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才有果》清蒸木

7、第七章

　　“我倒是没觉得恋爱谈多了是件好事。”解果阴阳怪气地说道。
　　原因一下就秒懂了：“王悦是不是给你说过什么？”
　　“你觉得她说了什么？”解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去猜？什么都不想，活得潇潇洒洒不爽？”原因不以为然地说。
　　后面两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收拾好了解果的东西后，为了庆祝解果的到来，原因带着解果到了楼底下去吃串串。
　　下了晚自习后，校门口有很多小商贩推着移动的车在门口摆摊。原因让解果占了一个位置，去选吃的。尽管要到十一点了，校门口还是很热闹。
　　解果用纸将桌子擦干净，就撑着手看原因挑东西。原因似乎和老板很熟，原因边挑东西边和老板聊天，嘴角的微笑一直没下来过。原因挑好了东西，老板就把串串放在一个大提锅里面。原因怕解果无聊，先拿了提锅里的几串魔芋和藕来吃。
　　“你晚上经常来这里吗？你看起来和老板挺熟的。”解果问。
　　“嗯。尽管以前住校，晚上也经常跑出来吃。一般都是打包回宿舍吃。上了高三忙了倒是有好多天没来了。”
　　“你今天怎么了？吐得像林妹妹。”原因调侃解果。
　　解果故意瞪他，说：“为什么像林妹妹？”
　　原因凑近他，笑道：“你这么好看，又吐‘血’，不是林妹妹吗？”
　　解果气笑了，咬牙切齿地说：“要不是因为我住你那里，我都想现在把你按着地下摩擦。”
　　“哈哈哈哈哈。诶，别打太极，说说呗。”
　　解果没有说话，低着头玩竹签，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正当解果想说出来时，老板把串串端了上来。
　　“吃东西吧。以后有空再和你慢慢聊。”解果把铁盘推向他，“我去买两瓶水，边吃边喝。”原因看着解果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两人边吃边讨论物理题，吃完了接连洗澡后就睡觉了。
　　令两人绝望的是，他们忘了设闹钟。学校都放歌了，两人才醒。还好班主任没来监督早读，语文老师平时来得比较晚，两人好运地逃过一劫。
　　上午第一二节都是语文，第一节班上几乎一半的人都在打瞌睡。语文老师年过半百，戴着老花镜看着这些打瞌睡的同学说了几句，突然画风一转，让原因起来分析一下作文。
　　解果推了下原因，原因咻地一下用语文卷子盖住课外书，站起来和语文老师大眼瞪小眼。教室所有人都看着原因，原因假装咳嗽，然后正经地分析了起来。
　　作文题目是几句古诗，让任选两句联系起来写。原因选了两句看起来没有什么联系的，但经过他一番说明，又将两句运用地很好，他的语言逻辑清楚，解果暗暗地给原因点赞。
　　语文老师满意的点点头，让原因坐下。原因居然没有和解果显摆，而是继续看课外书。解果想了想，下课一定要把课外书拿过来看看。
　　一到下课，大家都在讨论昨天的事。
　　“昨天跳楼的是七班的。据说当时还有人在负一楼打乒乓，看到吓得话都说不出来。唉。”
　　“救护车不是来了吗？救回来没有？”
　　“当时就死了，那还救得回来嘛。”
　　“你不要造谣。我妈说当时没断气，在医院没抢救过来。”
　　“放屁，明明跳下去就没了。”
　　“不要挣了，不重要。你们晓得那个人为啥跳楼不？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我晓得。据说是屋里给的压力太大了，考试太差了。老师还给他做过心理辅导，七班的其他人说他去上厕所的时候都好好的。结果……唉。”
　　“从厕所跳下去的对吧？生命这么脆弱，我是他的话，好死不如赖活着啊。这么想不开。”
　　“不要说了。人死为大，你又不是人家，你不能理解别人的想法。”
　　“就你晓得的多。”
　　……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解果没什么变化，淡定地听完了。
　　原因把课外书递给他，说：“亲爱的林妹妹，不凑热闹来看书？”
　　“原因，我不介意帮你松皮。”解果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接过了书看。难不怪原因上课看得这么认真，原来是在看恐怖小说。
　　第二节语文课，解果看了一节恐怖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