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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

  •   祤霖玉泪一下子不好意思起来,他的俊脸上早已经泛起一阵红晕,男人也会如此脸红,馨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感觉像双面人一样,之前不是虐自己得很嘛!现在又温柔得像同人小说里的男二号。
      “反正都说出口了,凌馨儿,我爱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一生一世不分离,再也不要想那位黄大爷了,好吗?”祤霖玉泪居然拱着手,呈喇叭状,朝馨儿喊道。
      馨儿有点惊奇,他是怎么了,吃错药了吧,她猜得没错,祤霖玉泪就是那种人,不轻易有爱上一个人,在爱上之后却是爱得最深、用情最真的,她感觉得到他的真心。
      “那可不行,那黄大爷,可是我明媒正嫁的夫君,我是被你们抢来的,将来我还要回到他身边的。”试试他,看他会不会紧张,还是抽自己一巴子。
      祤霖玉泪突然一急,紧紧的搂过馨儿,“不要,你永远不要离开我,不要回到那老不死身边去,他叫什么名字,我去把他杀了。”
      不会吧,他要杀宫邀月,那不是要两地开战?不能用两国这个词语,祤霖山庄称不上国家,只能算是人口比较少的绿林好汉,不过馨儿早上亲自在山庄军营看到了他的将士,那气势磅礴,那场面,简直可以和宫邀月大战一场。
      想起宫邀月,馨儿低下眸子,“算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真爱。”
      不会吧?祤霖玉泪觉得太吃惊了,他脑海中立即想起一幅画面,一个死不休、肥肠满肚的老头儿,身边围着两个朝他流口水的小女娃,这太畸形了。
      “一个死老头,竟然比我的魅力大,他难道真的富可敌国还是什么的?”他恨恨的把拳头重重的打在床上,那床都差点被打穿一个洞,还好他留了一点火候,他祤霖玉泪也不穷啊,而且长得这么潇洒,又多金,整个祤霖玉泪可以抵一大半个皇宫了。
      “哈哈哈……我就不告诉你他的名字,你自己慢慢去想吧,我不喜欢你,我再重申一次。”馨儿朝他吼道,现在该反她为主,该他向她求饶了吧。
      这,就是爱上她的不幸哦!嘿嘿
      祤霖玉泪忍住内心的火气,这小妮子,非要逗他。“那你要怎么样才会爱上我?”直截了当,这种低声下气的话,要是被全山庄的人听见,他们肯定怀疑祤霖玉泪换了一个人。
      馨儿张开小小的嘴巴,他说什么?他还是祤霖玉泪吗?怎么向以前的自己,面对宫邀月,也是这么低声的乞求他,可是他却丝毫不感动。
      每一个人,当他说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当他不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了。没有一个人天生生来是被别人伤害的,无论自己爱不爱他,都不应该伤害他纯真的感情,纵使他曾经欺负过自己,可是要她一下子接受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她还真的反映不过来。
      “对……对不起。”现在轮到馨儿紧张了,是的,即使他伤害过自己,但是当他在诚恳的向自己表白的时候,自己不应该以怨报怨,否则要报到何时?
      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过得比他幸福,过得比他好,馨儿在近日的磨练中,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宫邀月了,他无情,不代表她也应该无情,遇到祤霖玉泪就马上忘掉他。在每个漆黑的夜里,馨儿还是会静静的想着他,也许,这种思念,是她内心静静的一根弦,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自己再缅怀于过往,迷失伤感的会是自己。
      馨儿欲再向他道歉,他像懂她似的,轻轻的按住她的双唇,“你不用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向你说对不起,以前伤害你太过深。”
      哇呀呀,他是真的变了?还是也被人穿越,换人了?居然跟自己道起歉来,那表情还这副小受的模样。
      “没……没关系。”馨儿捏了一下自己红扑扑的小脸蛋,她也紧张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忘记他,你也能爱上我?”祤霖玉泪问她。
      呵呵,馨儿在内心冷笑道,这种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答案是你的真心,你足够爱我。我才能爱上你,才能忘记他。
      不过,从未真正爱过女人的他,懂军事、懂经济、懂武功、懂谋略,懂得太多太多,却不懂真情。
      “让我想想。”馨儿一脸轻松的耸耸肩,这个大将军、大庄主,竟然问她这么白痴的问题,好歹他也活了那么多年,连爱情为何物都不懂,亏他阅女无数,简直是个爱情白痴!
      爱情本就是一部忧伤的童话,任何一个读过它的人。都曾经或多或少留下过遗憾,当我们读完之后,都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爱情的世界里,缘分主宰着一切。当我们放弃一个很爱你的人的时候并不痛苦,因为我们与这个人很可能是有缘但无分;当我们放弃一个你很爱的人那才痛苦,因为很有可能我们与这个人有情但无缘;当我们爱上了一个不爱你的人那是最痛苦,因为很有可能我们与这个人无缘也无分。不要因此而自暴自弃。更不要死缠烂打的缠着他。相反,你要比以前更加珍惜自己,爱护自己!若是有缘,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若是无缘,就算是相聚了也无法会意,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需去强求,就让一切随缘!
      宫邀月,就是自己有情但无缘的人,而祤霖玉泪,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回想起馨儿被祤霖玉泪欺负的日子,她就讨厌他,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狠狠的盯着他,都是他老爱捏她的下巴,害得她现在照镜子看到下巴就紧张。
      不行,不行,要报仇,要捉弄他,把他的伤害全补回来,不要以为爱上她道个歉就完事了,她凌馨儿可是有仇必报的超强打不死小强。
      馨儿耸耸肩,一脸轻松的说道:“那这样,看你今后的表现,表现好,我就答应跟你在一起,表现不好嘛!那咱俩就拜拜。”哈哈哈,馨儿在内心窃笑着,仿佛祤霖玉泪已经成了她手中之羊,一定要好好的耍一顿,以报她可爱美美超级无敌的下巴之仇。
      祤霖玉泪一看她给他机会了,马上高兴的拥她入怀,他什么也不敢做,怕她不开心,自己第一次对她是太粗鲁了。
      要想赢得馨儿的芳心,他一定要多想点花样,祤霖玉泪在心中想了很多条讨她欢心的办法,他还是第一次追女人,真怕追不到而丢脸。
      追她第一天
      祤霖玉泪把山庄里的人全部叫到了大厅。
      一听庄主召换,大家都赶紧简单收拾了一下,全部都来到大厅,听候他吩咐。只要他一召集大家,必定是庄内有大事宣布或者大事发生。
      所有人都诚惶诚恐的立于大厅中,都不敢出一丝大气,不一会儿,祤霖玉泪右手牵着亭亭玉立、仪态大方的馨儿,缓缓的朝烫金木椅前走去,他把馨儿扶着坐下,自己再缓缓坐定。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不敢说话的大家的哗然,庄主这是怎么了?居然亲自在众人面前扶庄主夫人坐下,此举是大家想都想不出的,庄主疯了吗?居然在众人面前如此宠爱一个他曾经弃之柴房的女人,这下可有好戏瞧了。
      而祤霖红泪和青泪却没有觉得奇怪,他们早就看出来祤霖玉泪喜欢馨儿,不过是他自己不承认罢了,是什么原因使得他出了一趟庄,回来之后就变了,红泪他们也不清楚。
      祤霖红泪掳了掳自己前额长长的头发,一副风流倜傥,潇洒的转过身,“大哥,你被下盅了,还是吃错药了。”居然对嫂子这么好,让得上一次他还在铭香苑整得嫂子全身上下就剩一个花环。
      祤霖玉泪会心一笑,脸上浮现出一从大家从未有过的笑意,“我此次出庄,除了商谈大事之外,还准备把那颗‘麝馨’玉簪拿去复原,在一家小店铺,那个店主人告诉我,这颗玉簪原名‘白头偕老’,是西月国流会传多年的爱情信物。本早已无故流失,可不知为什么会在馨儿手中。”
      馨儿朝芸儿和小庆眨了眨眼,示意她们千万别说这是皇太后送给她的礼物,不然大家就知道她是皇后娘娘,两个男人一定会起冲突的。
      芸儿和小庆当然不敢说出来,要是让她们的夫君知道她们曾经嫁过人,那可吃不了兜着走。
      祤霖玉泪押了一口上等普洱,闻着浓香,继续说道,“这颗‘白头偕老’玉簪,是一对恩爱六十载的老夫妇的订情信物,他们拥有它相爱了六十年,所以后人谁能拥有它,也会与相爱之人白头偕老。那对老夫妇的故事很让我触动,让我懂得要珍惜眼前人。故事我就不废话了,不然显得我很啰嗦,总之,我爱的女人,我就要拥有她。”
      说完,祤霖玉泪把玉簪戴在了馨儿的头上,玉簪一戴,顿时使馨儿满面柔光,夺目耀眼,众人都说她与那根簪子相得益彰,有的是出于真心,但大多数却是出于祤霖玉泪给她的身份。蓝儿肺都要被气炸了,想不到自己为了羞辱她把簪子摔断,却被庄主拿去修复好,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现在怎么变得这般的温柔细心,她好忌妒馨儿。
      今天庄主说的话是平常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当然,指的是扯这些儿女私情的题外话!紫鸢和银杏她们就不乐意了,都撅着个小嘴在边上,怒气冲冲的盯着座椅上的两个人。
      馨儿本来以为祤霖玉泪开窍了,懂得利用真心来打动她,她也有些感动,正准备热泪盈眶的时候,祤霖玉泪却叫侍卫抬上来几大箱东西。
      他拉着馨儿,朝她点了点头,示意她前面打开箱子。馨儿更感动了,就快热泪盈眶了,可是在她打开箱子的时候,却发现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昂贵首饰和极美衣裳等东西。
      哇!众人眼睛发亮的盯着这些珠宝首饰。
      一股子铜臭味,“庄主,请问这些是?”馨儿不解,难道他要送这些东西给她,以示感动和诚意,那她的泪肯定得缩回去。
      祤霖玉泪很开心,自己讲的故事很动人,金银珠宝又多,“夫人,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这些小惊喜吗?看这颗暖玉,曾是以前某国的王妃戴过的,再看那一串珍珠,是营养丰富的海水蚌产的……”
      他正兴致勃勃的介绍着,馨儿挣脱了他的大手,关上那些珠宝。顿时,人们的哇声变成了叹息声。
      “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诚意,我想不必了。”前面那个故事倒是讲得挺舒服,后来这个结局却让馨儿很不爽,本来想整整他的,没想到不用自己花心思整,他做的事根本就是让她吐血。
      说完,馨儿独自走出大厅,散步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众人。
      祤霖红泪看到大哥失败,便笑嘻嘻的上前去,“大哥,不是为弟的不帮你,纵使人家女子财,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来,而且,你看我们那位个性特别的庄主夫人,是那种爱财之人吗?你自己再想想办法吧。”说完,祤霖红泪摇着他的羽毛扇,跟着芸儿也出去了。
      其他人只是纷纷摇着头走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追她第十天
      息泪阁
      馨儿百般无聊的在花园里练字,古时候这些字还得多练练,她写的字充其量只能是认得出的简体字,太过于繁琐的她就不会写了。
      俗话说,勤能补拙,所以她虽然不太会这些繁体字,但是以后总用得着。
      已经十天了,自从上次祤霖玉泪公然向全山庄的人向她表白之后,她心里那根弦就差点松了,摸着发髻上那根‘麝馨’,原来当时自己在他房间里发现的这根簪子,真的是为自己而留的,他堂堂一个大庄主,居然为了自己把这颗小小的簪子拿去修理。

      第59章反扑为主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坏,别胡思乱想了,凌馨儿,她摸摸自己的头,也许人家只是耍耍她呢,而且她不是想好了要耍他的吗?
      他这次又去哪里办事了,竟然这么还没有回来,他临行前只说了一句:“你要等我,我爱你。”就这样就匆忙上路。
      不行,凌馨儿,你千万别再为他说好话了,一定要耍他耍他耍到底。
      绿儿看着小姐,她虽表面是练字,可是表情却是特别的丰富,心思却不知道早飘到哪里去了。
      馨儿想得出神,正欲把毛笔放进笔砚里蘸墨汁,这时,绿儿悄悄把砚台轻轻移开,馨儿蘸了一个空,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绿儿脸上惊鸷和奇怪的表情,再看着移动过的砚台,馨儿顿时知道是绿儿在逗她。
      馨儿眉一扬,唇若含丹,“臭绿儿,再调皮捣蛋,小心把你的伙夫哥哥派上前线。”看她怎么办。
      绿儿一听,害羞的低下了头,小姐真是的,干嘛提她这件事!“小姐,您就知道说绿儿,你还不是在那里心思飘忽、脸上阴晴不定,发呆会发一个下午,您是不是想庄主了?”
      “哪有?”馨儿嘟起小嘴,“我才不会想他,我只是耍着他玩!谁叫他这前这么欺负我。”
      “那小姐,您可是在想皇上?”绿儿肘着小脸,向馨儿问道。
      他?那个早已被馨儿尘封在过去的男人,纵使当初是何等的爱他,可是他对自已造成的伤害,是很难弥补的。男人,偷什么都可以,千万不要偷女孩子的心。当他偷到自己的心后,却不珍惜,和如月整天亲亲我我,当自己那颗心破碎之后,还能再完好无损的补好吗?
      所谓破镜重圆,那镜子即使圆上了,中间也会有条缝,何况他还不想自己呢!他现在一定在碧华宫里和月儿亲热或者谈论即将出生的皇子,哪里有空会想她这多余之人!
      现在馨儿的心已经支离破碎、千疮百孔,她根本没有再爱其他人的心思,祤霖玉泪,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注定孤独。
      绿儿一看小姐听到皇上时,就阴沉着脸、满眼尽是哀愁,连忙低声说道,“小姐,都是绿儿不好,绿儿乱说话,绿儿该死!”说完,她开始掌起自己的嘴来。
      “别,你停。”馨儿赶紧上前去制止她,只不过自己的一个动作,她就这样伤害自己,这傻绿儿,总是改不了自己的性格。
      小姐都上前来扶她了,她赶紧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对不起,小姐,绿儿让您担心了。”她嗫嚅的说道。
      “知道我会担心还这样,下次不准了,不然罚你不准吃饭。”馨儿真是拿她没办法。
      “绿儿听小姐的。小姐,以后绿儿再也不在小姐面前提皇上了。”她亲眼看着皇上伤害她这么深,一直为小姐深深的担忧着,对!以后不提皇上。
      “那我们俩拉拉勾,以后都不提他。”馨儿伸出小指,勾住绿儿的小指,“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完,嘿嘿笑了起来,绿儿早已经对小姐的奇异举动见怪不怪,也跟着她一起数起来。
      馨儿在心里发誓,她以后再也不会想宫邀月,她现在已经是祤霖玉泪的夫人,宫邀月已经是她的过去式,一个真正善良的好女子,是不会轻易伤害其他男人的,哪怕是曾伤害过她的祤霖玉泪,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女人。可是是宫邀月先不要她的,那她能不能也选择忘记他呢!答案是肯定的。
      一定要忘记宫邀月,至于祤霖玉泪,只能说是自己心中的一个过客罢了,虽然这么久以来,自己心中会对他泛起一小丝丝涟漪,可是,她不想再爱任何人,她不想再伤心 。
      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吹散了桌上的画纸,画纸散在漫天,馨儿和绿儿赶紧去捡回。这时候,她们听见一阵悉悉蟀蟀的铃铛声响起,应该是有一大群人朝花园走来。
      馨儿转过头,定睛一看,原来是紫鸢跟银杏,还有三个别外的祤霖玉泪的小姐,带着几个丫鬟风风火火的朝她这里赶来。
      紫鸢一走到馨儿面前,没等馨儿注意,“啪”的一声,一巴掌搧在馨儿的脸上,“贱人,现在你满意了?”
      馨儿都还没有反应出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巴掌就来了。
      绿儿赶紧上前护住馨儿,“大胆,这里是庄主的阁楼,要撒野到别处去撒。”
      馨儿摸着脸,冷静的眼色,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紫鸢是疯了还是怎么的,居然趁庄主不在的时候,前来息泪阁捣乱。
      “撒野?小丫头你滚开,老娘今天就要教训这个贱蹄子,自从她来到祤霖山庄,庄主就再也没有看过我们一眼,现在更可恨,庄主刚才一回来,就说要把我们谴散回家。”说完,她准备再给馨儿一巴掌,这次馨儿防范到了,巧妙的闪了开。
      她并没有打算要还手,祤霖玉泪回来了?紫鸢说得对,本来就是自己来了,她们就没有地位,而且现在,祤霖玉泪竟然要将她们谴回老家,那她们以后还要怎么嫁人。
      银杏也冲了上来,叉着腰,“小贱人,你怎么不说话了,上次不是很威风吗?现在我们就不怕他祤霖玉泪,他说他今后只有你一位夫人,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他给些银子拿来有何用?我再爱钱,也是人肉之躯,也希望得到的是他的爱罢了。”紫鸢边说,边抽泣起来。
      馨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她不是自愿到祤霖山庄的,如果她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一人生活在一个与世无争、世外桃源的地方。
      给这群女人说对不起,是没有用的,她从未想过要伤害她们。
      绿儿看着小姐被这几个女人指手划脚的样子,差点没气死,她把馨儿挡得更满,以防她们会再对她动手,她朝她们吼叫道,“你们打我家小姐,一会儿庄主知道了,你们都休想活命。”
      哪知银杏根本不理会她的话,上前猛地给了绿儿一个耳光:“小蹄子,不该你管的事,就闪到一边。”
      绿儿被打了一巴掌,脸霎时红了一片,馨儿赶紧捧起她的脸,关切地问:“绿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小姐,绿儿没事,你快走,有绿儿在这里对付她们。”她欲把馨儿推向门外。
      “我不走,你不走我就不走。”馨儿不是神仙姐姐,也没有功夫,她只会欧阳承景教的一点点三角猫,可是对付这几个凶悍的女人没那么容易。
      “哟!两个小蹄子,装什么好人?这个山庄还有这等主仆情深?”银杏抱着手,冷笑的盯着绿儿和馨儿。
      “你们要怪就怪我,与绿儿无关。”危急关头,她的正义感陡然大增,把绿儿再次感动得一塌糊涂。
      “哈哈哈……你别装好人了。”说完,银杏从后边丫鬟手里接过一根鞭子,那根鞭子足有两米长,由一节节细长的铁链组成,看着就可怕。
      她狠狠地甩了一下鞭子,“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这个小蹄子。”反正现在庄主还在书房谈事情,不会这么快到这里来,她报了仇,就走。
      “别打我小姐,要打你打我。”绿儿冲上前,像一头发狂的野鹿,胡乱的撞着。她紧紧的握住那根恐怖的铁鞭,白皙的小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银杏更加的甩动着铁鞭,可是绿儿依旧不放手,她的手已经被铁鞭勒起血丝。
      馨儿急得要死,该怎么办,怎么办啊!这里又没有侍卫,祤霖玉泪也不在。真的是,平时自己幻想欺负别人多痛快,现在自己被欺负了,她却愣住了,她好想自己能有一双翅膀,然后救起绿儿飞向湛蓝的天空。
      绿儿的小手最终是没有耗过银杏的铁鞭,银杏在紫鸢一群人的帮助下,挣脱了绿儿。朝馨儿挥起鞭子……
      眼看鞭子快挥向自己,馨儿闭上了眼睛,准备迎接这一鞭。这时,一道疾徐的黑影,急驰的得像龙卷风一样快速的跳到馨儿面前,他紧紧的捏住银杏手中的铁鞭,馨儿惊魂未定,一看来人,正是祤霖玉泪!
      祤霖玉泪把弱弱的馨儿抱在怀里,慢慢的飞转到另一边,他焦急的望着馨儿:“夫人,你有没有事?”话语里充满急切与关切。
      馨儿突然有一丝感动,他竟然这么关心自己。
      银杏和紫鸢一看是祤霖玉泪来了,赶紧的吓得跪了下来,银杏扔下鞭子,说道:“庄主,我……我知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只是一时气愤,才……”说着说着,银杏脸色越发的惨白,因为祤霖玉泪的双眼早已布满了红光,这代表着他想杀人。
      紫鸢和其他丫鬟也都跪下来,求祤霖玉泪放过她们,她们清楚祤霖玉泪的性格,有谁敢伤害他或者是他喜欢的东西,他一定会让对方死无葬生之地。
      祤霖玉泪脸上面无表情,他慢慢的捡起鞭子,馨儿以为他会打银杏,赶紧拉住他的手,说道:“庄主,她们没伤着我。”言下之意是希望玉泪能放过她们,都是因为她,她们才落被赶出山庄,很多人都不是善人,在拥有爱人之时,都希望只能自己拥有他,不愿意与其他女人平分。她们被谴走,她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舒缓的,因为如果有她们在,她的日子将不会那么轻松,她们对她的挑衅,或者是私下里恶意的耍弄,令她很反感。
      绿儿却不像小姐那样善良,她捂着痛疼难忍的脸颊和手指,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庄主,您一定要为小姐作主,银杏小姐和紫鸢小姐一来就各自打了我们一耳光,还要用鞭子抽小姐,幸好您来了,否则,小姐就有生命危险了。”
      馨儿按住绿儿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同样是女人,何必要为难女人。
      “如果是依我以前的性格,你们早就死了,你们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祤霖玉泪看着跪在地上哭得凄凄惨惨的女人,要不是她们太过恶毒,私下里整馨儿的事被他知道,他是不会谴走她们的,而且现在居然让他亲眼看到她们欺负馨儿,他更加对她们失望。
      祤霖玉泪居然会放过她们,连她们自己也不可思议,不过得到他的一声首肯,她们立即谢过他之后,慌乱的跑了出去,那紫鸢,连头上银白的簪子掉在地上,都没有敢再回来捡。
      馨儿上前,捡起那根簪子,递给绿儿,“绿儿,你把这个给紫鸢小姐送去,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谁会珍惜自己。”
      绿儿本来不想给紫鸢那坏女人送簪子,不过庄主在这里,她就不要打扰她们了,她行乖巧的接过簪子,就跑出了阁楼。
      现在这里只剩下玉泪跟馨儿,馨儿低下头,很不好意思。而玉泪,却觉得馨儿真的好善良,别人伤害她,她还能为别人着想,真是难得。
      祤霖玉泪走过来,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馨儿惯性的把脸扭向左边,祤霖玉泪赶紧把她的小脸转了过来,诚恳的朝她道歉:“对不起,夫人,我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这次我出庄,是办重要的事,所以没有跟你好好告别,就匆匆走掉。”
      他这么温柔,这么诚恳,馨儿一点也不习惯,她还是习惯他凶凶的,这样比较容易接受,突如其来的改变,让她觉得之间的感情好假。
      “没……没事。”她居然结巴起来。
      “其实我谴走她们,一是因为她们品性不好,二是因为,我爱你,只想拥有你一位夫人,仅此而已,从此这美丽的息泪阁,就只属于我和你。”他情真意切,让馨儿不知觉的迷惑起来,这样一个玉树临风、气势跋扈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向馨儿诉说这些情意绵绵的情话,让馨儿迷惘。
      她不过只是想耍耍他,哪知道他是真心的。
      馨儿看到祤霖玉泪一阵脸红,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时,他拉着她的小手,问她:“我……我可以吻你吗?夫人。”
      他害羞的样子还真可爱,馨儿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要是以前,他肯定不经她的同意,早就擅闯香唇了,今日这般模样,真是让人发笑。
      “很抱歉,庄主,不可以。”没理由他几句甜言密语她就软下心防,这么白痴的问她,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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