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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迷情剂实验 结局——BE版 ...

  •   卢修斯看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眉头不愉快地皱起,“波特先生,这个时候你应该和沙克尔一起参与各国魔法部的宴会,而不是来骚扰正在休息的同僚。”

      哈利站在这顶华丽的帐篷前,没有任何走的意思,“我只是想拜访马尔福夫人。”

      卢修斯不耐烦地挑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放弃吧,她连我都不说,更何况是你。”

      哈利沉默。

      卢修斯本想把门摔到他脸上,想了想又回过头,反正这里只有两个人,他没什么必要掩饰语气里的愤怒了,他盯着哈利的脸,说道,“所以你还想怎么样,就让那些事情都过去不好吗?”

      哈利的眼前浮现起罗恩的脸,他的好友也是这样说的,“let go,没什么过不去的”

      他们为什么能说得那么轻松,他的生命不是一张画纸,那些记忆也不是可以涂洗的笔触,如果一定要比喻的话,哈利想到了麻瓜的神话,亚当的爱人曾经是他的一根肋骨,可哈利不是亚当,也没有一个上帝,要是肋骨都不要了,那他就是一个残缺的人。

      卢修斯在说完那句话后就关上了帐篷的门,哈利再次无处可去了,远处传来广播员的声音,貌似是校队要开始比赛了,这场是霍格沃茨对德姆斯特朗,两支能够争夺冠军的队伍,居然在第一场就对上了,哈利希望霍格沃茨能取得胜利,可他已经没兴趣去看了。

      “...两支校队都已准备完毕——三、二、一——”

      砰——

      哈利看着眼前平缓往上的小路,小路下的山坡是比夜幕还要黑的颜色,然后是一条显眼的明暗分界线,在这条界线之上,是从下陷的场地里射出的白炽亮光和烟花,可望不可即。

      出于傲罗的责任心,他应该回去准备应对可能到来的球迷冲突,但哈利看着这分明的两个世界,失去了越过那条边界的勇气。

      救世主失去了勇气,没有比这更滑稽的事了,可这却真实地在发生,就连身后的一串脚印都在哈哈大笑。

      哈利想摆脱它们刺耳的笑声,脚步越迈越开,逃命一样往山下跑。

      “——太快了!霍格沃茨的追球手做了个非常漂亮的假动作,击球了!”

      “这个球能中吗——厉害!霍格沃茨队拿下第一个进球——”

      广播员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哈利头痛地捂住耳朵,“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他狼狈地远离了营地,跑到了山坡下的巫师村庄,没几步就被一栋建筑挡住了去路。

      “不愧是成名已久的校队,德姆斯特朗能追上吗——”

      哈利推开眼前的木门,再砰地关上,世界瞬间安静了。

      等那阵头痛缓过去后,哈利才呼了口气,抬起头,发现这是一家小酒馆,里面狭窄而温暖,有着温柔浪漫的法式风格装潢,哈利很好地被安抚了,他歉意地对满脸不悦的侍应生点头,“May I sit?”

      “当然可以”,侍应生敷衍地用英语说。

      哈利什么都没有点,侍应生瞪了他好几次,哈利才后知后觉地拿出两个加隆,不把加隆当钱的客人侍应生还是第一次见,他狠狠地又瞪了哈利一眼,用不咸不淡的英语说,“too much”

      “噢”,哈利苦笑,收回加隆,拿出几个可西。

      几分钟之后,他的桌面多了一瓶杜松子酒,哈利没有要喝的意思,他盯着墙壁上的陶瓷时钟,计算着时间,他很有耐心地看着秒针一点点地走动,等银质的指针绕了一圈又一圈,第千百次踏过零点时,哈利将杜松子酒往口袋里一放,对侍应生说,“Merci(谢谢)”

      “德姆斯特朗!德姆斯特朗——”

      一回到凉浸浸的“现实世界”,遥远的声浪比先前的更汹涌,哈利有些讶异,霍格沃茨输了,他还以为霍格沃茨能赢的,正好,他口袋里的杜松子酒可以安抚那群受伤的霍格沃茨毕业生。

      酒馆恢复了空无一人,侍应生坐回他的小桌子边,趴下就开始睡觉。

      甜梦的梦乡没持续多久,可怜的巫师再次被木门上的摇铃吵醒了。

      “Bonjour”

      …粗鲁的德国人,他们的口音根本不适合说优雅的法语!侍应生痛苦地爬起来,然后他更头痛了。

      几个德国巫师走了进来,他们看起来只会一句法语,侍应生没办法,翻了翻眼睛,说道,“请坐吧。”

      索利斯教授高兴得满脸通红,德拉科从未见过他如此健谈的模样,“…孩子们必须回营地…想想家长们会怎么说,我们不能因为赢了比赛就纵容他们违反校规…”

      侍应生听不懂他们的德语,放下香槟就走了,索利斯教授嘴巴有点干了,倒满一只高脚杯,仰头就喝了一半。

      另一位罗瑞尔教授笑道,“嘿,这是法国的香槟,不要像喝麦芽啤酒一样。”

      埃尔文校长道,“这一场赢得太漂亮了,不怪索利斯这么高兴。”

      索利斯教授朝德拉科举杯,德拉科也举起酒杯,笑着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杯子。

      “你一定是霍格沃茨最好的找球手。”,索利斯教授说。

      德拉科摇头,眼睛眨了一下,“不,我不是。”

      魔咒学教授麦克斯基放下酒杯,巧妙地转换了话题,“听说法国的香槟基本都是媚娃酿造的…”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最好的。”

      德拉科微笑,“我没有赢过学院赛,霍格沃茨最好的找球手是波特。”

      索利斯教授尴尬地闭上了嘴,求助地看向他的校长,埃尔文没注意,他一直在看德拉科的脸。

      德拉科没所谓地耸肩,“其实我将一些波特的技术教给了托德,希望没人看得出来。”

      说完后空气依旧是安静的,德拉科觉得好笑地说,“那都过去了,真的没有关系。”

      “是的,没有什么不能过去”,埃尔文举起高脚杯祝酒,五人一同碰杯,转眼就用魔杖开了第二瓶媚娃酿制的香槟。

      德国人对他的悲惨爱情经历没什么兴趣,而是开始热火朝天地拉着德拉科讨论波特的魁地奇技术,德拉科的内心非常平静,愉快地满足索利斯的求知欲。

      “看来救世主的技术不一定比你好,但是他真的敢从六百英尺的高空往下跳”,罗瑞尔教授总结。

      德拉科皱眉,似乎陷入了回忆中,“也许?我相信有时候不是他自己想跳的,也有可能是被摄魂怪袭击了。”

      那天的高空可能不止六百英尺,城堡外面的摄魂怪不知道为什么进入了魁地奇球场的高空,连雾气都被冻成了霜,他在斯莱特林的观众席上,看着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从天而降,那个时候他还在向梅林祈祷希望波特摔断脖子。

      “摄魂怪?”

      看他们的表情,似乎在怀疑霍格沃茨的魁地奇比赛允许学院间使用摄魂怪攻击对方,德拉科扶额,“这很复杂…算了。”

      空气中洋溢着酒香,杜松子酒还有这一股坚果的清香,罗恩的脸比平时看起来更红,他依旧处于不敢相信的迷茫状态。

      “你居然没看这场…梅林,他们那个叫托德·赫尔曼的找球手比克鲁姆厉害。”

      赫敏已经对他经常用克鲁姆比较的行为习以为常,只是说道,“我建议你少喝一点,明天还有比赛。”

      哈利说,“Mione,比赛是在晚上。”

      在罗恩又醉多几分之后,赫敏从羊皮纸中抬起头,不经意地问道,“哈利,我怎么觉得你对比赛不是很感兴趣?”

      “没有不会改变的事物——好吧,我确实对魁地奇没多少兴趣了。”

      赫敏表示理解地点头,“我也不再喜欢考试了。”

      哈利大笑起来,罗恩一脸茫然,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由于大部分魔法部的官员都到了法国,导致魔法部的日常事务遇到了不少问题,哈利干脆向金斯莱申请提前回去,反正他已经不喜欢看魁地奇了。

      金斯莱道,“你要知道,各国魔法部都希望能看到你。”

      哈利说,“你也知道的,我很善于让别人的脸色变得难看。”

      金斯莱的脸色果然开始难看,哈利笑着拍他的肩膀,“赫敏会做得很好。”

      “好吧”,不情愿的魔法部长还是应允了这个请求,比较部里的猫头鹰快把帐篷给占领了。

      桌子上已经多了三个空的香槟瓶子,德姆斯特朗教授们确实在把香槟当麦芽啤酒喝。

      埃尔文问道,“你真的要回去了?我以为你会愿意看到德姆斯特朗举起奖杯的一幕。”

      德拉科道,“是的,我想尽快完成研究。”

      麦克斯基教授为他再次倒满酒杯,“确实,等研究完那堆烦人的资料,你就可以成为德姆斯特朗的正式教授了!”

      “或许德拉科喜欢教授黑魔法防御术?”,罗瑞尔教授补充。

      德拉科微笑,非常诚实地说道,“我不知道。”

      又过了一会儿,埃尔文道,“英格利特夫人可能没找到这里,我出去接她。”

      等他们的校长离坐了,已经微醺的索利斯把他拉到一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安德里亚斯从来不关心魁地奇…”

      “是的”

      索利斯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可是他知道你是相当好的找球手。”

      “你们在说什么呢?”,木门打开,埃尔文在街道上找到了英格利特夫人,看到两个人的耳语,好奇地问道。

      索利斯笑呵呵地坐了回去,“没什么”

      埃尔文看向德拉科,发现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的眼睛,随即又移走了目光,继续和索利斯倾谈。

      第二天,哈利一早就去到了各国魔法部壁炉的摆放地,那是在远离营地的一个小山坡上,宁静,遗世独立。

      各国壁炉都被摆放在一顶帐篷里,毕竟使用它们的都是重要人物,自然是要讲究些的。哈利正要走进去时,看守的巫师拦住了他,“稍等,里面有人在使用。”

      “ok”,哈利自觉地候在门外。

      过了几秒,看守巫师撩开帘子查看,朝哈利招手道,“可以了。”

      哈利说,“谢谢”

      走进帐篷里,哈利找到英国魔法部的壁炉,正准备走进去时,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看向了德国壁炉的位置。

      德国魔法部的壁炉风格相当德国,深黑简洁,炉里是未燃尽的飞路粉。看来刚刚在这里使用壁炉的是一位德国人。

      哈利不以为然,估计是他的傲罗习惯发作了,总会被各种蛛丝马迹吸引。他自嘲地一笑,转身走进了壁炉。

      法国魁地奇世界杯过去了两年,期间发生了很多大事,比如金斯莱因伤辞任魔法部长一职,他在走前直接任命了波特,又比如韦斯莱和格兰杰结婚了,但因为工作繁忙的原因他们的婚礼前所未有地选择在了魔法部里举行,许多年前放着伏地魔压迫麻瓜雕像的喷泉成了他们放蛋糕的花坛,再比如老马尔福在苦心经营下再次成为了魔法部财务司司长,变得更加富有了。

      卢修斯回到庄园已经非常晚了,过几天格林格拉斯家将有一场婚礼,作为最古老的纯血家族之一,他们的婚礼绝对不会输给韦斯莱,并且邀请了各国的达要前来观礼,格兰杰——韦斯莱夫人将这场婚礼视为一场Political exchange meeting,需要准备和沟通的地方非常多…

      “父亲,晚上好”

      卢修斯目瞪口呆,他的年龄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承受离家出走数年的独子突然出现在家里的沙发上,完全没办法做出反应。

      纳西莎匆匆从楼上跑下来,“噢,我忘记和你说了,德拉科——”

      德拉科眼眶发红,从沙发上站起身,和他同样红着眼睛的父亲拥抱。

      卢修斯僵硬地回抱他,然后越抱越紧,最终只能哽咽着说那些抱歉的话语。

      等愧疚和心酸过去后,卢修斯突然醒悟了一般,指责道,“How dare you,你完全没有给你的父亲解释的机会!”

      纳西莎厉声道,“不要提了!”

      卢修斯泄了气,纳西莎才问道,“德拉科,这次回来…你还要走吗?”

      德拉科点头,他不忍父母难过的表情,又说道,“我是一个巫师,知道如何幻影移形,我随时都可以回家。”

      他说了很多德姆斯特朗和研究的事情,但有一些地方德拉科跳过了,比如指导现在成了著名魁地奇球星并且把其他队伍揍得没脾气的托德·赫尔曼,梅林在上,他已经学会不去惹无谓的麻烦了。

      “在婚礼之后我就要走了。”

      婚礼的主角是阿斯托里亚,她的姐姐达芙妮在去年去了美国,并且爱上了一个麻瓜,被老格林格拉斯先生赶出了家门。

      阿斯托里亚穿着格林格拉斯家族传了四百年的婚纱,德拉科差点认不出她了。她也没认出眼前这个过分好看的金发德国人,之所以觉得他是德国人,是因为那身浅灰色的一丝不苟的高龄长袍,还有梳得整整齐齐的浅金色头发。

      等等,浅金色头发?

      阿斯托里亚几乎把眼珠瞪了出来,她张大嘴,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拖着厚重的裙摆飞奔,差点把德拉科扑倒了。

      “德拉科——梅林!你是德拉科!”

      德拉科的长袍都被压皱了,苦笑道,“是的是的,是我。”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阿斯托里亚哭得语无伦次,原本美丽的妆容全毁了。

      等她心情平复下来,德拉科向她简单地说了一下这些年的事情,又拉过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埃尔文,介绍道,“安德里亚斯·埃尔文,德姆斯特朗的校长。”

      “您好”,阿斯托里亚依旧没能停止抽泣,但好听的客套话还是源源不断,“原来您就是埃尔文校长,里维斯,就是我的丈夫,他对我说过很多您的事迹…”

      客套了一番,阿斯托里亚彻底冷静下来,她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她犹豫地说,“德拉科,今天魔法部长也会,会来。”

      德拉科点头,“我知道”

      他能从很多渠道知道英国的消息,尽管那不是他特意去的,但总有人会在他面前提起,德国的巫师日报有时也会刊登英国的消息,所以德拉科不但知道波特成了最年轻的魔法部部长,他还一直拒绝任何人的追求,就像他的生活只剩下无聊的工作。

      三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宴会的方向走,阿斯托里亚一直在小心地研究他的表情,但她很快发现,德姆斯特朗校长的表情更加有研究价值。

      宴会快要开始,新娘却不见了,这个意外引起了一阵骚动,哈利和罗恩也加入了在迷宫一样的庄园里寻找阿斯托里亚的工作,但他们只找到了正在偷吃牛扒的霍格沃茨魔药助教拉文德·布朗。

      罗恩和拉文德的见面非常尴尬,拉文德一看见他,就没好气地将牛扒扔回盘子上,只和哈利说话。

      哈利心里都快笑死了,他很乐于看到罗恩吃瘪,于是和老同学一唱一和地挤兑,罗恩受不了他们了,干脆气鼓鼓地走在前头,回到大厅。

      “Holly Shxxt——”

      他的表情和大厅里的大部分人一样,新娘已经回来了,可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

      “怎么了?”,哈利笑着在他后面走出来,在很短一段时间内,他和卢修斯一样没反应过来,甚至没发现任何不妥。

      阿斯托里亚清清嗓子,挽过丈夫的手,笑容灿烂,“这位是我在霍格沃茨时最好的朋友,很高兴他能出席我的婚礼,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结婚礼物。”

      德拉科在看到哈利时平静得不可思议,他只是和哈利的眼睛短暂地对上,而后从容地说,“谢谢,阿斯托里亚。”

      拉文德推了推哈利,小声道,“哈利,哈利?”

      哈利越来越清醒了,可正因为他可悲地清醒,他没办法动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悲哀,但无论是喜悦还是悲哀,他都想在此刻死去。

      匆匆赶来的赫敏展现了她高超的应对能力,哈利看着他们互相介绍,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他说那个金发的德国人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他们看起来关系很好,他是魔法部部长,不能站在走廊里,更不能搞砸格林格拉斯和里维斯的婚礼,所以罗恩在悄悄拽着他的手臂,把他带到大厅中央,和德拉科站得很近。

      “波特,很久没见”,德拉科叹了口气,主动说道。

      哈利觉得他变得陌生了,心里漫起无边的悲哀,“你也….”,哈利闭上眼睛,哑声道,“我们出去谈谈?”

      “fine”,德拉科答应得干脆。

      离开人群,他们走到迷宫般的花园里,开满鲜花的庭院有着数不清的小道,和同样数不清的、盛满芬芳的分岔路,没人知道在选择之前会走到哪里去,可能会回到原地,也有可能去到一些从来没见过的地方。

      两人随便选了一条路,沉默地并肩走着,德拉科好像在欣赏两旁艳丽的玫瑰,哈利一阵恍惚,他曾几何时也渴望过这幅画面,他和德拉科一起在玫瑰花中,没有痛苦,没有遗憾。

      哈利看着他,就像要把他刻在灵魂深处,他的外貌有了改变,脸不再瘦得好像三天没睡觉,因压力和神经质而产生的黑眼圈也没有了,他看起来依旧美丽,但更加,更加…哈利也说不上来,温和?凌厉?这两种矛盾的特质和谐地统一了,哈利绝望地发现,他再也捉不住他了。

      “…我一直欠你一个正式的道歉”,哈利哑声道。

      德拉科停住,回过头,眼里没有责怪,“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他说的就像“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轻盈得几乎把人压碎。

      可笑啊,他曾经多么想得到原谅,但当真的听到这句话时,他却希望永远也不要得到原谅。

      德拉科看着哈利痛苦的模样,无奈道,“不要让十几岁时候的错误决定你的一生,那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我们总可以做朋友的。”

      是的,不少身边的人都明里暗里地对他说过差不多的话,这次,对他说的人是德拉科,哈利,是时候了。

      哈利最后一次拥抱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嗓子痛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好,好的,请以后一定要让我寄信。”

      他们拥抱了很久,好像过了几个世纪,直到德拉科拍了拍他的后背,哈利才松开了手。

      这一次,他感到长久以来压在心脏上的巨石被移开了,哪怕他依旧会悲伤很长一段时间,但总有一天会真正地释怀。

      婚礼还在继续,哈利对德姆斯特朗校长很在意,埃尔文说,“你的老朋友似乎对我很不满。”

      德拉科道,“他会调整过来的,他可是哈利·波特。”

      “所以”,埃尔文试探地问,“你真的要离开德姆斯特朗吗?”

      “是的”

      埃尔文唉声叹气,“我从来都没有过机会,对吗?”

      德拉科挑眉,“既然您如此诚实,那我也只能给到相应的回报.。我只是发现,这个世界有更多更重要,也更有趣的东西,如果我像少年时期那样在意爱情,那么我已经和‘老朋友’复合了。”

      “你果然还爱着他。”

      德拉科不理会他语气中酸溜溜的部分,继续说道,“但正因为我发现了更多更重要的东西,所以也曾觉得您会是一位非常合适的优秀的情人。”

      埃尔文越来越不解了,“所以,我到底输给了什么?”

      德拉科摊手,“很多很多,比如富有挑战性的研究、美丽的风景、充满未知的旅程等等,我更愿意用自由来称呼这些事物。”

      埃尔文失笑,“怪不得,我怎么可能赢得过那些,虽然我敢打赌我其实连波特都赢不过。”

      德拉科瞪眼,“所以,我的离职信,您能签字了么?”

      埃尔文叹道,“我早就给你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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