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魈X我（魈攻） ...
-
01
我自认是个没有上进心的废柴。
不靠谱的爹娘在生下我之后，快快乐乐地去云游四方了，留下一个刚学会说话的我，被送到岩王帝君身旁，继续履行着魔神战争时，祖辈与岩王帝君的契约。
记忆中，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是什么样的情景，只觉得湖边栖息的仙鹤似乎比平常见到的格外漂亮。
自幼跟随在岩王帝君的身边，我曾跟随他一起，游离在璃月的各处，见过大好的风景，体验过各色的民俗民风。
听岩王帝君说，我幼时很是沉默，有时候有些风趣的仙人来到，会开玩笑说：“难道是因为识得的字太少？”
渐渐的，我变得多言，喜笑，爱热闹。
在这时，岩王帝君看向璃月港，口中低喃：“我的职责……是否也已经完成了？”
我弯着眼：“老爷子早该休息了呀。”
我的老爹娘亲都是仙人，但他们工作了不过几百年，就忍不住去过逍遥日子了，又如何比得上守护璃月数千年的岩王帝君？我又如何有劝说神继续守护这片土地的资格？
不知道老爷子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我自觉离去，也没再去追寻那位长辈的身影。
之后，便是我偶然听到的，岩王帝君遇害的消息。
我并没有去查，老爷子的安排我不便插手。
于是我乘着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仙鹤，在璃月痛痛快快游玩了几天。
歇脚的这处地方名叫「望舒客栈」，曾听帝君提到过，这里有一位坚守职责的夜叉，号称「降魔大圣」。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混在归离原的一队货运车队中，碰到了拦路的盗宝团。
那位仙人很快便赶到，盗宝团的人自然是识得这位名声赫赫的降魔大圣，识相地跑了。
出于好奇心，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待他离开，我总觉得他最后是在看我。
不过，我忍不住眯了眯眼：“真俊啊。”
我走到湖边，水面倒映着我的模样，清浅的眸色，浅色的唇，纯黑的发。
“还是觉得他好看……”
02
出于某种隐秘的心思，我偷偷摸摸地又回到望舒客栈。
至于何为“偷偷摸摸”，是因为我向掌柜打听了这位仙人的事，谎称是他的朋友，便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了。
我没有乱动别人东西的爱好，尽管这间房一点人气也没有，我还是安安分分地蹲在角落，等待主人归来。
对于我而言，其实在哪里都一样。忽然之间离开了老爷子，我还是有些不适应的，正巧这位降魔大圣看起来很……嗯负责任，应该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的。
这样想着，在安静的环境里，我有些倦意，许是无休无止地玩了那么几天，给累着了。
我闭上眼，小憩一会儿。
……
……
空气中有一丝波动，我慢吞吞地睁眼，刚看清人影，便听到陌生的声音：“我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去处。你跟随帝君多年，自然是明白我的职责，以及……”
“我知道啦，”我笑眯眯地打断，“你的事，我曾听帝君提起过，这次来，也算是帮帝君带东西给你。”
我不觉得应该惧怕或是敬畏，我天生就没有这种情感，对谁都是一样的态度。
将连理镇心散的事说明，我站直身子，下一秒凑到了魈的面前，点着下巴，仔细端详道：“说起来，我还是第一次见魈仙人。”
靠的太近的结果，就是把人吓跑啦。
“离我远些，接近我对你没有好处。”
魈语气没有起伏，闪身后退。
我眨巴眨巴眼睛，“……”
刚才近距离看，这位降魔大圣，居然身上有些好闻……可是，按道理，仙人身上不会有这样的味道。
我细细思考，瞬息之间，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心动啊。
03
虽然这位仙人并不是很欢迎我，但我还是住下了，起初是想和魈住在一起培养感情的，可是却被魈果断拎出去了。
可是啊，我身无分文，还较为疲惫，就在我迷迷糊糊，准备在树枝上将就一晚时，一股气息突然出现。
我装成熟睡的模样，在这方面我有自信不会暴露，便顺理成章地被抱了回去。
周围都是一种莫名好闻的气息，我忍不住小动物似的蹭了蹭，感受到魈的身体一瞬间僵硬。
就这样，我便跟在了这位仙人身后，虽然只是蹭了个地方休息，我睡床他靠窗这种，平时也没有多少交流。
这天，我特地做了魈喜欢吃的「杏仁豆腐」，这是从掌柜那里得来的消息。
我兴冲冲地端给他，他只是沉默了下，没有拒绝我的心意。
“味道如何？”
“尚可。”魈吃东西时，面部表情格外柔和，或者是因为在吃喜欢吃的食物。
闻言，我自顾自尝了一口，“唔，好吃！”
不愧是我。
魈不知道为何，似乎是愣住了，我忍不住盯着他水润的唇，目光丝毫不遮掩。
说实在的，我好像真的是喜欢他。
04
爹娘时常传信给我，其中，当老爹谈论到「如果遇到喜欢的人」时，他只告诉我：“大胆去追，也不指望你能有像我一样天生的追人技巧。”
我不知道这种东西能不能遗传，但是，我到底是我老爹亲生的。
这晚，我借着帮魈上药的理由，成功接近了他。
降魔大圣就算再神通，也不能说自己可以毫发无损，更何况他还业障缠身。
我皱着眉，一向平直的唇向下弯了好几度，处理好手臂的伤，我抬起头，直直望向魈。
“我很心疼。”我强调，“希望你不要受伤，如果受伤了，一定要来找我。”
那双金色的眼睛很漂亮，我凑近了些，清浅的眸子半敛，是我最真实的模样，“我很喜欢你。”
魈瞪大眼睛，我没有忽略掉他从脖子上升腾的绯红。
有戏。
05
我的直觉不会出错。
我会在魈的耳畔吹气，在他的腰上乱摸，在夜深人静，他闭眼时，专注地看他，谁都心乱得无法平静。
我心知肚明。
越来越放肆，魈对我越来越纵容，我觉得这样的日子便不错，因为我知道，魈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
我又一次堵住他，笑嘻嘻地表示我可以帮他处理背上的伤口。
我的唇色浅，唇很薄，也完全没有想过，与别人相贴是这样温暖。
这是我从话本上看见的，只不过第二天，我藏在床头的话本就不见了。
06
我没想到魈会开窍得那么快。
我头脑发晕，被亲的，直到魈离开，还是缓不过来。
丝毫不知道我此刻一贯浅色的唇有多么红润，我只觉得眼眶有些酸，忍不住眨眨眼，想要后退。
太烫人了……
魈将我牢牢禁锢在怀里，我忍着脸上的烫，“等、等等，先让我……唔……”
大脑一片空白。
我哑着声音，偏头哼哼唧唧，视线逐渐变得模糊。
还记得刚开始，魈明明什么都不会，都是我辛辛苦苦从各处寻来话本，悉心研究。
如今……唔。
破碎的呜咽声悉数被堵在喉咙里，我耐不住炽热，脸上滚烫，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魈X我（魈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