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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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晋江文学城 ...

  •   如竹溪哪有心思回应他的话,但凡想要开口就被他吻了去,完全不顾她的哀求放肆欺负,气恼得许多天没有理他,而聂谯并不把她的恼火当回事,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该伺候她还得伺候,谁让小流溪是他心尖尖上的娘子。

      如竹溪要做的事不多,原本她来做的账本,让如兰拿了去,她身子不太行需要调养,简单体力活她力不从心,但不想无所事事,更不想回到阿爹身边,她羡慕如竹溪能做自己,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赚钱,不依附旁人,体现自己的价值。

      这下如竹溪轻松很多,偶尔来酒楼看看,生意比想象中要好,时常因为人手不够,便看到程玫飞来飞去,带着属下过来帮忙。

      聂谯给她做糕点去了,如竹溪在酒楼后院晒太阳,一道清风吹过,树叶飘落,她睁开惬意的眼,对上迎面走来的宁正王,她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猝然站起来,眼神警惕。

      “宁正王过来有何事?”

      话音一落,她仿佛看到宁正王神色黯然,目光定定落在自己脸上,他挡住阳光的照射,在光度的影响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得他心情很低落。
      她想起小时候,她和阿姊们加上四妹,如青铭,几个人在大院子里玩闹,那时候天真无邪,没有权利世俗的烦扰,很是快乐。

      现在还是两人第一次单独见面。

      宁正王看出她的紧张,站在原地并没有走过来,而是跟她说:“我来看看你。”

      “嗯...你要是饿的话,可以去叫小二。”如竹溪心里很慌,她挺担心宁正王会和八皇子那般不讲理,说刺杀便刺杀,虽然以他的性格不会,但人难免会变化。
      别说普通人,出生在帝王家,那个不无情?

      “你放心吧,八皇子已经没了。”宁正王继续看着她,脸色苍白地咳嗽,一身青衫简单不失华贵,应是身体不好,比平常人穿得厚。

      如竹溪正小心观察他,听他这么一说,一时不敢相信:“你意思说,八皇子死了?”
      宁正王点头,继续咳嗽。

      如竹溪看他这么咳嗽不像是装的,也没必要跟她装,看他一眼,转过身给他倒杯热茶,想了想走到他面前,和低下头来的宁正王对视,她把热茶递过去。
      “你身体还没好?平时多注意休息,喝些茶罢,这茶润喉。”

      宁正王也不怕有毒,接过她的茶杯一饮而下,轻咳了声:“谢谢,好多了。”

      如竹溪心想他的出现,难道只是为了告诉她八皇子死了,看他好几眼,似乎是察觉她的疑惑,宁正王笑了,将茶杯放了回去。
      “我没八弟那般愚蠢,此次前来,只是近来听闻京城开了一家酒楼,菜肴特别美味,酒也出奇好喝,便过来看看,”他转过身,看向她的脸,目光温柔:“没想到是摄政王妃的手笔。”

      如竹溪被他这么看,实在不太自在,笑了笑:“其实也不全是我的手笔,我阿姊,四妹也有功劳。”

      说完,她看一眼宁正王,发现他笑吟吟看着自己,她心里越发奇怪,不知他为何这么看着自己。

      宁正王别过眼,似乎不觉得方才的眼神不妥,看向某方向:“对我来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女子,有自己的想法,懂得进退。”

      “谢王爷夸奖。”如竹溪被他夸得不太好意思,虽然不好意思,在多次经历刺杀后,心里头很紧绷,期盼聂谯快点回来,有他在,她就没那么怕。

      “宁正王来此见本王内人,有何贵干?”
      聂谯早已站在走廊多时,眼看着手里的糕点快凉了,这才出声走到如竹溪身边,将糕点送到她嘴边,而她特别自然的张开嘴,咬住他精心准备的食物,心情一下子好很多。

      如竹溪吃得香,再加上有聂谯在,心里别说有多放松,聂谯平日特别喜欢做膳食给她,这一来二去就习惯了,只要他伸过来,她就张嘴吃。
      现下她为自己突然的习惯而苦恼,全然没注意聂谯和宁正王暗地的交锋,勉强维持表面的平和。

      聂谯淡笑,似乎真关心他:“宁正王近来身体不适,御医可有法子?”
      宁正王脸色苍白,低头轻咳几声,那病弱的模样似乎下一秒会倒下:“谢皇叔关心,我这身体,御医说还能活上十年二十年。”

      如竹溪知道不能笑,但忍不住笑出来,嘴里含着果糕,腮子鼓鼓像个土拨鼠,这一笑,把两个男人的注意引过来,一个含着笑意,一个面如阴鸷,她头皮发麻。
      她低头嚼着果糕,咽了下去,对聂谯一笑:“那个...你们聊,我去看看大厅要不要帮忙。”

      聂谯本就不高兴,哪里愿意让她走,在如竹溪要转身时一把攥住她,硬是迫她留在身边,继续给她投喂糕点,再倒杯果茶给她喝。

      如竹溪都快吃不下了,反抗地别过脸,就是不吃他递来的果糕。

      聂谯也不生气,抱歉般看向宁正王,语气似有似无的施压:“内人娇惯坏了,宁正王莫要取笑。”
      如竹溪不明白,两人聊正事便聊,为何要扯到她身上,低头试图推开聂谯的手,还没掰扯两下,手腕一松,他的大手搭在肩膀,将她搂在怀里。

      如竹溪:“......”

      宁正王似乎没看到聂谯有意为之,也不在意如竹溪在旁,开门见山道:“自然不会,我看皇叔夫妻恩爱很是羡慕,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找到如此好的妻子,”他轻咳,遮去眼中的黯淡,继续道:“我向父皇辞别,在扬州做个父母官。”

      如竹溪猛然看向他,不敢置信他怎么突然要离开,眼下没了八皇子这个阻碍,其他皇子更是死了死,疯了疯,离开的离开,宁正王不就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为何突然辞别,如竹溪这才认真打量宁正王,他眼眶下青紫,脸色苍白,透着浓浓病气,样子极为虚弱,她心里嘀咕。

      他幼年身子骨不好,长大后康健了便回宫,如今是复发了吗。她的注意力引起聂谯的察觉,没发现身旁男人脸色越发平静,眸色深暗。

      聂谯收回在如竹溪身上的目光,维持表面功夫:“挺好,皇叔近日繁忙,便不送宁正王了。”
      宁正王举手行礼,看一眼如竹溪,转身离去。

      “还没看够?”聂谯见如竹溪眼巴巴看着早已没人影的方向,脸色瞬间冷下来,手心漫不经心揉了揉她的肩膀。
      如竹溪默默收回眼,瞥眼脸色吓人不自知的男人,她直接搂过他的脖子,哼唧唧亲亲他的脸。
      “相公你误会了~我刚在想啊,八皇子死了,其他皇子更别说,眼下宁正王最有希望坐上太子,他为何要离开?我只是不明白而已~”

      聂谯明显看出宁正王对小流溪的心思,不想在小流溪面前谈他,只是跟她简单概括一下,宁正王一直以来无心争夺太子之位,更别说坐上皇位,第一他身体不好,其二他母亲权利心重,利用他至今,实在没办法向陛下要了府邸封王。

      如今离开也是意料之中,他在报复他母亲当朝贵妃,也是给自己一个解脱。
      在这世道,谁不想安然活到老,老时有儿女在侧,帝王家最是凉薄无情。

      “他身体不太行。”如竹溪无意说了一句,立刻引起聂谯的怒意,眼看着他要做出什么,她吓得要跑,下一秒被他打横抱起,直往屋内走去。

      愣是一整天出不来,回到府中她精疲力尽,方才马轿上被他按着来欺负,她心里又气又委屈,聂谯替她沐浴更衣,抱她来到床榻,她直接钻进最里面不搭理他。

      “还在生气?”聂谯一脸春风得意,丝毫没有为今日的所作所为感到愧疚,他还可以再来一次。
      如竹溪不理会他,裹紧被子,昏昏欲睡。

      聂谯无奈,躺下靠近她,伸手把人捞到怀里,顺手翻过身来,面对面和她对视,她撇着嘴闭上眼就是不看他,心里酸涩又好笑。
      “平时若是多关心我些,我不至于会如此善妒。”

      如竹溪睁开眼看他,很认真回答:“我哪里不关心你?明明你太小心眼。”
      聂谯心里一紧,脸色变得安静,这让如竹溪很慌张,连忙靠近他亲几口,继续道:“好嘛,以后我多关心你,但你别总是那么凶。”

      聂谯感受脸颊的柔软,眉眼瞬间柔和,心里那些郁闷消散,低声:“只有娘子对为夫凶,为夫哪里敢对娘子凶。”

      如竹溪还记得他如何把自己当棉被肆意折穿,怎么哀求他都不停,他这还不凶?她气得牙痒痒,一口咬住他的下巴,狠狠瞪他一眼。
      “你还敢说!”
      这下轮到聂谯求饶,小声哄她:“娘子饶命,为夫不敢了。”

      如竹溪一愣,呆呆看他几眼,怀疑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忽然眼前一暗,唇瓣被细细嘬吻,她直接闭上眼,便听到他对自己说:
      “娘子,不要欺负我了。”

      到底谁欺负谁?是谁每次像个饿了几百年一样欺负她,虽然过程很愉悦,但最后谁挺得住,搞得每次她都想离家出走,她伸出手摸摸他的脸,被他握住手亲了亲。

      “是你欺负我,我求你也不听。”
      “可是娘子明明很喜欢。”
      “......”
      “娘子自从酒楼开业以来,从没好好正眼看过我,今日你看宁正王的目光,比看我还专注,你说我生不生气?”

      如竹溪仔细想想,这些时日确实忽略他许多,看他一脸深受独守空房的怨气,她没忍住笑出来,但想笑归想笑,她意识到隐隐约约的危机感,抓主他的双臂,认真问:
      “你不会不让我继续做生意吧,我告诉你这绝对不可能,你要记住你答应过我的话,不能反悔。”

      聂谯眉眼暗淡,目光定定看着她:“我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不会变卦,反而娘子的承若,从未实现过。”

      如竹溪看他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心里松了口气,但听到最后一句,她固然有些心虚,睁着清澈略勾缠的眉眼,一副理直气壮的看他。
      “哪里没有实现过,若是没有实现过,我早已和你和离,会与你如现在这般恩爱?”

      许是她太理直气壮,振振有词,让聂谯一时无奈,眸色暗淡,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让她总是这样令人懊恼,自己又爱得不行,不好好教训一下,不知谁是她的相公,她的夫君。

      如竹溪连番几次向他求饶,男人气息太过炙热,团团包围住她,每次她快呼吸不过来时,他便松开她的嘴,看她缓过气又继续亲吻,着实令人气愤。

      不过也是这次的教训,如竹溪再也不敢忽略他,只要不忙的时候都会与他贴贴抱抱,偶尔纵容他亲热,日子不知不觉过去,酒楼生意越发火爆,时常需要客人预约才有位置。
      而聂谯也时常看不到人,要么在书房,要么出门办事,她感到很疑惑。
      直到这天陛下突然下旨,解除聂谯幽禁,她很高兴,再也不用和聂谯偷偷从后门出来,以后可以光明正大从正门踏青。

      如竹溪看到聂谯朝她走来,见他面带微笑,眉眼温情脉脉,心里挑起许些悸动,她起身往他怀里扑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聂谯感到欢喜,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低声哄她:“今日这么主动?”他温柔笑了笑,眼眸宠溺:“小别胜新婚的威力这么大。”

      如竹溪抬头看他:“你故意的?”
      “没有,这些天去办事,没能照顾好你,是为夫的失职。”他笑,眼中总有些意味不明。

      如竹溪脸色莫名发热,嘀咕:“有下人照顾我,哪里需要你照顾。”
      “难道你不想?”聂谯低头在她耳畔轻语,有意无意朝她呼气,察觉她想躲开,立刻抱住她的腰身不给动。
      不等她反驳,聂谯直接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笑着说:“理解一下,为夫很饿。”

      不久后如竹溪收到陛下的病危消息,此时除了聂谯,其他朝堂官员议论纷纷,到底要谁来做太子,因为没了人选,急得快乱成一锅粥。
      这件事引起陛下大怒,这一发怒直接怒急攻心,昏迷多日还没醒来,聂谯身为摄政王,很多事要做,陛下没能处理的政务全推给他来做,因此她常常看到聂谯到了深夜还在批奏折。

      如竹溪有些担心,这没病也得累出病,酒楼的事有阿姊和四妹在,自然不用她管太多,这一清闲,她就有时间,经常去书房给他磨墨,捶腰捏肩,只是捏着捏着变了味。

      好在陛下很快苏醒,只是宫内传来说是不能下榻行走,择日再看身体状况,而在宫内的如紫儿快要分娩,当天晚上生了小皇子,简直皆大欢喜。
      很快小皇子在官臣的建议下,陛下册封为太子。

      她不知陛下身体康健,为何过去几年里身体越发不行,聂谯跟她说皇子之争,手中实权不多,忧心重重之下得了心病,身体自然越发欠佳,眼看怕是时日不多。

      如竹溪看向悠闲坐在身旁的男人,似乎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勾起她的下巴:“如若你相公没点实力,先不说你能不能做寡妇,你嫁进来之日,那生命便不由你。”

      如竹溪拿下他的大手,脑袋靠在他怀里不回答,不过二阿姊也有聂谯的庇护才能走到今天,倘若聂谯不管,恐怕没有今日。

      她突然想见阿爹了:“相公,我想阿爹了。”
      “我陪你回去。”聂谯玩弄她的头发,低头嗅了嗅,眼神欲色。

      如竹溪刚想起身去收拾衣裳,直接被不知哪里惹到他的男人抱去床榻,这一折腾又得休息到明日出发。

      出发之前,如紫儿突然前来到访,手里抱着还未长开的小太子,如竹溪没抱过孩子不敢轻易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旁边聂谯低头看她。

      如紫儿朝聂谯行礼,眼眶一红:“多谢摄政王几番暗中救本宫,救下这孩子....”
      聂谯摆手阻止,淡笑:“你现在是妃子,将来可是太后,这救命之恩先不必言谢。”
      如紫儿得到想要的地位和权力,自然是感激聂谯,对他的话言听必从,毫无怨言,何况他还是如竹溪的夫君,她笑道:“是。”

      如竹溪到底没说什么,这其中的事聂谯早已告诉过她,跟如紫儿寒暄几句,又被如紫儿教育几句,让她和聂谯好好过日子,不要想着以前的事。
      毕竟谁不知道她当初有多喜欢如青铭。
      说到如青铭,听闻他考上了状元郎,如今可是风光的紧,他身边有女子相伴,想必以后会娶了罢。

      她心里多少释然,摇了摇头,聂谯好手段,这家人一个个的都偏向他了。
      但她知道,聂谯不会伤害她,喜欢她,他是个好人。

      回到如府住上几日,她还没享受够呢,就被阿爹拉去谈话,也是,从第一天回到如府开始,她就知道阿爹多怕聂谯,整个府邸都小心翼翼的,只有她该怎么对待聂谯就怎么对待,然被阿爹说了几句。

      不过聂谯不在意,阿爹也不敢继续说她,这会问她:“竹溪,你这是要住上几天?”
      如竹溪撇嘴:“阿爹,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如忠国哪里敢啊,虽然在这几日里观察到摄政王很喜爱竹溪,但这肚子还没动静,也不知能维持多久,他只是有点担心。

      如竹溪看阿爹总是看自己的肚子,她脸色一红,别过身去:“阿爹放心,这个是顺其自然的,再说,聂谯目前算是好夫君,你不用担心太多。”

      如此甚好,如忠国在朝堂多年,对摄政王的为人了解还是有底气,不然当初也不会把女儿嫁给他。

      说到最后,如忠国询问如紫儿的情况,还有如兰和如娣,大女儿和渣男和离,二女儿当上了妃子,这孩子还当上太子,三女儿还是摄政王妃,小女儿也要成亲了。
      他感慨,自己这个做爹的,女儿个个得到最好的人生,选择怎样的未来,也管不着太多,但想回家永远欢迎。

      老母亲曾经教导他,这世道对女子最是不公,希望他这个男儿,别像其他庸俗没点人性的男人,至少对自己的女人和女儿好一些。

      如竹溪和阿爹告别后,回到摄政王府,兴致勃勃要求聂谯教她学武术,以为聂谯不同意,结果他欣然答应了,她很高兴,但慢慢觉得哪里不对,每次教着教着都跑去床榻上。

      她不开心,好几天没理聂谯,也是如此,聂谯才认认真真教她武术,先不说学没学会,她倒是累得半死,最后她放弃了不学了,让聂谯记得以后保护好她。

      日子一天天过去,四妹和程玫成了亲,陛下再也支撑不住驾崩,小太子刚过一周岁便被推上皇帝之位,这政务又回到聂谯的手里。
      他也不会全部做,小事给程玫处理,大事他来搞点。

      其余时间全和她待在一起,也不怕腻歪,看她的眼神越发炽热,经常黏糊糊地看着她,还会发出傻笑。

      如竹溪无奈,大阿姊说,聂谯对她的感情越发深厚,若是找不到她人,总会过去问她们自己在哪里,看到她人后,那点焦急才消失在眼神里。

      聂谯过来牵住她的手,目光灼灼:“娘子,等陛下再大些,我们去游山玩水吧。”
      “相公,你对我真好~”她心里不感动才怪,这几年来,她早已看清聂谯的真心。

      聂谯低头亲亲她的脸:“不对你好点,又得被你说目前算是好夫君。”
      如竹溪讪讪笑要跑,被他一把拉回去,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感受男人剧烈的心跳,和他呼下来的热气。

      “那你想要孩子吗?”如竹溪问。
      “你想要便要,不想要也行。”聂谯说出这句话似乎没有半点犹豫。

      如竹溪肯定想要啊,她看小太子那软嫩嫩的小脸,快被萌化了,但她一直没怀上也没有着急,孩子这件事顺其自然,可聂谯不同了,总是拿孩子打掩护,每天没个消停。

      后来她怀了孩子,生下软糯可爱的女儿,模样更像她,聂谯欣喜又激动,转手交给奶娘照顾,等孩子大些时,聂谯带着她一起环游四海,过腻歪的二人世界。

      “娘子,我问你。”聂谯眉眼温情,偏头看向她。
      如竹溪脸色红润光滑,眼神更是闪着光:“嗯?”
      “你......”
      “心悦你。”

      聂谯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直接把她抱进怀里,久久没有松开,他笑:“谢谢你娘子。”
      如竹溪想都不用想他想问什么,这些年他总是有意无意暗示,写情书,折叠纸,下棋子等等,她都快数不过来了。
      她甜甜笑起来:“还不给我去做糕点,夹心流汁那种~”

      “好,娘子等我。”
      聂谯依依不舍看她,没办法,如竹溪只好跟着他一块去庖厨,监督他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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