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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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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立有前世的记忆,但他对双亲的概念很模糊,更别提是两个爹爹了。
所以当他在面对两个爹爹时,他就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所以在相处中总是板着一张脸。
徐烨也发现了这一点,误以为儿子不开心,所以总是想尽办法去逗他笑,后来发现并不是,也并未多想只是觉得他与鹤止有异于其他夫妇所以降生的孩子并不与常人相同。
一次在凡间的灯会上,傅鹤止带着他们闲逛,在繁华的街道上有各色各样的小玩意儿“鱼灯”“河灯”“ 小风车”“小配饰”,还有糖葫芦等各种小吃食,小小的段立窝在爹爹的怀里看的眼花缭乱,他没见过这些小玩意儿,一路上小眼神就没从这些东西上离开,连自己的小爹爹何时离开身侧都没有注意到。只感觉爹爹停下了,停在了自己好奇的物件旁边,他就一直盯着,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大堆东西。
他的小爹爹笑眯眯的脸就在一旁。那天徐烨对傅洵言说了很多话,从那之后不行的认知里就有了双亲。知道自己在双亲面前,不用想任何事他可以依偎在他们怀里。想要什么,可以大胆的提自己的亲人永远可以为自己遮风挡雨,在他们面前你可以撒娇胡闹。有什么不开心了都可以和他们说,不用闷在心里。
………………
在修真界里修仙强者不胜枚举,其中沈承风与温询最富盛名,在百年以前魔族霍乱人界,每每至夜,凡人走不出户在门上贴防护符保命就这样,还是有城被屠尽。修真上界召集名冂强派攻打魔族。这场战役的最后沈承风与温询殊死一搏,拼尽全力封印魔窟。
至此,二人扬名甚广。
之后其师尊在大战之后的秩序商讨会中,有一些修者问到二人,其师尊便说:
“吾徒璞玉也,得之吾之幸也。”
房间内一个高调的身影在屏风后动作不到片刻。沈承风裹着朴素的长袍从屏风后走出,对于门前这样的眉眼透着丝丝担忧。
沈承风烦躁的扶额,当年自己和温询合力封印了魔后,温询身受重伤昏迷,自己也应灵脉受损,被迫闭关。他从思绪中抽出来后,见面前的门已经开了。正要出去时就见到给自己领路的小童从怀中掏出一个非常陈旧的传音石。显然已经使用了很久了,都要人工传递了,这还真是那老人家的作风。沈承风虽然在心里吐槽,但面上一点都没露。还是神色淡淡的。只见那传音石跌跌撞撞的飞向半空,沈晨峰一掀袍摆单膝跪在地上,传音石断断续续地传出了一些声音后,安静了一瞬,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传出。
“念归,在你闭关,晨华静养的这段时间里为师先行侦破天机飞升,去往天界,但之后对你与晨华多有思念,临走前无人托付才留下此石嘱咐一些未了之事。”
“吾徒念归因晨华身体自那一役经脉有损。未能担当大任,所以将倚天山掌门之位传与你。待你出关修整后,就出发去往同关山,接受试炼。”
声音堪堪落下,那陈旧的传音石就“嘭”的一声炸成碎屑。沈承风黑着脸站起来一看哪还有那小童的身影,徒留他一人在原地。
“天哪!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啊”沈承风在心里无声的吶喊。
无奈之下就先了自己的清竹苑
闭关百年之久,刚出关就被按头强行坐上掌门之位,本来就很不爽,结果回到住处更气了,小苑内荒草遍地,屋内灰尘足有半指节的厚度。
正当沈承风不爽之际,一道让沈承风感觉异常欠揍地声音在身后响起
“哟哟~师弟,你这苑还能住人吗?”
“当初让你收几个洒扫弟子你不听,现在好了吧”
说完还不怕死得凑上来
温询笑眯时人地看着沈承风,见他不理自已,就开始叨叨,
“师弟,自师尊他老人家飞升后倚天山主峰就只剩你我二人主理,你不觉得很孤单吗?”
沈承风偏头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声对他说道“既然师兄如此孤独……不如就留在我这请竹院内帮师弟我打理一下”
说完直接御剑飞往倚天阁,全然不顾身后被结界拦下的温询的喊叫声。
倚天山不像其他仙门一样设在靠近天界的地方,相反它坐落于灵界偏南的地区,一年四季景色变化无穷,有日生月落。因他和师兄的缘故,那几年倚天山的名望上升,连带着山脚下的百姓也越来越多,每日吵杂的人语会传上山腰,是烟火气,是天下太平的影像 。
沈承风在书阁内打坐到辰时才起身回到的清竹苑。
沈承风托着疲惫的身体飘在青石小道上,一点点阳光从树叶缝隙透了下来,映在青石板上。
倚天山自上任掌门飞升,沈承风闭关未出,温询重伤难行,山中无人主事,一开始弟子们还都不肯离去,但时间长了,就有弟子呆不住了,鼓动身边好友一起离开,一部分弟子跟风离开,一下子山中大半弟子都转投他门。
如今的倚天山不负当年盛景,人丁凋敝,沈承风一路飘下来连个影子都未曾见到,除了风吹过树叶的声响外别无他音。
清竹苑内寂静无声,连温洵也早已离开,沈承风刚推开紧闭的房门。门框上就掉下一只肥硕的蜘蛛,掉在沈晨风鼻梁上方,垂下眼珠一看还能看到上面的一层绒毛,沈承风脸都白了,愣是给人吓清醒了。
沈承风揉着眉心,太阳穴一突一突的跳着,原本早已离开了的温询坐在小几前,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
五月初三时,沈承风御着剑风一样的离开倚天山。在山门口温询两眼泪汪汪的挥着手中的方帕。让沈承风一路走好,沈永风听到后差点从剑上摔下去,索性路途还算顺利。也不知怎的,自他出关以后,总觉得师兄变得怪怪的。具体是哪儿又说不上来。
沈承风按其师的引导,在巫山脚下安营扎寨。
明明就在巫山脚下,却感受不到任何灵力波动。沈承风一个头两个大,就想着要不上山顶瞧瞧。谁知一抬头就见一个被日光照着一闪一闪的物件。在距离地面不过二尺高的地方,当时整成分的心情极其复杂。
如此随便吗?
轻功了得的省长能逐渐一点便握住了剑柄。张琪拿了下来,但握上剑柄的那一刻,他竟有一点久违的感觉。沈承风轻抚着剑刃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
自沈承风前巫山后,温询就担起了掌门要务,但他实在不是这块料,就时常坐在沈承风的清主院内思考,凑凑字数实在写不出来的话,就把徒弟叫来帮他批改,温绚虽然每日说沈承风孤僻不收弟子,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去。只收了一个亲徒,这孩子还是他当年重伤痊愈之初想来无事去山下逛时,从狼窝里抱出来的,后来山中弟子凋敝,就留在身边说做徒弟。
得亏自己当年收明修做弟子,不然这几日的折子都能把自己给埋喽。温询嗑瓜子想到。
这几日温询同往常一样带着纪明修坐在青竹苑的是桌上,这些日子温询过的,十分舒坦。渴了有人去茶倒水,饿了有人给喂点心,生活美滋滋。
这日闲来无事的温询坐在清竹苑中品茶,他慢慢的从茶盏里抿一点茶,品这茶香。
美人品茶,本是一个美好的画面,可这美妙的画面硬生生的被某人不拘一格的笑给打破了,温询边品着茶边看着让(威胁)外山弟子帮自己从凡间带回来的话本。
这对于纪明修来说豪放的笑声己经是极限但那人还总拉他一起看……
就在温询沉迷于话本,纪明修沉迷于吐槽自家师尊时,一阵风刮过卷起了桌上的纸张,他二人身后的门便被推开,一道白影闪了进去。
温询登时变了脸色,飞快的跟着白影进了屋。
进屋后,温询一把抓住沈承风的肩膀
“伤哪儿了?让师兄瞧瞧"
沈承风一把拍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说道
“我没有事儿,是血也不是我的。”
随即一指
温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小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