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贪***G

22、第二十二章 曾经

　　送走了杜二妖，朱珠忍不住问候了一下他的先人：想让我出糗，门儿都没有，我朱珠是谁，来自伟大的大不列颠的神童！！

　　不敢再偷上□□了，朱珠慵懒地翻了翻病例，这年关将近，咋没人来补xxx了？难道小姐们都回家过年啦？

　　“砰砰砰！”

　　“进来。”朱珠打起精神，拿出十二分热情，她的第一个正式病人来也。

　　面前的女孩长相清秀，纤瘦的身材似乎弱不禁风，肤若凝脂是典型的小家碧玉，朱珠心如刀割：这么好的女孩儿，怎么就沦为特殊职业者了呢？

　　真是世风日下、社会灭灭黑！

　　“医生，我想补，恩。”女孩子很腼腆，说话的时候脸红得像苹果，一直不敢抬头，像是有难言之隐，跟那些恬不知耻的从业人员有着天壤之别。

　　修补术虽然不是什么的手术，但病人和医师之间的交心十分重要，身体上的创伤可以修补，而心灵的伤痛更需要抚慰。

　　“别紧张，放松，”朱珠学着张医师平常的优雅，试着让局促的女孩深呼吸，“每个女孩子都是天使，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失去那一层膜绝不代表地狱之门。”

　　“我曾经有个很棒的男友，我们如醉如痴地相爱了3年，满以为能够修成正果，白头偕老……”女孩子顿了顿，叹了口气，“不料还是没能走到一起。”

　　“爱情路上总会有波折，太多的有缘无分，无力抓住就让它过去吧。”

　　“后来我想通了，不再沉浸在那段痛苦的回忆中，开始尝试着接触其他男人。我现在的男友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准备年前完婚。”女孩子脸上微微泛红，一脸幸福。

　　“很好呀，恭喜你。”

　　“我很珍惜这次爱情，我也一度想把过去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但我担心……害怕他知晓真相后离我而去。”眼眸中似乎有泪光闪动。

　　“你不用担心，修补过之后变可恢复如初了，有些事情难得糊涂，手术并不复杂，半小时就能搞定，希望你能永远幸福。”

　　在客人中，70%都是这种想为感情加个关键的砝码，花钱买个安心的姑娘。她们因年少不懂事而失身，又担心和丈夫坦诚相见后，面临再次被抛弃的危险，而继续隐瞒吧，新婚之夜那一关又无法蒙混过关，所以只得出此下策。

　　朱珠感同身受，要不是醉酒失身……哎！她又一次问候了一遍杜二妖的先人。

　　“砰砰砰！”

　　“请进。”怎么人突然就多了起来？哦，现在已经晚上9点多了，趁着夜色，行色匆匆也方便保护隐私。

　　进来一个穿着学院派风格的女孩，酒红色的梨花头，格子短裙过膝黑色长靴。背后还跟着一对中年夫妇，像是女孩的父母。

　　朱珠惊诧了，这手术还有父母陪同来做的，真开放啊！想到朱妈那个挥舞的平底锅、方便面卷发，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医师，这是我女儿。”稍微有些富态的妇人不好意思地开头。

　　“哼！”女孩儿抱着手臂，一脸不屑。

　　-_-|||什么状况！还有爸妈上赶着让女儿来做手术的？

　　“别这样，我们也是为你好，谁叫你整天在外国花天酒地，不好生子（好好）读书，幸好没把肚子搞大，不然就别回来见我了！”妇人悉悉索索的叨唠开，像极了朱妈，而那功力似乎还更胜一筹。

　　“切，谁要你们管了啦！在外国哪个女生没有男朋友的啦，我们好寂寞的晓得不啦！生活需要伙伴，学习需要动力，感情需要加热，我没给你带回个蓝眼睛的外孙就算对得起你们咯！”

　　留过学的果然不一样，朱珠真想一把握住这个傲气的女孩，激动地说：我可找到你啦！知己啊！

　　在外国，真是一不小心就玩出了火，哦~~美妙的童贞！哦~~宝贵的第一次！朱珠第三次问候了一遍杜二妖的先人。

　　“医生，您见笑了啊！”妇人陪着笑脸，接着用力扭过女孩露出了青面獠牙，“小赤佬，你今天不给我完璧归赵，就别想认我这妈，我可不想以后被亲家戳脊梁骨，说我家闺女在国外什么都没学到，净胡乱玩儿男女关系了。”

　　“好啦好啦，今天来就是要解决问题的，不要在医院吵架，注意一下影响！”沉默着很无奈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哼！这个不肖子孙，好好说，说到明年她还是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是中国，不是美利坚合众国！有本事你嫁个老外啊！”

　　-_-|||朱珠狂晕，这说辞，怎么跟朱妈是一样一样一样的，难不成是失散多年的两姐妹？

　　“别到时候弄个什么门出来丢我们江东父老的脸！”

　　“够啦！”女孩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冲着朱珠大手一挥，“不就补个膜吗？干脆再加个紧缩术，要做咱就来那个全方位一条龙服务！”

　　朱珠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一会儿排成一个S，一会儿排成一个B，打酱油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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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呜”手机在衣服里震动，朱珠掏出手机，一个陌生的号码，“喂~~？”这样嗲嗲的声音，极度销魂，让电话那边的人心里抖了一下。

　　“朱珠。”低沉而磁性，小女人有些恍惚，“程川？”语气中透露着不可置信。

　　“下来。”

　　“恩？”

　　“下来，我在楼下。”

　　走到窗边，月光下男人俊朗的脸庞还亦如两年前那般棱角分明，清辉洒在那张恬淡的面孔上，异常温柔。朱珠的眼中突然被雾气所笼罩，她摇了摇头，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不。”

　　挂断后，许久，朱珠几乎每隔一分钟就去看一次电话，可它始终都没有再响起。

　　巨大的落寞侵袭了内心，哀伤之意掩盖了情绪，回忆的大门就这样打开，悄无声息：

　　“初恋我们不懂爱情，爱情来的太突然，我们都没有准备好。有人说初恋应该找一个有恋爱经验的，因为痛过伤过才知道怎样彼此珍惜。

　　我们就像过家家，很累的维系着这根脆弱的纽带，直到疲倦。纵使很小心的维护，但还是彼此伤害。

　　你不懂怎样疼一个女孩子，而我对你要求又太多了。”

　　“程川。”17岁的女孩子最喜欢问的问题，就是“如果……”

　　“恩？”男孩没有回头，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继续魔兽争霸。

　　“哎呀，你不要玩儿了，听我说话嘛！”撒娇的意味越发浓重。

　　“我听着，你说。”男孩的耳机里传出伙伴的声音：“程川，左边的树妖，小心。”

　　“程川，游戏重要我重要！”一把扯下男孩头上的耳机，凶神恶煞气鼓鼓地嘟着嘴。

　　“珠珠乖，待会儿请你吃竹笋烧肉，等我做完这个任务啊！”男孩眸子里只有对巨怪的留恋。

　　耳机里的嘶吼暴怒着：“程川你他妈傻站着干嘛，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死忒嘞，赶快来救我们！”

　　女孩很不乖巧的扶正男孩的脸，问：“如果我们分开了，你会不会像何以琛一样永远把我的照片放在钱包里，因为有过我，所以不会将就其他女生？”

　　“不会。”男孩干脆地回答，又继续到厮杀中……

　　“为什么？”女孩不悦。

　　“小说别看那么多，假，懂吗？”

　　“我织了两个礼拜的围巾你说难看，我重新换了你喜欢的颜色你说有味道，我认真洗过了你说不柔软。

　　情人节的时候我逛遍整个城市挑给你的礼物，那条PLAYBOY的皮带你甚至没有带走。

　　我学着给你写诗，写煽情而甜蜜的便利贴，你总是若无其事的表情，当我忍不住问你，你也只是很平静的说你看过了，再无其他表示。

　　在紧张的备考期间，我很努力的挤出几句调侃的话让你笑一笑，你不但没反映还说我不认真读书。

　　或许我不该计较，但你的话越来越少，回短信的速度越来越慢，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

　　“每一次说分手，我都下了很久的决心，直到忍不住脱口而出。我知道那两个字伤害你也伤害我们的感情，可我克制不住，我知道你很爱我，而我也离不开你，但我总是希望你能对我更好更在乎我。也许是太害怕失去才爱的那么如屡薄冰。

　　你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分手，只要我快乐，你答应我所有的要求，包括分手……

　　你不承认你是冷漠，只是删去了多余的话，自以为很珍惜我的一切，你可以说把它们记在心里不需要表达出来，也可以辩白说你不知道如何表达。可在我看来，那代表你的轻视。”

　　“我们的爱，过了就不再回来……

　　两年前，你是我唯一的信仰，年少轻狂，即使我知道反反复复的闹分手是小女生的伎俩，你会由痛心疾首到习以为常再到厌烦也是人之常情，可我却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试探你的底线。

　　你不但每次都一遍又一遍地对我妥协，还真诚地向我表明心意，求我留在你身边，甚至把我当你的女神，觉得跟我在一起不止是幸福简直是陶醉。

　　可是最后我明白是自己太天真，你不会为了我赴汤蹈火，你需要的是平等，是一个大家闺秀，是一个青梅竹马。而我，只是一个小丑，我们的爱是唱一半的歌。”

　　朱珠第30次翻看手机，以为欠费了没电了，可是都没有，他就是没有再打过来了。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真是讽刺。

　　每次吵架朱珠都喜欢先挂电话，而程川的连环夺命call一定会不厌其烦地一直响一直响，直至她接起来。甚至她关机之后，他也会每隔五分钟打一个电话，生怕她错过她的偷偷开机。

　　朱珠忍不住，一步一步踱到窗前，月色朦胧，楼下那个高大挺拔的身躯早已消失在夜色中了：他走了，他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

　　“程川，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女孩冲着电话狂吼，“啪！”四分五裂地从上铺摔下来。

　　两个小时之后，室友从外面回来：“朱珠，你男朋友在楼下等你呢，怎么还不下去？”瞥见那张没消气的脸，吐了吐舌头，肯定又吵架了，这个大小姐对男朋友可不是一般的野蛮，室友们都噤若寒蝉。

　　直到晚饭时间，朱珠和室友去食堂吃饭，满以为大冷的天，程川早就走了，没想到却被一把拉住，劈头盖脸的一个吻，让害羞低调的小女人面颊绯红，娇嗔着捶打，之后便和好如初……

　　“怎么又想这些！”朱珠忍不住懊恼，“你闯进我的生活，霸道的让我跟你在一起，强迫我爱上你，可你就像鸦片，我怎么也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