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内乱(2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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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熹微。
宇都宫苏我拿着手机整理需要发给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情报，工藤优作坐在他旁边双手颇为灵巧的给那一头长发编辫子。
一人态度平和中带点不明显的亲昵，一人眼神温柔而宠溺。
他们无言的依靠在一起，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就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荒诞不经的梦。
工藤优作：“生日礼物，觉得怎么样？”
宇都宫苏我：“没有再好的了。”
早晨七点三十五分，安室透与赤井秀一两人同时收到了宇都宫苏我传来的情报。
组织boss的所在地和那里的建筑扫描图。
包括所在地的守卫布置和附近能够及时提供支援的据点坐标都很清晰
最后，还附上了一段宇都宫苏我的话：你们有最多五个小时的时间来安排行动，组织很快就会有乱子发生了，具体行动时间我会另外通知。
其实用不上五个小时，安室透和赤井秀一昨天从宇都宫苏我的公寓离开之后就各自赶回FBI据点和警察厅，两个人都通宵开了无数的会。
虽然不可避免的出了一些乱子，但乱到了现在，该安排的早就安排好了，就等着宇都宫苏我这边的消息了。
事实上这事安排起来不难，宇都宫苏我早就暗中疏通了不少关系，因此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两人无论是和上层打交道还是实际调动人手，基本都是一路绿灯通过的。
中午十一点零五，安室透极少见的收到了直接来自组织boss的邮件。
组织的top killer，琴酒，他叛逃了！
boss命令日本地区行动组与情报组的所有代号成员暂停手上的任务，以追捕琴酒作为第一目标，死活不论，但务必不能让他接触警方。
安室透看着最后一句话，无端感觉有点好笑。
以琴酒的那个档案，接触了警方第一时间死的就是他自己。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boss觉得，琴酒叛逃后会选择投靠警方的。安室透心头不禁闪过这样的疑问。
不过，他没花片刻就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宇都宫苏我说的乱子。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收到boss的邮件，后脚宇都宫苏我的电话就打到了他的私人号码上。
安室透已经不想再去思考宇都宫苏我是怎么知道自己电话号码的了，他现在只想静静。
当然，别问静静是谁，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
“安室先生，我是宇都宫。”
“我这边的都安排好了，行动吗？”安室透单刀直入的问。
宇都宫苏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在我发给你们的邮件里标注的位置汇合，半个小时够吗？”
安室透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勉强克制着激动的情绪回答：“公安这边二十分钟就能赶到。”
“那么二十分钟后见。”
电话被挂断，安室透依然怔怔的站在原地。情绪一阵阵翻涌而上，兴奋的，怨恨的，痛快的，不安的，释然的……
中午十一点三十分整，日本公安，FBI的几个精英探员还有宇都宫苏我在一处荒废的建筑工地的空地碰面。
宇都宫苏我穿了一件黑色西装大衣，衣摆在今日格外强烈的南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
他从安室透手里接过通讯耳机，连上了公安建立的局域通讯网。日本毕竟是他们的主场，一切自然是以公安为先。
不过令宇都宫苏我没想到的是，赤井秀一没有找个适合狙击的位置隐藏，而是也出现在了进攻组织总部的队伍里。
宇都宫苏我：“赤井先生不站狙击位吗？”
赤井秀一：“对于那种建筑，狙击的价值不大，不如正面进攻。”
宇都宫苏我没有多问，而是开始和在场的人说起了具体的行动安排。
这也是一开始就商量好的，后方负责协调的那些理事官和别的高层不提，在现场，安室透就是这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
经过协商，上层也“迫于形式”默认同意了现场的实际指挥权移交给宇都宫苏我。
细致安排好了一会儿的进攻计划，宇都宫苏我关闭微型通讯，把安室透叫到稍微远一点的一栋废弃小楼里，那里的光线即使在中午也有些昏暗。
宇都宫苏我：“安室先生决定和赤井先生一起做行动的核心吗？”
这里的核心，指的自然是最后负责进入组织boss所在区域实施抓捕的人员。
安室透：“啊，是啊。虽然我和FBI那个叫做赤井的家伙确实是合不来，但论枪法，论身手，那家伙的能耐确实没的说。这是最好的安排。”
安室透昨天一晚上没睡，但现在却丝毫看不出疲态，那双紫灰色的眼睛几乎发着光似的。
那里面燃烧着一种宇都宫苏我能够看懂却又无法理解的，在普世定义里，名为信念的东西。
宇都宫苏我：“好，安室先生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虽然是这次行动的指挥者，但我既不擅长开枪，身手也只是一般人水平，进去也只会给你们拖后腿。
我会留在外面，通过你们每一个人身上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实时了解你们的情况，然后提供最优的方案。
我不是系统里的人，真遇到紧急的情况，刚刚那些人我恐怕指挥不动，因此我的指挥只会被你和赤井先生的耳机接收，然后再由你和赤井先生传达给其他人。”
安室透：“没问题。”
宇都宫苏我：“那么，埋伏组织东京地区代号成员的计划是谁在执行？”
安室透：“是我的一个下属，绝对可信。”
宇都宫苏我：“那边我也会关注，希望安室先生能联系一下那边的指挥，让他在适当的时候配合我的指令行动。”
安室透：“……好的。”
宇都宫苏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安排也没有一点不妥，安室透除了配合，还能说什么呢。
“对了，工藤先生呢？”安室透注意到工藤优作没在，顺口就问了一句，全当战前心理放松一下了。
“优作枪法是不错，不过他也没有应对这种程度现场的经验，我拜托他去协调后续打击组织据点和研究所的安排了。
毕竟我们的计划不只是要抓一个组织的boss那么简单，而是要毁灭整个组织的根基不是吗？”
安室透：“说的也是。”
“那么，愿君，得偿所愿。”宇都宫苏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向更黑暗的楼道内走去，明明视线状况差的要命，他却每一步都走的快而笃定，就好像，他已经在这样的黑暗里独自行走了许多年。
宇都宫苏我隐在昏暗的光线里，手指不急不缓的按出邮件地址，按键音的旋律逐渐与那首七个孩子重合。
正午十二点整，随着一阵声势浩大的爆炸，围捕黑衣组织boss的行动，正式开始。
正午十二点零五分，东京地区组织代号成员先后接到组织重要据点受袭的消息。
署名暗黑星和几个高位代号成员的邮件很快联络了这些人，要求他们和自己面谈商议对组织基地进行救援的行动计划。
而所有人收到的见面地址，都是同一个地方。
这时候，就要匿名感谢一下组织一贯的神秘作风了。
高层中除了琴酒，其他人日常脸都不露，大多数组织成员之间关系并不紧密，或者根本互不相识，因此即使有一部分人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可以用于验证的途径。
有的时候越是简单的方法越容易发挥作用。
把计划制定的那么复杂，只要有一个小环节出了错，就有几率会导致一个精妙又庞大的计划全面崩盘，还可能会留下无数的把柄和破绽。
不如从一开始就制定简单直白的计划更省力。
下午两点十五分，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冲进了所谓boss的办公室。
没错，就是办公室。
这里的装修简单而富有情调，既没有铜墙铁壁，也没有机关枪火箭炮，不像一个掌握着庞大犯罪组织的老头子该待的地方。
事实上，坐在办公桌后的人，组织的boss他，也确实不老。
至少从脸上看，他应该在二十五岁到三十五岁之间，气质矝贵，神情温和而从容。这让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同时想到一个人——宇都宫苏我。
再仔细看他的长相，眉眼间也确实和宇都宫苏我有六七分相似。
“波本，是你啊，你背叛组织了吗？”男人一开口，和宇都宫苏我给人的感觉更像了，加上他们的声线几乎一致，若是闭上眼睛，简直分不清谁是谁。
“怎么会？”安室透任心中猜测万千，脸上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日本公安警察，降谷零，代表日本政府，率先和您打个招呼。”
“这样啊。那么降谷君，也请替我向日本政府问安。”他似乎对安室透表露出的身份毫不意外，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心思太深，总之，这句话的音调四平八稳，没有透出一丝惊疑的情绪。
安室透眼皮一跳，感觉心里有点不爽。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的态度从容的程度就好像只是自己把他们两人叫到办公室闲聊几句，完全没有表现出一点慌乱，震惊，或者焦躁之类的神情。
当然，他的从容态度也不是行至末路时的坦然。不太恰当的形容出来的话，大概就像是对方正站在赌注堆到天价的牌局上，而他手中捏着的，是一张只要亮出来就能all win的王牌。
这不禁让两人暗暗猜测，对方手里，到底还攥着什么样的筹码。
“你好像确信自己能够翻盘？”赤井秀一开口问。
“赤井君，该说不愧是被称之为能够击穿组织的银色子弹的男人吗？”
看起来组织的boss非但不神秘也不威严，反而还挺喜欢聊天。
“我能不能翻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
他抬头看向门外的走廊，那里有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缓缓走过来。
他的脚步一声，一声的在寂静又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来人正是宇都宫苏我。
他的长发未编未束，就那么披散在身后，有一瞬间，甚至让安室透联想到琴酒。
然后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却又一直被他下意识忽略的问题。
这个计划，是从琴酒脱离组织造成的组织内乱开始的。
在组织中，琴酒讨厌老鼠众所周知。那么宇都宫苏我又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对组织忠心耿耿的琴酒叛逃的？
安室透心里对于事情脱离掌控的不安感越来越重。
宇都宫苏我在男人的办公桌前三步远的地方站定，然后开口到：“小叔叔，真是久违不见。”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同时睁大了眼睛。
虽然他们在看到组织boss的脸和宇都宫苏我有着六七分相似之后，就得出了这二人之间可能有血缘关系的猜测，可当宇都宫苏我真的亲口证实了，他们心中还是不免会震惊，同时对于宇都宫苏我和组织之间关系的猜疑，又重新冒了出来。
“小苏，你都长这么大了，我快认不出你来了。这些年过的怎么样？”被叫做小叔叔的男人像是有些感叹似的开口。
宇都宫苏我似是讥讽的冷笑一声，说到：“小叔叔不是一直在派人监视我吗？我过得怎么样，您恐怕比我自己更清楚。”
“好吧好吧，小苏也是个大人了。”
组织boss，真名为宇都宫英介的男人唇角弯了一下，眼中漫上笑意，无奈应答。
“您应该知道，只要我活着，总会有这么一天。”宇都宫苏我这时脸上的表情倒是全都收敛了，只剩下一点似有似无的悲戚在眼底徘徊，逐渐蔓延。
安室透以为这个长发男人是在悲伤，可听着宇都宫苏我之后的话，他又疑心只是自己看错了。
“您这一辈子，唯一的败笔，就是在十年前我接触到组织的时候，没有立刻要我的命，反而派GIN救了我。”
“毕竟我那时候也才成为组织的首领不久，难免有不足之处。”这位依然神色从容的boss云淡风轻的泄露出一个对于旁听的二人而言过于爆炸性的消息。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听到这里不出意料的同时精神一震。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没有立刻把组织boss控制住，反而站在这里听他们叔侄俩状似悠闲的聊天，就是因为这些对话本身是有价值的。
他们预感自己或许能从其中了解到组织从不为外人所知的秘辛。
存在了半个世纪的庞大犯罪组织，boss的信息几乎从未泄露过。
除了被工藤优作推理出的乌丸莲耶这个极有可能是组织boss的名字。
可是现在看来，乌丸莲耶只是组织的创始人，现任boss显然是宇都宫苏我口中这位被他称呼为小叔叔的人。
他们没有往这个组织boss是替身的可能上想，毕竟组织现在都没的差不多了。
是的，安室透在这边还没结束的时候，就收到了风见裕也传来的信息。
下午一点五十五分，组织在世界各地建立的大部分研究所和据点均被匿名举报给了警方，各国警方已经以一种根本不符合常理的反应速度，迅速的安排了清缴行动。
但谁都知道肯定是宇都宫苏我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很简单，把对日本警方的手段也对着其他各国的警方都用一遍就行了。
虽然看起来不太可能完成，也很麻烦，但其实只要搞定主要的几个大国，剩下的自然会跟着响应。
这种各国已经结成统一战线的大环境下，就算组织的武装力量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一下子和这么多国家的官方力量相抗衡。
被剿灭只是时间问题。
从前不行，只是因为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能从中牵线搭桥，现在因为宇都宫苏我的出现，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
日本这个组织大本营最重要，可红方的势力在宇都宫苏我出现之前就已经被联合的差不多，再加上忽然露出獠牙的暗黑星带来的情报和人脉支持。
可以说，组织的覆灭是偶然，却也是某种必然。
把偶然变为必然的那个必须的，能把所有势力串联在一起的人早已出现。
不是宇都宫苏我，也不该是宇都宫苏我，却可以变成是宇都宫苏我。
因为位置就在那里，没有不可替代。
组织总部沦陷，行动中心人员从日本公安与FBI修改为由工藤优作为指挥的宇都宫苏我手下名为暗黑星的组织成员。
现在时间，下午两点二十分。
回到刚刚的问题上，组织都要没了，boss既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潜逃，而是留在这里试图稳定局面，便没有了再藏头露尾的必要。
现在组织boss已经落入他们的掌控之下，据风见裕也汇报的外界情况来看，东京的几个遭到警方打击的组织据点，均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混乱，也不像是还有人在主持大局的样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组织换过boss，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便可见boss平日里的作风是如何神秘了。
但可能也正是因为神秘，才能在悄悄更换了领导人之后还神不知鬼不觉。那不如做出更加大胆一点的猜测，或许，组织换过不只一个boss！
任由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一边关注着外界情况，一边想着自己的心思，宇都宫苏我和宇都宫英介的对话还在旁若无人的继续。
“正相反，小苏，我觉得，那是我这一生中做过最成功的决定。”
宇都宫苏我：“小叔叔这样觉得吗？”
宇都宫英介不动如山的反问回去：“小苏认为这一局是你赢了吗？”
宇都宫苏我摇头，平静的承认：“不，赢家是您才对，是我输了。”
宇都宫英介微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长的很高，快接近一米九了，身形也不像宇都宫苏我那样单薄。只是从两人相似的气质神态，举手投足之间，仍让人觉得两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两人几乎是同时戒备起来，当然，从他们走进这间屋子开始就没有放松过警惕就是了。
宇都宫苏我甚至怀疑，他们举枪的手都快麻了。
不过，宇都宫苏我二十八岁长的像十八岁，那组织boss看起来的样子应该也不是真实年龄。
叫小叔叔的话，组织boss就和宇都宫苏我的父亲是一辈人。四十岁，五十岁，还是更大一些？
再想想二十年容貌不变的贝尔摩德……
难道组织真的研究出能够让人青春永驻的药物了？赤井秀一不禁这么猜测着。
其实这还真是赤井秀一误会了，贝尔摩德是偶然发生概率极低的特殊情况，这么多年就出现了她这么一个成功的例子。
宇都宫英介还真就只是单纯长的年轻了一点。
对，一点。
事实上，虽然按辈分，宇都宫苏我叫他小叔叔，但他也只比宇都宫苏我大了不到十岁，今年刚刚三十七。
还没完整的度过盛年。
“别紧张，我没携带武器，也不擅长打架。”宇都宫英介随意的抬了抬手，示意在办公室举枪站了好久的安室透与赤井秀一两人放轻松。
当然，放松是不可能真的放松的，作为组织的boss，能驾驭组织这么多年，心机城府必然不浅，谁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后招。
安室透容许自己走了半秒钟的神。
走神的主要原因在于，他发现这位boss先生说的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没错，就是在行动正式开始之前，宇都宫苏我和他说过差不多的一句话。
气氛一时凝滞，只是局面僵持到现在，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情况不乐观，两人也没有余裕去思考宇都宫苏我和组织boss最后的对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一路打到这里，安室透和赤井秀一并非毫发无伤。
安室透左侧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子弹擦过的划痕，现下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侧腹还有一个不小的伤口，用从衬衫上撕下来的布条简单缠了止血。
虽然子弹没有留在身上，但毕竟处理的很粗糙，只能当个应急，不尽快去医院缝合一下，恐怕安室透就要面临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而死的情况了。
再看赤井秀一，不知是哪位大佬或者运气好的兄弟，居然在这位肩膀上开了个洞。
子弹还在不在体内是不知道，不过疼是肯定的。别看赤井秀一面上一脸冷静戒备的姿态，其实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眼神里准备动手的意思。
他们忌惮着这间办公室里会不会有隐藏布置，也忌惮着那位先生本身，可没办法，再放任宇都宫苏我和组织boss聊下去，先撑不住的就会是他们。
宇都宫苏我显然还有很多没说出来的秘密，不过这不着急。
等抓了组织boss，大不了再厚着脸皮上门问，就算宇都宫苏我不想卖日本公安和FBI的面子，不是还有工藤优作这个大佬在吗。
赤井秀一觉得，这位大佬还是很好说话的。当然，你得有正当理由。不过，赤井秀一认为，用了解组织的过去会让后续的工作更顺利这个理由，应该很正当。
安室透想的也差不多。
这时的两个人还不知道，他们眼中那位好说话的工藤大佬，切开是个黑心的，并且早就已经和宇都宫苏我狼狈为奸了。
现在安室透还要想另一个问题，要是一会儿抓boss被赤井秀一先得手，虽然这次是以公安警察为主的和FBI联合办案，但难保FBI不会说组织boss是他们逮捕的，想带回美国，由FBI负责审理。
那麻烦可就大了。
估计就又是上层没完没了的扯皮，还要开无数的会。想到这些安室透的头就幻觉般的开始抽痛起来。
因此，安室透决定，先动手。
可是另一边，赤井秀一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
思维撞车的具体表现就是，两边在没有任何交流的情况下，同时动手了。
只是……
轰的一声，楼下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爆炸，让顶楼这间办公室的地面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并且地面开始不符合物理规律的迅速塌陷。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不得已只好停下冲向宇都宫英介的动作，率先选择自保。
两人各自稳住身形，对视一秒，皆是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如出一辙的不安感得到验证的了然和对事情超出掌控的烦躁。
两人不过一个对视结束的时间就各自调整好了状态。
震动稍缓，刚准备上前，下一秒，宇都宫英介就从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了的落地窗窗口跳了下去。
然后又轰的一声，伴随着爆炸产生的巨大火光，他直接在宇都宫苏我，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三人面前化成了飞灰。
下午两点二十八分，黑衣组织boss，后得知真实姓名为宇都宫英介的男人，确认死亡。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内乱(2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