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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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点23，天早已昏黑，初是吵闹拥堵的街道已被寂静替代。
“程岁你算什么东西！”一声刺耳的男声划破黑夜，程岁被男人拖住往地上一甩，他狠狠摔在了地上。身后的男人离的越来越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噗的一声，男人宽大的脚，狠狠地踩在了程岁的头上。程岁吃痛，咬紧牙关，他试着侧过身来抓住男人的腿，可还不不及他手抬起来，便被男人另一脚给踹开。程岁闷哼一声，他知道他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他浑身使不上劲，感觉到了从来没有的无力感，他知道他被下药了，具体是谁，他心里很清楚，但是他不敢往那想。
男人不知他在想什么，俯下身来狠狠地说道“程岁，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能拿的刀捅人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吗？怎么?现在知道怕了？”程岁不知道他是谁，但也能猜个大概--他手下受害者的相关人。
“程岁你早该死了，在你九岁那年，被唐家捡过来做一条狗的时候，你就该死了！你自己连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算什么东西？”听到这，程岁不由愣了愣神，9岁那年家人被追杀，唐家人找上他，告诉他加入唐家，为其做事，他家人才能活命，年幼的他一心只想着救家人，哪会想那么多，一口便答应了。
程岁想到这，笑了笑，和往常一样轻蔑的说到“你算什么?我的过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听到这些话，身后的男人并没有生气，像是听了什么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竟放肆大笑起来，一把揪起程岁的头发，对着他的脸“程岁啊程岁，你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啊，知道为什么今天你能被下药吧，好好想想你今天干了什么吧，知道谁做的吗？你的妹妹，你的好妹妹。”
男人还没说完，程岁原本妖孽勾人的脸变得更加苍白，而眼尾泛着些红，一字一句说道“别跟我说废话！你根本不配提他们！”
话毕，换来的是又一拳，重重落在侧脸上，“当真是可怜又可笑呀。唐家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不清楚？唐家可不是活菩萨，他既然能选择让你来杀人，他怎么会保护你的家人？这么多年，你当真是没长脑子？我告诉你，九岁那年唐家人就处理了你所有的家人，留下的，只有你的好妹妹啊，你以为他今天晚上还能笑嘻嘻的跟你见面，是真的还喜欢你这个哥哥吗？之前刚找上她的时候，你知道吗？我还在害怕她是否会不忍不下心，可是根本没有！”
叮的一声，电话铃声打断了男人的话。转头一看，好巧不巧，正是程锦涵打了一个电话。
程岁紧盯着电话界面，他看到了，程锦涵，是他妹妹的名字。男人倒也不急，过了一会儿才接电话。他讲电话放在程岁耳朵旁，电话只传来几个字“事情解决了吗？”这个声音程岁不会记错，是喊了他几十年哥哥的程锦涵。不同于往日清甜的嗓音，这句话充满了冷意。
程岁并没有像男人所期盼的那般发疯，只是简单抛下冷冷一句“真的是你，告诉我，为什么”男人将电话拿走，程岁还想抓住，那人一甩，将程岁再次甩在了地上，脚再次踩上他的头。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传来的只是女人的轻笑声。“你以为呢?程岁，你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程岁吼道。
“罪有应得?程岁，你凭什么提到这个词？自己都罪孽深重，你根本不配提这四个字！谷常西，跟他费什么话，做事麻利一点”
谷常西这个名字，程岁觉得好像听过，还不及深想，耳边传来一句“谷雨啊，跟旧人你不多聊聊?”程岁想起来了，谷书华，谷雨和谷常西的父亲，唐家让他杀的第一个人，因为腐败贪污太多还想着动唐家……
过了一阵子，电话里才传来的一声女生声“程岁这都是报应，早该有的报应。从你杀死我父亲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你以为我这么多年陪在你身边是真的因为可怜你吗？我早就设计了这一切了，你可真是可笑，竟真没看出来，让我得手的这么容易。对了，我跟你早已没有兄妹感情，我没有亲自动手，大概是念在程家的人情”
程岁觉得可笑极了，淡淡开口“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么多年我真的没有看出端倪?没有调查过你吗？程锦涵，我告诉你，我只是不敢深想。我以为你会顾及我们之间的感情的，谷书华做的那一档子事，哪一件是人能做的？不过我落得今天这个下场也不难知道，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真的会是你。我这一生都在为他人而活，这一切早该结束了。但是程锦涵你，跟你父亲也真是像，为了目的，不惜一切”电话里的女人没了声音，再次陷入安静。
谷常西脚上的力气加了加重“程岁，你也不那么不蠢嘛，就算谷雨不动手，你也是这个下场！”
程岁没说话，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那个曾经会玩刀，做事果断狠绝的程岁，把一生就扣在了这里，他的回忆里充满着无止尽杀戮，还有着的只是九岁前唯一的一点温馨。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前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