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那段写的时候没收住,给基友看完,基友说你写这个干啥呀读者才不爱看呢,我想想是啊,于是重写了个精简版
下面是被删减内容,我寻思着写都写了,塞这边吧,你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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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乱最开始产生的时候,离谢利所在的位子尚有一些距离。出于人类爱看热闹的天性,他没有立刻跑,而是和周围其他人一样,暂时放下手头的食物,站起身伸长脖子,往争吵中的三人看过去。
人群的中央,酒馆一角,两个男人正彼此对峙,他们的中间站着一个满脸委屈的女人。棕头发的男人抓住对面红头发的手,说对方摸了他女朋友的屁股,让对方道歉,对面的红头发矢口否认,还反过来说是那女人摸了他的屁股,让那女人给他道歉。
这种话一听就假,棕头发自然不依,他推搡着红头发的胸,让对方道歉,红头发却是个狠人,一言不合抄起了酒瓶,“嘭”一下就给棕头发头上开了瓢。
他这一下砸上去,可算踩了雷了。只听“呼啦”一阵响,棕头发身后几张桌子忽然站出十好几个彪形大汉,个个肌肉结实,眼神凶恶,一看就不好惹,原来棕头发竟还是某个小帮会的二把手!
“我@%&!你以为只有你身后有人吗!我告诉你,这条街可是我们瞎子帮的地盘!”发现自己惹了大祸,红头发脸上先是浮现一丝慌乱,又很快镇定下来,朝后面的马仔大喊了声“摇人”。
“嘭嘭嘭!”话音刚落,大汉们的拳头已经来了。红头发虽然能打,但双拳难敌四手,没多久就被摁在桌上打成了猪头。
因为红头发品行恶劣,过去在这酒馆招惹过不少人,酒馆里的人不仅没有去帮忙,还看得津津有味,有不怕惹事的,甚至高高举起手机咔咔猛拍,嘴里大喊揍得好。
谢利一个文文静静的细狗画家,哪里看过这等场面,一时间被眼前的热闹迷了眼,在旁看得脸颊发红,情绪高涨,简直恨不得自己也跑上去揍上两拳,过一把行侠仗义的瘾。
也因此,在瞎子帮的人手赶到,其他人见势不好纷纷撤退时,他没能反应过来随人群一起离开。等渣爹终于察觉到不对,抱起埃弗莉想跑时,整个酒馆已经被瞎子帮围了起来。
酒馆里爆发了一场混战。
因为此地主人胖老板在道上有几分面子,故而,两帮人打归打,到底没有动真枪。但光只是抡拳头肉搏,就够人喝一壶了。
弱鸡谢利抱着个小婴儿,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在混乱的酒馆中抱头鼠窜。即使小心再小心,还是在路过几名抄凳子对打的壮汉时,一个躲闪不及,被飞起的椅子砸中了小腿。
“啊啊啊啊啊!我的脚!”谢利痛得吱哇乱叫,眼泪鼻涕喷泉一样涌出,糊了他满脸。
“啧,没用的东西,挨了揍还留在原地,不知道赶紧跑吗!”酒馆胖老板被惨叫声吸引,发现了人群中抱腿爆哭的谢利。看到对方怀里还抱着个什么也不懂的柔弱小婴儿,胖老板低骂一声,到底还是看不过眼,三两步从柜台后跑出,冲进人群一把拽住谢利的胳膊,使蛮力将呆愣如鸡的没用男人、连带他怀中的埃弗莉一起扯到了柜台后躲起来。
酒馆的斗殴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等米国无能的警察终于赶到,混战终结时,酒馆里已经没一处好地。
做生意的地方被打砸成这样,胖老板不仅没生气,还乐呵呵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他举着计算器,噼里啪啦按着自己这一回能得到多少赔款,一转头,正瞧见谢利一手撑着柜台,另一手怀抱婴儿,一瘸一拐从柜台后走出。
谢利的情况看上去很不好,人蔫蔫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一张脸白得像纸。胖老板怀疑谢利这是骨折了。
他扫了眼对方怀里嘬着手指四处乱看的小婴儿,小小的女孩团子一样,白嫩嫩一个,眼睛闪亮,嘴角还会吐泡泡,冷硬的心不由软塌了一角。想着谢利一个人拉扯小婴儿不容易,他叹了一声,几步上前,伸手一把环过了谢利的肩。
“别一副死了人的臭脸了,有认识的律师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律师?”
“傻啊你!平白挨了一顿揍,你难道想就这么算了?”
谢利结结巴巴:“可是,可是……他们可是黑邦……”
“啪!”谢利的话还没说完,背上就被胖老板用力拍了一下:“蠢!就算是黑邦,也干不过米国法律。只要惊动了条子,他们就得遵守面子上的规则……哎,行了,你个怂蛋,别再废那么多话,你就说你想不想得到赔偿吧。要不是看在小埃弗莉的面子上,我还不想管你呢!”
“那自然是想要的……”谢利眼神游移。
“行,那接下来你全听我的,我保你能从那两个帮派手里敲到不少钱……”胖老板哈哈一笑,掰过谢利的头,凑近他耳朵开始嘀嘀咕咕。
两人的对话涉及的专业术语太多,声音又压得太低,埃弗莉没听太懂。
反正,在胖老板的一通操作下,她没用的老父亲谢利很快就被登记为了受害人,坐上救护车“咿呀咿呀”去了医院。
这个离奇的夜,就这样在谢利骨骼复位的惨嚎声中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