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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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被赌博场的金碧辉煌吸引的尼德霍格看着面前的卖身契（bushi），不知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充满黑暗的未来深感怀疑。
笑得满面春光的老板娘伊娅萨：“怎么了？快签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家店了，看看你四周的姑娘们，你不要他们可是眼巴巴地等着呢~”
既然已经把这棵初出茅庐，还未见识过世间黑暗的摇钱树拉到赌博场，那她也完全不担心摇钱树会突然后悔。
她看人的目光一向很准，一眼就看穿尼德霍格对钱和玩的浓烈欲望。只要稍加引诱的话……哦呵呵呵呵呵~那这棵摇钱树不是随意认她拿捏？
尼德霍格：“好吧。我签。”
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耐不住自己身上连半毛钱也没有。所以只要能赚钱，只要不损害自己利益的活他都会接。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可是万万不能——
这个连个位数年纪的小孩都知道的道理，在经历无论什么东西都要钱，可自己一分钱也没有的痛苦后，尼德霍格更是把它当做自己的龙生准则。
虽然也不是没起过做赏金猎人的念头，但在想到自己要是做赏金猎人的话，保不准会跟斯摩格打上罩面，他可不想哪天刚把海贼扔到海军那里就被斯摩格抓过去兴师问罪。
所以就算奖金丰厚，并且也很轻松（指收拾海贼），但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尼德霍格还是打消了做赏金猎人，游走于灰色地带的打算。
在满意地看到尼德霍格盖在契约上的红手印时，伊娅萨露出老奸巨猾的笑容后摆了摆手，招呼着一直站在旁边的下属让他给尼德霍格换衣服。
“你穿的衣服是在有损店容。虽然我们这是赌场，但也是正规娱乐场所——所以你那身衣服还是换成别的吧。你们两个过来，帮他把这一身衣服换了，然后把他送到亚夏尔那里好好调教一下。”
在把尼德霍格扔给彪形大汉的下属后，伊娅萨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只留下衣服莫名其妙被扒光的尼德霍格在原地云里雾里。
谁能告诉他，“调教”指的是什么？
似乎是看穿尼德霍格的想法，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说道：“亚夏尔是赌博场专门雇佣来专门负责训练赌博场服务人员的。”
以为换完衣服就可以入职赚自己人生第一桶金的尼德霍格有些傻眼：“不是换完衣服就可以工作吗？怎么还要把我送去训练？”
一只手拿着尼德霍格旧衣服一只手拿着赌博场制服的彪形大汉：“当然不是，大姐刚才不是说了吗？赌博场说到底也是正规场所，是很注重服务人员的业务水平的，更何况我们这里是整个阿拉巴斯坦规模最大的赌场。”
尼德霍格：“啊……还有这种规定吗？”
彪形大汉：“就是这样。而且集训时间有一个星期。如果一个星期内你要不是不能达标的话，就会被其他人刷下去。不过你可是大姐大亲自找来的，所以你完全可以无视刷下去这个规定。”
尼德霍格：“刷下去？竞争对手很多吗？”
彪形大汉：“这是自然。整整可以报销一千万贝利的费用。”
因为西装太紧所以胸前两颗撑掉胸前两颗扣子，尼德霍格眨了眨眼睛：“……你们这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 还不如我原来那件。
彪形大汉：“嗯，这样正好。半露不露的正好能勾起客人的兴趣。”
尼德霍格：“？”
谁能告诉他一下勾起客人的兴趣是什么意思？
尼德霍格对自己的打工人生活突然倍感担忧。自己会不会哪天因为从事提供特殊服务的工作被海军抓起来？
丝毫没有察觉尼德霍格情绪的彪形大汉拍了拍他的肩头，大大咧咧地笑着说：“好了，既然衣服都换好了，我们就出发到吧。”
尼德霍格：“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我是尼德霍格。”
彪形大汉微微一愣，随后展开和先去一样的笑容：“我叫弗格斯。”
在被送去“调教”的路上尼德霍格和弗格斯聊了很多，包括但不限于对方的身高体重兴趣爱好喜欢类型等等，最后在走到一扇紧闭着的铁门前双方基本把对方的底细摸了个遍。
最让尼德霍格惊喜的是弗格斯和自己一样来自和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
弗格斯说自己是被作为英灵在一个叫做迦勒底的机构被召唤出来的，但是在他响应召唤后并没有出现在迦勒底，而是来到阿拉巴斯坦。
随后在沙漠里寻找城市的途中，他通过身体传来的各项人类需求得知自己已经不是英灵，而是作为人类存在。
在从未停歇地走了三天三夜后，弗格斯理所应当地昏倒在沙漠里。然后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赌博场里，并且得知是伊娅萨救了在沙漠里严重脱水差点死去的自己。
从那以后弗格斯就把伊娅萨当作救命恩人了。所以弗格斯目前正担当赌博场的护卫队长。
尼德霍格：“伊娅萨大妈还真是个好人呢。”
居然能在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背景是否对自己有威胁的情况下救下对方。该说是善良，还是愚蠢，还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到可以在对方构成威胁前轻而易举地把对方解决呢？
果然他还是看不透人类。
不过这倒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弗格斯嘴里的“英灵”是什么。
弗格斯：“嗯……该怎么说好呢？这么说吧，英灵是泛人类史上所出现过的有现世资格的存在的具象化。”
尼德霍格摇了摇头，完全听不懂，
弗格斯：“嗯……英灵就是比人类强大复数倍的存在。他们不会生病，不用休息，具有极强的战斗能力和恢复能力。”
尼德霍格：“人形兵器吗？”
弗格斯：“嗯，可以这么说。当然英灵是否强大也需要御主的能力作为支撑，遇到跟自己不谋而合的御主，即便是十分弱小的英灵也可以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但如果理念和追求不同，即便是无比强大的英灵也会变得很弱小，当然弱小是相较于原先的自己。”
“有些英灵在响应召唤时可能会具备自己生前完全不具备的能力，比如无比强大的力量，惊人的速度等等，但是如果是神灵从者的话，变成英灵后只具备神灵自己的一部分力量，但仍旧非常强大。”
“而一般召唤英灵是在圣杯战争之中。”
在看到一脸“圣杯战争是什么”的尼德霍格后，弗格斯揉了揉眉头：“这些事情还是等以后有空的时候再和你说。现在你还是把好好接受‘调教’吧，虽然你是伊娅萨大姐抓过来的，但是亚夏尔可不会就此放宽标准，反而会更卖力的‘调教’。”
尼德霍格：“调教指的到底是什么？”
弗格斯：“等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尼德霍格：“啊？？？你倒是说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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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霍格揉了揉已经笑僵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站在远处的克洛克达尔。在脑海里迅速回忆起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自从上次被扔给亚夏尔后经过一整个星期的痛苦特训后，尼德霍格终于如愿从“地狱”里浑身酸痛地爬了出来，来到赌博场里以为要从最基础的端酒端茶的服务员做起，为自己龙生的第一桶金努力工作。
结果根本不是。尼德霍格刚出来就被伊娅萨拖去赌博场最里面的房间里和“拜见”克洛克达尔。
临走退出房间前伊娅萨还专门凑到他旁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该你上的时候了。这位才是赌场真正的老板，我只是个明面的代理掌柜。”
尼德霍格：？？？？？？
嗨？EXM？所以绕来绕去只是克洛克达尔要瓮中捉鳖的阴谋吗？
尼德霍格表示自己的心灵受到严重伤害。
没有注意到尼德霍格情绪的克洛克达尔：“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阿拉巴斯坦了。没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那天找了个半死连影都没看见，结果自己刚回来就看见尼德霍格自己送上门来。虽然对方变成人但身上的气息不会改变，所以自己才能在赌博场里看见他的时候一眼认出来。
尼德霍格什么也不想说，他还沉浸在从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突然变成克洛克达尔这个炸弹的悲伤中无法自拔。
还不如去做赏金猎人呢，斯摩格就算再怎么大爷也比真·杀人狂克洛克达尔好，虽然击沉十几艘军舰的他没资格说克洛克达尔冷血就是了。
克洛克达尔摆了摆手，示意一直站在旁边的女人把悬赏令拿到尼德霍格的面前：“魔龙，尼德霍格，悬赏令额1亿。”
尼德霍格：“……………………”
谁能告诉他到底是谁把他的名字告诉海军的？还有这个赏金额？一亿？他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龙——不。尼德霍格突然想起自己引起的诸神黄昏，嗯，他某种意义上确实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不过这张照片？尼德霍格双手颤抖地捏着手中的悬赏令，上面是自己一边比耶一边大笑的照片。
这不就是那天那个男的和自己说给他钱让他拍杂志的时候比的pose吗？还有好像自己那个时候把自己的名字也告诉他了……
原来是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吗？
想到这里尼德霍格的心情更复杂了，于是面如死灰地抬头看着克洛克达尔：“你想干什么？”
克洛克达尔倒也不绕弯子，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我要让你加入我。”
怀疑自己听错的尼德霍格：“什么？你不是要把我扔给海军吗？”
最开始见到克洛克达尔的时候尼德霍格还以为对方因为自己看了他的抛尸现场，所以打算毁尸灭迹。然后想到要是克洛克达尔真的想这么做的话早就动手了。
刚才看到自己悬赏令上悬赏金额整整有一亿贝利的时候，尼德霍格心里了然。原来他要把自己送去给海军换钱。
虽然克洛克达尔经营整个赌博场，但是一亿，那个是整整一亿！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吧。要不是不会分身的话，尼德霍格自己都想把自己交给海军换钱。
只不过他完全没想到克洛克达尔是要让自己加入他。
尼德霍格：“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加入你了吗？你是赌博场的老板，我是赌博场的服务员。本来就是老板和下属的关系啊。”
克洛克达尔：“不。我想让你加入的不是赌博场。而是巴洛克工作社。”
捕捉到未知名词的尼德霍格：“巴洛克工作社？那是什么？”
接收到克洛克达尔手势的妮可·罗宾：“克洛克达尔老板的杀、手、组、织哦。”
尼德霍格：“杀手组织？”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0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