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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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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失去一个儿子之后，他甚至还要失去一个女儿。
布鲁斯沉默地站在陈列柜前，玻璃的柜子里面，是一套亮洁如新的罗宾制服，是他儿子的制服，也是他无能的证明。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杰森埋葬，晚上他还能感受到那股生机从他指尖流逝，不止一次会梦回那一天，他差一点就要越过自己的戒律亲手将小丑送进地狱。他的理智控制住他，他没有，也不能这么做。
“小丑！”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和对自己无能的一声低吼。
他不能救下自己的儿子，他错误的判断还让自己的女儿和她的家庭受到了无冕之灾。布鲁斯早在半年前，受到托尼发来的照片和资料的时候，就已经对莉莉进行过调查。通过安排的体检，也私下对他和莉莉做过DNA监测，他们确实是亲生父女的关系。
他马上想起，在一次外出的行动中，被一个看不清脸面的女巫迷惑，渡过的那一个晚上。只是关于这个女人，无论他之后如何进行调查，自始至终都没有能找到她的其他踪迹。如果不是莉莉的存在，他几乎都要将这件事塞到垃圾桶里去了。
莉莉也是在一个晚上，突兀地出现在越南的孤儿院里。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只留下了一张写着‘莉莉’这个名字的纸条，孤儿院院长留下了她。而且很快，她就被一对来自美国的同性恋夫夫领养。她过的很开心，也很幸福。
布鲁斯认真观察过她的领养家庭，卡梅隆和米切尔，虽然他们是一对新手爸爸，但是他们对莉莉的投入和关爱，远远比布鲁斯他对自己领养的两个儿子要更多、更外露。
她会在这里活的更自由，更快乐，他想。
哪怕莉莉确实是他的亲生孩子，显然，让莉莉继续呆在领养家庭里面平凡又幸福地度过一生，远比成为韦恩的女儿要来的更好。他可以给她财富，但是却不能保证他一定能和她现在的家庭一样自由，甚至还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他的特殊身份，也有可能会将莉莉也拉进这个黑色的漩涡。哥谭，美丽而且危险，布鲁斯虽然爱着这个城市，但是不得不说，她绝对不是适合孩子健康成长的环境。
持续的调查和观察下，布鲁斯渐渐将观察莉莉的家庭成为一种缓解压力的方法。普里切特三家人的氛围是如此的美好，对布鲁斯来说，自从7岁那年，他再也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家庭氛围，普里切特家，就像是加州，永远洒满了阳光。
当然，莉莉的小能力也不会逃过他的观察。几乎就是在第一天的观察力，布鲁斯就已经发现自己女儿可能和当初的女巫一样，会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但是她的家人全部都知道这件事，他们坦然地接受了这件事，没有区别对待莉莉，而且还将莉莉保护的很好。偶尔出现莉莉在外面不小心能力爆发，他们也会给莉莉打掩护。
为了确认莉莉的能力，布鲁斯还私下找了扎塔娜去看过莉莉。
“你的女儿？”扎塔娜马上就看出了两人的相似，“没想到你居然能生魔力这么强劲的孩子。”
“魔力？这种力量，可以控制吗？”
“你放心好了，莉莉身上的魔力虽然很强大，但是对她自己来说是完全无害的，而且她自己控制的很好。”扎塔娜说，“而且我过去的时候，她正好在练习，可以说，相当出色的天赋。和你很像，给自己设了一大堆的锻炼和计划。”
关于莉莉的那些锻炼和计划，布鲁斯当然也有看到。他没有对扎塔娜的话作出回应，只是忍不住会有一些欣喜，一个和自己如此相像的孩子，让他很难不对莉莉产生喜爱。
扎塔娜知道布鲁斯不会回她，她接着说：“不过，她的力量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加，虽然现在看起来稳定又健康，但是在大概10岁11岁的时候，就需要有专门的人士引导她了。”她动了动手，其实她对莉莉很感兴趣，她想收莉莉当她的徒弟。
“到时候再说，你确定在她10岁前都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吗？”布鲁斯自然明白她话里的其他意思，但是他现在还不想这么快决定。“如果你不放心，我有空的时候，可以顺便来看看。”扎塔娜说完，看了看表。“我等下还有约，先走咯，你如果想好了随时可以再来找我。”她丢了个飞吻，潇洒地离开了。
莉莉，真的很像他小时候的样子，他不禁将自己映射到莉莉身上将莉莉当成他的同位体，他希望莉莉能在这样幸福的家庭里成长，就像他也能获得这样平凡的快乐……
是他的行动不够谨慎、是他的防备不够充分，他对莉莉的关注还是被发现了。黑面具、企鹅人，还有其他的哥谭势力纠结在一起，最终针对这平凡的三个家庭下手，主动将他们送到哥谭来，冲着莉莉的特殊身份，想要对他（布鲁斯·韦恩的身份）进行要挟。
最致命的是，小丑居然也掺和到里面来。一个被他洗脑的疯子也进入到了他们的绑架中，和其他劫匪目的不同，他的唯一目的，就是让全部人都归于大海——他要让飞机坠机。而小丑，也恰在那天闹出了大动静，还特地限制住了超人。
莉莉耗尽了自己的魔力，将她的家人和这架飞机传送回到加州的机场后，她再也没有醒过来。虽然还有微弱的呼吸，但是无论使用什么样的办法，去到哪一家医院，她都没有任何反应，检测报告也只是说莉莉是正常的睡眠中。
卡梅隆和米切尔为莉莉连日奔波，短短两天内，他们已经神情憔悴精神恍惚，他们将准备筹办婚礼的资金全部拿出来，就为了能让莉莉能得到最好的医疗。杰和克莱尔也给他们最多的资金支持，全部人都希望，莉莉能够重新睁开那对美丽的眼睛。
当布鲁斯再一次将小丑押回阿卡姆，阿福将这个噩耗告诉了他。看着照片里眉发皆白的莉莉、围绕在她身边悲痛的家人们。他对这家人的愧疚简直要将他淹没，他连忙给扎塔娜打电话。和她一次，匆忙地赶往加州，这一次，他一定可以救回他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莉莉：关于我一觉睡醒成为大富豪的女儿这件事
以后如果哪一章的评论在零点前过了20俺第二天就双更
(??? )昨天没能加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