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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草州桥再现祸水 ...

  •   小缘带着张义直奔吟春阁桃妈妈的卧室,刚进卧室张义就两腿发软靠在墙上喘道:“呼呼...桃...桃妈妈...你,你,你没事吧!”

      “哎哟!小张,莫非你今日又撞鬼了?咋又跑得气喘吁吁的?”张义闻声望去,却见桃妈妈脸色红润正挥着丝绢扭着细腰,从里头走出来。

      张义惊讶地指着桃妈妈喘道:“你,你,你不是病了吗!”

      “呸呸呸!谁告诉你是我病了!老娘我红光满面精神得很呢!”

      张义满脑子疑惑:“那,那,那是谁病了?”

      却见桃妈妈脸色低沉道:“老娘的恩公。”

      “你恩公?”张义惊讶万分,平日里只听说过桃妈妈有好多恩客,却从不曾听说过桃妈妈竟还有恩公?

      张义此刻满脑疑问,见桃妈妈面色灰沉,便知这不是玩笑,只好乖乖地跟着桃妈妈向内室走去,远看桃妈妈的床上似乎躺着个人,身着白色锦衣,待张义走近一瞧,若不是被小缘封住了后路,兴许她早就跳开一丈远。

      只见床上躺着之人,虽脸色苍白、印堂发黑、嘴唇爆裂,还顶着个大眼袋,不过只要忽略以上几点,只从此人的五官来看,便知此人必是一名祸水!

      为何如此确定?从小缘脸上便可看出,那闪着精光像饿狼般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之人,恐怕他会突然消失似的,现在...张义总算明白她为何要如此焦急了,祸水的威力果然可怕!

      “桃妈妈,我突然想起还有急事要做,我先走了,再见!”说着便打算往旁边撤退。

      小缘眼疾手快马上堵住张义,颇为不满地嚷道:“等等!等等!你先帮白公子瞧瞧嘛,就开张药方,药我们自己去买,费不了你多少时间啊!”

      “我,我的半吊子医术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只会认药不懂治病,现在既然是桃妈妈的恩公,那,那就更不能让我瞧了!万一我治...了他,那该怎么办!”中间省略的那字,张义并不敢明确表明,不过瞧着身前俩人的脸色,似乎也听明白了。

      “那我先走了,你们快去医馆请正规的大夫吧...”说完又打算往旁边撤退。

      就在张义以为自己脱难之时,桃妈妈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紧地捉住了张义的手臂,黑着脸一字一句道:“你.不.能.走!”

      张义被桃妈妈的气势吓得当场打了个冷战,脑子里突然就忆起了王久曾经说过的地狱修罗,手被桃妈妈的指甲刺得生痛,也不敢妄动,只好战战兢兢地问道:“为,为何?”

      “白恩公现在是朝廷通缉要犯,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出去请大夫。”

      “什...什,什么!”张义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床上那白衣祸水竟然还是朝廷通缉要犯?

      真是不得不说怪事年年有,这几天就特别多,张义的小心肝都吓得快要停止运作了,心中更加确定王老久的忠告,祸水果然都是蛇蝎!

      桃妈妈见张义一脸惊恐,马上把她扯到一旁,凑耳细声道:“老娘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你快把他给弄醒!”

      张义心有阴影甚是为难,又碍着桃修罗的脸色,叽叽咕咕的,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下册免了,书稿费照给!”

      张义瞪着双眼看着桃妈妈一动不动,似乎想确认刚刚那番话是否真从她口中说出。

      “再加付医费三两!”这次张义非常确定,话是从桃妈妈的嘴里说出来的,似乎怕张义听不到,桃妈妈又特意竖起了三根手指,在张义眼前晃了晃。

      那桃妈妈是何时改了性子,对钱竟会如此大方,其中必有问题!

      可是在张义看来,桃妈妈的那三根纤指似乎变得格外诱人,张义在心中挣扎了半会,终于忐忑决定道:“我只负责叫醒他...”

      桃妈妈面露喜色,挥着丝绢爽快应道:“一言为定!”张义皱眉捂鼻,丝绢上的香味还是那么浓郁。

      行至床前,张义并不把脉只是静静地观察了白衣祸水一阵子,床上之人略看之下就像是睡着了,可任小缘在那又喊又摇又掐的,他就是醒不过来。

      张义沉思了一会,从腰间摸出了一个油纸包,又从桌上拿了个杯子,将油纸包里的粉末倒了进去,还兑了些水,做完这些程序后张义转过头来,直勾勾地盯着桃妈妈,确切来说是盯着桃妈妈手中的那条丝绢,吓得桃妈妈下意识向后连退了几步。

      “桃妈妈借你丝绢一用。”张义并不等桃妈妈作出反应,伸手就要来抢。

      桃妈妈当然不肯轻易答应,连忙护着丝绢躲过了张义的鹰爪,面露难色道:“这可是上好的冰蚕丝绢,还是今年的最新款呢,要不...我另找条丝绢给你?”

      张义伸手昂头道:“你还想他醒不?”

      桃妈妈望了眼躺在床上的白衣祸水,无奈下只好苦着脸将丝绢递给张义,心想:这丫头绝对是在趁火打劫,等送走了恩公就有她好看的!

      只见张义接过丝绢,就将杯子里混合物倒在丝绢上,然后又快速地用丝绢盖住白衣祸水的鼻子。

      不到一刻钟,床上的人便有反映了,先是轻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微微动了动手指,最后大吼了一声:“臭!”接着整个人就在床上坐了起来,拼命地呼吸。

      张义刚刚倒入杯子里的,本是她自己制来卖钱的香粉,味道清香淡雅香而不俗,但只要配上桃妈妈的丝绢,便会成为一条名副其实的勾魂丝绢!

      张义将此对众人解释为:香极亦为臭(如夺魂丝绢),臭极亦为香(如黎妈臭豆腐),人的鼻子是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想要快速地叫醒一个昏迷的人,唯有用极致的味道去冲击他的嗅觉。

      桃妈妈和小缘面面相觑的似乎没听懂,张义对着她们耸了耸肩示意没关系,反正也没指望她们能听懂,人醒了她有钱收就行。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草州桥再现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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