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不理财

8、乡村趣闻（二）

　　女人是一道风景，美丽的女孩子更是一道让流连往返回味无穷的风景，史春花就是这风景中最美的风景。有她的出现的地方就有更多异性的目光追随者着，那是必然的，谁会放弃欣赏风景的好机会。有人关注毕竟是幸福的，史春花很会发挥自己的这种优势，那群放牛伢中有两个对花有好感，并敢干大胆地表示。一个是比春花大五岁的青年名叫史红阶，五等身材，皮肤黝黑，是这群放牛伢中的老大。另一个比春花大三岁的青年吕志兵，瘦高个，一张俏脸显得有几分清秀。本来史红阶和吕志兵是拜把子兄弟，可因为同时都喜欢春花，俩人春心里都有点不快，又不愿服输，一门心思想把花追到手，俩人的关系也不象从前那样腻得紧，只是都忙着在春花身上献殷勤。春花也都接受，对他们俩人都好，看不出更喜欢谁，俩个青年在心里铆足了劲，暗暗地较量了起来，为了赢得春花的芳心，不惜花尽了心思。
　　吕志兵长得稍显英俊，又有一副侠义心肠，凭三寸不烂之舌足以让女孩春心荡漾，本来他有胜算的把握，可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把他置于尴尬境地。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白花花的太照在大地上有点刺眼。史春花早早地骑着牛来到大堤上，她的肩上斜挂着棉布袋子，袋子里有一把镰刀，趁放牛的空闲时间割点野菜回家喂猪。她让牛在堤坝自个啃草，托付别人帮着照看，把袋子系在腰间，手里拿着镰刀在柳树林里忙着割野菜，一会儿功夫已有小半袋子，走出柳树林看见自己的牛就在眼前，想多割点菜再歇息，随着子一屈一躬，抡镰刀的手不停地时上时下，镰刀很锋利，在阳光照耀下反射出一片白光。吕志青把牛安置好了，闲得无聊，眼睛急切地寻找着春花的身影，好不容易在一片柳树林的灌木丛中看见一个身影时躬时屈，手里的镰刀也在不停地挥舞，待他认出那就是春花时，脸上露出会心地一笑。
　　他赶紧把牛赶到春花割野菜的地方放牧，那里杂草丛生一片勃勃生机。那地方很少有牛啃过，青草也显得很鲜嫩。吕志兵一只手牵着牛绳，牛似乎有点喜悦，只顾埋头不停地啃草，他的心思却全在春花身上，眼睛时不时看着春花，想找机会和她说话。走到春花旁边时，吕志兵说话了，“春花在割猪菜，好勤快呀！”“哪里闲着也是无聊。”春花回答着，见吕志兵夸她，脸露出一脸灿烂的笑，手里也停了下来。吕志兵老远就看见花胸前的两只小兔随着身子一躬一屈在不安分的乱撞，看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跳也加快了，只是为了掩盖自己慌乱的神情，找话搪塞而已。“还说不勤快，累了休息会，我帮你割。”这时当然是献殷勤的好机会，吕志兵是不会放过的，一双眼睛仍不停地在春花的胸脯上瞅着，。春花似乎知道吕志兵的心事一样，站直了身子挺了挺高傲的胸脯，“不用麻烦你，我自己能做。”吕志兵那里肯依，伸手去夺春花手里的镰刀，春花不给，拿镰刀的手稍微向背后一躲，镰刀也随着一挥，锋利的刀尖正扎在一旁埋头啃草的牛的左眼，牛疼得“哞哞”直，左眼紧闭着，眼泪如决堤之水汩汩流出，不停地摆着头，眼里满是哀怨。春花一见自己失手用镰刀扎了牛的眼睛，神情有点紧张。吕志兵走到牛跟前，想看看是么回事。那牛就是不睁开左眼，他心里一沉，知道事闹大了，再也没有心事和花闲聊了，一心一意照顾自己的牛，可牛却不吃草了，走起路来有点慢。
　　牛流了三天的泪，泪流干了，左眼也就瞎了。为了防止牛的右眼感染，家里请来了兽医，好歹牛的右眼算是保住了，只见牛的左眼一片白仁，眼珠子明显阴下去。为此志青兵没少受爹妈和哥嫂的埋怨，牛是和别人和伙的，那家见好生生的牛瞎了一只眼，心里老大不快，也没少给志兵好脸色看。从此吕志兵和春花见了面时也不大自然了，时间一长就显得有点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