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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站他那一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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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纪说了什么?”
把许康时打发走后,她们走进一家精品店,应念念还是没忍住那颗八卦的心,虽然她可能猜出了个大概,但还是想听一听。
论许纪,她还是更愿意现在秦砚刎这一边。
宋遇岑从挎包里拿出那封印着红色爱心的信,给她投以一个无奈的眼神,又收了回去。
应念念莞尔一笑,还给她一个“艳福不浅”的眼神。
她笑而不语。
“阿姨,我上个月订的。”宋遇岑拿出□□递给前台阿姨。
“稍等。”阿姨看了一眼□□,留下两个字,转身到小房间里拿出一个精美礼盒,里面放着一个定制的手工艺品。
木刻的飞机模型,雕琢的艺术和精美绝伦的作品,暂时封印在粉白色的礼盒里。宋遇岑提着它,喜悦的神情在脸上显而易见。
“这…木雕挺贵的吧?”
应念念看着她。啧啧出声,下血本了啊。什么时候宋大小姐这么舍得掏钱了?猫腻,一定有猫腻。
“那可不,攒了快两个月的钱啊…”说花就花,她露出委屈巴巴的面容。
心疼钱啊!
“送给谁的?”应念念贼兮兮地看她,飞机模型,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送给女孩子的。
“秦砚刎。”
“他救了你的命?”这两人不是水土不容?这就送礼上门了?还是定制的。
“一半一半吧,他今天生日。”宋遇岑说得云淡风轻,但在应念念眼里却变了味。
她突然发问,一脸认真:“你觉得秦砚刎喜欢你吗?”
宋遇岑拧眉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好像…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你…”
“停停停!”宋遇岑呸呸呸地打断她。
今天是什么日子?先是她和许康时,后又是许纪,最后又扯到了秦砚刎,今天不宜出门?
不对啊…今天可是良辰吉日。
小时候算命的爷爷说过,秦砚刎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定是个良辰吉日,会得偿所愿,所以往后的日子他只需要等待就好了。
因为这句话,后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一一咬牙坚持下来了。
“不会的。”
“放心吧!”
秦砚刎喜欢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了,要是真是她的话,以他的性格…应该会说的吧…?
应念念摇了摇头,看她一副想不懂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叹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走出电梯,宋遇岑顿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到电梯里,往上摁了一层楼。
宋遇岑开门的时候,秦砚刎刚从卧室里出来。一股暖流涌来,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寒意。
秦砚刎淡淡地瞥了一眼:“穿这点,也不怕冻死你?”
房间里另一个身影极为不爽,宋遇岑白了她一眼:“好看就行。”转而又看了看自己,也不少了…吧?粉白色长裙搭上一件白色面包服,足以抵御外界的寒气。
而且…就算真的冷…好看就行了!毕竟也就今天!
“寿星,吃早饭了?”
扫视了一眼,秦郁国和陆婼又不在,今天还出差?
准确来说,他们已经出差四天了,今天第五天,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宋静也不在,刚回来睡了一觉起来又匆匆赶飞机到北国开会,好家伙的,转了一圈,又只剩下他们俩了。
秦砚刎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看我像是吃了的样子?”
得,您老大,我不和你争。表面上平复预备着要爆发的情绪,实际上已经在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弄起他了。
在他的注视下,宋遇岑不情愿地走进厨房,心里颇为不满地骂了他几句。
捣鼓了一阵,宋遇岑端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桌上,某人正悠闲的翘着二郎腿看剧,宋遇岑定睛一看,少儿频道…?
请问…您今年贵庚?
“大爷,您是大爷,喝粥,大爷。”宋遇岑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尽量克制自己不揍他。
哪成想,某人看了一下,露出些许嫌弃的表情,刚要开口,宋遇岑一把上去扯住他的衣服,一巴掌落在他头上,不痛不痒,头上传来宋遇岑充满怒气的声音:
“如果你不想让你的生日成为忌日的话。”她指了指那碗冒着热气的粥:“吃。”
说完,又重重给了他一拳,秦砚刎闷哼了一声,老老实实把碗端起来,在她带着怨气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吃下去。
哼…
小丫头片子,手劲真不小。
等他不紧不慢地吃完,宋遇岑一边收碗一边说道:“我们去三世里吧?”
“去干嘛?”
“……”
“去做蛋糕啊。”这人不是废话吗?去三世里除了做蛋糕,还能干嘛?
“买一个不就行了?反正家里也没人,那么费劲做什么?”
“……”
宋遇岑憋了一口气,浅浅的笑:“哎呀…不用你出力。”说着她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推推搡搡到门口。
“……”秦砚刎一脸无奈,任由她推着走。不用你出力,上一年某些人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到头来还不是要他,她哪里出力了?
小忽悠鬼。
三世里这家店开了快有十年之久了,从他们搬来这里开始,六七岁的时候就一点点见证它的不断翻修,扩大。
到现在也算半点富丽堂皇了。
虽然不知道一个蛋糕店装饰得那么富丽堂皇是为了什么,但它的确吸引很多人而到来,光看外表就深得人心。
“这回我不骗你吧?我们一起。”宋遇岑一边戴手套一边得意地朝他挑眉。
秦砚刎轻笑着嘲讽她:“这就是你说的我不用出力?”虽是嘲讽的语气,但仔细一听,却能听得出一丝宠溺的意味。
他拿起透明围裙绕道她身后,环过她的腰,动作轻盈而熟练,干净利落,就像这个动作已经做了上万遍,信手拈来。
系好围裙,秦砚刎俯身凑到她耳边,炙热的气息伴着他薄唇轻启,一点点吐在她耳畔,冲击着她。
宋遇岑的脸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慌乱地推开他站到另一头,气愤地指着她:“你你你…你什么?耍流氓啊?”
秦砚刎扯一声笑,满是宠溺:“害羞?”
“滚。”
他笑着摊摊手:“十七岁人了。”害羞,他们什么没做过?
“秦砚刎!”宋遇岑愤愤的插起腰,瞪他。她才不像某些人,没皮没脸,有事没事净喜欢说着骚话。
突然想到应念念说的话,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秦砚刎对她…想着,她分析了一下过往的种种…
好像…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