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我也好》钱来来L

34、90-92

　　90
　　贺允：（接通电话）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霍思时微怔，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又不太确定。
　　霍思时：你是……？
　　贺允：哦，我是桑轩的对象。
　　霍思时：？？？
　　贺允：（假装冲浴室喊话）桑轩哥，你洗完了吗？有人打电话找你！
　　桑轩赶紧配合，小跑到浴室门口。
　　桑轩：没洗完，你问问他有什么事，不重要的话，我洗完了再回他。
　　霍思时：？？？
　　贺允：哦，他问你有什么事。
　　霍思时：你是贺允？
　　贺允：咦，你认识我吗？
　　霍思时：（咬牙切齿）我是霍思时。
　　贺允：（惊讶）不好意思啊，我没听出来！原来是思时哥呀，桑轩哥也没个备注，搞得有点尴尬呢。
　　霍思时：他真的删了我的电话？
　　贺允：对啊，你们都分手三年了，他为什么还要留着你的电话啊。
　　桑轩听到贺允这么说，连忙冲他比了个大拇指。
　　霍思时：我们分手三年了？
　　贺允：难道不是吗？你们不是这三年都没联系吗？在我看来就是分手了啊，所以我就又追求桑轩哥了。
　　贺允：（幸福口吻）而且这次终于追到了！
　　霍思时：……
　　桑轩觉得也差不多该收了，于是冲贺允喊话。
　　桑轩：我洗完了，浴衣忘了拿，你帮我送进来吧！
　　贺允：好的，这就来！
　　贺允：思时哥，我先挂了哈。哦，对了，思时哥，你们都分手这么久了，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再见。
　　霍思时没得着机会说一句“我们没分手”，电话就给挂了。
　　起初，霍思时是坚信桑轩为了出气在整他的，但是现在，他有点动摇了。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冲淡一段感情了，加之贺允那么喜欢桑轩……
　　越想胸中越憋闷，霍思时催促司机快开，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找上桑轩的门，问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移情别恋了。
　　贺允完美完成任务，长长舒了口气。
　　贺允：桑轩哥，思时哥现在回来了，你们两个真的不打算重新在一起吗？
　　桑轩垂眸，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赵屿林给贺允使个眼色，让他不要再问了，贺允收到，乖乖地转移话题。
　　贺允：桑轩哥，马上就吃晚饭了，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吃啊？
　　桑轩：算了，你俩现在这么火，走哪里都有粉丝认得出，我还是别跟着了，省得又有人说糊咖蹭流量什么的。
　　贺允：你别听网上那些键盘侠胡说八道。
　　赵屿林：那要不我们就在家吃。
　　桑轩：不了，你们俩二人世界吧，我小姑姑今天生日，我去我爸妈那里。
　　话罢分别，桑轩一个人开车上路。
　　华灯初上，下班高峰期的街道车水马龙。
　　走走停停地挤在一个拥挤路段中，听着音响里传出的歌声，桑轩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
　　（回忆）
　　病床上的桑轩慢慢睁开双眼，悬在他头顶的人脸里，却没有他昏睡这么久最想见的那个。
　　陈院长：桑轩，你终于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桑轩：……霍思时呢？
　　陈院长：嗯？（向后张望）刚才他还在啊！就是他说你醒了，叫医生过来的！
　　陈院长：小王，你去帮忙找找人。
　　小王听从陈院长吩咐，出门找了一大圈，结果连个人影都没找回来。
　　陈院长：会不会是去通知你家里人了？
　　可是半小时后，桑家人全都到齐了，就连黄欣欣的妈妈都赶来……霍思时还是没出现。
　　而且不光是没再来过医院，就连桑轩回了家，上楼去找他，也什么都没找到。
　　霍思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然后没多久，KL就把何东清出了星耀娱乐，手段卑劣，但很出气，那个高总也踢出了KL，甚至KL向有关部门提供了高总恶性竞争令桑家险些破产的证据，总之，KL又一副慈善家的嘴脸，把桑轩的父亲应接进了公司。
　　再后来，桑轩接到了江淮偷偷打来的电话。
　　江淮：桑轩，我时间有限，长话短说。你昏迷的时候，赛曼和他父亲给霍思时开了两个条件，只要他不控诉赛曼，离开你三年，KL就会把星耀还给桑家，还会在日后发展护它周全。
　　桑轩：……所以霍思时是答应了。
　　江淮：思时也是为了你们家，我希望你能理解他，不要让赛曼的离间计得逞。
　　桑轩：……
　　江淮：三年而已，我相信你们可以坚持的。你们……你们是命中注定的。
　　桑轩：（沉默两秒）你呢，现在怎么样？
　　江淮：（无奈）和以前一样，每天都陪着他。
　　桑轩：走不了？
　　江淮：嗯。也不打算走了，毕竟……已经没有要见的人了。
　　桑轩明白，他不是不想见霍思时，是觉得没脸再见。
　　桑轩：那你在那边保重吧，淮哥。
　　江淮：你们也是。（临挂电话）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那次之后，江淮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了，就像霍思时一样。
　　为了帮助自己度过这难熬的三年，桑轩给自己报了导演研修班。
　　《乘风》当初的资方因为不可抗因素破产，《乘风》影视改编版权到期，重回作者手里。
　　桑轩是真的喜欢这个故事，当然也掺杂了自己的私人感情，于是走樊樊的工作室，出钱买下了它的版权，计划让它成为自己第一个被搬上荧屏的导演作品。
　　但他不喜欢《乘风》的结局，聘风远走他乡，尚乘一个人留守洛阳。和他们两个人太像……
　　（回忆结束）
　　后面的车子催促地按喇叭，让桑轩赶紧跟着车流往前移。
　　桑轩回神照做，却神情恍惚，一脚油门踩大，撞上了前面那辆车的屁股。
　　赔钱道歉，折腾了一晚，他都没赶上黄欣欣的生日宴，最后干脆还是拐弯开回了家。
　　电梯门开，桑轩低着头出来，前面的路却突然被一双男人的鞋挡住。
　　霍思时：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带着恼意的熟悉声音像电流，传进桑轩耳朵里，电得他轻颤起来，慌张抬头，鼻尖扫过霍思时的下巴，他本能后退，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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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气息令桑轩脑袋一懵，他愣了愣，这才开始挣扎。
　　桑轩：（愤愤）霍思时，你有病吧！松开！！
　　霍思时偏不松，还约搂越紧，隔着厚实的外套，仿佛都感觉到了彼此的心跳。
　　霍思时：是谁说我们分手三年的？
　　桑轩：难道不是吗？
　　霍思时：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分开三年。
　　桑轩：所以你的意思，这三年我们是在异地恋？
　　桑轩：（冷笑）异地恋有一个电话都不打，一个短信都不发的吗？有告别都不说，就突然消失的吗？
　　桑轩：而且异地恋是最容易出现劈腿的啊，两人分居两地，总会有一个先耐不住寂寞，找了别人的。
　　桑轩：（抱歉地哼笑）对不起，我就是那个耐不住寂寞的。
　　霍思时：（隐忍）我知道你生气，你是在故意气我。但我离开的原因，你是知道的。
　　霍思时：我不会说是为了你好，但我是真的不想看着你辛苦。
　　霍思时：你在我眼里一直是自由的，随心所欲，没有任何压力，这种环境下的你才成为了一个自信勇敢不会算计心胸开阔的人，我不想环境改变后带来的压力把你打磨成跟我们一样的人。
　　桑轩：所以你这么说，我就要理解你懂你体谅你了吗？
　　桑轩猛地推开霍思时，连连后退好几步，拉开安全距离。
　　桑轩：对不起，现在的我不想理解不想体谅，明白？三年这么长，早就物是人非了，你别高估自己的魅力，也高估我的道德水平。我不会为了谁守身如玉的，有特么不是拍戏。
　　桑轩：（无比认真）再说一遍，我现在真的和贺允在一起了。
　　霍思时：……
　　桑轩为了让他相信，拉开外套拉链，把脖子上的带的项链拉了出来。
　　桑轩：看到了吗，不是你之前送的了，这个是贺允送的。
　　白金的链子上，挂的真不是霍思时送的那枚情侣戒指了，而是一个造型很艺术的嵌了钻的吊坠。
　　桑轩：麻烦你，这位邻居，以后要点脸，别再特么的搂搂抱抱的！
　　说着，桑轩绕开他，开门进了屋。
　　霍思时：……
　　真的，放弃他了？
　　胡远：（兴奋）思时，我听诗悦说你回来了！方便吗，我现在过去找你！
　　霍思时正好也想找个人打听一下桑轩和贺允的事。
　　霍思时：我在家，过来吧。
　　二十分钟后，胡远上门。
　　胡远：思时，你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了吧。
　　霍思时：（还走？媳妇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走个屁！）
　　霍思时：不走了。那个，胡远，问你个事。
　　胡远：什么事啊？
　　霍思时：桑轩什么时候跟贺允在一起的？
　　胡远：（一脸懵逼）桑轩和贺允在一起了？！我不知道啊，桑轩现在也没什么演艺工作，一年都见不着他几次。不过我和韩知倒是经常见，我没听韩知说起过。
　　胡远：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啊？
　　霍思时：（打哈哈）哦，手机刷到了一条网友评论。
　　胡远：那个网友可能是桑轩和贺允的CP粉吧，幻想一下。不过，我倒是听韩知说了一嘴……
　　霍思时：（紧张）说什么？
　　胡远：桑轩要拍毕业作品，准备找贺允来当男主角，但是，我觉得你做男主比较合适。
　　胡远：桑轩的毕业作品要是拍得好，导师会送去电影节评短片奖的，所以我就想着，你要是还准备复出发展的话，不如从这个短片开始。
　　胡远：桑轩学得还不错，我觉得送去评奖应该是有把握的，到时候获奖，网上走一波宣传，你们当年的CP粉一看，你俩又合作了，肯定很激动，又能掀起一阵热度。
　　霍思时：……你这算是利用桑轩吧，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能掐会算了？
　　胡远：哈哈哈，跟韩知在一块工作久了，近墨者黑了吧！
　　霍思时：（摇头）复出就算了，参演桑轩的毕业作品，我觉得可以，你帮我给他谈一下吧。
　　胡远：哈？你们俩上下楼，还用我谈？
　　霍思时：（尴尬）……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
　　胡远见他不准备说，自己就也没往下追问，直接一趟把事情都办了，下楼来去找桑轩了。
　　胡远按门铃的时候，桑轩还坐在沙发上回想自己和霍思时在门口的那段久别重逢。
　　桑轩：（刚才说得话是不是太轻了？总有种吵架没发挥好的感觉，憋屈。）
　　叮咚。
　　桑轩拧眉，因为担心门外又是霍思时，紧张得心跳加速，但从猫眼里一看是胡远后，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不过，心里头却也生出一点小失落。
　　桑轩：（卧槽，我失落个屁！）
　　胡远：哈喽，桑轩！
　　桑轩：稀客啊，是不是找别人走错门了？
　　胡远：哈哈哈没有啦，就是来找你的。
　　桑轩让他进来，从冰箱里拿出瓶可乐递过去。
　　桑轩：找我有什么事？
　　胡远：你不是再准备毕业作品吗？我想给你推荐个免费又好用的演员。
　　桑轩：（冷笑）霍思时？
　　胡远：对啊！你那个毕业作品的本子我在韩知那里听说了，是个都市奇幻短片，讲的是男主妻子意外去世后，穿越到一个男人的身上，照顾鼓励低谷中的男主重新振作的事，对吧。
　　桑轩：昂。
　　胡远：你看，你要是找贺允演男主，他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个丈夫啊。
　　桑轩：谁说我找他做这个男主啊，我让他演被男主妻子上身的那个男主。
　　胡远：那这个男主呢？
　　桑轩：赵屿林啊。
　　胡远：赵屿林不是明天就要去新剧组拍戏了吗？
　　桑轩不信，立刻发了条微信给赵屿林。
　　桑轩：你明天就进组了？
　　赵屿林：（回得很快）对啊，去两个多月吧。怎么了？
　　桑轩：还想让你和贺允帮我个忙，拍我的毕业作品呢。
　　赵屿林：我是不行了，但我媳妇儿可以再借你一次。
　　桑轩：仗义。先说好，不给片酬的。
　　赵屿林：给钱你就见外了。
　　桑轩回他个谢谢的表情，放下手机，一脸惆怅。
　　胡远：是不是不能拍？
　　桑轩：昂。
　　胡远：所以，你就还是用思时吧，思时的演技你又不是不知道，很过关的。
　　桑轩：但……
　　胡远：（打断）桑轩，你是不是害怕用他会引起误会啊？我记得之前你们俩好像被传出过恋情是吧……
　　桑轩：切，谁在乎这个，我是怕他三年没演过戏，拖我后腿！
　　胡远：不会的，思时悟性很高，你随便调教一下，他就又能找到演戏的感觉了！
　　调教……
　　桑轩垂眸冥思几秒，最后抬眼看了看胡远，应下了。
　　桑轩：行，先用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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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轩为了节省拍摄成本，主场景就全都放在了他自己的家里。
　　贺允被嘱咐过另一男主是霍思时，所以第一天过来参加剧本品读会，就是做了充分备战准备来的。
　　贺允：（亲昵）桑轩哥！我来了！
　　樊樊：（嫌弃）贺允，你就算要演被我附身的小娘炮，也不用说话这么嗲吧！
　　霍思时坐在旁边冷眼旁观。
　　桑轩余光里发现他在看自己，于是赶紧维护贺允，反驳樊樊。
　　桑轩：你懂什么，贺允这是提前进入角色。
　　樊樊：我懂什么？桑轩，我可是拿过影后的人啊。你要是不当个端水大师，那我现在就给你要片酬了！
　　桑轩：（立刻乖巧）姐！亲姐！你的片酬我可给不起，我端，一定端得平平的！（但只端你和贺允，另一个，概不负责。）
　　桑轩：行了，人到齐了。剧本你们之前也都看了，那我废话不多说，不耽误你们读剧本了，开始吧。
　　把自己的座位让给贺允，桑轩坐到了组合沙发之外的懒人沙发上，给他们三个主演创造出相对来说可以更专注的氛围。
　　三人开始工作，桑轩在旁边安静地听。
　　樊樊的戏份相对两个人来说比较少，所以她读完和霍思时的对手戏后，就开始充当起其他配角。
　　这一段是霍思时所饰演的丈夫因为无法走出失去妻子的痛苦，从而选择逃避，整日把自己闷在家里，工作也丢了。
　　于是，贺允饰演的被妻子附身的男人就想方设法，以租房者的身份找上门。
　　贺允：你好先生，我在隔壁看房的，但隔壁的房东坐地涨价，一个月一间房要三千三百块，实在是太贵了！
　　贺允：我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工作也是才找的，薪水很低负担不起……正好，我看到你们家门口插了好多欠费通知单，所以猜测你可能最近比较缺钱……
　　贺允：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又一个人住，那我能不能在你家组一个房间？我一个月可以支付你两千五百块的房租。
　　无业游民丈夫心动，开门让贺允进来看房了。
　　又回到熟悉却脏乱的家里，贺允所饰演的男人触景生情，语气变得有一点点激动。
　　贺允：（开口有点哽咽，但很快恢复正常）先生，两千五百块的房租里能不能包含水电费？
　　霍思时所饰演的丈夫懒得计较这些，刚想答应，却发现自己已经欠了这么多账，心里盘算了一下，他开始讲价还价。
　　霍思时：不能包含。
　　贺允这里有一段心中的吐槽。
　　贺允：这个臭男人，竟然变得这么抠门了！给我减免水电费都不行？呃……算了，他也不知道是我。
　　霍思时：水电费加起来收你五十，还有，你一下要付我三个月的租金。
　　贺允又是一段心中的吐槽。
　　贺允：这个男人卡里只有四千块，怎么付三个月的租金？？
　　贺允：（也讨价还价）先生，我能不能先只给你四千？
　　霍思时：（翻脸准备赶人）那你走吧，不租了。
　　桑轩：停！
　　导演突然叫停，三个人一起朝他看来。
　　桑轩：（挑刺）霍思时，你对贺允太凶了吧。
　　霍思时：？？？
　　贺允很有眼力劲儿，立刻帮腔起来。
　　贺允：思时哥，我也觉得你这个地方不用这么凶，这个角色不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就算现在处在低谷，但他更过的情感是放在思念亡妻上，所以应该很有气无力的才对吧。
　　桑轩：你分析的很好！比胡远口中悟性高的人强多了。
　　霍思时：……现在就是读剧本，真开拍的时候，我不会这样。
　　桑轩：那既然是读剧本，你就更不用这么凶了。
　　贺允：（可怜兮兮）难道思时哥对我有什么意见？
　　霍思时被这俩人一起针对，整个人都快气炸了，脏话都在心里飙出来了。
　　霍思时：（可太他妈有意见了！！！）
　　樊樊感觉气氛有点诡异，左看看桑轩和贺允，右看看霍思时，决定溜之大吉。
　　樊樊：那个，我肚子有点疼，好像大姨妈快来了……桑轩啊，我能不能先回家？反正我也没什么戏份了，其他配角的，你来念也是可以的吧。
　　大姨妈的理由都抛出来了，桑轩怎么能不答应。
　　待樊樊逃离斗兽场后，桑轩坐到了她的位子上。
　　桑轩：好了，我们继续，但提醒一下，麻烦不要带个人情绪。
　　霍思时抬眼，定定地睨着桑轩，这话就是说给他听得呗！
　　贺允：（念台词）先生，我能不能先只给你四千？
　　霍思时：（冰冷无感情）那你走吧，不租了。
　　贺允：哎，别啊！我公司就在附近，为了上班方便，只能租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喔，三个月租金就三个月租金！那我先参观一下房子可以嘛？
　　霍思时：（冰冷无感情）嗯。
　　贺允又是一段心中的吐槽。
　　贺允：幸好生前藏了私房钱！本来想偷偷去做美容的，但是现在做不了喽！
　　贺允所饰演的男人偷偷去找女主角藏的私房钱，却被突然过来找他的丈夫发现了。
　　霍思时：（冰冷无感情）你在干什么？
　　桑轩：（不耐烦）停！你再读剧本，那也不能一点情绪都没有吧，人家贺允声情并茂的，你却毫无感情，让人家怎么给你搭戏？
　　霍思时：（醋海翻腾）那我这个时候应该用什么语气？愤怒？
　　桑轩：当然，你发现这个陌生男人在翻你亡妻的东西啊！
　　霍思时：那我愤怒了，你是不是有要说我在凶他？
　　桑轩：（卧槽，被反将一军！）……
　　贺允赶紧出来打圆场。
　　贺允：那个，读了这个久了，是不是有点喝有点饿了啊，我来点外卖和饮料吧！桑轩哥你想吃什么？
　　桑轩：（故意）你点的我都爱吃。
　　霍思时：……
　　贺允：（呜呜呜，桑轩哥你要是之前也能对我这样，那该多好！呃，这么想好像有点对不起屿林哥……哎呀，屿林哥没事的，我现在喜欢的是你！）
　　贺允：那思时哥呢？
　　霍思时：（冰冷无感情）我不吃外卖。
　　贺允：那你要回家做饭吃吗？
　　霍思时：（回家？给你们两个腾地方？）不回，不饿，不吃。
　　桑轩：别管别人了，我们两个吃饱就好了。
　　霍思时：……
　　不一会儿，外卖小哥就把香气扑鼻的食物送来了。
　　桑轩和贺允也是残忍，不去餐桌，就坐在沙发吃给霍思时看。
　　贺允：桑轩哥，这个炸鸡好好吃呀！ 你尝尝。
　　桑轩：是吗？（伸手要拿）
　　贺允按下桑轩的手，直接递了一块炸鸡到他嘴边，喂他。
　　霍思时目睹这一幕，两只眼睛都快变成激光发射器了，但桑轩偏偏假装看不见，贺允敢喂，他就敢吃！
　　桑轩：（咬一口炸鸡）真的好吃！
　　霍思时：（卧槽！桑轩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