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9、第四章 ...
-
邀月回想起那夜的事,还是怒不可遏。
花无缺,他怎么敢。那种东西,也配进她的嘴吗。
想到这里,邀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再吐出来。
不行,邀月觉得怎么漱口都洗不干净嘴里的味道。
这个世界上,还从来没有人能让她这么难受,上一个伤害她的人,已经死了。
她该拿这一个人怎么办呢?
她走进密室,看着倒在床上的花无缺。
花无缺已经浑身是汗了,微微发润的衣服黏在身体上,他的额头上也是黏着的发丝,看起来好不狼狈。
看着花无缺这副模样,邀月并不觉得解气。
“大姑姑,你又来做什么?”花无缺声音微哑。
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笑了笑,“那滋味如何?”
此时的他不再是之前那个只要邀月要求就不会反抗的花无缺了。
邀月的行为,激发出他内心阴暗的一面,他也想看向来不动声色的大姑姑露出天崩地裂的神色。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邀月厉声问道。
她因为愤怒而发抖,胸膛起伏。
她一挥手,花无缺便被重重地击飞,撞在密室墙壁上,又跌落在地。
花无缺的嘴角流出来一丝血迹,他伸手抹了抹,看着手上的鲜血,勾唇一笑:“大姑姑若是杀了我,便是对我的恩赐。”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能够威胁他的呢。
邀月理智瞬间回笼,杀了他对他来说太便宜了。
邀月走近花无缺,捏住他的下巴,轻抬,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要、让、你、做、我、的、狗。”
花无缺的身体因为兴奋微微发抖,邀月以为他是害怕,这才满意了。
花无缺觉得自己简直是坏掉了,或者可能是邀月之前下的药还没有解开。他现在特别兴奋。
邀月其实很单纯,她高高在上的地位,身边的人都任她索求,从来没人敢违抗她。
她活了这么久,也只喜欢过一个男人,她根本就不了解男人。
她不知道对于花无缺来说,十八年的养育之恩,使他敬爱她。但又因为邀月总是高高在上,他们二人
之间从来没有那种亲人间的亲近。
花无缺服从她是因为恩情,习惯。
而此刻的花无缺似乎已经崩坏了。
邀月从盒子里拿出那副面罩,她将面罩稳妥戴在花无缺脸上。
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副面罩的构造了,既然要让花无缺做她的狗,怎么能不给狗套上绳呢?万一恶犬伤了主人怎么办。
因为面罩的特殊构造,花无缺的嘴被迫张开,舌头也伸在外面,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流出。
他只露出上半张脸,轻颤的眼睫流露出罕见的脆弱。
邀月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她简直满意极了。
看不到花无缺的整张脸,她就不会想起江枫,不想起江枫,她整个人就显得温柔平和。
她扶着花无缺起身,让他坐在床上,扶着他坐直,伸手拂去他额前汗湿的乱发。然后拉过他的手,交叠摆放在他的腿上。
她慢慢地,轻柔地抚摸花无缺的脸。这样的动作可以称得上是温存。
看着花无缺因沾着口水而显的晶莹的唇,她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轻轻舔了舔。
要知道,邀月之前救江枫时,和江枫的相处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他们最多只是互相对弈,她吹箫江枫弹琴。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邀月觉得花无缺唇瓣的触感很不错,似乎是为了寻求满足,她解开了面罩。
邀月是很霸道的人,她要的东西,只有多到让她厌烦的,没有她得不到的。
解开了这层束缚之后,邀月再次凑近花无缺的唇,追求她要的感觉。
花无缺就这样任由邀月索求,他怕自己一有动作就惊扰的邀月。
真是奇怪,明明刚刚两个人还剑拔弩张,现在却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
邀月微微喘息,胸脯也起起伏伏,她觉得满足了便想退开。
察觉到邀月有退却的心思,花无缺不满地追逐着。
或许他在这方面就是无师自通,最后的最后,邀月的嘴唇嫣红且晶莹,花无缺的靠在邀月的肩头微微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