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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复制自己的备忘录ing ...

  •   小兔子生活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风每天都会带来不一样的气味,小兔子总会嗅一嗅,猜测那里和那里有什么新鲜的植物长出来了,然后蹦哒着向着那个方向。
      小兔子有一对红色的眼珠子,耳朵尖也很神奇的带着点红色,其它的地方就都是白色和黑色的块状组合起来的,小兔子很为自己的不一样而觉得骄傲,但有时候别的兔子身又会因为它的不一样排斥它,这个时候,小兔子每每都会感到沮丧。
      别的兔子都讨厌红色,看到小兔子时,就会发出警告的声音,小兔子不明白为什么,慢慢红色很好看啊。小兔子是个善良的兔子,所以即使它们排斥,甚至厌恶它,它也会努力的,想要去融入它们,想要让它们明白红色的好看。
      有一天,天空聚集了很多黑沉的乌云,太阳也害怕的逃跑了,有什么东西在云里面跳动,细细的,和小兔子看到的那些植物撕扯到一条条的样子很像,当时的小兔子躲在草里,看着一道紫黑色的“纤维”打在平坦的草地上,接下来,小兔子就看到了心悸的红色。
      那是和它耳朵和同伴身上的红色不一样的红,红的像小兔子看过的晚霞,红的比它最好看的眼睛还要那么绚烂,小兔子看着远处的那片红向周围蔓延,美丽极了。
      突的,小兔子想如果那些同伴看到这抹红色,一定会爱上它的,然后以后就可以一起玩了,一起吃草,一起欣赏那些红色了。
      于是小兔子直起身子,在努力回想那些大兔子哨兵发出“食物,安全”的那些指令信号的叫声后,就尝试的一叫,再叫,直到看到同伴们闷头快速的跑来后,小兔子就发出了明显的表达喜悦的叫声,而显然,这也给了那些同班们一个信息,一个好的,信息。
      同班们速度更加快的跑起来了,小兔子惊奇的看着同班超越自己,直奔那片红色,内心开心到了极点,终于有同伴和自己一样喜欢红色了,小兔子不甘示弱,一边跑,一边趁着休息的间隙,直起身发出指示。
      小兔子此时神气十足,每一道指令也更加有力,促使后面的同伴想也没想就冲上去。
      小兔子在快到地方时,已经很疲惫了,但小兔子现在是前所未有的快乐,因为它的同伴们,到达那片红色的同伴们,已经染上了那片美丽的不可思议的红色,它们也和自己一样,有了红色的毛了。
      小兔子的腿已经没力气了,几天被其它族群驱逐时受伤的地方已经没有知觉了,小兔子躺在草地,耳朵听着同伴接触到那片红色发出“喜悦”的尖叫,就这样,幸福的闭上了红红的眼,没了气息。
      这片草原在今天后变成了一片黑色,数不清的小动物尸体被烧的破破烂烂的成为了孕育下一代草原的食粮。
      ————
      骗子

      骗子走了,留下我一人在这里,这片黑暗没有尽头,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光,骗子没走之前,总会告诉我,疯狂的告诉我,会有光的,会有光的,骗子用力捶打我的心口,大声说光来自你的内心,你可以产生的。
      但是骗子倒底还是骗子,前言不搭后语,总是让我不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他说我会产生光,可那个地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空洞而已,和骗子不一样啊。
      而且啊而且,骗子每次说完不到几小时,又会低低的叹息,声音沉沉道:你不过是一只没有心的小怪物罢了,没有情感的怪物。
      你看,骗子又说错了,我不是怪物,我明明和骗子有一样的,属于人类的特征,只不过在胸口有一个奇怪的洞而已,我不是怪物,也拥有情感。
      骗子有很多理由来反驳我,我也有反驳骗子的理由,骗子说了很多我不明白的话,譬如光明啊,人生啊,前进啊,用他来看,都是鼓励自己,鼓励我,这些话都是正属于“正能量”的,而我就应该有这些东西,那怕一点点。
      但是骗子是错的,骗子说的东西我看到过,也听到过,但,那些不属于我和骗子啊,不属于我的东西,那在我的身上就不应该存在,也没有什么源头去提供啊,所以,骗子是错的,骗子想要创造它,可是骗子不能,而我也不会这种东西。
      骗子今天要出去一趟每次他出去回来后总是破破烂烂的,还需要我去帮他修复,但今天有些不一样,骗子这次是被人寄回来的,装在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很有趣,就像骗子所说的那些垃圾的特征一样,被装进袋子里,散发出一股股奇怪的恶臭。
      骗子的身体这次更加破烂,内脏也坏了很多,骗子的眼睛不见,幸运的是,我的可以借给他,谁叫他是我的骗子呢,不过这次的修复也花了很久很久,因为骗子太难拼接了,难度一下子变得很大很大,所以,当骗子再一次醒来时,这个地方就变得更黑了。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骗子每一次失去意识,这个地方就会变得更黑,眼睛去适应的时间也就更加长。
      骗子没了眼睛,也还能看的见,因为我把我的眼睛给了骗子,所以我看不见了,骗子还能看见,骗子是个傻子,骗子不要我的眼睛,骗子抱住我,莫名其妙的不停在我的耳边重复: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
      什么嘛,我觉得很奇怪,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是,我只能生活在这个黑漆漆的地方,骗子可以出去,那么我的眼睛也没有用的,给骗子是最好的选择,骗子为什么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是搞不懂。
      骗子太奇怪了,和他理论了几句就有水从他眼睛处留下来了,那个地方会流水?可真是个奇怪的骗子,更让我不懂的是,每次我想提醒他,他都会捂住我的嘴,之后,骗子就没有眼泪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更加不开心了。
      ————
      屋子

      黑色的屋子立在这条鹅卵石小路的两旁,天空包纳的太阳是燃烧后的余烬,发射出扭曲的光,那并不是温暖,炽热的,那是一分扭曲了的温度,导致大地分辨不出热和冷,孕育了千奇百怪的物种
      黑灰色的植物,是这片大陆特有的,类似于“草”一样随处可见的存在,它应该只能长到触到那里生物的膝盖处,平平凡凡的,只可惜这里没有艺术家,要不肯定会为后人留下经典的艺术品,无论是以什么形式。
      巡夜者在夜晚,潜伏于黑灰色的海浪,他们的职责驱使他们不停的猎杀危险的物种,他们是唯一美丽的守护者,他们又是仰望者,憧憬着天空那团混乱填色里,从古至今的月亮。
      它还是清冷的,皎洁的,仁慈的沉满了佛的悲悯,既又是这片土地和天空夹缝里美丽者。巡夜者为了不让这分幽光消逝,他们必须定时定量清理那些肮脏的扭曲之物,唯有它们的血液被大地吸收,被大地反馈,天空的月亮才能不被周围的混乱扭曲本来的颜色。
      ——————
      日记

      沉默是朕侍奉的主人,孤独是朕最好的朋友。
      我的笑容是扭曲的,笑声里带了时不时的癫狂于病态。刀刃反射着银色的光,无人演奏的安眠曲静静响起,又不显的突兀。
      软弱的身躯装着一个粘稠的灵魂,突然而来的排斥感也成了日常的习惯,可惜我并不打算当成自我的习性,昏黄的灯下,暖色调中和了扭曲的面颊,致使变得稍微温和起来。
      脑子里的控制台积满了灰尘,操作员披着满是灰的白大褂,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胸口的心脏那片区域,原本是由另一个小个子的操作员来管理,可现在那里只看到小个子屠杀的背影和充满无谓的眼球,其它的工作人员已经看不见了。
      我沉默的走在日常里,身边人时不时的对我耳语,他们到底想表达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听不明白呢。困意卷席意识,悲伤又换回它。
      不知名的微生物在暖黄的光线里,悠然飘荡,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
      我到达了某个地方,那里有着光辉,那里的路闪烁着耀眼的星光,而它旁边的地方却是扭曲,充斥着未知的气氛,有些像黑洞一样的存在。
      我看到了头上有三个问号的微末在空气里,胸口传来的闷痛和太阳穴的抽痛在身体里凑成一出交响曲,无力感伴随莫名的自嘲一齐涌上心头,化为口上一句似有似无的粗话“...艹”。
      放在胸口的手,微微收紧,挣扎到最后维留下无力,是的,我本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泪水会成为阻碍声音的累赘,痛苦和无能会成为现实的拌子,无能为力的废物只有被淘汰,剩下的只有苟延残喘的气音。
      沉迷于时间的谎言,可爱的小猫叼着一条胖胖的鱼,歪头看向你,可脑子里的思绪混乱,好似糊涂成习。
      骗子的最终旅行其实还没正式开始,可那一个个布置精巧,位置诡异的陷阱就几乎将我折磨到无心无力,那成长更是个妙不可言的词语,它代表的永远不是希望与励志并存的美妙,而是挣扎与绝望的对抗。
      空灵的歌声在耳边回荡,恍惚的想着声音的主人是不是远居深海的,超出人们预料的生物,人鱼和鲛人的故事和传说传唱了不到多少遍,也会突兀期待其它物种的存在,打破人们大脑的,奇迹和魅力并在的生物。
      而这生物,不可能是人类的。
      它属于地球,永不属于人类。
      ————
      声音

      那是一个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前面的人揣着小兜兜向前走去,变态的绅士携带了一把死亡的手枪背后,远去。
      看不明白事情的结尾,甚至连那莫名的开始也从来没有想透彻。我垂眸看着黑夜,风挂过脸颊带来了几分刺痛,复杂的心绪交织成了黑夜的序幕曲。
      仰头,平静的闭上了眼 ,也叫那不该暴露的东西收敛。
      悲伤伴着对人世的排斥,痛苦随着光的暂定。
      耳边是一片喧闹,嘴角扯出开心的微笑,水花荡漾之中回到了不敢相处的现实,懵懵懂懂的、冷静无奈的、接受了迫人的改造。
      于是,雨点在风中飘荡,泪水也跟着离开,独留干涸的眼底,冷。
      再次睁眼时,已经是个晴朗的早上,似乎什么都没变的开始重复每日的日常。
      ——————
      爱人

      他和她在一起10年了,渡过了传说的七年之痒,也抗过小三,小四.....
      但在第11年,他们的人生轨迹突然拐了一个连环弯。
      他被包养了,被一个富婆,那个富婆是赫赫有名的首富,也是唯一一个靠自己成为首富的奇人。他想着这么一个有钱的女人,还是一个很漂亮的首富,他没道理不接受啊,再说了,他还可以在私底下补偿这个和他在一起10年的她。
      于是,在那个富婆找了他的后第二天,他提出了分手,她坐在他们一起挑选的椅子上,洗的发白的沙发套散出清香,太阳照在她脸上时,她的面色看起来有些莫名苍白。
      她抱着玩偶,沉默不语的听着他的劝说。
      他说他们分手吧。
      他说这些年她给他做事的经费的他会还给他;
      他说那个富婆人有钱,对他也好,会给她钱补偿的;
      他说这套房子他买下了但不打算给他,因为富婆想和他一起住着,他说他已经给她找好去处了,房子买好了,就差她了....
      等他长篇大论的说完时,旁边印有猫咪的马克杯已经接过了一杯又一杯的水,然后送入他干燥的喉咙。
      在他再一次喝水时,她开口了,嗓音比起平时的清朗略显喑哑,她没有说些为什么,不要,或是指责他怎样,而是语义平淡的告诉他,他们分手了。
      然后,就起身回了他们的卧室,看了看外面的天,阳光明媚,春光灿烂,太阳在爬升,但速度很慢,慢得她认为,有时间收拾,那该走了。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她离去,直到听到行李箱的声音,才回神,想着她同意了,她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同意了,她....为什么怎么快同意?
      这个问题在他的心上扎了一下,但很快的,他就变得愉悦,他开心的想着以后和富婆在一起的,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的日子。
      旁的声响无法打扰到他,他也没有什么去帮忙的念头 ,毕竟以后,他们就不再是一个阶层的人了,想到这,他不禁感觉那层愉悦上升了。
      再等他回神时,她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站在门后,询问他给她的房子在那儿,他给了她房产证,提着她一些东西,陪她下楼。
      她坐在他新买的车上,司机却不是他,而是那个富婆的秘书。
      她看着他在她坐上车后,指挥着那个搬家公司的人,把新买的的家具一一搬进那个现在不是她的家,以前那些家具也随之搬出来,洗的发白的和一些他们自己手工做出来的家具,想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被工人们粗暴的扔进车厢。
      她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深处,一个淤积黑暗的角落,疯狂向外壮大,向心脏处蔓延,而从心脏传递给神经的则是一抽一抽的疼,心脏旁是某种空荡的虚无真实感。
      也不是难以忍受嘛,反正,以前也不是没有过,都有些习惯了,只不过,这一次..这个感觉恐怕要持续很久就是了。
      她看着窗边飞过的熟悉的街景,迟钝的想。
      这是她离开他的第一天。
      他倒在床上发呆,平时觉得吵闹的私语,现在有些奇怪的怀念。翻个身,视线对上床头上放着的照片,那是他和她的恩爱10周年的合照,现在快到11周年的日子了,可惜,只有他一个人过,也没有“恩爱几周年”的那个日子。
      ——————
      小姐姐

      那个小姐姐快要死了,快要被她的爱人杀死了。
      谁也没料到她的爱人会这么做。
      嘟嘟……警察局的电话响,接电话的是一个卷头发,带着小雀斑的男生,看样子是刚刚被分配过来。
      “…喂?”平静略显沙哑低沉的女声在对面响起,小卷毛惯例的想询问对方目的和对面本人相关信息,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他慢了半拍没说出口。
      对面的女声紧接着用一张很奇怪的音调,说:“你好,我叫...我要自首,我的爱人刚刚被我杀了,现在她很安静的睡在我的怀里,我们现在在......能请你们快点到吗?我怕我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小卷毛没时间思考下去,他的大脑现在充斥的只有一个念头“死人了”立马大声的冲对面吼了一声“你现在哪里都别不准动!”之后快速披衣服,去联系其他人,这种案子不是他这个新来的能够处理的。
      而等一大帮警察进入那个女声说的地点时,闯进屋门后,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所有人。
      屋内,红色的血点在墙上飞减,地下摆着的全是各种各样的由不同颜色、样式的纸做成的东西,它们以沙发为一个中心向四周分布。
      沙发上,一个相貌平平的女人抱着已经鲜血淋淋的一具女尸倚靠在沙发,平静的看着他们。
      电视是开着的,从音响里传出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还有一些扭曲的音节夹杂在其中,那个女人的头发被她自己剪了,剪下的发丝放下沙发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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