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10、五为毒(4) ...
-
“咳咳,大家安静一下。”五皇子穿着一袭蓝衣,脸上依旧是那邪魅的笑,留得众姑娘一阵尖叫。
“莞姐姐,这里!”
“小姐,那橘衣的便是九公主。”
“嗯,走吧。”她今日一袭淡红色的裙衣,少了平日的嚣张,多了一点沉稳,却依旧傲然。凭着绝佳的轻功,一跃,便到了船头,一着紫衣的陵王爷已经在船仓里等候了。
可惜人们的目光已经被那惊艳的王妃吸引了。
“那是陵王妃?”
“好......好像是。”
“我去!谁说王妃丑了,站出来找打,明明就是美得不可方物嘛!”
“这么美的人,怎么就这样糟蹋给了那冰山王爷呢,唉。”
“别说了,小心被听见……”
她冷笑的听着周围的议论,眼底尽是冰冷。
“莞姐姐你刚刚好帅啊,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九公主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己的新进偶像。
“……可以。”
“萱儿,你就和嫂嫂一起坐吧。”五皇子在她的旁边宠溺的摸摸九公主的头。
“哎呀,知道了。”九公主不耐烦的将他的手打掉,“不许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
“好好好,不摸了,不过,你可别给嫂嫂他们添乱啊!”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开你那什么……丹会去吧!”
“噗,是舟会。”轩辕澈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看了看笑的格外欢的轩辕羽萱,转身跃上了中央的赛台。
云莞看着轩辕澈的身影若有所思。
喜欢自己的……妹妹么,还真是一段痛苦的感情啊。
她苦笑了笑。
“莞姐姐走啦,我们去里面坐。”轩辕羽萱挽起她的胳膊,往船仓里走去。
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婢女小翠好像不会轻功。
她转头一看,发现小翠就跟在自己身后。
“小姐,怎么了?”小翠疑惑的看着她。
“没什么。”她忘了,她的小翠已经不在她身旁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叹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坐在了轩辕陵的旁边。
他看着她,再看看她身后的婢女,若有所思。
“今天,各位才子才女在此相聚,本王很高兴大家能来捧这个场,而且今天除了比赛还有一个神秘大奖给赢得比赛的人。”一身蓝衣的轩辕澈站在高台之上,一把山水折扇在手中不断的扇着,好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人儿。
“五皇子,是什么大奖啊?”
“就是就是,五皇子你快说吧。”
“好了大家不要着急,这个大奖是由工匠大师的一位高僧挚友所提供的,就连本王也不知道是什么。”
“高僧?”
“没想到这次比赛如此精彩,还有奖品可拿。”
“是啊是啊……”
“好了,接下来,由本王说一下比赛规则。”轩辕澈将手中的折扇一合,比赛开始进入了正题。
“此次比赛,是自由赛,就是说,在座的各位才子才女们,可以自由表演,经过本王身后的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和现场的观众进行投票,票数最多的获胜。”
“原来是自由赛啊。”
“那这样岂不是更好,我们这些人就可以饱饱眼福咯。”
“好,本王宣布,舟会正式开始。”
正所谓前缀的是小斗,后面的才是大雕。才子才女们个个秀诗词歌舞琴棋书画,却也不怎么震惊四座。
文诗雅从小天资聪颖,美若天仙,琴棋书画那是样样精通。今日,她一舞恋霓裳惹得多少人陶醉其中,一舞毕,众人连声叫好。
接着便是李家公子的剑式,可谓是铿锵有力,铁骨铮铮,掌声好不逊色于文诗雅。
当然,这几人的表演都吸引不了云莞,更让她感兴趣的是西门琴珏的一曲江南断,琴声描绘了丈夫在外杀敌,妻子在家等君夫归来的两个场景,战事吃紧与激烈和女儿等不到夫的凄凉悲壮,令云莞着实生起了好感。
而接下来那西门扶风的吟诗,虽生的柔弱却也是少了前几人的傲气,多了几分英气。
“好了,大家都表演完了吧。”轩辕澈起身开口道。
“五皇子你记错了吧,陵王妃,好像还没有表演呢吧。”李连杰一脸的傲气。
都说狼狈为奸,文诗雅此时也是见缝插针,“就是啊,陵王妃,大家都表演了,你这……”
听出了二人的话中话,她皱了皱眉头,起身一跃到台中央,提笔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她在干嘛?”
“不知道啊。”
片刻之后,一个嚣张的结笔,她甩甩衣袖,淡定的回到了刚刚的位置,继续喝着茶,脸上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轩辕澈走到画前一看,顿时惊呆了,后面的几位长老见他如此亦是跨步上前。
画上的是什么?
萤火虫,一只栩栩如生的萤火虫。不,不只一只,有许多只萤火虫一起翩翩起舞,那周围夜晚的景色美极了。
当众人看到这幅画时所被震撼到得感觉是一样的,所有人都觉得陵王妃的萤火虫画的是极好的,但是除了她自己。
因为画的重点在于那夜晚的星空,萤火虫,只不过是画中的点墨罢了,终究赢不了那山水,就像他终究放不下那江山。
‘草蜢嘤嘤,火虫吟吟,今夜月圆星闪烁,不知何时再相见,君是否思念,亦如从前。’
那是她在画上题的诗。她将悲凉藏在心底,不与谁诉,不允谁知,只身一人承受。
那天比赛自然是陵王妃得了奖,而那用紫霞盒装着的奖品……
‘紫荆芥那盒子里的便是,但那琉璃珍末在皇太后那。’这是那盒子最低部夹的小条子上的字,虽然没著名,但是,她还是知道这条子是那高僧写的。
她很感谢他,可怎样才能从皇太后手中得这味毒呢?她突然心生一计。
舟会后没几日,皇太后昭见陵王与其王妃叙了徐旧,走时单独留下了陵王妃。
“现在就剩咱俩了,该说说近来你的表现了吧。”太后有些微怒。
“太后,妾身有一事向求。”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