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和s的故事》至汕

2、第一次见面

　　z有十岁。
　　s大一点，十五岁。
　　两个人第一次见是在一个酒会。

　　z的爸比是个大富豪，没什么钱，就喜欢带儿子出去炫耀，因为儿子长的像他。
　　s的妈咪是个富婆，很有钱，最不喜欢把女儿带出门，因为女儿长的太像她。

　　缘分来的那是挡都挡不住。
　　经常带儿子到处跑的爸比去了那个酒会，难得带女儿出来兜风的妈咪也去了那个酒会。

　　巧了，两个人一遇上就看对眼了。

　　“我看你有缘。”z仰着头盯s，嘴里啃着手指。

　　“我看你也是。”s低着头看z，手磨搓着下巴。

　　“姐姐，我饿了……”
　　“走，去吃东西。”s看了眼z，就要抬腿走。
　　“不和他们说下吗？”
　　“不。”
　　“他们要是看不到我们会着急啊。要是我爸比没看到我，他肯定要急的，那我就糟了！”
　　“哦，那挺好啊，你爸还挺关心你。”
　　“不是！以后他会……他会给我……给我……”
　　“行，我知道了，你去说吧，我等你。”
　　“好哦！”
　　“……”
　　我妈就不会。
　　s摸了摸衣领上的针孔摄像头。
　　　*，我一件衣服四个纽扣，都有。

　　一个世纪后。z姗姗来迟，一脸雀跃。
　　“爸比说，他之前就有见过你妈咪，你妈咪人很好，说跟你玩没事的……”
　　“你和谁玩都要你爸过问？”
　　“没有啦，爸比主要是担心会有女孩子骗我……”
　　“……是嘛。”
　　“那要是我真骗你……”
　　“姐姐不会啦，我知道。”
　　“我们才见了一面。”
　　“一面就一面呗，我们以后会见很多面！”
　　　s俯视着z。
　　“说话算话。”

　　在去餐区的路上。s才开始觉得后悔。z怕不是个傻的。
　　“姐姐你好酷，长的就很酷。”
　　“你也是。”
　　“姐姐，你好酷，长的好残酷。”
　　　“……你也是。”
　　“姐姐，你好……”
　　“你很丑。”
　　“姐姐，我……”
　　“我很美。”
　　“姐姐……”
　　“不用说，我都知道。”
　　z仰着头撅着嘴，看着惨兮兮的。
　　她啥都不知道，我明明是说她长的太美了太残忍让我现在才看到真的太残酷了。
　　　s真的太讨厌了，以后再也不夸她了！
　　（s：表示再也不想听到你的夸奖，手动再见。）

　　到了餐区。s在挑蛋糕，z在吃s盘里的蛋糕。
　　“姐姐，这个蛋糕不好吃！你选那个！”
　　“……”s默默拿了一块。
　　“姐姐，我要吃那块！”
　　“……”s默默拿了一块。
　　　“姐姐，那块那块！”
　　……
　　　s决定再也不要和z一起吃蛋糕。

　　终于搞定。s咬了口蛋糕。z笑嘻嘻的盯着s。
　　　“吃你的别看我。”
　　　　“姐姐，看你吃我超有食欲！”
　　　“……”
　　　“你也看我吃吧！我爸说他每次看着我的脸都觉得超下饭！”
　　　“……”
　　　s不理z，z看着s，默默蹲到了s眼皮子底下。
　　　“你不看我，但我想看你嘛……”
　　　s心里叹了口气。
　　上次和妈咪一起面对面吃饭还是……在上次……
　　　s偷偷瞥了眼z。还算看着吃饭不会吐吧……

　　“姐姐，你……”
　　“你长了嘴巴就让它干点正事。”
　　　“姐姐，……”
　　“闭嘴！”
　　“姐姐姐姐姐姐，你不能这样……”z一边吃一边说话还一边喷。
　　“嘴巴就一个。”
　　　“呜呜，我知道啊……”z吃着s往他嘴里塞的蛋糕。
　　“姐姐你慢点，我咽不过来了……”
　　“嘴巴就一个。”
　　　“啊啊姐姐！……！！”
　　s直接往z脸上糊蛋糕。
　　　“一个你干嘛让它做两件事！”
　　　 z还在使劲咽着蛋糕。
　　s擦了擦手，顺便扔了张纸给z。
　　“自己擦，别让人觉得我欺负你。”
　　“……姐姐你好坏，我不跟你玩了呜呜呜。”z一边舔着脸边上的蛋糕一边摸不存在的眼泪。
　　　s：表示快gun快gun

　　“你是不是不知道累？”
　　　“我知道啊，累的时候就很累啊！”
　　“那你看我现在累不累？”
　　　“姐姐看着很精神！”
　　“……”
　　“姐姐累了是吗？那你别讲话了！”
　　　“好……
　　　“我来讲你听就行！”
　　　“……孩子。”

　　s被妈咪带走了，走的时候s给了z一张空白卡片。
　　z被爸比带走了，走的时候问s卡片是什么意思。

　　　s说：“给你写东西的，上面写什么都行。”
　　“……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写呢……干嘛啊，留个定情信物？等我以后长大了带着它去娶你？”z翻来覆去看那张卡，不理解。
　　“小弟弟，”s扯了扯z的嘴角，面无表情：“别瞎了眼看上我。”
　　“姐姐这么好看，我是瞎了眼看不上你啊……”z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口拙地表达着十岁懵懂的感情。
　　s摆摆手，离开了。z怕s不相信，还在为自己未来绝对会对s好做保证。
　　“看你那么好看，就不让你出去抛头露面，挣钱就我来，感觉你细胳膊细腿磕了碰了麻烦，家务做饭也我来……”z巴巴地快速推销着自己，心里慌慌地觉得要挽留s。
　　s就被妈咪带走了。

　　油嘴滑舌的家伙。——等你真的知道了就不会这么对我好了吧……
　　s拉了拉身上的裙子，把褶皱一个个捋平，不再去想z。

　　很久很久以后。
　　直到去参加了s的婚礼，z才知道s那句话的意思。

　　新郎穿着一套纯白的西装，显得人很白。觥筹交错间，新郎得体客气地与客人来往，时不时敬个酒，说几句俏皮话，好看的笑容绽放在嘴边，那一抹喜色让这场婚礼都变得梦幻起来。
　　笑容变得多了……z愣愣地盯着那个男人。
　　准确来说……是盯着s。

　　——分割——
　　我知道啊，我找了好多好多好多和它一样的卡片，给你写了好多好多好多的话。
　　你的那张还没舍得写……
　　我们什么时候见面我就给你噢！
　　……所以，你什么时候来取啊？

　　姐姐：
　　啦啦啦啦！想你想你，还想和你一起吃蛋糕！

　　姐姐：
　　啦啦啦！我又去了酒会，可惜没看到你，但是蛋糕很好吃！
　　……
　　姐姐：
　　啦啦啦！你还是没去，蛋糕突然变得不好吃了。

　　…………

　　姐姐：
　　你不在。
　　……
　　姐姐：
　　为什么，我爸不告诉我。

　　…………

　　姐姐：
　　爸说没再见过你妈。
　　…………

　　你骗我，你说话不算话。

　　：
　　所以，你是这个意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