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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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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程灿烂,你在干嘛。”许星汉戳了戳程灿烂的肩。
程灿烂抖了下肩,停顿一下,而后继续写字。
余初拿着新相机,举着相机,对着座位四周的风景和人,在找一个合适的角度。
许星汉又继续戳。
程灿烂没有转过来,只是软软的回到,用许星汉可以听见的音调讲,“写作业。”
许星汉摸了摸鼻尖,“找你聊聊天。”想着,她好可爱。
声音好软。
许星汉又贱兮兮的在后面戳了好久。戳的最后一下,力有点大,直接在程灿烂的试卷上划出了一道。
“我先写作业,别戳我!”程灿烂的语气有点凶,后面三个字更是有些加重的意味,程灿烂说完就转回去,继续写着剩下的题目。
许星汉早已经把这些题目写完了,就去烦题目没有写完的程灿烂了。
一不小心,玩过了头,让程灿烂生气了。
余初转到程灿烂和许星汉这边,刚好是程灿烂回头的瞬间,两人对视的一刻,余初按下快门。
心里想到。
我磕的CP发糖了,等他们结婚,我一定要把照片给他们,当做是他们俩的新婚礼物。
许星汉委屈的应了一声,“噢。”
程灿烂听见这委屈的语气,反思道。
难道真的是我刚刚太凶了?
2
时南从老师办公室出来,见余初和程灿烂在一起,叫余初回家,“初初,走了。”
“来了。”转身对程灿烂他们说道,“我先走了,明天见。”
两人出了校门,许星汉回想着时南叫余初的小名。
随后开口诱哄道。“你看啊,时南叫余初,叫初初。”
“我以后叫你灿灿,好不好?”许星汉耐心的哄着。
“那我要叫你,星星。”程灿烂思索片刻。
软软的,嗯了一声
“星星,星星。”程灿烂叫道。
“嗯,嗯。”许星汉回道。
自那之后,只有两个人在的时候,许星汉喊程灿烂都只喊“灿灿”。
程灿烂也只喊许星汉“星星”。
3
2022年新年,许星汉约程灿烂去看电影《亮星星》。
许星汉已经取了票,买好了爆米花和可乐。
在门口等侯处,坐着等程灿烂。
程灿烂看见许星汉坐的位置,小跑过去,抱歉的说到,“对不起啊,路上堵车了。”
“没事,我也才到。”许星汉站起来拿着东西,程灿烂看许星汉拿着的东西挺多的。
想帮他拿点东西,分担一下。
“给我拿吧。”
“没事,电影票在我口袋里。”程灿烂伸进许星汉的口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
程灿烂把两张电影票递给检票员。
检票员撕下了小票据,把剩下的票根递给了程灿烂。
程灿烂看了下电影票的位置,指了指六排。
小声说,“那边。”
看着发出荧绿色光的数字。
程灿烂坐了下去,接过许星汉的可乐放在两边。
许星汉把爆米花递给程灿烂,想着她应该会喜欢吃。
“我放中间吗?”程灿烂把爆米花抱着,怕许星汉吃爆米花不方便,够不到。
“没事,够的到。”
程灿烂就没有把爆米花放中间了。程灿烂就开开心心的边看电影,边吃爆米花,边喝可乐。
电影结束,《亮星星》最后的花絮是第二部电影续集《一闪一闪亮星星》。
2023年上映。
程灿烂拿着吃剩下的垃圾,丢到影厅门口的垃圾桶里。
对许星汉说,“星星,《亮星星》好好看,什么时候我也能找到我的星星。”
“找到你的星星不太可能。”听见这话,程灿烂有些不满,为什么我就找不到。
随后,许星汉怕真让程灿烂生气了,赶紧补充道,“但是我可以带你去看最好看的星星。”
“2023年,我们去看续集的《一闪一闪亮星星》,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他们的故事。”
“好。”
许星汉说,要带程灿烂看最好看的星星。
还要看2023年上映的电影《一闪一闪亮星星》。
4
高三下学期,星期三的班会课上。
班主任说,高考是人生的分水岭,同学们要努力学习,并且也要为自己想想,要考什么大学。
班会课结束,下课,许星汉叫程灿烂。
“灿灿,你要考什么大学。”
程灿烂想了想,手指敲了敲桌角,这是程灿烂的小习惯,“嗯……南大,我很喜欢南大的美术专业。”
许星汉点点头,“那我们一起考南大,灿灿。”
许星汉说,要和程灿烂一起考南大。
5
放学,由于程父程母都出差了,都是程灿烂自己一个人回去,晚自习放学时间有点晚了,许星汉担心程灿烂一个人回去遇到危险,许星汉便天天送程灿烂回家。
送到楼下路口,便目送程灿烂上楼。
程灿烂回到家,看到家里一片漆黑,还以为家里没有人,但是又看见了妈妈的鞋子。
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妈妈?”
没有人应。
程灿烂开灯,程父拿着准备好的生日蛋糕,放在程灿烂面前,还下了程灿烂一跳。
“你们吓死我啦。”程灿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程母自带BGM,“噔噔噔。”
程父把蛋糕放在餐桌上,点好了蜡烛。
“许愿吧,灿灿。”
“好,妈妈。”程灿烂闭眼,双手紧握。
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
我希望我能得偿所愿。
许完了愿,程灿烂一口气吹掉了蜡烛。
“灿灿,以前我们都是给你过农历生日,但是这次可能赶不上了,所以爸爸妈妈回来,决定提前给你过阳历的生日了。”
“没事的。”程灿烂懂事的回道。
切完蛋糕之后,一人分到一块蛋糕,切到最后,蛋糕还剩下一小半,程灿烂准备当成明天早上的早餐了。
程灿烂洗漱之后,也就早早的睡下了。
6
程灿烂农历生日那天,许星汉给程灿烂发了信息,叫她下楼。
许星汉站在马路边,在路灯下来回晃荡,时不时的望着程灿烂家门口,耐心的等程灿烂出来。
“灿灿,给你。”许星汉递给程灿烂,程灿烂接过许星汉递来的礼盒。
“这是什么啊?星星。”程灿烂问道。
“礼物。”
“送给灿灿的礼物。”许星汉弯腰,靠近程灿烂。
程灿烂低头,看着礼物,好奇许星汉送的是什么。
程灿烂听见许星汉的声音,在耳边放大。
抬头看去。
与许星汉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程灿烂别开眼去。
许星汉挑笑道,“怎么,灿灿害羞啦?”
程灿烂转身。
“好了,灿灿回去吧,太晚了。”许星汉推程灿烂往家的方向走去。
“晚安。”许星汉温柔又耐心的说着。
程灿烂垫脚,贴在许星汉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晚安。”
随后转身就跑。
许星汉笑了一声。
胆小鬼。
7
许星汉的脑中,想着各种可能。
她这是同意了?还是没看见?可是按照灿灿的性子,十有八九还不知道。
最终还是确定了最后一种,她这个二愣子,十有八九都没发现。
许星汉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开口试探道。
“灿灿,你看礼物了吗。”
“看了,里面的东西很精致。”我很喜欢你的礼物。
“那你有没有看贴纸下面?”许星汉猜中了,程灿烂肯定看不到。
可是放在别的地方就很明显,只有贴纸下面。
比较不明显。
“那我回去看。”
果真没看到,许星汉无声地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
真是个二愣子。
二愣子·灿,还不知道自己成为了二愣子。
二愣子·灿,看着许星汉,还在等他的下文,半天不开口,二愣子·灿就转了回去。
8
程灿烂放学回家,拿出了摆放在柜子中央的礼物,程灿烂小心翼翼的打开,怕自己马马虎虎的,一不小心弄坏了就不好了。
程灿烂按照许星汉说的,轻轻的揭开贴纸,下面果然有张折叠的纸。
程灿烂拿出来,打开。
上面是许星汉写的一封信。
“灿灿,首先,祝你生日快乐!”
……
“其次,我有件事情告诉你。我喜欢你,灿灿,我们现在还是学生,我知道要以学习为重,所以灿灿,我等你,等我们高考结束,好不好?灿灿。”
“答案等我们考完的那天晚上,你在给我答复,灿灿。”
他也喜欢我?
他喜欢我。
啊啊啊啊啊。
我今年的生日愿望好像实现了。
我好像得偿所愿了。
9
高考前一天。
许星汉给程灿烂打电话道。
“灿灿,加油,不要紧张。”
程灿烂嗯了一声,但是还是有些紧张。
“放松,不要熬夜。”
“我在看看题目,就睡了。”
“好,我等你睡着了,在挂电话。”
说罢,许星汉听见程灿烂呼吸绵长,也没有继续说话。
难道睡了?
“灿灿?”
“灿灿?”
许星汉又叫了好几声,程灿烂没有应。许星汉继续说着。
程灿烂已经睡熟了,呼吸也沉重起来。
“灿灿,我好喜欢你啊。”
“灿灿,什么时候当我女朋友。”
“女朋友,晚安了。”
“希望明天就是高考结束的那天。我的小女朋友。”
这些话放在平时,许星汉根本说不出口,也就是趁程灿烂睡着了,许星汉才把埋藏在心里许久的话,说出了口。
10
高考那天。
班主任点好了学生的人数,见人已经齐了。
来做最后的讲话。
“同学们,今天就是高考,你们不要感到紧张,你们努力过,不留遗憾,这才是人生道路的意义。”
“星星,我去考场啦。”程灿烂笑着和许星汉讲,拿着自己的准考证,笔,走出教室。
走去了考场。
“好。”许星汉也去了考场。
11
最后一门英语考完,程灿烂放下笔,试卷放在桌子上,收拾好了东西,走出考场。
许星汉正好也写完了,走出了考场。
程灿烂走在前面。
许星汉跑去叫住程灿烂,“灿灿,晚上我去找你。”
“我等你的答案。”
12
许星汉回到家里,正准备要和父母讲点什么。
“许星汉,家里已经破产了,资金全部清算了,你这两天高考,怕影响你,我们就没有说。”许父开口说道。
许母哭着说,“星星,收拾东西,我们出国。”
房间里的东西已经全部收拾掉了。
屋子差不多已经清空了。
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给我点时间,我要去找人。”许星汉向父母哀求道。
“不行。”许父打断许星汉的说话。
许母拦下许父,“去吧,十点的车。”许母示意许星汉快点去。
13
许星汉在程灿烂楼下想了很久,鼓气勇气给程灿烂发信息。
许[灿灿,我在你家门口,有时间吗?]
灿灿[有的,我现在下来。]
程灿烂穿起外套,父母都不在家,出去吃饭了。
程灿烂飞快的跑到楼下。
程灿烂跑到许星汉面前,大口的喘着气,许星汉等程灿烂平复下来。
程灿烂平复下来,“怎么啦?星星。”
“我有事情和你说。”
“我也有,纸条我看见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也喜欢。”你。
“那个啊,我开玩笑的,打个赌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你怎么这么傻,这都相信啊?玩玩而已。”
程灿烂不明所以?为什么?星星怎么了?
星星,他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
到底怎么了。
“以后别再联系了,程灿烂,别自作多情。”许星汉狠心的说完。
程灿烂愣住,久久不能平复,没有等程灿烂开口,许星汉直接转身走了。
程灿烂眼眶红了,一滴泪缓缓落下。
程灿烂擦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回家。
许星汉站在原地,眼眶里泛起一尾红,强忍着自己,说完这些话。
对不起啊,灿灿,可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总不可能许你一个承诺,让你为了我,等我个几年吧。
等个充满变数的几年
灿灿,这样我也太不是人了。
14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
程灿烂点开班主任在班级群里发的网址链接,点了一下之后,跳转到页面上,程灿烂对照着自己的准考证,输入自己的姓名,考号,学校。
点下确认,网页跳转,可能是因为这个时间查成绩的人太多了,有点卡,加载了好一会儿,才跳出来成绩的页面。
程灿烂发挥的很好,比南大美院去年的分数线还要高个二十几分。
程灿烂填报志愿那天。
她只填了第一志愿,报了南大。
没有填第二三志愿。
她想,那些没来得及完成的约定,就由我来完成吧。
15
程灿烂回学校拿毕业证书。
听见旁边的人议论。
“听说了吗,许星汉家里破产了,考完那天,全家出国了。”
另一个人接道,“真的假的。”
“你没看今天他都没有来吗?”
什么?他?
所以,他不联系我了,是不是因为这个。
所以他还是喜欢我的。
对不对。
16
离高考结束,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程灿烂收到了南大的录取通知书。
想问问他。
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呢。
17
随着填报志愿的结束,伴随而来的暑假生活也开始了。
这也是程灿烂所有的放假生涯中,过得最久的暑假了。
程灿烂开通了一个微博号。
名字是。
星星在那里。
与软件上的笔名同名。
并在软件上开始画自己连载的漫画。
从那天开始,这个名字也伴随着程灿烂数十年。
程灿烂有自己的画风,故事很精彩,篇幅很长,也不拖沓,按时更新。
很快便有了不少的粉丝。
漫画也顺利签约的那天,程灿烂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漫画家。
短短的时间里,微博粉丝量达到了5w。
18
程灿烂常看漫画,微博下的评论,也会根据粉丝的建议,进行改进,改进自己的不足之处。
程灿烂第一本漫画,完结的那章,底下有个热评,点赞很高。
“看大大的漫画,总觉得,大大在等一个人。
又像是一个等不到的人。”
程灿烂用作家号也点了个赞。
在等许星汉,等不到的许星汉。
许星汉了无音讯,和所有人断了联系。
就在那年高考结束的晚上。
无情的离开。
从此了无音讯。
19
许是因为那条粉丝评论的点赞,程灿烂的微博上开始记录一些关于他的随笔文字,简笔图画。
也间接表明了,在等一个人,一个等不到的人。
@星星在那里:“他说,要带我去看星星。”
@星星在那里:“他说,要一起考南大。”
@星星在那里:“我找不到星在哪里了。”
@星星在那里:“我再也叫不了他了。”
20
大学期间,程灿烂靠着自己的辛勤付出,每周更新,漫画所带来的收入,已经足够自己的生活的生活支出,也没有向家里要钱了。
第二本漫画的完结,迎来了一个好消息。
编辑告诉程灿烂,有好几个出版社想签下这两本的实体书。
编辑按照每家的优缺点,给程灿烂分析了一下,最终的选择权还是在程灿烂自己。
程灿烂最终选了一家自己比较心仪的。
大学毕业,程灿烂正式成为了职业漫画家,签了公司。
微博的粉丝快一百万了。
一百万粉丝那天,程灿烂想着,给大家一个粉丝福利,毕竟之前的都没给。
联系了一下漫画编辑,编辑给程灿烂提供了几个方案。
1、直播(不露脸的那种)
2、开个回答贴
3、抽奖(to签漫画)
程灿烂微博上发起了这三个的投票,直播的票数,一骑绝尘,遥遥领先在其他两个的上面。
粉丝评论。
就算看不见老婆的脸也行,听见老婆的声音也可以的。
老婆老婆,你全部方案都来一遍吧
我是成年人了,我全都要。
最后一条,点赞也很高。
漫画软件上是可以直播的,程灿烂就把直播软件定在了上面。
直播时间也是提前在微博上通知了。
程灿烂抽粉丝的评论进行回复,直播了快两个小时,见天色已晚,和粉丝告别之后,就下播了。
同时也在微博发起了盖楼抽奖,520,1000,2000……10000楼封顶,奖品是to签的漫画书。
某天,程灿烂在酒吧买醉,程灿烂给余初打了个电话。
余初接道电话,就赶了过去。
“初初,我没有他的照片,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记不清楚了。”程灿烂一见到余初,就紧紧的抱着余初,哭着说道。
余初安慰着程灿烂,一直拍着程灿烂,想让她知道。
我在。
“那你可以画下来呀,我们灿灿画画的这么好。”
“我画不出来,我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了,我们连照片都没有。”
余初拖着程灿烂回家,余初总感觉有人跟在后面。
像是尾随。
又像是在确认着她们有没有安全的回去。
但是一回头,什么都没有。
余初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21
程灿烂这些年,雇了很多人找许星汉,大大小小的侦探。但还是了无音讯,几乎从来没有这个人一样。
随着雇的最后一个人的信息发来,还是了无音讯。
程灿烂也死心了。
发了条微博。
@星星在那里:“我等不到他了。”
22
程灿烂找到了个律师,交代好了后事
程灿烂的编辑了最后一条微博。
设置好了发送的时间。
草稿箱里。
@星星在那里:“殉情从来不是古老的传言。”
23
程灿烂也没有想到自己年少时的爱意如此汹涌。
竟然能为了他殉情。
程灿烂也很震惊,程灿烂也不知道自己埋藏在心里的爱意越积越多,汹涌的程度,一时间竟让自己生出了为爱殉情的想法。
可是这个人是许星汉。
好像一切就变得合理起来。
我甘愿为他殉情。
我甘心为他放下一切。
我甘心做这些。
只求。
让我和他在一起。
因为他很值得。
值得我去做这些。
24
程灿烂交代好了所有的事情,父母亲的赡养费用,每个月会按时打到卡里。
程灿烂独自向悬崖上走去,站在悬崖上,看着崖底的风景,随时准备一跃而下。
“灿灿,下来。”
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背后想起。
许星汉,是他!
许星汉向前跑去,一把抱住程灿烂,怕她想不开。
也害怕失去她。
“许星汉,你到底去那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那么久,我一直在等你。”
程灿烂一边说着,一边打了许星汉几下。
但又舍不得打重。
25
我知道这种方式很蠢,但是我想赌一把。
赢了,我的星星就回来了。
输了,我来找你了星星。
万一,赢了呢。
26
但是。
我赌赢了。
我等到他了。
等到了一个等不到的人。
27
买醉那天酒醒来,余初就和程灿烂说,“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有人在跟着你。但是回头什么都没有。”
“啊?”程灿烂揉了揉头,头还是好痛。
余初突然一激动,说了自己的猜想,“你说,会不会是他跟着你啊。”
程灿烂听了,清醒了许多,抱着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还是取调了监控了。
程灿烂看了监控,余初开了门之后,进去了一会儿。
一个带着黑色帽子,口罩的人上来了。
虽然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但是,程灿烂很肯定。
是许星汉!
程灿烂又哭了,一滴泪落在了电脑键盘上。
这次不是伤心,难过,痛苦。
而是喜极而泣。
28
许星汉救下程灿烂,程灿烂拉着许星汉。
“许星汉,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灿灿,做我女朋友。”
程灿烂哭着点头。
和许星汉相拥在一起。
许星汉和程灿烂讲了这些年是怎么过得,还清了债务之后,许星汉回国来,重新创立了一家公司,叫灿星。
许星汉觉得,这时候的自己还是一无所有的,不能连累程灿烂。
想着再等等。
结果那天有人和他说,程灿烂要跳崖。
许星汉开着车,赶过来,最后一刻拦住了程灿烂。
29
多年后,许星汉向程灿烂求婚。
求婚的地方,许星汉早早就请人设计,布置。
就等着一天了,万事俱备,只欠程灿烂了。
草坪上,空无一人,只有程灿烂和许星汉在。
许星汉单膝下跪,深情告白,许下承诺。
“那些没能现实的约定,让余生来补偿吧。”
“灿灿,嫁给我。”
“好。”程灿烂伸出手,许星汉戴上戒指。
带上戒指后,许星汉小心翼翼的亲吻了程灿烂的手。
小心翼翼。
如是珍宝。
像是亲吻着属于自己的神明。
很虔诚的吻下。
远处埋伏在树后的摄影团队,拍下了这一幕,放在了婚礼现场。
这一幕,也一直是双方的屏保,直至终老,从未换过。
亲朋好友知道这一消息,也是在朋友圈里面看见的,纷纷评论祝福……一下子还回复不过来了。
此时此刻的许星汉,已经事业有成,灿星已经成功上市,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许星汉也被评选为“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
30
程灿烂二十七生日那天,许星汉一大早就拉着程灿烂起来。
拿着早已经就从程父程母取到的户口本。
牵着程灿烂走进来民政局。
拍结婚照片的那一刻。
程灿烂觉得还是有点懵。
看着工作人员用机器打下的钢印,两本结婚证,就真的好了。
程灿烂看着许星汉的结婚证,又看看自己的。
虽然两张都一样的。可是觉得许星汉笑的好傻。
想着想着就笑出了声。
“许星汉,你笑的好傻。”
“嗯?现在应该叫什么?”
程灿烂还有点改不了口,“老…老公。”
“哎,老婆。”
31
举办结婚那天。
许星汉邀请了许多人。
有双方的家人,高中同学,合作伙伴,朋友,同事。
程灿烂订下伴娘是余初,还有影后陈今宵。
程灿烂和陈今宵的认识应该源自,自己漫画翻拍,而女主是陈今宵。
陈今宵看完了程灿烂的漫画,问了剧组的人,要了程灿烂的微信。
结果后面两个人聊的不错,程灿烂结婚,便邀请了陈今宵当伴娘。
程灿烂挽着程父的手臂,走进婚礼现场。
后面跟着伴娘和伴郎。
余初和时南。
陈今宵和徐肆安。
交换完戒指。司仪问伴娘和伴郎,有没有为新郎新娘准备礼物。
余初和时南交换了一下眼神。时南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保存了许久的照片。
余初开口说,“这张照片,是我拿到相机拍的第一张照片,偷偷拍的,准备在他们婚礼上,送给他们。现在看来我当时想做的事情,做到了。”
“新婚快乐,灿灿。”
余初把照片给了程灿烂。程灿烂穿的是婚纱没有地方放,便给了许星汉。
司仪完了几场小游戏,现场气氛很活跃。
许星汉带着程灿烂一桌一桌的敬酒。后面跟着伴郎伴娘。
婚礼结束,许星汉早就选了地方去度蜜月。
说是要带程灿烂,去看当年约定,最好看的星星。
可是很不巧。
突发疫情,南屏出现了好几例,一下子就成了高风险区。
只能进,不能出。
程灿烂还安慰许星汉,“x年前,我已经看到了最好看的星星了。所以其他任何的星星,也比不上我那年看见的星星好。”
许星汉不明所以,“什么时候?”
“你还说我傻,你不也是,你说呢,星星!”程灿烂“星星”两字,说的很缓慢,抬头对上许星汉的视线。
看见许星汉耳尖泛起了微红。
这就被我撩到啦?真是个,纯情的星星。
此时此刻,纯情的星星已经不太纯洁了。
许星汉低下头,俯下身……
32
婚后过了两年,肚子也是迟迟没有动静。
直到某天早上,程灿烂吃完肉包就好想吐,但是又吐不出来。
许星汉一愣,算了算时间,经期也延迟了,立马推了早上的会议,带程灿烂去医院检查。
拿到报告的时候,程灿烂还有点意外。
感觉自己前一天还是个妙龄少妇,第二天就迎来了一个小生命。
一下子升级成了妈妈。
许星汉开心极了。
在座椅上等待叫号,认真的听医生的医嘱,一些注意事项。
认真的程度,好像怀孕的不是程灿烂,而是自己一样。
十个月后,程灿烂生下一个女儿。
许星汉为其取名为许盼程。
这次由许星汉盼着程灿烂了。
33
许盼程小的时候,很不听话,一点都不像程灿烂软软糯糯的性子。
更像是许星汉小的时候,很是调皮,又捣蛋,老惹程灿烂生气。
饶是程灿烂的好脾气和好耐心,也有点招架不住。
但是只要许星汉一凶,许盼程就算再怎么闹也会安稳,瘪着个嘴,委屈的看着程灿烂。
程灿烂又会心疼,就会说:“她还小,你那么凶,吓着了怎么办,盼盼又不是你手底下的员工。”
许星汉这时就很无奈,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倒不如沉默下去,不开口了。
34
许盼程长大后。
继承了程灿烂的画画天赋。
也成为了一个漫画家。
笔下的第一个故事。
就是父母亲的爱情故事。
取名为《星星在那里》。
——已完无续——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书写着许星汉和程灿烂。
在他们的时空里。
故事依旧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