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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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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三个月了,那个小东西还不出来”在郊外的一栋别墅中褚弦一边向陈青阳抱怨着一边哐哐给自己灌酒。“他好歹曾经也是个别人相当也没路子的会长,贡献值一直排第一的人,怎么就说消失就消失了?”
陈青阳尝试过去夺他的酒,险些被他一手撩到地上:“你他妈的……”
“是不是我不够出名?是不是我不够有影响力?是不是我露面太少了?”褚弦看着一旁踉跄着的陈青阳,一脸高深莫测。
“你他妈演唱会都开了三场了!去年拿奖之前全部加起来才三场!”陈青阳一脸牙疼。
“演唱会都开了三场了,他就是不来,你说我能去哪里找他?又要像三年前那样突然消失,像人间蒸发一样?”褚弦咽下一口酒,“连他来过的痕迹都没有……”
陈青阳又坐在了褚弦旁边,难得的这个话唠也沉默了。
“他这三个月的发情期怎么过的……”褚弦喃喃开口,陈青阳看着他,时间仿佛一下被拉回到了三年前。
三年前。
“褚弦,你他妈给老子出来!是不是个男人!”陈青阳砸着褚弦家的门,一副□□大哥来上门要保护费的样子可把新搬来的几家邻居吓坏了,连忙偷着给小区警卫室打电话说有人堵在703门口,不知道找谁的麻烦。
等警卫室的大爷们二丈和尚摸不到脑袋的“拄着”警棍冲上了六楼后,发现来人是陈青阳是才松了一口气:就是说呢,谁没这眼力见来惹褚弦这孩子啊。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这群大爷们慢慢溜着弯就离开了,还顺道安抚了一下新搬来的民众:没事没事,这他朋友。这架势,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昂。
原以为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但是当他们第n次收到投诉电话时,几个警卫老头子坐不住了:“哎,不是我说,要不咱一块上去劝劝那孩子,这么叫也不是个事啊!拿个工资容易吗!”
于是,A组组长打头,带着大部分警卫室的“战友们”一脸严肃的搬着马扎向褚弦家“进军”,加入了与陈青阳一同嗷嗷的队伍。那场面,能让新邻居深深刻在脑海里一辈子忘不了:楼道里十几个身穿警服,有的还全白了头发的大爷们一人一个马扎坐在那里,还统一配了一把诸葛亮不怎么同款的竹制蒲扇,翘着二郎腿在陈青阳身后一边打着蒲扇一边喊:“弦儿啊,快出来吧!你看我们这群老头子都陪着小阳来扰民了。什么大事把他叫进去说是吧!”
褚弦终于被叫得烦了,拉开房门眼神在周围这一圈人身上转了一圈后一伸手,转身将陈青阳踹了进去,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一群老头子乐乐呵呵的看着这一幕,眼瞅着没啥子事了,才搬着马扎有序得离场。在回去的路上还想着褚弦刚刚的动作。
“这莫非就是我孙子常说的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一个老头说
“嗯……这应该叫我预判了你的预判的预判。”几个老头一想,好像还真是,说着笑着各回各的窝了。
另一边。
被一脚踹进门的陈青阳也不恼,拍拍屁股站稳就说:“你说你在这里躲着有什么用,我和你说,沈言退学了!”
褚弦一脸鄙夷得看着陈青阳,那眼神分明就滚动着几个大字:你在说废话!
“不是,重点是他妈妈来了,脸色不是很好……”陈青阳犹豫了一下,“还提到你了……”
听了这话,褚弦才停下了脚步,顺手摸了一瓶矿泉水向陈青阳身上一砸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她说……”陈青阳犹犹豫豫的,不是很想开口。褚弦烦了,脸冲着陈青阳就是死亡凝视。
陈青阳被他看得发毛:“你……你配不上他儿子。”最后那几个字几乎听不到。陈青阳说完之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褚弦,“而且,我看他妈妈和老徐的神色,沈言好像是出事了……”
褚弦的脸越来越沉,陈青阳赶紧说好话补救:“不过他妈妈绝对是太紧张了才说出这种话,不管你……”
褚弦忽得笑了一声:“他妈妈说得很对,是我配不上她。他出事了,我都不知道。伤到哪了?严不严重?疼不疼?”良久,一滴眼泪顺着褚弦的脸庞滑落,“一年了,我除了知道他叫沈言,家里很有钱,什么都不知道……”
陈青阳无法争辩什么,进门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便走出了褚弦的家。
几天后,他在学校看到了褚弦。
似乎沈言的出现的这一年是他生命中的一小段插曲,一切的一切又变回了最初的样子,依旧打架称霸,或许只有陈青阳和他知道沈言已经刻在褚弦的心底,任凭风吹雨打岁月摩擦也无法挥去了。
“行了,别喝了。”陈青阳找机会夺了褚弦的酒,端起家教老师的范满脸写着“我想骂娘”,“有什么好喝的,知道你千杯不醉,你能把你老婆喝回来?醒醒吧大哥,是你追人家不是人家追你!”
许是“老婆”这个称呼哄的褚弦心情舒畅,在陈青阳这样欠揍的语气下竟没有当场给他扣一个暴击,只是沉默了一下,顺手撸了把陈青阳的毛,走了。
“还是得问问孟哥有什么又能允许粉丝见面又是长期的活动。”褚弦正想着,毫无防备得推开了门,首先望见的不是孟哥那张油腻腻的富态脸,竟是褚弦心心念念了三个月之久的背影。
开门所涌入的寒风勾勒出沈言又单薄了些的身形,发丝在风中依旧柔软。门一直开着,褚弦却定在了那里。那背影好像不解门为什么没有关上,转头对上了一双热切的眸子,那一瞬间,世界安静,万物消散。沈言仿佛听到了从褚弦眼神中溢出的心里话:终于找到你了!
小剧场:
陈青阳:小丑竟是我自己。
褚弦:你明明是个废话大王。
陈青阳:嘿,你信不信我把你在屋里那几天干了点么爆出来。
褚弦:……
陈青阳:小样。