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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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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讲给你听》,改《史上最强败家字》
类型:幻想历史青春浪漫
正文:
一
大家好,我是河,我从几千年前就守在这个黑暗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清了。
“咦,这里有个......是个笔记本.....带.......”
外面隐隐约约又些很奇怪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不像是老鼠,也不像是蟑螂,更不像是蚂蚁。
有点像几百年前遇到的那几个盗墓贼。他们很奇怪,发现了我,却没有带走我。他们还说我卖不掉,不如我的朋友们值钱!
虽然我很高兴他们告诉我我和朋友的名字,但是这不代表我能原谅他们轻视我!
老子可是活了好几千年了,比这个墓都老,当然也比什么黄金杯,什么海珠串等金贵的多。
这些可怜的盗墓贼不光见识浅薄,还没有脑子,连存放我的玉匣子都说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居然放过了我。
唉,不知道这次我能不能出去见见外面的世界。
听说,外面还有好多同胞。不止是玉匣子里的的那个心思复杂,笔画多到发疯的风。
话说,我已经几百年都没见过我那几千年的老朋友了。
经常闷在一个地方的字就是喜欢胡思乱想。
一只手在的笔记本上抚摸几下,吹掉上面的灰尘,慢慢地把它掀开。
一缕刺眼的阳光慢慢地变大,直到它洒满泛黄的住处,洗刷我骄傲有力的红色身躯。
“你好,我是河。穿越了几千年的黑暗,才又重新人间。”
带着圆眼睛都专家的表情有些疑惑地和其他人对话。
“这是笔记本?这怎么可能?难道是盗墓贼留下的?”
“这好像是羊皮,几千年前的羊皮卷,虽然可以说它是保存的很好,但是......几千年前真的有人在羊皮卷上写字吗?”
“唉?这个怎么这么像甲骨文?”
几个人类围着我叽叽喳喳地膜拜我英俊潇洒的身姿。唉,终于来了几个识货的了,我一点也不觉得他们聒噪,毕竟像我这样窈窕顺滑又苍劲有力的字应该不多见吧。
“算了,算了留给那群有机器的老家伙猜吧。”
这群人下了这样一个决定,我就又到了一片黑暗中。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不曾见过光明。
。。。
我怒了,你们什么意思?赶紧把本子打开,不然你休想再看见老子的美貌!
再不让老子晒太阳,你信不信我就把你家的字都打哭了。
嗯。。。赶紧把老子放出来不然我给你谕旨改成诛九族!
......
好吧好吧,你放我出来,我就,我就把墓里鼠子最珍贵的粮食的存放之处告诉你。
什么?你要是不喜欢,我就......
“就是这个,这个本子里一张皮上只有一个图案,很奇怪,教授你帮忙看看吧。”
“嗯?”
人类终于听到了我的呼唤,我又见到了光,虽然是冰冷的白炽光小姐,但是聊胜于无。
“这是甲骨文呐,被抄写到了这个皮子上,这块皮子像羊皮,好了你先回去吧,我测好了,电话通知你。”
“好,谢谢教授,学生先走了。”
本子被一张一张翻开,教授用镊子轻轻地把我的邻居摘下来,放在我旁边。
我这才知道,原来玉匣子里不只有我,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沉默寡言。
教授声音低沉地念出它的名字——旦。
它是旦,沉睡几千年的旦终于又听到这个熟悉的发音,它终于被唤醒。
旦睁开眼睛,茫然地四处观望,然后,它自己嘟囔。
“一觉醒来,果然什么都没变,只不过皇帝换了身衣服。”
我不屑地撇撇嘴,毫不留情地反驳它说:“什么什么都没变,你都睡了几千年了怎么可能没变,这个明明是教授才不是皇帝。”
“什么?”旦大惊失色,他的是黑的都快变成了红的。
“河兄,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了”听见旦喊我河兄我还是挺高兴的,想起盗墓贼的话,于是假装很懂的,跟疑似老年痴呆的旦说:“现在都是法治社会了,早就没有皇帝了。”
旦听我说完,沉思了很久,我怕他接受不了,就主动找它搭话。
教授把我们夹起来,放进一个玻璃柜里,这里面几乎没有让字窒息的空气。
“你跟皇帝是什么关系?”
“唉,旦由他而写,虽不如河兄得他喜爱,但也是把他奉为知己。”
“米亦是如此。”
突兀的声音从我另一边响起来,我只顾着和旦聊天,没发现我旁边还有一个好兄弟呢。
它有七画,三点在上面,中间被一道斜墨劈开,三点在下面。
听见这话,我一时拿不准它是叫米,还是叫亦,还是叫是,还是叫......
我心虚的笑笑,转头看旦。旦也很上道地说:“米兄,别来无恙。”
“旦兄、河兄也是啊。”
这米字是金的,看起来比我都气派不少,河羡慕了。
二
“要不要算卦。”衣着灰色长袍的史官,冲着光头的乞丐说。
乞丐回过头来,黑呼呼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看啥,阿弥陀佛,老子没有钱,麻烦施主给点钱,老子去弄点粥喝。”
佛语夹杂着粗鄙地话语,落在史官的耳朵里,他丝毫不惊讶,仿佛早就看出他是一个比乞丐还落魄的和尚。
“在下,无钱无粮,但是却可以为和尚免费算一卦,聊做布施。”
和尚觉得就算是骗子,他也顶多是少个别人家祖传的木碗,没有多大的算失。于是,毫不犹豫的蹲在了史官的摊子前。
史官指指眼前的笔,意思是让他在纸上写个字。
没想到,和尚混成这样,居然还真会写字。
他沾着金色的墨汁,写下一个米字。
史官看了看这字,终于是笑了。
“你选用金黄色的墨写下一个米字。米,粟食也。金色,帝王之色,尊也。你日后恐怕黄袍加身,衣食不愁啊。”
说完,史官对着方纸一吹金雾散开,赫然是上下一摊米。
和尚惊讶地看着史官,猛的站起来。
“你是变戏法的吗?能不能教教我。”
史官摇摇头,重八也不失望抱起毛笔就跑。
“你让人用手沾着写,相必也没多大难处。既然我日后富贵日后定还你。”
“你把笔带走,相必也换不来粮食。”
重八又停下:“你跟着我吧,跟着我我就把笔还你。我叫朱重八,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只是一个穷算卦的,跟不了真龙天子,日后有缘再见吧。”
重八刚走,一些难民就冲上来抢走了桌上的物件。史官又摇摇头,然后凭空消失不见。
旦回忆着说:“犹记当年,史官带着我们来到元朝遇见了一个有些英俊的小黑和尚。
那时候谁也没想到,小黑和尚能变成后来杀伐果决,让人闻风丧胆的朱元璋啊。
某天,他坐在黄金龙椅上沐浴着朝阳,就像在眺望缓缓升腾的明朝。
这天下他的对手都如同落日余晖散尽了,而他蛰伏许久,一朝花开百花杀。
史官这时候来到他的身边,看着这个志得意满却有些孤寂的皇帝。
‘皇上,此时还要在下为您算字吗?’
朱元璋笑了笑说:‘最后来一次吧,朕以后就是天,不会再信此道了。’
然后,挥笔写下一个旦字。
史官轻轻一吹,墨色溜去,就成了我。
‘旦,满月置于日上,明也。从日见一上。一,地也。恰好与君国号相似,明必有大盛。不过阳之过兴,一般人恐怕难以掌握。’
朱元璋大笑,他一拍桌子说:‘朕岂是一般人,先生妙语。’”
河静静地听着,不知道他有没有这样的故事,写下河的人是不是也像朱元璋一样英明神武、身份尊贵。
米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这是史官告诉你的吗?抛开英俊不说,那你可知道,你最敬爱的皇帝后来如何了?”
“如何?”河出来问。
旦却说:“不想。凡人之命虽为知己,终是不负相见。如此之知,不如不知。”
皇帝不急,急得总是太监。
河忍不住了问米:“我想知道,我想知道,米兄,跟我说说吧。”
米被旦的话所影响,不想多说。但是睡了几千年了,米的精力旺盛的很,好不容易有个字聊天也不想轻易放弃。就潦草的说:“还可以,生了好多儿子,除了后来一段时间精神状态有些不正常,差点搞出文字狱,其他的都很好。”
“河兄,你是怎么来的?跟我们说说啊。”
“这个这个......”如果他说忘了,岂不是太没面子了,于是河灵机一动,我说风的故事不久好了吗。
三
河故作深沉娓娓道来,那是一个很神秘的人......
他是一个不属于那个时代的家伙。
从自己生活了数十年的现代灭绝踪迹,一朝重生到物科技匮乏的古时。
然后,他抑郁了,从阳光自大变得沉默谨慎,甚至有点神经兮兮。
他可能不是一个非常受欢迎的好人,但他是一名好老师。
他的一生极其平淡,其中最浓墨重彩彩的一笔是帮助那个小可怜夺皇位。
哦,这样一说好像也不太平淡,但是失败后的他从重生到又一次死亡并没有多为历史添上一撇一那。
这个故事还要从他教的一堂课开始。
暖阳斜照,屋内学生已经做好等待。他缓缓走进去开始了教学。
学了好久的《学而》,他只检查了其中的一段,子婴却还是背不出来。
“忘了。”子婴畏畏缩缩地捏紧一角,嗫嗫地说。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子婴,但是念在这孩子独身一人在深宫中已经够可怜的了,于是开口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地在建议。
“唉,子婴在读几遍吧。”
古代的古文过于繁重,幸好他还惨留着原身的天赋技能,过目不忘、以及对这些经典倒背如流,自然也是能轻易地理解这些古文。也幸好他的学生是一个不受宠的小可怜皇子。
这个皇子几乎可以说是无父无母,只有一座空旷荒芜的皇子宫和一个名震四海、威严霸气的大靠山。但是大靠山儿子太多,怎么会在意一个小国进贡的美人所生的孩子呢。
子婴再被人们想起的话应该是进陵墓的时候吧。
对了他历史很不好。
今天的子婴有些不对,念书念的断断续续,声音也越来越奇怪,最后甚至抽咽起来。
“子婴怎么了?有下人苛待你吗?”
“不是。我,公子将闾他母亲给他亲手缝了新衣服,祝他明日能够表现的好。我没有,我没有母亲。”
他知道明日是皇帝的儿子们全部聚集在一起联络感情,说白了就是考试的日子。
这是这位英明神武日理万机的皇帝自己偷设的,为了督促他的儿子们上进,他觉得更应该是看见乌泱泱二十几个大小伙子往那一站。
什么天伦之乐,儿孙绕膝都弱爆了好吗?
人家皇帝可是有一个班的孩子。
刚刚年龄段的,各种性格气质,类型的孩子都有。那个看腻了,就抱起另一个香一口,反正皇帝他老人家的儿子永远成器。
就是因为聪明的太多,一般到有些笨的子婴才这么不讨喜啊。
虽然不知道子婴怎么知道的公子将闾的事情,但是要让他知道谁传给子婴的,他肯定要斥责她......
“莫哭,莫哭,不哭了子婴。”
“我不,我也想要母亲亲手缝的衣服。呜呜呜。”
“莫.....”子婴抬手抹泪不小心暴露出一片青紫红痕。
“子婴这是怎么回事?”他一把抓住子婴的胳膊问。
子婴抽泣着说是出去玩时遇见了将闾,然后发生了争执。
就子婴的性格根本不敢招惹将闾。是将闾欺负子婴。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要学会隐忍大度,从前他也没想过子婴能成大事。
现在倒是有了。
他心疼的摩擦几下这块青紫,缓缓地叹了一口气。子婴不行,但是他可以。只要把子婴扶上去,就算是个傀儡,也没人再敢这样随意侮辱子婴。
但终归只是想想罢了。
皇帝虽老,志意犹坚,更何况还有那群专门为皇帝调养身体的丹师呢,他们动不动就说一颗丹药延寿十年,皇帝吃了那么多,估计还能再活几百年。
“子婴莫哭,明日我给你带身新衣。至于将闾,还是能忍则忍,忍不了就去找你父皇做主吧。”
“子婴的新衣也是是老师亲手缝的吗?”
子婴瞪着含着泪的眼睛看着他,他于是狠不下心来拒绝这个宛如他儿子的皇子,(这话说的跟他是皇帝似的。)只能答应。
子婴终于破涕而笑。
日子如如流水,时间就这样逝去了很久。
最近出了些翻天般的消息,他忙着自保都已经心力交瘁,自然更是顾不上子婴了。
但这天他又出现在了十六殿。
子婴见不到他,闷闷不乐的向宫女打听消息。
宫女想到最近宫里的事,诚惶诚恐地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这更加让子婴郁闷烦躁,子婴心里都隐隐出现了几个不好的猜想,老师不会出事了吧。
正当子婴打算咬咬牙去问哥哥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素衣摆,脚步清雅均匀。
子婴惊喜抬起头一看,立马奔跑过去抱住他。
“老师,你好久不来见子婴,子婴好想你!”
他的背脊似乎一瞬间僵硬了,过了一会才轻轻环住子婴的肩。
他居然没有料到我会扑过来,被我吓到了吧,谁让你好久不来看我。子婴还有些得意的想着。
突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声音很尖细。
“哈哈哈,瑞书小国舅与你怎么亲近,真是羡煞旁人啊。”
子婴惊吓地转过头去,发现是一个穿着紫色华服的灰发老头。
老师怎么会带人来这里?
子婴放开他,这才发现这些日子不见,他就变得清瘦憔悴了。他稍微低着眼眸,视线虚虚地从子婴脸上划过去,然后开口。
“殿下对在下不过是久别重逢罢了,才显得粘人了一些。”
殿下?这不是几位得势地大哥才能被叫的吗,子婴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叫他这种称谓。那老阉人却十分高兴,哈哈哈大起来。
“哈哈哈哈,好啊,久别重逢好啊,粘人更好啊哈哈哈。”说完他猛的一甩衣袖,往外走去,走到玄关回头说。
“瑞书,还是你会挑啊,那就让小殿下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就对小殿下改口叫陛下了。”
阉人把殿下和陛下都故意咬的及重,生怕子婴听不清楚一样。
子婴的心里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忍不住质问他。
“这是真的吗,老师,他为什么这么说。”
赵高走了,他便不再强装了,满脸疲惫的捏了捏眼角。
“子婴,你听我解释,你父皇驾崩了,胡亥篡位,然后......”
“什么,你胡说,父皇他正值壮年怎么会突然驾崩。”子婴惊恐地捂住耳朵背过身去。
他从后边把子婴搂到怀里,子婴哭泣起来,过了好久,子婴的心情终于平复下来。
“父皇驾崩为什么不通知我,还有送葬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你当时病了。你好了后,胡亥就已经成了秦二世,但是胡亥太放肆也太不听话,这几天赵高的人接触我,想扶你上位。现在已经定下了。”
“扶…我上位?”我要做皇帝了?子婴幼小的心灵刚刚充斥的悲伤瞬间被惊喜替代。
“真的吗?”
在得到他肯定得答复后,子婴惊讶地睁着眼睛,嘴角忍不住笑起来。
他的脸色却没有因为子婴的开心而好几分反而更加阴沉。他的的声音压的有些低,他说:“子婴,你真的想做皇帝吗,以后你可…只能听赵高的。”
子婴已经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的昏了头,没有发现他话里的无奈。
“这有什么,不就是傀儡吗,那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啊。我愿意,子婴非常愿意。”
“愿意就好,臣先退下了。”
他松了一口气,放开子婴,子婴虽然不愿意,但是他好像有事情,态度十分坚决就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的衣袖。
他迅速地转身离开,陷在狂喜中的子婴却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抱他了。
从今往后,无论生老病死,他都帮不了你了。
206年子婴继位。
子婴有些紧张地看着底下的群臣,妄图从中找出那一张出色的脸。却一无所获。
赵高交给他的流程很快走完,赵高当着子婴和一群人的面,让史官把子婴的年龄调大20岁,目的是子婴能独立执政。当然这只是表面上。
人们终于散去,子婴疲惫的泡在热水里放松,不一会儿赵高却来求见。
想到赵高可以找到他,子婴顿时精神一震,也顾不得洗完澡就让侍女把赵高叫进来。
“中令大人,您可以把老师叫来吗?”
“是瑞书吗?他啊...”赵高一脸神秘莫测的笑了,“丁父忧辞官守丧了。”
“什么?”子婴惊讶地抓住浴桶边缘。子婴没有听他说过他的家人,再加上他前段时间的忙碌憔悴就忽略心底的一丝一样,信以为真。
“他居然不告诉我。”
“是呀,他居然不告诉陛下,陛下无事,我就退下了。”
子婴点点头,赵高就离开了。
过了一阵子,赵高突然送给他一个缩小版的鼎,鼎的样式很精巧,让这些日子见惯了珠宝奢侈的子婴都爱不释手。
某天,子婴兴冲冲地找赵高却不小心偷听到小鼎地真相:“呵呵,陛下可是很喜欢他的骨头做的骨鼎啊,不愧是瑞书啊,哈哈哈。”
“应该是不愧是赵大人才是,应瑞书算什么?他要真聪明会为了那么个蠢东西招惹上那么多人吗?”
“瑞书也是为了子婴啊。”这一句是赵高的声音。
子婴犹如被晴天霹雳击中,眼泪一瞬间决堤,不敢出声,他悄悄跑走。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子婴找了个借口,要求赵高配宿。
等听见赵高的鼾声响了半个时辰,床里的匕首反射的寒光冷的吓人,子婴精准地划破了赵高的喉咙。
顿时,窗外一片红光,天边呈现出如同爆炸一般的色彩,路上的行人,未眠的人都害怕而惊讶地看着这天降异色。
连老天都在为赵高的死而庆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子婴疯狂大笑起来,惊醒了殿内的侍者,她们急忙出来点上烛火,却发现赵高的头被化得看不出头样来就混在她的脚边。面朝一个青鼎。
“啊!!!”
侍女被吓的晕了过去。
侍卫们也闯了进来。
又过了好久,即使赵高死了天下也不太平。
项羽刘邦之类,总要推翻二世和赵高作出的暴政,子婴深知他这样活不了多久。
于是在刘邦攻进来后,立马投降,只想让他留自己一命,让他出宫去葬了应瑞书。
刘邦满口答应,却还是软禁了他。
直到第二波人进咸阳,子婴被杀。子婴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他穿着他给他亲手缝的衣服抱着他的骨,也算是死在他怀里了吧。
毕竟,他才像子婴的父亲啊。
“骨鼎辗转几人之手,被把玩欣赏又几百年,最后就…被一个国君看到,有所顿悟,于是挥手写下我。
好了,这就是我的故事了,你们呢?”
河说完觉得有些心虚,他小心翼翼的瞧了瞧别的字,发现别的字都沉浸在他和子婴的故事中没有回神,顿时又有些得意。
听见河的话,旦和米才清醒过来。
米率先发出疑问:“那小骨鼎去那了?”
“几百年前被可恶的盗墓贼偷走了。估计正躺在某个大人物的收藏室里。”那可是我唯一的老朋友。
旦又问:“他怎么会有这样传奇的故事,死后又借古魂重生,难道这也是史官手笔吗?”
“这个...大概是吧。”
河支支吾吾的说。
在他们中间,米是最了解史官的人,还有可能也是记性最好的一个字,他若有所思地说。
“把陌生人牵扯进任务中,这不像史官的作风,这更像是御监大人做的事。”
“敢问米兄御监大人是?”
“御监大人官职不比史官,但是却有着监察、催促、劝谏史官的职责,有时还可以辅助史官完成任务。后来逐渐演变出御监大人指挥史官任务时段这一越级行为。
御监大人和史官关系当然是极好的,大人挑中的肯定是愿意做历史的推子的人,他是自愿的。”
“人总有一死,这位至情至性的可怜人即使被做成了骨鼎,能对历史推波助澜也是死的重于泰山了,死得其所,也不枉重来一场。”
“所言极是,河与旦想的一样。”
米悄悄地叹息一声,古今多少人都为脱离这大致定好的历史而努力,结果还是殊途同归,为了结局更好而固执自大的认为能掰正河水流向,妄图以手指截断汪洋大海。
蚍蜉撼树,可悲可叹又可敬。
但是历史只会选择引流人,不会倒流。
“这让我想起魏晋的那个人。”
“你是说?”
四
米和旦回头透过纸张远距离对望,然后他们心里各自有了答案。
“是…?”失忆的河懵逼的回头看看这个,又回头看看那个。
“这个需要吉来说啊。它应该也在这里吧。”
旦和米呵呵一笑,显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吉?高洋。”
“嗯?谁人叫我披荆斩棘,吉只赐予率军者与执戈人。殿下,吉会陪着你直到志气与信仰绝迹。”
“??”河听见老萝莉的声音,激动的会过头,却发现是个尖状的利器,放在盒子里,一看竟是个巾帼英雄。
巾帼英雄到哪里也还是英雄,迟暮的吉就在旦的身边,它回头时正好与河对视上。
“呀,这里好多老古董阿!哈哈哈哈,你们好,你们见过高洋殿下吗?”
老萝莉吉乐呵呵的,我们也乐呵呵地和她解释。
在外面口干舌燥的跟吉解释了五分钟她才接受了这个消息。
千年已过,当年欣慰着看它保佑自己的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早就成了沙酥骨,甚至不用摸就碎了。
“那凭他的实力他肯定成了千古一帝了吧。很可惜啊,没有见到他最辉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