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共鸣》郭小魚yuuuu

7、震动共鸣

　　秦苑夕牙牙学语那几年，一直追着汉宫秋
　　“哥哥，哥哥”的喊。
　　小家伙声音甜甜的，很可爱。

　　而那年的汉宫秋刚满十岁，因为跳学的缘故，已经小学毕业了。

　　身为一个“初中生”，汉宫秋很讨厌秦苑夕一天天这么扯着他的衣服粘着他，每次都是避之不及。

　　小家伙慢慢长大，也到了十岁的年纪。
　　也慢慢懂得了：这个哥哥不喜欢她。

　　秦苑夕就很少粘着汉宫秋了，偶尔父母聚餐见一面，秦苑夕也乖乖的，哪个都礼貌的问好，唯独没有汉宫秋。

　　十六岁的汉宫秋，身子挺直着坐着，脸已经长开了，多了一份不可一世和禁欲。

　　秦苑夕知道，这次聚餐是为了庆祝这个哥哥保送了麻省理工。
　　在还没有高考的情况下。
　　她只觉得他好厉害。

　　那位哥哥一句话也不说，即使在家人们一口一个调侃：

　　“你们可是订过娃娃亲的。”

　　“你以后是要娶我们小夕的。”

　　“我们小夕都怕你了，汉宫秋你不要这么凶。”

　　……

　　汉宫秋不语。

　　在之后，秦苑夕乖乖的读书，刚读完小学，迈入初中。

　　就迎来了那位哥哥的成人礼。

　　这次成人礼很气派，但都是为了给汉宫秋以后从商打下人脉基础。

　　秦苑夕十二岁，模样长得乖乖的，纯属属的乖乖女。

　　小家伙脸蛋白里透红，像个苹果一样，都十二岁了，还有点婴儿肥，眼睛很大，睫毛扑闪扑闪的，因为这次成人礼的缘故，头发披散着，应该是做了头发，长发尖尖还有一点点卷卷。

　　她穿着一条过膝小红裙，头上戴着个同色系的小皇冠。

　　一个人天然呆地坐在椅子上，吃着小甜点。

　　秦苑夕从小就被灌输
　　“你以后是要嫁给汉宫秋哥哥的。”这个理念。
　　她也默认接受了。
　　但她知道，她并不受汉宫秋待见。

　　汉宫秋可以说是。
　　都不愿意正眼看她。

　　成人礼结束后，两家人依旧见了面。

　　汉宫秋家里人一嘴一个：
　　“小夕越长越好看了！”
　　“小夕成绩好不好呀？”
　　“小夕还认识阿姨吗？”
　　……

　　秦母抱怨给汉母听：“我们家孩子不行，成绩一直中等，上也上不去。”

　　汉母一听乐开了花，一手摸上秦苑夕的头顶：“没关系的小夕，有什么要汉宫秋哥哥教你。”

　　秦苑夕默默点点头。

　　汉宫秋则是吃着饭，也不回应，也不理。

　　秦苑夕看了看汉宫秋，十八岁的少年已经有一米□□的高个子了，站起身的时候，两条腿笔直的，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当餐桌上就他们俩的时候，秦苑夕尝试地喊了他一声“哥哥”。

　　汉宫秋没有回应，径直走出房间。
　　秦苑夕有点失落。

　　时间到了汉宫秋的二十岁，他领了个小姑娘回家，小姑娘也只有二十岁，说是汉宫秋的同班同学，也是小学跳了两级，说得也巧，兴趣爱好什么的都跟汉宫秋一模一样。

　　汉宫秋把她领回家，信誓旦旦说“要娶她”。

　　秦苑夕那天正好待在汉母家，是汉母要求她来的，她一答应，才呆了不到半小时。
　　汉母还在抓着她的手说着：原谅汉宫秋的坏脾气，汉宫秋以后会懂的。

　　汉母听见自家儿子当着未来儿媳妇面说要娶别的女孩，自然是把汉宫秋一顿臭骂，也不管自己的礼仪教养了。
　　连一向镇定的汉父都冲着汉宫秋骂起来。

　　而秦苑夕什么都听不到，她只能看到汉宫秋那双紧紧牵着女孩子的手。

　　秦苑夕整颗心碎的稀巴烂。

　　她整个人呆坐在那。

　　汉父看到了秦苑夕的样子，甚至放出了：“你不分手就不是我儿子。”的狠话。

　　汉宫秋被赶出了家门。

　　秦苑夕还呆呆地坐在那里，汉母汉父忙着安抚她。

　　甚至秦苑夕自己都没有想到，她竟然哭了，她抽噎着回答汉父汉母：
　　“没关系，我还可以等等，我信他会喜欢我的。”

　　汉父汉母也没有想到，十四岁的小女孩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们安排司机把秦苑夕送回家。
　　一路上，秦苑夕看着甚好的天气，但她就是开心不起来。

　　时间到了汉宫秋分手的那年，他二十二岁，他已经慢慢开始接受家里的产业了，分手的原因，秦苑夕到现在都不知道。

　　她那天穿着小裙子，兴致勃勃地跑去汉宫秋家，汉宫秋还坐在书房拿着电脑打字，秦苑夕就站在旁边，拉着汉宫秋的西装衣角，一句一句甜甜地说到：

　　“汉宫秋，你喜欢我好不好呀？”

　　“我都喜欢你好久了…你看看我好不好呀？”

　　“汉宫秋，我也没有那么丑吧，我觉得我还是能看的！！”

　　“哥哥，你娶我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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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宫秋一直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排斥，毕竟那年十六岁的秦苑夕，真的长得很好看。

　　时间到了秦苑夕的十八岁成人礼，秦苑夕本以为汉宫秋不回来，但她没想到汉宫秋来了。

　　秦苑夕眨巴眨巴已经地看向汉宫秋，二十四岁的汉宫秋真的帅爆了。

　　秦苑夕是这么想的。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小绿茶，天天粘着汉宫秋。

　　汉宫秋也不恼，没有态度。
　　不说喜欢，也不说讨厌。

　　到了秦苑夕二十岁，她好像是厌恶了，汉宫秋一直对她冷冷的，好像从来没有她这个人存在过一样。

　　她觉得她就像皮球一样，汉宫秋心情好，就答应一句，心情不好就不理她，放她一个人。

　　要谁谁干？
　　秦苑夕不干了。

　　秦苑夕原本以为汉宫秋喜欢软软糯糯的女孩子，就跟他二十岁带回汉家的那种。

　　于是秦苑夕每天穿着粉粉的卫衣，粉粉的T恤，戴着粉粉的帽子，衣柜里各种衣服都是马卡龙色号。
　　只为博他一笑。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像古代的昏君。

　　勤勤恳恳付出这么久，一点回报也没有。
　　十几年了，她也腻了。

　　做好决定的那天，她照常跑去汉宫秋家，汉宫秋在书桌前打字，她坐在他身旁看，偶尔问两句：

　　“汉宫秋你吃不吃饼干？”

　　“……”

　　“汉宫秋你要不要喝咖啡？”

　　“……”

　　“吃不吃水果？”

　　“……”

　　她连续问了好多个问题，汉宫秋一声不吭，跟个哑巴一样。

　　本来贴着汉宫秋身子的她，直起腰，站起身来把手里的饼干随意地甩进一旁的垃圾桶，带蔑视一样看了汉宫秋一眼，转身离开。

　　汉宫秋一点没注意，还是盯着电脑。

　　她也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好不好？

　　她也有尊严的好不好？

　　从十六岁那年的主动到现在二十岁。

　　跟哄着一个死人一样，要谁谁不烦？

　　门被她关上，秦苑夕去了趟商场，衣服买了自己喜欢的风格。

　　露背，吊带，露腰，短上衣，外穿裹胸…

　　秦苑夕拎着袋子回家，一鼓作气丢掉了衣柜里所有粉粉嫩嫩的衣服，包括那些大头鞋，可爱的小首饰……

　　第二天一早，秦苑夕睡了个自然醒，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12点了，平常的日子都是早上六点半起，八点准时到汉宫秋家。

　　现在她还躺在自己床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爱一身轻。

　　汉宫秋早早在家看着文件，一直不见秦苑夕来。
　　便觉得她终于消停了，挺好的。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个月以后，汉宫秋不这么觉得了。

　　越来越来越来越来越来想那个唠唠叨叨，一直在问问题的甜甜声音了是怎么回事？？

　　这天，汉宫秋一整天都坐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汉母看出了他的忧虑。

　　她笑着说：“小夕不来了，你就想她了吧哈哈哈哈。”

　　汉宫秋看了汉母一眼，不语。

　　汉母也不在意，这么多年习惯了，这么多年，自己儿子说的话屈指可数。

　　她继续笑着说：“你没发现吗，你这四年都住在老宅，你要不想听小夕念叨，不想小夕黏着你，你完完全全可以搬出去住的啊，你想想，你为什么四年都在老宅呢？”

　　因为秦苑夕的关系，这四年他都住在老宅。
　　这点确实没错。

　　但汉宫秋始终不承认是因为秦苑夕。

　　汉母知道自家孩子有些愚钝，慢慢撬开他：“你回答我，这两个月有没有很烦躁，脑子里总是冒出一个人影，那个影子就在你面前晃呀晃的？”

　　汉宫秋默许。

　　汉母见这仗势，连忙拍手叫好：“那你就是喜欢上小夕了，小夕长得多好看呀，人也善良，我可知道哦，小夕一直都不喜欢穿粉粉嫩嫩的衣服，但她为了你开心，这几年都穿的粉粉嫩嫩的哇。”

　　汉宫秋从来不知道。

　　他没说话了，继续坐着。

　　汉母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拿起来看：“哟，小夕这个剧照好看的啊。”

　　说着把手机递给汉宫秋看。

　　照片里有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好像是个女将军，头发梳成马尾，高高地悬在脑袋后，穿着盔甲，坐在马背上。

　　他一直以为女孩是乖乖的，软软的软妹，只适合甜甜的东西，他没想到她可以这么飒。

　　汉宫秋“嗯”了声。

　　就跟汉母说要去看地盘，搞创业。

　　汉母自然是支持，这四年来，他一直是以副总经理的身份在公司积攒经验，顺带赚钱。

　　他谈成的事务很多，四年的工作年终奖，奖金，工资加起来有了个九位数。

　　再加上他自己有炒股的习惯，身上的资金可以说是天文数字了。

　　汉宫秋辞掉了副总经理的职位，买了在一片新开发的空地，创办了YX娱乐。

　　因为他的强烈要求，加工赶急，公司在三个月就建好了，然后是缓慢的宣传，招新工作。

　　他上网查了，秦苑夕现在签的公司叫“七分文化有限公司”。

　　他跑去谈判，付了秦苑夕的违约金，三言两语就把秦苑夕签到自己名下了。

　　秦苑夕刚到YX娱乐总裁办公室的时候，看到了坐在那儿的汉宫秋，差不多半年没见了。

　　秦苑夕有点想哭，但还是忍住了。
　　她站那儿，脚踩6cm的高跟鞋，但不算太高。

　　身穿黑皮裙白衬衫，头顶微微的卷发，不是大波浪，像早晨睡醒衣服翘起的样子。

　　秦苑夕看着汉宫秋跟痴汉一样看着她，主动开口询问：“汉总怎么做起娱乐来了？”

　　汉宫秋不语。

　　起身，四步走过去抱上她，抱的很紧，秦苑夕有点喘不过气。

　　紧到就像一个父亲终于找到失散多年的亲闺女一样。

　　虽然秦苑夕穿了一双6cm的高跟，但被汉宫秋抱的时候，头还是刚好在他肩膀处。

　　汉宫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还是紧紧抱着她，直接地问她：
　　“还喜欢我吗？”

　　秦苑夕呆住了，愣了三秒，随即回应：“汉总应该不缺我吧，汉总一表人才，事业有成。”

　　汉宫秋抱的更紧了，就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一般。

　　秦苑夕有些喘不过气，她只听见男人带嘶哑的语气，在一遍遍地重复：“缺的，缺的……”

　　他应该很累吧，五个月选好地盘，建好娱乐公司，立好招牌，抢人签约……

　　秦苑夕在想，或许是他习惯了。
　　习惯了被一个人打扰，习惯了天天有个赖皮虫围绕在身边，以凸显他的聪明才智。

　　现在自己周围没有这样一个人了，便觉得不适应，像是小孩被抢走了玩具，任性撒泼硬要要回来一样。

　　他这样众星捧月的人，怎么可能接受有人主动丢掉他？

　　不可能的。

　　秦苑夕用尽所有的力气尝试推开汉宫秋：“汉宫秋，我不是你的宠物的。”

　　他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绪，平常心事什么的也掩饰的非常好，但他这次无脑地说了一句：
　　“没有的，我是。”

　　是什么？
　　宠物？

　　秦苑夕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却又挣脱不开，她只是默默地问：“那我呢？我是什么？”

　　男人的头还垂在她的肩胛骨上，感受着她那没有多少肉的后背：
　　“主人。”

　　秦苑夕笑了：“汉宫秋，我没空陪你玩主仆的play游戏。”

　　她用尽最后一把力气想推开汉宫秋，却怎么也推不动，她只好跟男人说：“松开。”

　　汉宫秋如了她的愿，缓缓松开。

　　秦苑夕得以跑出这间惨绝人寰的办公室。

　　她想解约，可汉宫秋写的天价的违约金她根本就赔不起，即使她再奋斗个八百年。

　　她扶额，只觉得头疼。

　　接下来这段日子，秦苑夕接了一个电影，电影里讲的是一个花季少女长得极为美丽，被三个称兄道弟的男生追的校园励志剧。

　　秦苑夕怎么看都觉得剧情有点《流星花园》的味道。

　　拍戏的时候，难免会有接吻，牵手等戏份，经过秦苑夕和她经纪人的多重劝说，牵手，拥抱她都同意拍，但有一场的强吻被改成了亲脸颊。

　　电影上映后，反响很好，网友们一并称她为“国名温柔女神”。

　　可令秦苑夕费解的是，拍完这部电影，饰演三男主的三个男演员就莫名地退圈了，一点波浪都没有，她也接不到带有感情线的电视剧，电影了。

　　秦苑夕倒觉得没什么关系。

　　只是一系列“科学家”“禁欲医生”“女英雄”等等等的角色不断砸向她。

　　也会有一些大牌广告找她代言，但秦苑夕看一眼就觉得有鬼。

　　这些代言商都与
　　“汉家具”
　　“YX娱乐”
　　签了约，有合作关系。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谁在用万恶的金钱给她铺路嘞。

　　她把代言一律推掉了，拿着电脑气冲冲地去找汉宫秋。

　　汉宫秋的解释也让她无地自容，汉宫秋说：“你是我的艺人，我应该给你找资源。”

　　是的，确实应该这样。

　　可是前一段阵子签约的老戏骨和一些比秦苑夕有实力的演员怎么就分配到一点点，她是接到手软。

　　这不是赤裸裸的滥用权利，赤裸裸的偏心么？？

　　见汉宫秋这么回答，秦苑夕也是直接询问到：“我说我怎么没有有感情线的角色接，也是你安排的吧。”

　　他毫不犹豫地承认：“是，我不喜欢看他们碰你。”

　　打扰一下，她是一个演员，ok？？

　　汉宫秋好像并不觉得她是个演员，只是觉得她是他的，只能他一个人看着她。

　　在秦苑夕21岁生日之前，汉宫秋就一直在各种花式“挽回”，什么老板探班啦，老板犒劳员工啦，老板探查员工生活啦……
　　妈的都是借口！

　　她甘愿称这为：心机男历险记。
　　……

　　一天，秦苑夕接到了一个特别有意思的综艺，叫作《我和我的boss》。

　　她毫不犹豫地就接下来了。

　　因为她看，里面有老板深情唱歌环节，不为别的，她想看汉宫秋出糗。

　　据她所知，汉宫秋唱歌跑调，乐器什么的一项都不会。

　　可秦苑夕错了。

　　汉宫秋答应陪她上节目后，全程24小时站在她的旁边，因为他那张脸，网络上出现了一股“追老板”的热潮。

　　网友纷纷感慨，怎么会有人长这么好看，这么年轻，还有自己的资产，一表人才。

　　终于到了秦苑夕心心念念的“boss唱歌”环节，她兴致满满地推汉宫秋上台。

　　她只见汉宫秋挑选了一把吉他。

　　什么鬼？老实读书人会谈吉他？？？

　　秦苑夕本以为汉宫秋是做做样子，但谈的还不赖？简直是专业的！！

　　秦苑夕见他上台，唱了一首《灰色头像》。

　　秦苑夕是没有想到汉宫秋会这些的，她只觉得他顽固，高冷只会抱着他的书。

　　但此刻，他弹着吉他，薄唇轻启，声音很温柔，一开口就令人沉沦。

　　“昨夜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回到手牵着手/醒来的失落/无法言说。”

　　秦苑夕当时不知道什么，只知道周围全是尖叫声，和一双直直注视她的眼睛，当时心就软了。

　　他在看她，那是那个男孩的挽留。

　　是这八个月以来，对她的挽留。

　　声音在继续，女孩的思绪也在跟随着飘开。

　　“又想起你曾说的陪我到最后/暖色的梦变冰凉的枷锁……当我发现所谓醒来其实是另一个梦/梦的出口散不开的浓雾太沉重/就算当初声嘶力竭我作苦苦的求你留下别走/也没用。”

　　秦苑夕头像就是一片灰色，他就唱了一首特别应景的《灰色头像》。

　　秦苑夕根本没有想到汉宫秋会做到这个地步，砌在心里的那堵墙，突然就倒塌了，为他敞开。

　　“我的绝望溢出胸口/是什么/坠落升空。”

　　男人的手在琴弦上轻拨着，眼睛不动地看往一个方向，那个地方的人，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

　　记得秦苑夕以前粘着汉宫秋的时候，喜欢看言情小说，她有在他面前感慨到：
　　“要是有一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明明不喜欢音乐，却努力学，然后为我唱首歌，我也会爱上他的！”

　　他想她了，他想她爱上他。

　　“我想你了。”

　　这是出乎秦苑夕的意料的，她没想到他会大胆到这个程度，这么直言不讳地说想。

　　但没人发现，都以为是节目后的一句词，是排练好了的。

　　但秦苑夕知道不是，汉宫秋自己更知道。

　　爱如潮水，汉宫秋真的很爱她，可汉宫秋以前没有发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表达。

　　幸亏现在还不太晚。

　　汉宫秋唱完歌下来，继续坐在秦苑夕身旁，秦苑夕用手指戳了戳他。

　　“你什么时候学的吉他的？”

　　男人笑了笑：“你没来找我的两个月后，一有空就去学。”

　　我靠，什么鬼，搞速通呢。
　　最多十个月，这种水平，堪比专业的水平。

　　秦苑夕看着他，假笑了一番。

　　她接着什么也没说，他也没问。

　　心里都有底，但都不知道对方的底，只是都不想捅破，都太害怕失去罢了。

　　节目播出以后，汉宫秋在网络上大火，只是他没有社交账号，没有做出一点点回应，秦苑夕也没有，这位大老板好像只是完成一次任务似得。

　　在秦苑夕的21岁生日会上，这位“神颜大boss”又出现了，在秦苑夕好友分享的照片里，只是无意间拍到了端着香槟，穿着西装的男人，就让网络又一次沸腾。

　　这场沸腾持续了整整两个月。

　　——

　　汉宫秋见秦苑夕没有说不让，只是红脸，嘴唇便从她的耳朵慢慢跑向她的嘴唇。

　　轻啄了一下。

　　秦苑夕更羞了，她说到：“哪有小狗这么欺负人的？”

　　男人笑了，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他也知道了，他的小家伙原谅他了。

　　……

作者有话说

　　6000字！ 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