上来。

      瓜没吃完,那就换个人,谁还能一棵树吊死。

      余尧被他姐突如而来的和煦笑意,弄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抖了抖,忍不住道:“姐,你正常点。”

      苏祁一个巴掌拍在他脑门上,“让你吃点好的,你还吸收不了了。”

      “姐,真的,你别这样,我害怕。”

      苏祁:……深呼吸,男的真就没一个不闹心的。

      她索性也不装了,掏了把瓜子,噼里啪啦直接嗑了起来,“军营现在什么情况?”

      余尧一脸茫然:“就爹在处置啊。”

      苏祁又手痒了,刚扬起手,余尧立马缩了缩脑袋,“不是,姐,你到底要问啥啊?”

      苏祁猛然顿住,这小子在这,不就是跟他们一起走的,那他也不知道?

      她顿时有些无语:“军中的事,你知道多少?”

      余尧挠挠头:“姐,你想知道什么?”

      “比如,谁是奸细?”

      余尧立即摇头,他爹没告诉他啊,这种机密不是他能知道的。

      苏祁凑到他旁边,循循善诱,“你是不知道还是爹不让说?”

      “我又不是外人,你直接说,你不说我不说,爹肯定不知道。”

      “姐,我是真不知道。”说完,迅速捂着脑袋躲到了一边。

      苏祁:……

      “那爹身边的两个副将,你熟悉吗?”

      “你说李副将和程副将?”

      原来姓程啊。

      余尧疑惑看向他姐,不明白为啥要问这些。

      苏祁一脸你怎么还不说的表情,“继续啊。”

      余尧只得继续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李副将是爹的家将,好像从一开始就跟着爹,程副将某天突然就出现在军营里,只有事的时候直接跟爹商议,他具体干什么,我也不清楚。”

      搞了半天,就是啥也不知道,一团迷。

      看起来就是这个程副将疑点更大,苏祁想了想又问,“李副将的家眷呢?”

      “李三哥和小锦跟着李婶在京师呢。他们之前来过家里,姐你忘了?”

      眼前瞬间浮现了一个黝黑青年和怯生生的小姑娘。

      苏祁甩甩头,继续,“一时没想起来,今天程副将也在?”

      在军营,她似乎没看到人。

      余尧想了想,“我没见到。”

      所以他们这奸细到底抓没抓到?好奇,挠心挠肺的好奇……

      摔!这一个个的都没个能把瓜吃明白的来路……

      “今天,你感觉有什么异常没?”

      “异常啊?还真有。”

      苏祁立即来了兴趣,就听余尧道,“我今天老觉得后脑勺凉凉的,感觉有人要害我。”

      苏祁:有没有可能每天都有人想害你。

      余尧越说越觉得不对,“尤其是这会。”

      苏祁翻了个白眼,正要说话,就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刀剑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好了,有刺客”。

      车外有人大声呼叫,苏祁内心一句mmp没骂完,耳边破空声袭来,她立马后缩,一把刀堪堪擦着她脸插进来。

      余尧立即坐不住,就想冲出去。

      苏祁立马拉住他,“你给我坐下,别出去添乱。”

      然后迅速掀开帘子撒了一把粉末,在黑衣人还没反应间一根簪子扎了过去。

      看着人倒地,合上车帘,苏祁满意拍了拍手。

      余尧看的目瞪口呆,“姐,你……你……”

      苏祁一巴掌将他推开,躲过了又一个黑衣人刺过来的刀。

      “你……啥你……人都杀过来了,还发呆。”

      余尧不再分神,抽出短刀,专心躲敌,苏祁瞅准时机,时不时就扔点毒出去。

      不慎吸入的黑衣人片刻就是头晕目眩,晃神间被余尧两人合力逼退。

      两人配合默契,黑衣刺客一时也无法拿住人。

      余尧边打还不忘嘚嘚:“姐,你这东西给我也来点呗。”

      苏祁:“你找墨书白要去。”

      开玩笑,她可是月黑风高夜凭自己实力“艰辛”拿的。

      有多艰辛,就不提了。

      余尧想要,那就得出力,反正被逮到顶多就是试试新药。

      偶尔被毒哑几天又死不了人。

      “姐,你怎么突然长脑子了?”他姐一个凡事二话不说就是上的人,竟然也开始懂进退了。

      这下显得蠢的就只有他了。

      他一时又欣慰又有些伤感,颇有种奶娃娃一直以来含辛茹苦带姐长大,对方真的大了又无所适从的无措。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余姜自余夫人去世后,就被余锵娇宠着长大,到西北之后更是如脱缰野马,余尧能闯祸,余姜比他更虎,但通常最后挨打的都是余尧,理由就是,你怎么就不知道拉着点你姐。

      苏祁一句话戳破了他的心酸泡泡,“人被坑多了,自己就长记性了。”

      开局就被掳两次,她要不再长点心,又得被人憋屈搞死。

      死可以,但是憋屈不行。

      武力值提升慢,那她来后每天都练习,遇敌实操这么几次,这回不就能多熬会了?

      说话间,苏祁扭了扭手上镯子,一把银针“嗖”地刺向又扑上来的黑衣人,迎面的黑衣人回过神后正要动作间,被人从背后刺穿。

      这时,又有人从外面掀帘子,苏祁故技重施,一把粉末立即就甩了出去。

      墨书白嫌弃地迅速往旁边闪了闪,不满道,“你这丫头,是要谋杀啊?”

      听见这厮熟悉的声音,苏祁晓得这次是有惊无险躲过去了。遂探出头,将人让上了马车。

      围在马车四周的军中护卫也逐渐开始反杀,打斗逐渐停下来。

      墨书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满意道:“有长进,没受伤。”

      余尧在旁边嘿嘿直笑,“我姐的武艺,对付一般人没问题。”

      苏祁对她这便宜弟弟的傻样简直没眼看,人家都来刺杀了,能是一般人?

      她这三核桃俩枣,硬碰硬早嘎嘣了。

      不行,回头还是得再好好练练。

      还有这便宜弟弟,跟她一样也是冤种,还是一起吧。

      于是,她对余尧道:“明天一大早,你跟我找俩府上武艺好的侍从,加练。”

      余尧的笑意瞬间僵在脸上:“不要啊,姐,我好不容易不在军营。”

      军营天天一大早迷迷糊糊被他爹薅起来操练,现在回了府还要被他姐霍霍,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奈何余姜历来对他有血脉压制,一个眼神射过来,他立马哆嗦了下,声如蚊呐:“那好吧。”

      苏祁满意,大家都是炮灰,不能总她一个人挣扎啊,那多冒昧。

      墨书白在旁边,嗑瓜子磕的噼里啪啦直响,惹得苏祁侧目。

      “你哪来的瓜子?”

      墨书白嗑瓜子的嘴不停,抬了抬下巴示意桌子上。

      苏祁捏了捏自己空空的袖带,望着熟悉的粉色花纹荷包,原本鼓囊囊的袋子只剩下一半,目眦欲裂,咬牙道:“墨书白,谁让你偷我的瓜子的?”

      她的心都在滴血,丫,她这瓜子都是现吃现炒,这次是她最爱的焦糖味,是她耗费了大半夜炒出来的,才吃了两把。

      墨书白丝毫无惧她杀人的目光,继续噼里啪啦嗑个不停,边嗑还边扒拉扒拉手里的,给余尧看,“这瓜子真饱,还很香,比春风堂的都好吃。”

      “来,你也尝尝。”

      余尧闻言,毫无所觉,好奇地凑过去,“真的吗?”

      说着,当真把手伸过去,拿起来一个,正要放进嘴里,就听见一声拍桌子暴喝声在耳边炸起:

      “墨书白,我要杀了你!”

      一个闪影随即从他眼前扑了过去,余尧吓得抖了下,还没到嘴的瓜子“啪”一下掉了。

      苏祁掐着墨书白的脖子,恶狠狠威胁道:“还我瓜子!”

      墨书白被掐的险些翻白眼,咳咳两声:“你先松手。”

      苏祁:“你先还我瓜子。”

      墨书白:“你先松手。”

      苏祁:“还我瓜子。”

      余尧傻眼了,好在每次收拾烂摊子收拾习惯了,立即条件反射地去抱住他姐大腿,“姐,你快松手啊。”

      墨书白说不出话,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

      苏祁稍微松了松手:“一瓶毒药?”

      墨书白点头。

      苏祁笑了笑,手也松了不少,墨书白松口气,结果,苏祁立马又握紧了,变脸无情:“不够。”

      “十……瓶。”

      见人不松口,但是手上也不加力,墨书白试探着加码:“外加一两银子。”

      “搜身。”

      眼见腿部挂件还在云游,苏祁踢了踢他,“还不去?不然我来?”

      墨书白扯着嘴角,还有心情痞笑,“还是你亲自来吧?”

      余尧瞬间被俩人惊世骇俗的骚操作震麻了,立即爬起来,生怕他一个看不住,俩人就真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墨大哥,得罪了。”

      “便宜你了。”
      余尧:……

      感觉有被侮辱到,听听,这是人话否?

      余池鱼泄愤似将他身上的几个瓶子和一个钱袋子全拿了出来。

      墨书白虽衣衫凌乱,但矜贵的气质却丝毫无损,甚至还整暇以待地好心提醒,“你也不怕他被毒晕了?”

      余尧感觉天都塌了,怎么这俩人怎么就逮着他一个人霍霍。

      苏祁面不改色道:“死不了。”

      余家就这一根独苗,墨书白还没这么不知轻重,这人充其量也就是嘴上不饶人,要真不愿意给,他早就出手了,哪这么轻易就被她制住。

      顺手点了几个瓶子,余下几个让余尧收起来。

      余尧受宠若惊,“还有我的?”

      苏祁:“你不也出力了?”

      他俩就是难姐难弟,谁也跑不了,原身记忆里,这个弟弟简直是不论对错无条件站她,她揍人,他放风,她犯错,他挨打。

      因为她,她这弟弟受的难也不少。俩人几乎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这些小东西,要真能给他防身,别说这几瓶,就是把墨书白挖空,她都愿意试试。

      想到这,又扔给他几个瓶子,让余尧拿出一两银子,才道:“放回去吧。”

      余尧颤颤巍巍将物品归位,然后宛如逼洪水猛兽般,离得远远的,双手合十:“小生得罪了。”

      墨书白“嗤”笑出声:“瞧你那点出息。”

      苏祁松开手,转了转手腕,把半袋子瓜子扔给他:“扯平了。”

      墨书白摸了摸脖子,“少来,爷这脖子还红着呢。”

      苏祁:……要不是那脖子白皙如玉,我差点就信了。

      余尧:……明明很正经的事,怎么你们都能搞得这么暧昧?墨书白:“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小爷英明神武的样子,万一被你破坏了,可怎么办?”

      苏祁默默望天,还英明神武,丫就是个狗尾巴草。

      呸,说草都是侮辱草。

      就她的那点力道,能伤到他?那她可真是要飘上天了。

      “要不给你上点药?”

      墨书白瞬间来了精神:“你来。”

      苏祁朝余尧努努嘴,余尧瞬间往后缩了缩,不停摇头拒绝,满身心都是拒绝。

      墨书白撇撇嘴,“切,有弟了不起啊。”

      苏祁面无表情:“了不起。”那有人一起当炮灰,黄泉路上都不孤单了呢。

      余尧闻言感动的稀里哗啦,满眼亮晶晶地看着余姜,“姐……。”

      苏祁被这俩人弄的都快要精分,立即喝道,“打住。”

      又看向墨书白,恶狠狠道,“蒜香花生。”

      她刚就发现了,她袖带里不仅瓜子没了,时常放的几样小零嘴都在,唯独小花生没在,桌子上也没有,绝对是这厮又给她摸走藏起来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爱吃花生的人。回回她刚搞出来收到身上,转头就没了。
      这人简直就是狗鼻子。

      墨书白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

      “行。”苏祁嘴上答应,内心暗骂,吃吃吃,就知道吃,那玩意吃多了上火知不知道!

      余尧疑惑,“什么花生这么好吃,要连着吃一个月?”

      墨书白得意道:“你不懂。”

      这个花生,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弄来的,小小的,但是一打开吧每一颗都很饱,闲着无事看戏的时候吧,随手掏出来这么一把,这味道又好吃又上头,就是太小,不过瘾。

      他无意间见这丫头边听人边吃的津津有味,摸过来吃了一把,立即就忘不掉了。

      别说,这丫头是真的会吃。

      他原以为是西北的特产,结果找了整个集市,都不对味,连春风堂他都交代了,呵呵,怎么都差点。

      他才回过味来,这铁定是那丫头捣鼓出来的。

      还有那个瓜子,焦糖味嘛,他觉得略甜,西梅味才是王道,可惜那丫头只做自己喜欢的,他想吃,就得想法跟她要。

      这次机会不就来了吗?

      虽说损失几瓶药,但是找他师兄补回来就行了。

      他只要说,余姜想要毒药,他师兄二话不说药材就都送来了不说,还附上银子,生怕委屈了这俩崽子。

      所以毒药易得,这花生瓜子得看这丫头心情,不然他也不用被扑倒。

      哎呀,他真的是太难了。

      余尧有被刺激到,这谁,凭什么,他才是亲弟弟。

      遂立即望向他姐,理直气壮,“姐,我也想吃。”

      苏祁已经被这俩人的幼稚弄得想打人,眼神震慑:“你确定?”

      余尧缩了缩脖子,暗暗给自己打气,我是亲弟弟,亲弟弟,挺起胸,大声道,“我确定。”

      苏祁立马投降,“白吃不行。”

      放一只羊也是放,两只也是放。

      她已经无所谓了,费点功夫罢了,打工人会自己给自己调试。

      在小事上绝不浪费太多情绪,主打一个随便,没大碍。

      余尧如蒙大赦,立即喜笑颜开,拍了拍胸脯,又骄傲地看了眼墨书白,大有我可把你这吃白食的比下去了的自豪道:“姐,干活我最拿手。”

      苏祁:……可把你能的。

      “那明天一早,先操练。”

      余尧一张脸马上就皱成了包子,“好吧。”

      墨书白幸灾乐祸够了,悠悠道,“明天应该不用。”

      两双相似的眉眼齐齐看向他,墨书白掏出已经半天都没摇的扇子,在两人无语的目光中摇了摇,才不紧不慢继续道:“流觞宴。”

      闻言,两人都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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