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恐怖同人]改变的命运》IHSIN

26、分岐的道路

　　“楚轩实在是一名不值得信任的伙伴……倒不是说他的能力如何如何，相反，正因为他的能力太过强悍，所以才更加让人无法信任于他。”
　　很难得，回到主神空间的第一天，郑咤并没有睡到十一点多才醒来，而是在早上十点多就去詹岚和李萧毅那里约了两人到他家开会。而当十点半时两人带着困惑出现在郑咤家的客厅时，他用上述的话做了开场白。
　　“张大哥还没来吗？”
　　“我没有邀他。张杰虽然是资深者，又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可是南宫晓月很尊敬他，所以我认为这次聚会……邀请他来有点不合适。”
　　“那郑大哥的意思是？”
　　“昨天你也看到一起来到主神空间的那三名新人吧，那四个人已经确定为一个团体了，我们也失掉与楚轩谈判的时机，所以关于未来的规划，我想问一问你们两个人的看法。”
　　“看法嘛……”詹岚习惯性地以手抚额。“那要看郑咤你是想与楚轩合作，还是完全与他决裂。若是想合作，只要在主神空间的这十日里，去邀请零点和霸王一起吃几顿午餐，同时让张杰邀请南宫晓月一起出席，大概就能勉强在下部恐怖片中维推着不会被扯后腿的关系。若是要与楚轩决裂的话……我建议还是要张杰帮忙，让他去探一探南宫晓月的口风，知道楚轩他们大概有多少奖励点数，才好做防范工作。”
　　郑咤犹豫道：“妳的意思是，如果他们三个被强化之后，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决裂？最后异形女皇好像是南宫晓月杀的，就算其它的异形被楚轩杀掉，一只五百点，最多一个人有三千点的奖励点数。”
　　“郑大哥，楚轩他们三个本来就是专业人士，就算不兑换血统，光是增强六大素质，好像都会变得很惊人吧。”
　　“所以照我看，还是和张杰保持良好的关系，不管你是想要与楚轩合作，还是真的要与他分道扬镳。”
　　听了詹岚的建议，郑咤中午时邀请一直没出过门的张杰到家里用餐，哪知前来应门的娜儿表示张杰昨天“有点累”，一直到现在都还摊在床上未起身。郑咤只有把娜儿讲的话转述，同时招呼詹岚与李萧毅两位客人先用午餐。
　　“今天下午我们自己训练吗？”李萧毅在快用完午饭时，忽然问若有所思的詹岚和正与萝丽打情骂悄的郑咤。
　　“喔，也好，我把家里的地下室也改成像张杰那样。”转头又问詹岚，“妳觉得张杰是真的昨天晚上……的身体疲累，还是故意想和我们划分界线？”
　　“晚餐时再邀他看看，到时候大概就看得出所以然。”
　　在两队人马阴错阳差之下，楚轩五人完成了异形（二）的支线剧情，郑咤三人也努力地训练着格斗和枪支训练。下午三点时众人消失又出现，正好因为郑咤三人训练到一半，两方人马完全没碰上面。
　　楚轩等人的事也没有刻意要避开郑咤三人，只是没人主动邀约，也没有在广场上“巧遇”，加上长达“一年”的忙碌，五个人与郑咤三人在未来恐怖片里的关系，一直没有被提上台面讨论过。
　　黄昏时已经返家的张杰收到郑咤的晚餐邀请，以心灵锁链直接与楚轩进行商讨后，带着娜儿赶赴晚餐。

　　第二日近中午，当郑咤带着萝丽出门准备到张杰家时，发现广场上似乎正在讨论的几个人。想到昨晚詹岚的劝告以及张杰不反对的态度，又想到楚轩非凡的推理能力，拉着萝丽跑了过去。
　　楚轩穿了一身黑色的休闲服，样式普通，但是郑咤第一眼看到他时，总觉得与之前的印象有差异，变化的具体不清楚，直觉上眼前的楚轩就是与异形恐怖片里的那个不太一样。
　　对于郑咤的加入，几个人的表情都没有明显的变化，楚轩依旧不急不慢地讲解一些他的新发现，如武器与战技的运用，如造人时的属性与奖励点数等，不同的是楚轩没有像原著一样直接造个阿诺出来。
　　南宫晓月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与原著有所不同，就是好的开始……
　　“如果我在下部恐怖片里死了，那么未来有新人加进来时，如果是制造类或者别的类别的文职人才，你们可以告诉他们这第一个生命体制造的正确用法，而不是制造出美丽女人来供人淫乐。”一长串有关人造人的正确使用方法教学之后，楚轩最后扶扶眼镜做出结论。
　　“可能你说得很很对，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制造心爱女人就对恐怖片无用，心灵上的依靠往往比实际依靠更能让人存活，而且主神也并没有说明这第一个生命体的用处，换句话说，这个选择用着无限的可能性，谁也无法断言自己的想法就是绝对正确，但是我会把你的话告诉未来的新人们。”发现霸王和零点嘴角都有抽蓄现象，自认看出什么的郑咤趁机插入这几个人的谈话里。“你刚才说还有一件事情是什么？”
　　楚轩还未开口，张杰忽然似有所感地说：“人好像没有来齐，不如等李萧毅和詹岚一起吧，免得到时候还要再把楚轩的意见重复给他们听。”
　　郑咤和萝丽分别通知两人，等到满脸不解的两人出现后，楚轩才用盛重的态度宣布，“我找到了回去现实的选择……虽然只能暂时回去，而且还必须使用昂贵的奖励点数，但是这应该是一个验证的好办法，验证我们究竟是不是只有精神进入到了这个世界，而□□其实并没有进来，同样也可以验证我们是否可以将这里的东西带去，将我们已经强化的身体素质带回去。”
　　在郑咤把着又惊喜又恐惧的心情下，楚轩把回到现实世界的方法以及主神空间与现实世界存在的关连性做了详细的说明，最后建议让一个人先代替大家回到现实世界去探消息。
　　在场的人除了零点与霸王外，都把目光放在南宫晓月身上，因为她毕尽是在异形（一）里购到异形皇后奖励点数的人。
　　南宫晓月瞄了不愿意“同流合污”的霸王和零点两人一眼，才淡淡地说：“异形皇后有三千点的奖励点数，我可以拿五百点出来，让某个人回去十天。”
　　“妳自己怎么不回去？”张杰忽然开口询问。
　　原本跃跃欲试的郑咤，在听了张杰的问题后，收起原本的兴奋表情，用着一副怀疑的眼神盯着愿意贡献出自己奖励点数的人。
　　“是啊，五百点的奖励点数可以兑换到许多有用的物品，提高恐怖片里的存活率。”詹岚附和着张杰的话，南宫晓月太过“无私”的情操，实在与目前所处的环境格格不入。
　　“听楚大校的意思，回到现实世界很可能会受到主神的限制，譬如不能泄露主神空间的事之类。我无法对家里的人撒谎，而且几位堂兄的口才非常好，实在不敢保证我回去的那几天能做到一字不露，所以……愿意去现实世界的人必需答应我一个要求，就是替我带一个家族信物，最少要让家里的人知道我仍然还活着。”南宫晓月解释之后，看着李萧毅，“你能替我回去看看吗？”
　　“李萧毅不合适！”郑咤在李萧毅还未开口前率先回答，收到众人的注视，他略一顿才说：“未成年的家庭管束比较多，如果遇到和南宫一样的询问，不能保证李萧毅不会说溜口。”
　　南宫晓月直接问当事人，“你认为呢？”
　　李萧毅看了郑咤一眼，又扫过詹岚，看到后者朝他微微点头后，才犹豫着回答，“郑大哥说得有些道理，我还是……先不回去好了。”
　　张杰摇摇头道：“现实世界已经没有我的家人了，就算回去也找不到落脚处，不如让詹岚回去看看吧。”
　　“那我……妳家不会是在某个人烟罕至的山里吧。”
　　“我是唯一强化了内力和血族变异血统的人，回去之后也能证明这里的能力是否可以带回去，同时我还有萝丽，想试试看是否真的能把主神所造的人带回现实中……比起李萧毅和詹岚，我认为我比较合适回去。”
　　南宫晓月望着一直沉默的两人。“霸王和零点呢？”
　　“我在来之前……总之，回去现实会惹麻烦。”霸王一摊手，语带保留的拒绝。
　　“我和霸王相同。”
　　南宫晓月在心里哀叹。昨天晚上被张杰和楚轩要求演一场戏，为了让主神的数据能送到军方手上，因为没有指定郑咤为唯一人选，而且郑咤的奖励点数也与原著不同，被女神交付“阻止分裂”任务的人，还以为有希望能顺水推舟地完成任务。
　　“楚大校自己呢？你也是位挺合适的人选。”有点报复的意味，南宫晓月忽然把矛头指向始作甬者。
　　“就某方面来说我比郑咤更合适，只是十日的限制，假如是和恐怖片一样被光束一照就回归，我自然能回去。相反的，主神若是指定到某个地点才能回归，到时候我不能保证自己能由基地出来。”楚轩推推眼镜，用非常“真诚”的目光直直盯着南宫晓月。
　　‘前辈，救我！’
　　‘谁叫妳要故意惹楚轩，他是什么个性妳会不知道？’张杰在郑咤身后撇撇嘴。‘我会记得替妳烧纸。’
　　知道结论已定，南宫晓月只能向确定人选叮咛，“因为那位先生常常会不在家，所以务必在到现实世界的第一天就把信物带给他。”

　　当天下午，当所有的人再次集合于广场时，南宫晓月交给郑咤一只十立方公分的黑色小盒子，上面还有密码锁着……郑咤对于这种防范措施非常不满意，认为是他的品格遭到质疑。
　　张杰也看出郑咤变黑的脸色，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
　　郑咤转头看了看萝丽，想到不久后就能见到家人，又可以向家人介绍萝丽，那抹不快被压在心底。
　　郑咤和萝丽的身影在光束下消失后，想到还要等上一天才能再见，广场上的人群陆续离开，除了接受南宫晓月点数及楚轩建议兑换天数的李萧毅，一闪消失又一闪出现的身形。
　　詹岚正因为看到那郑咤与萝丽两个相依偎的身影而显得失魂落魄，否则以她毒辣的眼光和不差的头脑，必然会注意到李萧毅身上的变化。
　　二十四小时就在詹岚浑浑噩噩，李萧毅若有所悟中悄然而逝，第三日的下午大家不约而同地等在广场上，迎接由现实世界再返还的两人。
　　出现的郑咤全身是血，一条腿已经伤可见骨，怀抱中的萝丽也是全身鲜红，看起来似乎气息全无。
　　郑咤一从半昏迷状态回神后，对光团大叫：“主神，快点修复她的伤……”
　　“主神，修复她的伤，修复点数从我这里扣除！”张杰忽然出声打断郑咤后面的话。发现郑咤正在发愣，想到他好歹是帮了忙，连忙劝说：“你快修复你自己的伤势啊，我知道你的奖励点数不多了，一旦奖励点数成负数，你就将被‘主神’抹杀掉！快点修复你的伤势啊！”
　　直到两个人的修复完成后，萝丽健健康康扑进郑咤怀里，后者紧紧抱了她一下，才扶开怀中的小女孩，二话不说地直接向楚轩挥拳。
　　‘真是熟悉的镜头……’第二次成为搭救王子的英雌，南宫晓月忍不住翻了白眼，感叹她已经成为楚轩的专属保镳。
　　郑咤看到出面维护楚轩的南宫晓月，怒火对着她发作。“妳也有分是吗？那个信物是妳的，又设定了密码，而楚轩的定位仪居然在里面！妈的，你们两个杂种，居然……”
　　话没说完，脸上挨了南宫晓月火辣辣的一巴掌。
　　南宫晓月沉着脸，“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再暴粗话，别怪我让你再让主神修复一次。”
　　“妈的，你们当老子是什么了？！老子的命不是命，要被你们这样子陷害！”
　　“事实上，郑先生的确不是什么，丝毫不值得别人花心思去陷害。”看到还要发言的人，南宫晓月冷冷问：“你是什么时候把信物送出去的？”
　　“我……妳不能因为我晚送几天，就……”
　　“不是我害你，而是因为你自己的不守信用，害得你们两人身陷危险。让我猜猜看，主神确实是有规定回归的地点？然后你因为太晚送出信物，或者把它从纳戒里拿出来后却始终没有替我送回去，所以被政府人员寻着楚轩的追踪器找上门，在到数的时间里，被误认为绑架楚大校的嫌疑犯……”
　　“难道我第一天送出去，就不会被政府的人扣留！？”郑咤紧紧握住萝丽的手，忍不住想开骂，却又发现南宫晓月的力量并非他所能对抗。“妳在事后才这么说，我凭什么相信？事前为什么不先和我说？”
　　“第一，你照着自己的承诺在第一日就送出去，当他们至多十二个小时解开我的留言，就一定会主动释放你。”楚轩淡淡说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与站在他前面摆着防备姿态的女子，有着强烈的对比。“第二，无法事前告知你，是因为主神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会抹杀掉泄密者，重要的讯息又必需送交政府，让他们派催眠过的特种士兵进入这里，以加强我们生存的实力。除非不考虑你的生命安全……”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任你，还有南宫晓月也一样！你们这么对付我……”
　　“不是你喔！当初我本来打算请别人帮忙送信的，因为在场的其它人都看起来是守信诺的，可是，郑先生却自己抢着要回去。”南宫晓月脑中浮出原著里有关冲突事件后，楚轩孤零零的身影，抢在郑咤进行下一步动作前劫断他的话。又转身对楚轩说：“大校，既然政府已经收到讯息，我们还是一起去讨论下一步该如何行事才好。”
　　素来不喜与人有肢体接触的人，反常地拉着楚轩的手，在众目癸癸之下把他拖回自己房里。零点霸王互看一眼，跟在两人身后也进到南宫晓月房里。
　　‘你们都走了，那我呢？’玩无间道玩得高兴的人，很悲催地看着四人的背影。

　　【不负责任之解惑访谈】
　　画外音：零点，霸王，为什么在听到楚大校有关造人的结论时，你们两人的嘴角会有抽蓄现象？
　　霸王：妳认为以楚轩的“强悍”，若是他在下部片子里死了，只有可能是该部片子难度高到能灭得了他，挑战这种连楚轩都活不下去的恐怖片，我们这些人只会比楚轩更早死，更别说活着告诉新人了。
　　画外音：零点也是和霸王一样的想法吗？
　　零点：啊，不！……
　　画外音：说说，霸王都回答了，难得的机会，零点你就放心大胆地说吧。
　　零点：因为刚好看到郑咤的人造人，脖子上的……张杰提过这个造人的背景，然后发现她是未成年少女……
　　画外音：（兴奋地看着零点）你这个观点和南宫很像耶。
　　零点：（右手握拳敲了一下左手掌）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南宫对郑咤始终不太对劲。
　　画外音：（小声）可是，你也会造出你的弟弟啊……还是女版的弟弟……
　　零点：（疑惑）你说什么？
　　画外音：感谢两位接受采访，现在让我们进入充满着爱与恨的咒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