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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电眼猪论爱情(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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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激灵,立刻挺着膊颈坐了起来,撑大鼻孔对着沈冰说:“什么什么?我是教你要拍马溜须,有裙带关系的利用裙带关系,没有裙带关系的创造出裙带关系,可是你干了什么?”
“我干什么了?”沈冰不满地说。
“你、你、你!”我激动得小胸脯上下波动,绝对的沟通困难,绝对的“话不投机半句多”,绝对的“对牛弹琴”,“好你个沈冰,人家好赖是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马还在原地没有跑呀;你倒是一巴掌把马都给拍跑了。你说你坐在一个不孕不育的女人床上,拉着人家的手说:“孩子几岁了?”合适吗?这不是打人脸呢吗?”
沈冰颓然地坐在了我身边:“那能怎么办?人家穿着金刚马甲,我有什么办法。”
我抽着脸:“那怎么就去了前台文案室了?”
“我“哥”的功劳呗!”沈冰也抽着脸说:“别的面试官一看这家伙妹妹都上门了,而且长得还那么的“亲戚”,半句话都不敢说了。最后我那个“哥”说了一句话,就彻底改变了他妹妹我的命运。“
“什么话?”
“既然是妹妹,就做个榜样吧,从最基层开始干吧!”沈冰学着那个小眼男的口吻说。
“啧~啧~啧!简直是一附小人得志的嘴脸呀!”我替沈冰抱不平说,“他真是穿了金刚马甲刀枪不入呀!你也别太难过,不是都说骑驴找马吗?你就先骑着这头驴,虽然瘦了点,慢慢再找大肥马吧。”
“你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沈冰不甘心的用小眼神祈求着我。
“嗯…嗯….”我润了润嗓子,撑大鼻孔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沈冰用小眼盯着我的“黑洞“看了半天,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丫就会窝里斗地主。”
“你什么意思沈冰?”我鼻孔急剧缩小,双眼立刻充满了伤心痛哭的泪水,“我说沈冰,你这个人说话有时候真的像把刀子,直接就插进了我内心那块最深最脆弱的,并且只属于你的地方!”说着,我哽咽了起来,被沈冰瘦身饭卡的那15个日日夜夜又回想了起来,为满足沈冰胃的□□我委身给那个“臭洋鬼子”,眼泪,使劲挤了又挤,却怎么都流不出来,“你看,我为了你,眼泪都流干了!”
世界安静了下来,我慢慢位移我的头10度,小心的瞄了沈冰一眼,这丫的用手绞着我的衣角,眼中零星闪烁着“忏悔”的泪光。见好就收是我聂一静一贯的优良美德,我立刻伸手拍了拍沈冰的“大脑勺”:“算了算了,这次我就义务帮助你了,进了公司一切听我的,保证你顺利进阶。”说完,我还不忘再加上一句:“自古人就说胖丫头就是不好惹,伺候不好爷,自己还挺有脾气,这点真的是在你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不是我说你,你要伺候好大爷我,有爷吃的就有你吃的,爷爽了,自然不会亏待你,晓得了???”
“晓得了?”这3个字,我故意抬高了音量。
“胖丫头”使劲地点着她的头,绞着我的衣角,讨好地像是一只大尾巴狼。
老祖先们总说:“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跑吧!”,虽然没有什么“职场经验”,但是我聂一静好赖也是见过大世面,遇过大场合的人物。第二天,我就穿这紧身白衬衫,膝上小套裙,踩着10cm高跟鞋,蹬、蹬、蹬地进了公司。
经过昨日在新一轮考核,此次进公司的“骡子马们”早就被各自的主子们,烙上了logo,各自回槽里伺候着去了,只有我这个“总经理贴身翻译”,百无聊赖地赖坐在办公室外,闷地拿手机玩起了“俄罗斯方块”,而这一切,全都功归于我的主子。10点30分了,我的主子还没有来公司上班,看来这老板和员工就是不一样。
想着,情绪不自觉地就激动了起来,从背包中拿出我的“葵花宝典”,小心地在上面写写画画,盘算着下一步该继续怎么动作……
“聂一静,工作时间你在做什么?”悦耳的男声在耳边响起。
“聂一静,我在和你说话!”身影的主人好像有一些不悦,但是这个身音听起来真的好熟悉、好熟悉呀。
“聂—一—静!”声音的主人爆发了,扯着嗓子在我耳边一阵暴喊,惊了我的“皇梁好梦”。
“干什么?干什么?”我揉着眼睛,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扯着嗓子同样大喊着:“叫死人还魂呢?没有看见我在睡觉呢?”
“好!~~~”
咦,这是什么声音!我一个机灵,连带整个大脑皮层都清醒了过来,“报告总经理!我错了!”立正、站好,我一气呵成,这军训那40个个日日夜夜,洒下的血(月经)和汗还真是没有白洒,如今不是用上了。
老人说的好呀“技多不压人呀!”
咯咯咯咯……有人不知死活地笑了出来,我抬眼扫射了一番,只见“小眼男”站在一虎兄身后,幸灾乐祸地打量着我笑。
“真是冤家路窄!”我嘴里小声念叨着。
“你那里错了!”一虎冷到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我、我、”我低下了头,声音却越来越小了。
“怎么不说话了?”一虎兄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不是说你错了?那里错了?”
“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我蚊子般的低声说。
“什么???!!”一虎原本平复的声音,立刻又高了8度,还带美声转音的,吓得我聂一静是浑身一颤,“葵花宝典”就这样不合时宜地落在了地上。
崩……
这不是“葵花宝典”落地的声音,而是我“心”炸开的声音,我知道我死定了。下一秒,我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趴在地上,抱住识破我诡计,一脚踩住我“宝典”的一虎的脚,使劲拼命地摇呀摇,摇到外婆桥,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涌出,在这个生死的关键时刻,所有的武器都要拿出来试试呀!
我摇着一虎兄的小腿,苦着喊着:“一虎呀!不对不对,方总经理呀!我,我聂一静错了!我错就错在不该在您的沙发上睡着,口水流脏了您的沙发,我赔钱我赔钱;我,我聂一静错了!我错就错在不该在您不在的时候,不保持住优良的工作状态,我改正我改正!”
一虎不为我所动,冷冷地问:“还有呢?”
难道,难道他连我盘算着明天也“10点30“来上班也识破了吗?还是主动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吧,这样被主子退了回去,系主任还不得把我给活活生吃了!
“还有,还有就是,我计划采取总经理工作制,明天也10点30分来上班,反正你来得晚,你也不会知道!”
“好你个聂~”后面的话一虎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我知道我这次算是玩完了。杀手锏不拿出来,看来小命这次是肯定保不住了。
“一虎,方总经理!您听我说,您听我说呀!”我缩小鼻孔,顺势把胸脯也缩小成“盆地状”,“方总经理,您可不能把我开了呀!我虽然工作态度有问题,不正确,但是我对您绝对是认真的、忠诚的,我绝对是满心爱着您、念着您的。”
我感受到了一虎兄浑身一抖,小眼悄悄往上一瞄,这厮眼中闪烁着莫名温柔的水波,看来我的杀手锏发挥作用了,即将取得这次一战的最终胜利。
“咦,这个是什么?”小眼男眼尖地弯腰捡起地上的“宝典”,拍了拍上面的灰,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