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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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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再想来,这样的傻事我做的还真不少。
我父母在二哥稳定下来时就将生活重心转移到工作上,经常忙的不着家,但平时也会挤出时间来陪我们。
大大的房子里边住着我们兄弟三个,打打闹闹,也不会空荡。
为了照顾我们两个弟弟,我大哥甚至选择了在本地上大学,我曾为此深表感动之情,虽然这所学校名列全国第二,是我这辈子所望尘莫及的名校。
这时候我二哥正值高三,而且走的是艺术生这条道,既要画画又要参与文化考试,忙的十分幸苦。
于是我大哥暂替父母的位置,每天辛辛苦苦的开车来接我们,还替我们准备夜宵。这使得我再一次被大哥真挚的兄弟情所打动。
高三的晚自习比高一晚半个小时,为了省事,我就在自习教室里学习半小时,然后和二哥一起放学,在茫茫的家长人海中去找那个最高最帅最靓的哥。
此情此景曾被我班上的一个小姑娘偶然撞见,那小姑娘长得挺美,是我们班上的班花,第二天就找到了我头上。
当我以为我的春天就要到来时,她却问:
“我可以要一下你哥哥们的微信号么?”
迎来春天般的微笑僵在嘴角,把我硬生生地掰成了假笑男孩。
我就这般笑着回道:
“你有点贪心啊,一要要俩。”
她娇羞一笑,
“不是啦,还有一个是帮我姐妹问的。”
然后冒着星星眼追问,
“可以么?”
我依旧笑着。
“不可以。”
心里mmp:假笑男孩不配拥有微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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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我不得吹一下我家的神颜。
要是这世上有什么家庭选美大赛的话,我们家去参赛,称第二的话,没人敢称第一。足够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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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二哥顺利考上全国第二的美院。我曾经很好奇,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被最好的学校录取,却为什么偏选择了这一所。现在我知道了,如果去了最好的美院,甜甜的爱情就会变成异地恋。
这个故事也告诉了我,不要好奇,会酸的。
但是还好,我这两个哥还算有点良心,在我高三的时候能特地地住回来照顾我,还把恋情捂得严实,不让这个惊天秘密打乱我考试的步伐(生活秩序)。最起码的表面兄弟还是做出来了。
好吧,其实是我眼瞎,明明很明显的事,他俩一直也没掖着藏着,而我却一直看不出。
欸,直男叹气.jpj,直男没想到原来兄弟情也可以变成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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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皆是一个直男回望他的前半生,而悔痛不堪的反思。
欸,过去很多事情都来不及细想了。
接下来就讲一讲,我是如何勘破这二位哥哥的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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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要从几天前说起。
我刚刚结束大一的愉快生活,麻溜地收拾完行李准备回家,打算毫无压力地摸鱼摸一个暑假。
回家路上,我更是放飞自我,内心满是对假期的憧憬以及要见到家人的期待。
结果我站在家门口,门铃都快按破了,也没有人理睬我。
此时正是夏日最热之时,浓烈的阳光甚至使我睁不开眼来,空气中弥漫着燥意的热气。汗水顺着帽檐不断滑落,衬衫也湿了整个后背。
我无助地再按了一次门铃,打算没人应睬就掏出电话call我的哥哥们。
然而所幸,门后终于传来窸窸窣窣地声音。
门开了,但并没有出现我意想中二哥温柔的问候。
没错,是我大哥开的门。我一时间有点受宠若惊,刚想乖乖巧巧地向他‘Hi’一声,却被他冷淡不爽的目光打断了。
他不带感情地扫了我一眼,感觉瞬间夏天被冬天侵占,我的心凉了三下,心想好像自己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事让他生气。
思绪间却听到大哥淡漠地声音,
“进来吧。”
如获圣旨般,我麻溜地提着箱子进了家门,登时空调的凉爽俘获了我凄惨的心灵。
又如获希望般,我一眼瞟见了从房里出来的二哥。没来得及细想二哥身上的衣服为什么大了一号,又或者二哥怎么从大哥房间里出来,我欣喜如狂地朝他飞奔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哥,我好想你!”
一米八的我却突然被我大哥像提小鸡仔一样提到后面。
他面色不善地朝我道,
“多大人了还撒娇,一身汗味也不嫌脏。”
然后顺手把我的行李箱扔到房间里,“收拾收拾,洗澡去。”
被迫于资本主义的威压下,我敢怒不敢言。
不甘愿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见到我不高兴,我二哥似温柔又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我大哥。
“小白今天刚回来,都闹什么,哥你去买点菜,我帮小白收拾收拾。”
天地可见,我弱小无助的心灵终于感受到一丝家的温暖,瞬间欢脱起来,一把拉过二哥进了我房间,无视掉我大哥不断黑化的脸。
我的房间有一段时间没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于是我和二哥一个人擦桌子,一个人铺床。余间都是我叭叭叭的声音,把从我入校的奇闻轶事讲的绘声绘色。
我二哥也听得耐心,余间插上两句话。
忽然,我不知怎么的瞥见二哥身上的白色衬衫,空空荡荡的,好似把我哥整个人裹在里边,勾勒出纤细的腰。
我有点奇怪,跑过去揪了揪他的衣服。
“哥,你怎么买这么大的衣服。”
我二哥脸上似乎划过了一丝不自然,耳尖也似乎有点微微发红。
然后他轻咳了一声,假装自然地说到:
“大一点凉快。”
“是么?”我虽然好奇,也没再去过问。
然后余光一瞥,又看见了二哥颈后的淡淡的红痕,像是蚊子咬的。于是我抱着乐于助人的想法,从旁边抽屉里找到了一瓶未开封的花露水,递给了他。
我伸手点了点他那里的红色印记,
“哥,你这被蚊子咬了,涂点花露水吧。”
然而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奇怪的去摸那处皮肤。片刻好像想起什么,立马接过我的花露水,微笑的时候有点僵硬。
“的确有点痒。”
然后又僵硬地去抹花露水。
我的神色也古怪起来,再一次将手指在他颈后的红色区域上,
“哥,痒的不应该是这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